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苏扬

在北美漂泊,有时心理很累,梦里不知身是客,总把他乡当故乡.。想找个地方说说话,在烦闷的工作之余,诗情画意,陶冶情操。也许人到中年,有了经历和阅历.万事看的很淡了,也许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许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体上我都无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了,活的自由些没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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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无常 知命认命 ——兼谈与音乐大师温可铮的两次奇遇 (上)

(2017-07-05 05:04:33) 下一个

       2001年9月1日,这是自己移民加拿大的第十一个年头,思母心切的我又一次的返回故乡上海。
       由于荷包扁瘪,加上生性孤寒,那次我只得选购美国西北航空公司的经济实惠的廉价机票。先从蒙特利尔的杜鲁多机场飞往美国的底特律麦克纳马拉机场,然后再直飞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全程约20小时。
       以往回上海在杜鲁多机场确定机票坐位时,我总是恳切的和柜台航空服务的金发女郎商量能否给我个靠舷窗的坐位,因为飞机爬升到最高点三万二千尺高空飞行的时候,透过窗口,俯瞰着苍苍茫茫的大地常常使得我亢奋激动,浮想联翩。
       此时此刻,
       我会想起庄周的“人生天地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会想起曹操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会想起陈子昂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会想起了王勃的“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会想起苏轼的“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会想起……。
       呵呵,这些脍炙人口、流传千古的名句,道出人世中时间一去不复返的特性,和生命短暂,倏忽即逝的悲哀。
       你看,你看呀!
       那连绵不断的阿拉斯山脉犹如小孩玩泥巴堆砌起来一丘丘小土,甚至平时浩翰的太平洋在你的视野内也变的只是一潭清水而已。啊……平心而论,在这广袤浩瀚的天地之中,我们人的生命是那么的渺小和那样的微不足道呀。
       每当思索到这里,我似乎豁然开朗起来:既然人生苦短,人身难得,我们唯有返本归真,回到生命的先天本性,才是永恒之正道啊。
       那天我是上午(当地时间)八时四十五分乘坐由蒙特利尔飞往底特律中型客机,还比较顺利,四小时后就准时到达了目的地。

       但原定于中午十二时由底特律直飞上海的747大型波音客机,却由于发生故障延迟了一小时起飞,就在客机在空中飞行了三小时后,机舱的一个油箱又出现了漏油。大家万分恐惧,不知所措,有人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地方。

       我也焦虑不安,脑海深处第一时间跳出的竟然是在山东济南附近坠机罹难的中国著名新月派现代诗人、散文家徐志摩身影。

       和我同一架飞机而且恰巧坐在我旁边的是上海一代男低音大师温可铮。(温可铮,男低音歌唱家。北京人。1950年毕业于南京音乐学院。后任上海音乐学院教师、声系主任,中国音协第四届理事。1957年获第六届世界青年欢联节古典歌唱比赛银质奖章。温可铮的音乐生涯横跨半个多世纪,累计1500次以上的表演经验,演唱曲目亦超过500首,许多国家知名的乐评家认为他是“当代的夏里亚平”,最杰出的声乐家之一。)

        在和温老的聊侃中我进一步的了解到他的艺术人生充满了传奇性,虽已年迈但演唱嗓音运用游刃有余,可谓声乐界之罕见,这时候的他正担任着纽约华人爱乐合唱团艺术总监,北京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会兼该协会所属爱乐男声合唱团艺术顾问及北京东方华夏艺术中心理事会理事。据他自己透露此次他启程回沪的主要缘故是十二月份他的同行帕瓦罗蒂将在上海大剧院举办了独唱音乐会。
       遇到这样的人命关天的异常情况,大师和我同样的脸色惨白,额头上也沁出一粒粒黄豆般大的汗珠。
       大家都不说话,却都知道死神张牙舞爪的就在眼前。经过反复思考,机长最后决定,为了减轻重量,放掉一定数量的汽油,飞机停落在美国的西雅图机场。
       望着机翼旁的管道内喷放出来的汽油象一条灰色的长龙,缓缓地向远方奔去,我的嘴发苦。此刻没有甚么好想的,听天由命吧!
       经过五小时沉闷的飞行,飞机终于非常幸运的降落在西雅图的塔科马国际机场,我们每个人都深深地舒了口气。
       于是我们就在西雅图机场附近的酒店停留了一夜,第二天中午继续我们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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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ger22 回复 悄悄话 除了炫耀自己的文学素养丰富,没咋看出和音乐家有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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