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六十岁了 ZT
(2009-09-29 19:5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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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中共建政六十周年,作为与这个政权相伴成长的人来说,实在有太多的思绪和感叹,不知落笔何处。前些日,一位朋友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他说一位新西兰的学生问中国留学生,我们新西兰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国家,都已一百六十多年了,你们的祖国为何只有60岁,你们不是有五千年的历史吗,中国留学生无言以答,落荒而逃。这可能是一个笑话,但是这些天来,身在海外的我,翻开华文报纸,打开国内网站触目皆是“祖国六十岁了”。在祖国六十岁了的背后,我知道是无数海内外华人的激情与自豪。“祖国六十岁了”这样富有感情的句式,比起昔日“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那钢铮铮,冷冰冰的标题,似乎有了一些温情,但其荒唐性,实在是历史性的大错误。“祖国六十岁了”,让我对中共建政六十年随想找到了破题落笔之处。
“祖国”是对国家的昵称,国家是土地和生活在土地上的人。在中共建政以前,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建立过无数的朝代,远古的夏、商不说,从公元前十一世纪的周开始,历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直到中华民国,上下三千多年,祖国怎么会是六十岁呢。难道六十年前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炎黄子孙都是外国人?“祖国六十岁了”,这不仅仅是对中共政权的矫情,而是活生生地一刀将中国的历史切断了。当然这并非是呼出“祖国六十岁了”者的初衷。祖国不分远古现代、当代,新中国、旧中国都是祖国。我们常常把祖国称之为母亲,祖国之为母亲,不能只爱现在的母亲,而不爱过去的母亲。我想这些年来,海内外所出现的爱国潮,大抵只是爱党、爱政权的误会误称而已。一个人党国不分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铸成自己都想像不到的罪过。
国庆是一个国家的一种集体记忆,也是一个民族历史上所发生大事的纪念日。但由于历史的复杂性,也有不少国家不设国庆。君主国家往往把君王的生日当作国庆。目前世界上明确国庆日的,大都是国家的独立日,统一日和共和国成立之日。但是中国的国庆比较尴尬,它不符合以上的范例。如果说独立日,中国早在中共建政以前就独立了,如果说是统一日,中国到现在还没有统一。如果说是建立共和政体,则中华民国(全称中华民主共和国)早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而且中华民国并没有被中华人民民主共和国消灭,从1911年10月10辛亥革命胜利之日算起,已经有98年的历史。因此,就历史来说,中共的10月1日国庆,只能是对中华民国的叛乱。中国真正的国庆之日,还是孙中山先生建立的亚洲第一个共和国,中华民国的双十国庆。这样的说法对于大多数“爱国者”来说,必然是义愤填膺。但是情绪是情绪,历史是历史。
