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苏扬

在北美漂泊,有时心理很累,梦里不知身是客,总把他乡当故乡.。想找个地方说说话,在烦闷的工作之余,诗情画意,陶冶情操。也许人到中年,有了经历和阅历.万事看的很淡了,也许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许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体上我都无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了,活的自由些没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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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人在海外系列:我和“大背头”老板以及美发女同乡 (中)

(2022-03-29 20:36:51) 下一个

发廊又是没客人,冷清的出奇,只有同乡女老板阿芳心不在焉的在翻动着一本香港的八卦杂志。见到我一进门就把礼品朝钱柜上轻轻放下,她顿时一阵激动,即刻起身慌忙不迭笑脸相迎。尽管我上个星期刚来过,她也会如此这般的嗲声嗲气的:

 

“东东阿哥,我亲爱的东东阿哥,好久没见到你,想的我肠都断啦,再不来的话,小女子我可真的悲催了,要腿断手断的闹出人命啦!”

“啊呀呀,你太客气了,人来了情意到了就可以了,干嘛还要老是花钱送礼物啊!”

 

对这种能把萝卜干忽悠成人参,能将洋芋当天麻卖的的伶牙俐齿,虽然我也知道这是生意场上的虚情假意,但是自己还是爱听受用,一个劲惬意的“呵呵!呵呵呵!!端午赠粽子,金秋送月饼,大家都开开心心,圆圆满满的,应该的呀……”憨笑。

接下来的节目便是阿芳一边声音故作娇滴滴的和我窃窃私语,一边又娴熟的把我按到理发的旋转椅上,由于彼此贴的太近,她那丰腴的身体不时的散发出中年女性特有的风骚气味熏得我神魂颠倒,尤其是胸前高耸的两个大馒头直直地逼着,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相对我的眼迷心荡,狂躁火热,裤裆隆起好大一块,阿芳倒是显得镇定自若多了。

和往常一样,她没有急于替我卷弄梳理,而是用自己那纤细的十根手指舒缓的为我按摩,先从颈部开始然后缓缓的往下延伸。由于力道均匀合适,不重不轻,我浑身上下的筋骨被完全释放,颈肩部僵硬的布分得到了舒缓,虚弱的地方也变得强有力了。尤其是长期以来颠勺抛锅带来的肩部深处隐隐的酸痛在渐渐的消失、在渐渐的消失……呵呵呵呵!美妙极了,爽快死了。

 

我索性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体会到未有过的身体享受,甚至感觉自己正像窗外天空中那飘来飘去在不停变幻形态的彩云,只见它有时浓有时又淡,有时聚有时又散,……

 

阿芳的一双玉臂软软的恰到好处的在勤力按摩着,我舒服的闭着眼睛,嘴巴自然也不敢偷懒,于是没话找话的搭讪交谈......

在一次又一次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瞎侃中,我知道了她那嗜赌成性的上海老公仅仅用了短短的一年半时间就将他们曾经的富裕辉煌衰变成如今的贫穷落魄。

 

按摩加美发,一个小时候之后的我精神焕发,头脸通红,遍体生辉。

每小时六十元的价格,我洒脱的甩出张一百大钞放在旁边的茶几上,起身想走,这时阿芳眼睛红红的,声音哑哑的,又象以往那样再次向我哭诉她那自己的耳朵早已听出老茧的“革命家史”:

“东东啊!东东阿哥!!你钻石王老五般活得自在潇洒,我这个苦命的女光棍可是度日如年的在这里煎熬呀,呜呜!!呜呜呜呜!!!!      

 

且不说当年我那嗜赌成性的老公把投资移民时带来的四十五万加币在那个臭名昭著的蒙特利尔CASINO赌场输得精精光光,还接二连三的向在那里放数的黑道上的大耳窿借高利贷去翻本,又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洗白了。    

结果被人家凶狠的追杀下抛下我仓惶的躲回上海连我都没有听说过的浦东哪个角落。由于过度的惊吓和郁闷,他的心脏病复发,没过三个月便又匆忙的挤上通往阎王殿的“早班车”,到那里和阴司的鬼卒们继续他那豪赌搏杀的生涯了。

 

逼债的大耳窿找不到死鬼,便杀气腾腾卯上我了,隔三差五的拦截打电话恐吓。    我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忍痛卖掉修女岛那一套刚购置的价值五十五万加币的豪华公寓偿还赌债,我又变得一贫如洗了。      

无奈之下只得重操自己擅长的美发旧业,向这里的闺蜜高于银行利息的借了两万加币,在唐人街开起了‘嫩娘’发廊。每天起早贪黑的剪洗染烫的,深夜回到和他人合租的家里,累得腰都直不起。      

 

去年八月刚开张的时候生意还行,两个星期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黑一白的两个鬼妹(洋妞),在我的对面又开了一家名为“黑玫瑰和白牡丹”发廊。抢走了我不少客人,这不,我这里安静的瘆人……呜呜!!呜呜呜呜!!!!这个月的房租又没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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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外烟的打仗模子 回复 悄悄话 上海宁懂厄,这是个"loaded"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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