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络上看盐野七生的“罗马人的故事”,很好看,但很费脑。我需要一本纸质书,可以握在手里前后翻看,可以折一页做标记~放下书本,立地成厨娘。
图书馆里很难找到合适的书了,竖版的又看不来。这本书还是老爷拖出来给我的,我犹豫一下,有点不情愿的接受了。毕竟是三毛嘛,毕竟三毛于我的那个年轻时代,实在是无法忽略的一种标识。
书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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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小地大,老树深院,绿油油生长的植物。由北方来到一个热的地方,无师自通的就想到要“务农”~当然是菜农。之前从来没生出这种念头,难道是年纪到了?去买了农具,锹,耙子~即便是四齿的那种,扛在肩上还是想起了八戒兄。当然第一种是葱,蒜。这两个东西不挑土壤,种下去就长。你还记得“ScarboroughFair”头几句吗?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Parsley,sage,ro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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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在30度左右徘徊了一段,突然就跃上了34度。空巢小分队沉寂了一周,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提议某个周六的早上,继续开始每周的10公里长走,按照去年的经验,那就意味着必须进林子了。
一旦开始进林子,从此以后,就只能进林子了。越来越热的日子,沸腾的生活拉开了序幕。
五月的林子是绿色的汪洋,树叶不屈的迎头撞上艳阳。土路延伸了一小段,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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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闷热潮湿,五月刚刚开始的一个晚上。空调屋子里呆久了,走到前院大树下面透透气,月亮在屋檐的夹角处静卧。车库门上是这样的。二妞推荐给我日本电影“完美的日子”,我在片子里看见树影重重,隐喻着飘忽不定的人生,真奇怪,立定在车库门前时我有一样的感觉。夜深的时候,开始看这样一个树影重重的故事。莎莎的扫地声响起,这声堪比闹钟,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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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懒觉睡到日上三杆的日子,越来越遥远了。带上一壶热水,一袋桔子,出发的时候天朦朦亮。树叶从嫩绿转向深绿,风里掖着一点点微寒的清爽,美南春天的脚步从容而至,甚至不难想象她稍稍摇曳的裙摆背后,藏着连绵不断的湿和热。
自西向东,都是海边一望无际的大平原。约莫开了2小时,看见州界的牌子。
“我来自阿拉巴马带着心爱的五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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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谭五十岁上下时,我们二十多岁。老谭嫁了个上海人,学了一口地道的上海方言。她家老张忘了自行车钥匙,在楼下拼命喊“那个啥”,喊了好多声,老谭不响,装听不见。老张上楼自取,看了她一眼:“又犯病了”。那天是二月十四,九十年代的二月十四。九十年代的南京,已经有人开始送玫瑰。老谭受了点刺激,跟老张抱怨,老张说钱不是在抽屉里嘛,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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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两排树中间穿越时,掠过我们的头发,仿佛谁的手触碰,顺便说一声“Hi”。远处的草坪齐整的绿~走进了才能发现有去冬寒潮时落下的秃斑。我是朝着那一株盛开的粉紫色,疾步快走,一错眼,看见了对岸。老爷一度喜欢上“麻原诗人”(一只乐队),看见水,忍不住总要哼那句歌词:”站在湖水对岸,总有些过往”。直到最近,他换了取向~迷上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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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以捡Pecan的地方是偶尔听说的,在我来到休城生活三年以后。关于一个地方,如此类细节的事情只能靠时间。夏天枝繁叶茂的时候,细长卵形的叶子中间夹着青绿色的果子,中文有个好听的名字:碧根果。秋冬时果子成熟了,表皮褐色,和秋叶一起落地,一眼望去,你根本看不见它。我蹲下来细细查看,阳光从背后晒过来。妈妈刚刚从南京过来,她的腿不行了,不能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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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青螺不多见,尤其是在南京这样不靠海的地方。苇的父母亲跑了几个菜场才买到,他们把螺肉剔出来剁碎,加入肥瘦相间的猪肉末拌匀,高汤调合,塞入空螺壳,荷叶垫底,蒸熟。上桌时,一阵清香。螺壳弯曲的弧线,兜住馅里冒出的汁水~透明~午后的光从窗户照进来,晶晶亮。对苇说,你们家如此讲究。苇拍拍肚子,回道:我爸妈说我们家没有存款,所有的钞票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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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推荐我看是枝裕和的“怪物”,她说结尾没看懂,想听听我的看法。影片两个多钟头,得有十分的耐心,才能在慢节奏中抓住要领。老爷最近都在看西部片,陪着我一起看了十分钟,他就走掉了。我自己坐在长沙发末段,客厅落地灯发出晕黄的暗光,屏幕上的夜景再一次出现:城市南北中间隔着一个大湖,从南边看向北边,璀璨的灯光带环中间一个黑洞。老爷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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