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小屁民,对毛主席的认识有限,但纵观他老人家所做的事,我终于明白,他是全心全意为我们老百姓的,是真关心。并且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进步的动力。而且为了那些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不惜面对强敌,甚至不惜得罪自己最亲的战友,他只希望他的同志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样他才无憾,才配称着是“同志”,但他的同志会不会被“糖衣炮弹”打倒呢?为了让他的同志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他发动了一次人类史上“最牛的运动”——文化大革命。但是人都是有私欲的,怎么搞都很难。
对毛主席的评价达不到他老人家的境界那不能乱说,我总认为毛主席就是人民的大救星,毛主席就是中华文化的推手,他老人家改变了我们中国人的思维,这么说就是他老人家的使命——改造中国社会,改造人的思维,乃至世界推广到世界范围。
当然,这一切不是我这个小人物说了算的,看看国学大师南怀瑾在谈到传统文化时怎么说……
什么是“至善”?“明明德”。一切生命过程只是为了“明明德”,除此再无其他目的,就是“止于至善”了。我明白我的“心”是在如何运动的,这才是生命的终极目的。一旦明白了“心”运动的奥秘,我们就再不会被万相牵着鼻子瞎撞,大量的无妄之灾自会消失。世间事、世间人、世间万相,凡存在都是有目的,都是有价值的。但是,一切目的,一切价值,都必定最终指向“明明德”,否则就不是“止于至善”的思维。
这是和当代以古希腊文化为底蕴的文化,完全不相同的价值观。
同时也牵扯到思维方式。这种“止于至善”的价值追求,不能就事论事,就物说物,就人论人。但却都要在不离事、不离物,不离人,都要以此为基础,看其和人类全体整体的“明明德”的关系。
比如如何看毛泽东这个人?简单的道德判断、政治判断,都将是偏颇的。如果放在全人类的“明明德”的大流程中看,这个人的功劳太大了。
如果没有他,我们的观念决难超越李鸿章,因为在李鸿章心目中,皇帝的“通天教主”文化是永恒的真理。朱熹的错误也主要在于超越不了这种“通天教主”文化。
如果没有毛泽东,我们的观念也决难超越孙中山、蒋介石、蒋经国。如果依这几位的,今天的中国文化就只能是“台湾文化”。再一进步,充其量只能是“日本文化”、“韩国文化”的余唾。这三种文化都是东方人生硬模仿西方文化的产物。人们只要稍加思维便知道了。如果中国文化成为日本、韩国、台湾似的文化,中国文化的本有优越性根本无从发挥,也根本谈不上替代以古希腊文化为底蕴的现代文化。人家美国文化已经把这种文化推到极致了。如沉溺在这个文化系统中,中国超越不了美国,人类文明就再不能向前迈出半步,还谈什么“明明德”?什么“止于至善”?
马克思主义的“俄国化”肯定是失败的,即便现在还能苟延,也不可能有什么前途。稍微了解一下戈尔巴乔夫、普京这两个人的文化体系,就知道马克思主义的“俄国化”,不可能为人类新文明打下基础,更不可能创造新文明。毛泽东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便看透了这一点。
不谈具体历史事件了,那样容易引起不必要的争论。只能说毛泽东把这一期文化,以古希腊文化为底蕴的,海盗文化为载体的新教文化,“亚里士多德陷阱”中的文化,全盘否定了。
毛泽东是新文明的清道夫。
这个评价绝不为过。能这样理解现实,也就是“止于至善”的思维。
“知止而后有定”。
“定”,在这里是指心态说的。“定”就不是惶惑不安,左顾右盼,朝秦暮楚。也就容易产生“定见”。
我这一生都是在毛泽东影响下渡过的。十八岁进监狱。在那二十多年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但是,我这一生,虽然没有亲身接触过这位伟人,但民间的传说听得多了,几乎没有什么公认的好评。但是自我学会了“止于至善”的思维,任何人动摇不了我现在对毛泽东的尊敬与尊重。
我常想,如果把我放在毛泽东生存的时代、环境、地位,我不仅不可能象他那样高瞻远瞩,洞若观火,甚至不会比王明、张国焘强多少。
人们,如果你的思维总是这样“内省”,这才是成年人应有的思维,才可能是理智的思维。
到了这里, “定而后能静,静而有能安,安而后能虑”,还要再讲吗?