今年是中共建政六十周年,每年中共为了营造政权的合法性和炫耀成就,总是要耗资大量的国力民财举办庆典,阅兵,以加强中国人的自豪感和对政府的支持。对于不少人来说,特别是“爱国者”,只要能显示国家强大,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但是从中国13亿人来看,大多数人并不这样认为。当然这大多数人的声音是听不到的,被和谐社会“和谐”掉了。这大多数人,他们的生活从住房到菜篮子、读书、看病都是捉襟见肘,生活当然比过眼烟云,昙花一显的庆典重要得多。我们再纵观富裕国家的国庆。7月14日的美国国庆,基本上是各城镇居民自发的游行,从不显示成就,而是以欢乐为主,教堂敲几下钟声,晚上在家吃吃烧烤,喝几瓶啤酒,仰头看几朵烟花就完了。世界上最强大的美军也从不搞什么阅兵式。英国的国庆女皇生日,插着羽翎威风凛凛的骑兵,每年都要吸引无数的游客,也是各国电视台必定转播的节目,但只花区区三百多万英磅,还是皇室自己拿出来的。法国是少数几个西方搞阅兵的国家,穿越凯旋门的方队,五彩缤纷,个各国家的军队都有,但其耗资与中国却是不可相提并论。2008年爱丽舍宫国庆晚会,邀请了七千多名嘉宾,花费了47万5千5百23欧元,即遭到在野党的批语。不顾民生,搞大规模庆典阅兵,耀武扬威的国家都是专制独裁政权,现在只剩下中国和北朝鲜了。
一个国家的富裕不是通过庆典来表现的,应该是通过老百姓的丰衣足食来体现。一个国家的军事强大,也不是通过阅兵来显示,它只有通过国土不被侵占骚扰和战场上来体现。中共建政后有过三次与领土有关的战争:一次是1962年“中印边界战争”,结果仗是打胜了,但土地没有夺回来。50年后的今天,藏南已经是印度的阿鲁那恰尔邦了,这可是西藏自然条件最好的九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第二次是1969年的“珍宝岛之战”,中国在这次交战中,死亡800多人,而苏方只死亡60多人,如此不对称的战争中,中国除出树立一个战斗英雄孙玉国以外,毛泽东动员了四亿多老百姓上街进行反苏游行,以保颜面。最近中苏领土谈判,中国虽然将珍宝岛和另一个小岛拿回来了,但是属于黑瞎子岛的主要岛屿全归了俄罗斯。至于被俄方占领的江东64屯则连谈都没有谈起,而这些土地有多大呢,那是40个台湾的面积。第三次战争是1985年“中越自卫反击战”,这一次战争,中国军队弱点腐败全部暴露无遗,打出去的哑炮无数,战场指挥一片混乱。中国的军队几乎是用尸体在战场上向越方铺过去的,老山、法塔山战役中,中国军队的死亡,如海派清口周立波《笑侃三十年》所言:“一个排上去了只剩下我一个,我当了排长,一个连上去了只剩下我一个,我当了连长。”但是现在这些土地又回到越南的手中。当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老山英雄共和国一等功臣徐良坐在轮椅上,一首《血染的风采》回荡了整个中国大地,成了那个时代青年人的精神风貌,直到现在这首歌还在传唱不息。血染的风采,战士的生命,没有为中国的领土带来尺寸之功。还有中国的领海,钓鱼岛、西沙、南沙等等都已落入他国之手,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何时动过一兵一卒。最近缅甸军队所占领的果敢等华人特区,也是当年中共划给缅甸的,有七万多平方公里。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们伟大的祖国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但是关心中国领土的爱国者们,你们去算一下,现在中国的领土还有多少。中共执政六十年,中国实际控制的土地面积已经大为缩小。对此,国务委员戴秉国在华盛顿中美首轮战略与经济对话中说道:“就我们而言,国家的主权和领土的完整是次要任务,维护基本制度和国家安全,才是中国核心利益。”中国媒体《南方都市报》也提出,中国人应该重新思考,在对于领土纷争的谈判上,需不需要“寸土必争”的神圣观念。戴秉国的讲话和媒体所配合的言论,我想在中国历史上是任何一个汉奸都不敢明确道出来的。我们时常说“弱国无外交”,那么现在我们的军力不已是世界第二位了吗?那么我们的外交又在哪里。
六十周年前夕,中国媒体炒热毛孙子毛新宇晋升为少将的新闻,这位大谈二战史,是他爷爷和斯大林领导下取得反法西斯胜利的仁兄,实在是连智商都有问题的,靠毛的庇荫在军中晃来晃去胡说八道,真不知是军中之荣,还是军中之耻。不过对军中了解的人士说,毛孙子当将军有何不可,现在军中师级以上的干部百分之九十五是军人之后,师以下就卖官鬻爵,而军事物资早已成了干部倒买倒卖的囊中之物。军中腐败已到了如此地步,尚能打仗否?国庆阅兵,飞机、坦克、导弹耀武扬威,士兵方阵,整齐划一,但如《卖柑者言》:“观其坐高堂,骑大马,醉醇醴而饫肥鲜者,孰不巍巍乎可畏,赫赫乎可像也?又何往而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哉?”
