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会匆匆的赶到在唐人街,挤进人头攒动“家乐福”超市,端午节期间购买“五芳斋粽子”,中秋节来临挑选“杏花楼月饼”,然后随即就到隔壁“红宝石”酒楼铺面那家不起眼儿的“嫩娘”发廊,名为美发,实是轻松,以此来舒缓疲劳,释放压力。
发廊总是没客人,冷清的出奇,只有女老板阿芳心不在焉的在翻动着一本香港的八卦杂志。见到我一进门就把礼品朝她钱柜上轻轻放下,顿时一阵激动,即刻起身慌忙不迭笑脸相迎。尽管我上个星期刚来过,她也会如此这般的嗲声嗲气的:
“东哥,我亲爱的东哥哥,好久没见到你,想的我肠都断啦,再不来的话,小女子我可真的悲催了,要腿断手断的闹出人命啦!”
“啊呀呀,你太客气了,人来了情意到了就可以了,干嘛还要老是花钱送礼物啊!”
对这种能把萝卜干忽悠成人参,能将洋芋当天麻卖的的伶牙俐齿,虽然我也知道这是生意场上的虚情假意,但是自己还是爱听受用,一个劲惬意的“呵呵!呵呵呵!!端午赠粽子,金秋送月饼,大家都开开心心,圆圆满满的,应该的呀……”憨笑。
接下来的节目便是阿芳一边声音故作娇滴滴的和我窃窃私语,一边又娴熟的把我按到理发的旋转椅上,由于彼此贴的太近,她那丰腴的身体不时的散发出中年女性特有的风骚气味熏得我神魂颠倒,尤其是胸前高耸的两个大馒头直直地逼着,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相对我的眼迷心荡,狂躁火热,裤裆隆起好大一块,阿芳倒是显得镇定自若多了。和往常一样,她没有急于替我卷弄梳理,而是用自己那纤细的十根手指舒缓的为我按摩,先从颈部开始然后缓缓的往下延伸,由于力道均匀合适,不重不轻。我浑身上下的筋骨被完全释放,颈肩部僵硬的布分得到了舒缓,虚弱的地方也变得强有力了,尤其是长期以来颠勺抛锅带来的肩部深处隐隐的酸痛在渐渐的消失、在渐渐的消失……呵呵呵呵!美妙极了,爽快死了。”
我索性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体会到未有过的身体享受,甚至感觉自己正像窗外天空中那飘来飘去在不停变幻形态的彩云,只见它有时浓有时又淡,有时聚有时又散,……
阿芳的一双玉臂软软的恰到好处的在勤力按摩着,我舒服的闭着眼睛,嘴自然也不敢偷懒,于是没话找话的搭讪闲聊,在有一搭没一搭的瞎侃中,我知道了她那嗜赌成性的老公仅仅用了短短的一年半时间就将他们曾经的富裕辉煌衰变成如今的贫穷落魄。
按摩加美发,一个小时候之后的我精神焕发,头脸通红,遍体生辉……
每小时六十元的价格,我洒脱的甩出张一百大钞放在旁边的茶几上,起身想走,这时阿芳眼睛红红的,声音哑哑的,又象以往那样再次向我哭诉她那自己的耳朵早已听出老茧的“革命家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