当你超越了个人的功利、观念,一心“止于至善”,心情自会平静而理智,智慧必然自来。
自来的“智慧”,是你的也不是你的,是天的、道的、佛的,又同时是你的。
在这里,“否定”的思维是极为重要的。
在一切“必有事发”之时,我们的大脑都会立即出现各种各样的判断。一个判断被否定了,下一个判断又会涌来。这些主观意识中的判断,基本是被“宿命自我”所左右的。不管我们在哪个具体的“当下”,认为自己多么聪明,多么睿智,多么敏捷,其实都是“宿命自我”的既定心灵“软件”决定了的。在这里,尤其是所谓“合逻辑”的判断最能诱人。
这便是我一再提到的“亚里士多德陷阱”。这个陷阱的根本思维特点是,每遇见一件事、物、人,首先将其静止下来,用一个“概念”定位。正是康德所说,“知识”就是把所见、所知、所闻的事、物、人,放在一个经典物理学的时空框架中定位。“位”定好了,知识——概念也便认定了,由此推理、演绎、分析、综合……
其实西方人不知,只要这么一静止,此刻你生命也就“死”了。你面对的事、物、人……也“死”了,这样的“虑”,当然不可能是“止于至善”的。
用孔子的话说,“至善”永远是“逝者如斯夫!”
用释迦牟尼佛的话说,“至善”永远是“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现在许多中国人、外国人对毛泽东的评价,大半是依这种思维方式,思考出来的。先不管其公允与否,这种评价,也只是一个评价。对于评价者自己体认生命运动的发展轨迹毫无作用。
人们,你能从现在社会上的学术界、政治界对毛泽东的评价中,看到生命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向吗?能看到中国及世界的必然前途吗?能指导自己正确认识自己的生命运动吗?
说到这里,人们,“物有本末,事有先后,知所先后,则近道矣”这段话,还需细解吗?
我们现在对毛泽东的评价,我以为历史会证明就是“天心”、“道心”、“佛心”对毛泽东的评价。
因为我们从毛泽东一生的作为中,看到了世界文明的发展趋向,其实也就是自己生命可能的发展趋向。以这个为座标观察自己的每一个“当下”,自然是“则近道矣”。
我现在的许多的结论都是从我多年的内省中得来的。如果没有毛泽东为我的思维扫清上述三重障碍,我不会对今日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看得这么明白。更不知如何“止于至善”。更不知如何反省自己的“明德”。“内省”自己“明德”的过程,就是“明明德”。
明心见“性”,无“性”可见。能见一切人,都在奔向明“明德”,就是见“性”。
顺便说一下,毛主席故居我去了一次。在那里,我的钱包丢失了。我是怎么发现的呢?当时我正准备上车,一摸口袋,钱包没了。我的心立即沉下去了。告诉我的同事,他们问“多少钱”,我告诉他们有2000多,他们说“算了”,我也明白希望几乎为零。但我不甘心,转身往回就跑,我的小儿子(他只有虚九岁)紧跟着我,同时还有两同事随后跟来。当他们才到光场处时,我已经到了那些小贩身边,就只简单的询问,就有人告诉了我在其中一个人的身上,而她也声明正在等失主。那时,我非常激动,不是为了钱的问题,是为她们的淳朴。事后,到了旅行车上,大家纷纷询问,汪校长说:“当我和海军刚转弯时,就看到宝平已经向人家又是握手又是敬礼的了”于是大家议论纷纷。当汽车离去时,大家都恋恋不舍------
这是发生在2009年暑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