中国共产党在历史上是共产国际的一部分。以前国民党称共产党是卢布党不是没有道理的,它的经费基本上是来源于苏共,中共在井岗山建立的中华苏维埃政权,就是苏联的政权,它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前身,就历史来说,它是一个外来的政权。这个政权在建立之初的纲领,就是分裂中华民国。1931年11月7日,中共成立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公布的宪法大纲主张,“中华苏维埃政权承认中国境内少数民族的民族自决权,一直承认到各弱小民族有同中国脱离,自己成立独立的国家的权利”。毛泽东甚至提出各省自治的思想,他当时所搞的湖南自治和湖南共和国,如果这还不是分裂国家,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分裂国家这么一说了。说中共的历史,并不是要和中共算历史的旧账,而是要让当今的爱国者看清中共的历史真相。中共分裂中华民国,初建苏维埃,后建中华人民共和国,都没有合法性。他是打着受到全中国人民的拥护来建立合法性的。不可讳言,中共能够打败国民党政权,除出苏联的支持以外,和中国老百姓和知识份子对他的支持是分不开的。由着国民党的专制和腐败,当时的进步知识青年几乎都投向了共产党。普通老百姓也送子参军,为军纳粮。但是,当年中国的知识青年为什么投奔共产党呢?那是因为共产党承诺,建立一个民主自由的新中国。老百姓为何拥护共产党呢?那是因为共产党承诺要分田分地。但共产党建政后,立马变脸,不但没有实行民主制,在血腥镇压国民党政权旧人员,引起民主派人士不满时,毛泽东说:你们骂我是当代秦始皇,独裁者,我们一贯承认,但我们比秦始皇还要超过一百倍。接着的“反右”运动,在引蛇出洞的政策之下,近百万的中国知识份子被打成右派,送交劳动改造。从此,中国知识份子过着噤若寒蝉的生活,担负社会道义,替民说话的知识份子几乎在中国绝迹。从国民党政权过来的知识份子在伤痛之余发出感叹:自由与民主,国民党与共产党比,国民党是多少的问题,共产党则是有无的问题。共产党对民主没有实现承诺,分田分地的承诺也没有实现,农民只在土改的一瞬间分得了土地,但是土地在他们手上还没有捏热,就被农业合作化,人民公社化了。农民以一夕的土地的主人,从自由民变成中共的永生农奴。“三大战役”是共产党打败国民党的根本性战役。陈毅曾经说过,我们夺得三大战役的胜利,是农民用小车把我们推出来的。中共说过无数的谎言,这一句倒是千真万确的真话。有人计算当年支前的民工,总人数是国民党军的14倍,如此众多的人数盼着打败国民党分田分地,国民党那有不败之理。可以说中共建政后最对不起的应该是中国的农民。
中共的成份基本上是农民,但是中共为了马列主义的教条,硬把中共说成是由无产阶级组成的政党,并把农民说成是具有小资产阶级性质,具有落后意识的阶级。人民公社化运动就是对他们进行的改造。中共建政60年,对农民进行了无数次的摧残,把靠天、靠地、靠劳动吃饭的农民逼到生死线上。把小农经济,耕读传家,宗法维德,乡里相亲的农村变成人间地狱。最为惨烈的当推“人民公社”。在人民公社化运动中,中国农民被活活地饿死打死三千五百万。最近出版的《墓碑》一书,记载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惨死的经过。在一个并不是灾害的年份,如此众多的种地打粮的农民,在守着粮仓的情况下被活活饿死,这样的惨绝人寰的景象是千古未有的。中共在无数桩罪恶中,这个罪恶最为怵目惊心,也是最不可原谅的罪恶。连当时的国家主席刘少奇都对毛泽东说,死了这样多的人,我们俩都是要上史书的。然而共产党人对此从来都没有负罪感,直到今天没有一个共产党领导,向中国农民说过一句请求原谅的话。二战结束后,德国总理勃兰特到访波兰时,向二战死难者下跪请求原谅。他在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前献花圈时,情不自禁地噗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发出祈祷,“上帝饶恕我们吧,愿苦难的灵魂得到安宁”。中国那三千五百万的饿煞鬼,何时能够像死难的犹太人一样,等到灵魂安息之日呢。
