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离学校不远,走走也就是十分钟的路程。我一般不住校,学校也给我安排了宿舍,如果是下雨或晚上需要补课,就临时住一住。四个班我在其它三个班下的功夫比3班多一些。我给学生从基础抓起,要求每一个学生必须把学过单词全部掌握,要做到会读,会写,会默。而且要求平时在默写的时候绝对正确,狠抓了一段时候下来,学生成绩有所提高。
高一下学期的一天,我收到小朱给我的第二封来信:夏威夷,你好!
分别快一年了,你好吗?
你还在教书吧?我已经通过我爸爸的关系到一家国有企业上班了。不过和我学的专业不对口,这是一家大型企业,与国外也有业务联系,德国正和我们企业谈一个cocs-20工程。我学的又不是德语,很少有用处。
回想到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真是留恋。
结婚了吗?如果没有结婚要通知我。我目前还没有谈朋友,妈妈为我着急,给我介绍了一个,我没有同意。
日子过得很快,想想我们在学校的四年很快就过去了,毕业后又快一年了。
这些天我在看一本路遥的小说《人生》。我已经看了一半,很好。1981年第2期《收获》杂志的上,如果你没有读到它,我建议你去看看。写得很不错。你若找不到我可以寄给你。
对了。学校的同学你和他们有联系吗?你在来信告诉我几个的地址,我很想和同学通通信。好了,就这样吧,下次再写给你。
祝你工作顺利。
朱妍1983年6月。
我看过信后,过了几天给她回了信,并告诉她我早就和表妹解除了婚约,如果有女朋友我会告诉她的。很感谢她把《人生》推荐给了我,使我了解了作家路遥。
改革的热潮在全国掀起,今年已经责任到户,我利用星期天还可以帮干干父亲田里的农活。我家条件一般,大弟弟也高中毕业了,他没有考取学校,做了一名代课教师。二弟弟初中毕业就没有再学了,他喜欢干活。
6月的一个礼拜六下午,丽来到我学校。见面后我们都很高兴,这是我们的第二次见面(谈朋友后)。她打扮得很时髦,淡绿色的上衣配一件黑色的裙子,用一快花手帕将头发扎着一个马尾辫,穿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走起路来挺胸笔直,笑起来两个甜甜小酒窝很是好看。见面的第一句话她说知道我今天休息,来看看我。
我们在宿舍坐了一下午,先是谈些有趣的话题,再问问她在单位的情况。两个人的心情都很愉快。
晚饭后,我和她回到县城,去看了一场电影。又告诉了我她在医院的一些情况,说院长对她很好。我也真为她高兴。
“明天你休息吗?”我问她。
“明天下午上班。”她回答道。
“明天我回家,我已经把我俩的事跟我妈说过了,她说有机会叫你过去玩玩,我想明天是礼拜。”我对丽说。
“如果去的话,明天我可以请假。”丽回答我。
“好啊,那我今天回去和妈说一下,妈肯定会很高兴的。”
母亲34岁才生我,她能看到自己的儿子带女朋友了肯定高兴。
那天,我回到家时已经10点多了。我当晚没有把丽要来告诉父母,怕他们急着没有菜招待而发愁。第二天早上我对母亲说了,母亲很高兴,决定杀个老母鸡来招待丽。肉不要买,丽从县城带过来。小菜是自家的,再去买一些豆腐之类,就足够了。
现在回想起来,很是思念过去,真的吃不上以前那么好口味的菜了。
我家的房子不大,三间。我们农村的房子和城市结构不一样,是带柱子的那种,堂屋两边是房间。
8点钟多一点,丽就来了。穿着看上去比昨天要朴实一些,没有穿裙子。
“阿姨好,叔叔好。”她管我母亲叫阿姨,管父亲叫叔叔,是我说的。
“哎呀,多么好看的姑娘啊!”母亲夸着小丽:“我们家条件不好啊,家庭苦。”母亲说的是实话。
“没关系。”丽说。
母亲做饭时,我带丽出去走了走,池塘里荷叶旺盛,荷花还要过一两个月才开。
中午吃饭时,母亲一个劲地给丽夹菜,说,不要客气,和自己家里一样,以后经常来玩。
“下午要去上班吗?”我问丽。
“我请过假了。”丽说。
“哦,那我们下午去钓鱼。”我对丽说。
“好的,我看你钓。”丽很高兴。
其实那天我们一条鱼也没有钓着,但是,对于我和丽是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下午,丽很大胆地趴在我背上,弄得周围的人都看着我,我很是不好意思,这样的行为对于当时农村来说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晚饭后,我们去了县城,到了固城湖边。
当夕阳隐没在地平线下之后,残留的火红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变成了紫色,紧接着黑暗笼罩了四周。一旦没有了阳光,黑夜便立即降临,刚才还金光辉映的湖面立刻一片黢黑,只有远处十里长山的轮廓与湖面的水平线的反光一起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你看事情很理性,女人不仅是弱者,而且容易受害,上帝把女人塑造得太完美,所以我们男同胞要对女人理解和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