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苏扬

在北美漂泊,有时心理很累,梦里不知身是客,总把他乡当故乡.。想找个地方说说话,在烦闷的工作之余,诗情画意,陶冶情操。也许人到中年,有了经历和阅历.万事看的很淡了,也许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许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体上我都无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了,活的自由些没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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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往事回顾之一: 童年兄妹顽皮趣事

(2013-07-24 22:11:43) 下一个
    我六岁那年,为了父亲上下班方便,我们家进行了一次乔迁,从南市区城皇庙附近的观音阁搬到了杨浦区的顺程里。
   可以这样说,从那时起,直到我中学毕业下放到农村,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在这里渡过的。
   位于上海东部地区周家牌路上的顺程里是一条狭窄的巷弄,虽说房子是三十年代的石库门结构,可在我的眼里,那个地段比陈燕华主演的电影《穷街》好不了多少,是典型的上海“下只角”。
  我们家五口人居住的十点五平方的亭子间,朝北方位。冬天没有阳光照进,冷得象冰窟;夏天的时候,又被太阳烤得象蒸笼。没有煤气,也没有抽水马桶,一幢楼房:前楼、后楼、亭子间、客堂间、二层阁,四户人家合用一个水龙头。
   我父亲是渭南路上那家华铝钢精厂压轧车间的三班倒工人。他所在的班组人称是劳改班组,不但劳动强度高,而且又极其危险。十个人中有六个人的手指曾被无情的轧棍吃掉了,有个哥们甚至是整个一条胳膊。因此,遇上我父亲上大夜班,白天在家睡觉的时候,母亲便把我们兄妹二人赶出家门,我们只能在弄堂里玩。
  那时正值史无前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方兴未艾之际,教我们的老师也纷纷杀向街头造反去了,小学上课不正常,没有人管我们,任我们在社会上游荡。
  我的心也玩野了,我无论到哪里,跟屁虫般盯到哪里的老妹的心也跟着玩野了。
  有时我和老妹会去附近的广德码头,我光着脚板在退潮后的黄浦江边摸小鱼小虾,老妹便在岸上:“哥!这里鱼多,那里虾少。”奶声奶气的咋呼着指挥我;
  有时我和老妹会偷母亲缝补衣服的棉线,我悄悄地从阳台上爬上房顶老虎窗旁边放风筝,老妹便猫着身子躲在楼梯旁为自己放哨,全神贯注的侧耳聆听是否有母亲上楼的脚步声;
  也有时我和老妹会跑到几里以外的杨浦公园,避开管理人员,在没有人的地方,我在前,老妹在后抖抖颤颤钻过围墙下面不知谁人挖的一个窄洞,去看假山上的猴子和关在铁笼里的狼。
  虽然我和老妹于形影不离之中非常开心,其乐无穷。但是自己的身后总是有一根有时候想甩也甩不掉的老妹这样的尾巴,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没有自由了,也没有隐私了,我的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老妹的眼皮底下,确实有些腻烦了,更令我感到非常危险的还是身边有这样一位贴身紧跟的小“密探”,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莫名其妙的荣幸品尝到父母亲“竹笋烧肉”(国语:打屁股)的佳肴犒劳。
  于是我便转移隐藏到我家对门18号绰号叫“鹅蛋头”的同学家里玩。就在这不在意和不经意的玩耍之中,却引出了一段我初恋的故事,至到如今仍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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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赌城安家 回复 悄悄话 很有趣!快写你的初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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