中国的农民,不但是中共胜利的推动者,也是中共政权生存的承担者。如果说中共的胜利是中国农民用小车一车一车推出来的,那么,中国的政权就是中国农民一粒米一粒米养大的。中国工农业产品的“剪刀差”,为中国的工业、军事打下了基础,也给城市和机关带来远远高于农村的生活水平。文革结束时,中国农民在人民公社体制,工农业产品价格剪刀差之下,到了活不下去的地步。安徽小岗村的农民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冒着被打成反革命的生死之罪,秘密地分了土地,从而开始了中国农村的经济改革,最终导致人民公社的告终。农民终于过上了好日子。但是这样的好景并不长,随之而来的各种苛捐杂税,把农民逼到种田耕地入不敷出的地步。随着城市、工业的发展,农民赖以生存的资源土地不但被大片地侵吞,也被严重地污染,农民除外出打工以外,只能坐以待毙。朱镕基总理在他退休以后,不无痛惜地说,我最大的遗憾是没有把农民的生活水平提上去。对于满目疮夷的农村,中共最近决定,为了减轻农民的负担,免去了全国农民的农业税。对此政策,有人一针见血地说:农民交农业税是作为公民应有的义务,免交农业税实际上是剥夺了农民的公民权。中共要是真心善待农民,有无数的方法,对于那些为农民最为痛恨的苛捐杂税中共却不闻不问。让中国农民走投无路的不是农业税,而是那些永无止境的苛捐杂税。中共建政六十年了,最应做的既不是庆典,也不是阅兵,而是对着中国农民长跪不起。
中共以打土豪分田地起家,以几千万中国士兵和百姓的牺牲,毁城掠池夺得了天下,建立了所谓的人民政权。地主富农、资本家、商人业主几世积累起来的家业,一夜之间成了中共的战利品。然而今日之中共,又把这些战利品,包括三十年来,中国民众无条件工作所积累的财富,以改革之名,通通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如果以巧取豪夺名之,实在是没有比这个词更为合适了。中共打倒了地主,自己成了地主,中共打倒了资本家,自己成了资本家,中共打倒了商人,自己做起生意来。最近统计,当今中国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亿万富翁,均是中共的干部子女。这样一夜之间无本暴富的族群,怎能不让中国百姓同仇敌忾呢。一个政权应该是以义为利,润泽于民,怎么可以以利为利,润泽于自己呢?是故,“财聚则民散,财散则民聚”,这个道理难道靠打土豪分田地起家的中共会不明白。有一次与一位来自大陆体制内的人聊起此事。那位仁兄说,这有什么好不平的。这些干部子女,他们的爷爷、奶奶,他们的爸爸、妈妈,在战争年代都是用生命投资过的,现在只不过是收回成本而已。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说。事后想想这位老兄,真的是一语道破了中共革命的天机,那些为革命而死的烈士,岂非蚀了老本,那些支持共产革命的民众,不是成了他们发财的牺牲品。
中共建政六十年有无功绩,也许最为爱国者津津乐道的是,中国的综合国力已经是世界排名第三了,以及中国成了世界最强的美国的第一大债主。特别是美国引发金融风暴后,中国媒体宣传,连中国卖蛋的老太婆都知道,美国靠中国借债过日子了。中国这些年虽然经济迅猛发展,但是仔细想一想,二战后的六十年,有哪一个国家没有发展,亚洲包括台湾在内的四小龙,在三十年前经济体系已经成熟,老百姓已经过上富裕的日子。而我们的生活水平与他们相比还有多少距离,即使北京、上海、广州、杭州等城市的生活水平也没有赶上四小龙。就GDP而言,我们现在的GDP是世界总额的百分之五,而在中共建政前的49年,尽管有有8年的抗战,3年的内战,中国的GDP已占世界总额的百分之五点七,比现在还多一点。如果与日本相比,我们的人口为日本的10倍,土地相比是日本的25倍。但我们的GDP只占日本的百分之60。而我们买下高达5020亿美元的美国债券,也仅仅占美国国债总数的百分之十不到。而这五千多亿的美国国债并非中国富得漏油了,而是从中国出口商品中掠夺而来的。大家都知道中国出口商品结算,有国家外汇管理局操控。中国企业出口拿到美金以后,通过外汇管理局,就成为人民币了。而这些人民币是从印刷厂生产出来的。所以说中国经济发展三十年所创造的出口金额,全部为政府劫持了。而这个金额的背后是,中国承受环境的污染,工人、民工承受的低工资无福利。如果说政府劫持的钱用在投资再生产上,那么还又当别论,然而政府把钱存到海外,发展他国家经济去了。在此之下,中国以世界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二,教育经费只占世界的百分之一,卫生医疗经费只占百分之二。可以说教育医疗在全世界都是排名最低的,还不如许多非洲国家。人们常常会问,政府为何不把这些钱拿来让看不起病的人有医疗保证,让读不起书的孩子,可以坐在课堂里。我们的政府不是人民的政府,“为人民服务”的吗?问题提得好,但是党和政府能回答你吗?你一定要问的话,那就是不识相,只能大牢侍候了。