北京,跟几个朋友撮饭。席间聊起工作的事。问,“要是我回国能干点啥?”。反问,”你会啥?“。答,”编程序“。答,”我们这的工程师要求35岁以下“。问,“你们这不是明显难为我们老海归?”。答,“那你以为,那么多海带是怎么炼成的?”。
完了,海归干本行的路没戏。
接问,“当不了工程师,难道你们就不缺个头啥的?”,答,“想什么那,我们最不缺的就是头这一块“。问,”我说的不是大头,一线的小头,行吗?“。反问,“能喝酒吗?”,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细,还是老样子,一点点”。答,“你那一点点,基本属于报废水准,你根本满足不了一线客户的要求“。
完了,换个楼梯也没希望。
心存侥幸,问,”哥们好说歹说,几句洋话还是会吐的,帮人谈个生意的事总干的了吧?“,答,”外语学院会唱洋话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你看谁谈判带个爷们,还是个老爷们,拿不出手。没听说,会洋话不如会废话“。
完了,洋话也没用。
问,”看这意思,我们只能在美国呆着了“。答,”也不尽然。一方水土一方人。你要是哭着喊着,真想回来,那就种自留地“。“不懂”,答,“就是你自个开个公司,给自个愿意留那个位置就那个位置。一线二线全包。然后,你就烧自个的钱,烧完了走人。当然,你要是运气好,烧大发了,就不用走了”。
敢情,海归要种自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