然而中国成为世界第三经济体,成了美国最大的债主,还有北京奥运会,上海世博等等,这一切已经足够让爱国者们沉醉狂欢了。他们车上插着红旗、身上披着红旗、脸上贴着红旗,从“爱国”中得到精神娱乐,从“爱国”中得到利益赏赐。对于中国的发展造成多少生态危机,环境污染他们是在所不惜的。说到环境污染,当年日本侵略中国,是“国破山河在”,现在则是“国在山河破”。环境污染已经影响到我们民族的生存了。最近,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发布,中国每30秒产生一个的畸形儿的报告,成为世界出生缺陷婴儿率最高发国家,被喻为出生缺陷婴儿的“珠穆朗玛峰”,就中国的首善之地的北京,缺陷婴儿也达到百分之十七。对此,有一位青年学子对他们的父辈说,你们的前辈将一个好端端的山河传给你们,你们给糟蹋了,把一个污染了的环境交给我们,你们这个样子对我们公平吗?至于中国的两极分化,已到了一国两洲,欧洲与非洲。“朱门酒肉臭,路有冻尸骨”已是活生生的现实。然而,对此“爱国者们”视而不见,不问不闻,即使路过街头巷尾,看见“字字血,声声泪”跪地喊冤访民,不但不会洒下一掬同情之泪,还把他们当作有损国家形象,有碍观瞻,挥之而去。这是一批最缺乏人文关怀,没有同情慈悲之心的一个群体,网络上称他们为“爱国贼”,真是如此。
国庆六十周年已近在尺咫,整个北京城被中共弄得风声鹤唳,周围省份成了护城河,城内草木皆兵,上万网站被封的士都装了监视器,全城所有的访民全部清除一个不剩,异见者不是被监禁就是送出北京城。据闻目前北京城所有的商店连刀具都下架禁止出售。中共恐惧至此,只因六十年来作恶多端,造孽造下的惶恐。天下无道,揭竿而起,本是天下的道理。这些年来在中国大地上官逼民反的群体抗暴事件,已成燎原之势。从广东太石到湖北石首再到甘肃陇南,百姓怒烧官府,赤手空拳与军警对抗震惊中南海,而这一切均不是中共以受到境外敌对势力挑动,为少数的不法分子所利用可以说得通的。民间更有杨佳、邓玉娇被逼怒杀警、官,在网上赢得一片叫好声,称为当代的英雄烈女。中国的社会问题并不仅仅在内地,边疆少数民族问题也日益尖锐,中共对自己同胞尚且如此无道,怎么可能善待少数民族。从去年的拉萨事件,到今年的乌鲁木齐事件,反映了中共的少数民族政策全面的失败。中共在少数民族问题上,说实话这些年来也没少下功夫,但是中共给予他们的东西,是好他们所恶,恶他们所好,这样反其道而行之的政策怎么可能得到好的结果。可以说中共的少数民族政策,正在把藏族、维吾尔族逼向独立。官民矛盾也好,民族矛盾也好。这些矛盾皆来源于中共已经变成一个历史上,无论东方西方,所没过的既贪婪又残暴,更荒淫无耻,没有任何文化思想基石,没任何信仰的集团。一个不信鬼,不信神,一个既无慎终追远的中国佛道文化儒家精神,也无飘洋过海民主文化自由精神之追求,连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来的马列主义老祖宗都丢弃不要了的政权,那么它以什么来治理偌大的一个中国,以什么来凝聚13亿的中国人民呢。我们不无感叹地说,昔日的共产党人不管他对他错,总还有一点理想,还有一点精神,他们在临死之时,还能自傲地说,我将去见马克思了,而现在的共产党人死后又能去见谁呢?真是死无安息之地。
在中共即将获得全国性胜利前夕,在延安的窑洞里,毛泽东与民主人士黄炎培先生有过一次精彩的对话。黄炎培说:“中国历史上有一个从兴旺到灭亡的周期率,每个朝代开头都是好的,后来腐败了,灭亡了,‘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中国历朝历代,‘政怠宦成’有之,‘人亡政息’有之,‘求荣取辱’有之`。历史上,这样的周期率是跳不出的,但希望共产党能找出一条新路,跳出这个周期。”毛泽东欣然答道:“我们已经找到新路,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在中共建政六十周年的今天,重温这一段对话,特别具有讽刺意味。中华民族的志士仁人,百年来所寻求的兴国之道,民主和自由,皆因共产党的背信弃义,仍然盘绕在历史的时空中,让人疾首痛心,扼腕长叹。
就历史哲学来看,六十年来,中共之所以走到连庆典都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草木皆兵的地步,虽有盛衰天命之理,但岂非人事,因作恶多端造成的吗。人们常常在问,这样一个作恶多端的政权,还有多少时日?还是用中共的话来回答吧:“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