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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科学与技术: 逃离通向地狱之路——老子言之十一

(2014-08-26 07:48:28) 下一个


未来的科学与技术: 逃离通向地狱之路——老子言之十一


玄野


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经 (注:王弼注本等为“王亦大”,而非“人亦大”)


一  自然世界的稳态与人文世界的稳态


电子是在空间狭小而能量逐次递增的轨道上运行,而非随机地运行在空旷的原子空间中,这些轨道就是电子运行的稳态区域。世间万物的发展也是同理,总要寻找某个稳态,而不是随机地呈现某种运行状态。人类社会的发展亦然,必须到达某个稳态才能相对长久的平衡下去,在两个稳态之间则是短暂而激烈的剧变与重组。人类对世界的认识与知识体系同样,知识的积累与思辩的发展并非线性地将人类的认识提高,而是阶跃式的提高。在两个稳态之间过渡过程中,正确的科学知识虽然在增加,但因为这些知识的片面与阶段性,其给人提供的突破传统的生活指导方案往往会是错误的。典型如西方人性本恶论政治学所带来的世界灾难,又有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推波助澜。再一例是西方医学及生命科学的发展过程中,得出许多与人的直觉和现实经验完全相反的结论。比如早先认为纤维素没有营养从而对人体没有任何意义,后来才发现这是人维持身体健康的必备材料。还有对卫生的定义,因为西方医学认为细菌病毒等微生物是致病原因,所以卫生基本就是将人体与微生物隔离。然而最新科学发现却揭示,人体在很大意义上是细菌病毒等微生物的聚合体,人体内的几乎所有生化作用都离不开这些微生物作媒介。既往的卫生概念与卫生的真正目的--健康已经背道而驰了。东西方文化都将人的心脏认知为灵魂的核心,而近代以来的医学解剖学却发现心脏不过是循环系统的一个核心血液泵而已,数千年来人类对心脏的直觉认识被推翻。但是,近二十年来的研究却发现,心脏至少在人的认知系统中起到核心的整合统领作用,其对大脑的影响很大。在不久的将来,医学成果充足后,心脏被冠以分析意义上的心灵一词当不是奢望。


当代世界的许多科学知识体系正处于从一个稳态向另一个稳态跃迁的过渡过程,这个过程中充斥着无以数计的错误生活结论,这些结论看似基于科学知识,实际是被阶段性的科学知识误导,被片面的科学理论束缚了。古典社会在各方面是比较协调而可持续发展的,近代约两百年来科技飞速发展,人类生活质量大幅提高,但当我们静下心来考察自己的生活时却发现当代人的生活方式是不可持续的,照此以往人类甚至整个地球生命都要快速走向毁灭。之前有些科学结论说世界要变成热寂,着实给人们一个彻底悲观的前景。但那个结论所讨论的时间尺度是忆年,以百年知识来预测亿年前途,无疑是杞人忧天。近来又有耗散结构自组织理论,知识是好知识,但用来指导活生生的现实却漏洞百出。其实,人类面临的毁灭危险并非是终极意义上的,没有传说中的世界末日那种必然性,而是人类发展的两个稳态间过渡过程的危险而已。这样的一种状态实际上是社会发展的不稳定状态,随着知识的积累和对古典认知的重构,人类社会必然要调整到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面临的危险会最终消失。可以预见的是人类生活会回归到古来比较合理的习惯中,而彻底杜绝如今这种消费有理浪费无罪的悖逆。


社会在人文领域的发展也是相似。科学技术发展了,物质生产发达了,谋生变得十分容易,一个人工作以支撑家庭变成了现实。于是人们在自由理想自由信仰之类的指导之下结论出家庭可有可无,而婚姻是爱情与自由的天敌,于是就有了轰轰烈烈的性解放运动和狂热的独身主义。当然独身的个案都有自己的原因,也都有自己的合理性,但广泛地认为独身是比家庭更正确的生活方式就有问题了。经过迷惘之后人们才发现本来想象着以理智追求崇高的爱情和自由,最终却为欲望的放纵而驾驭,被感情的错觉而欺骗。家庭的作用与意义远远超出了经济共同体的价值。当代社会状况依然在婚姻与家庭的适用框架之中。于是,荒唐与尝试之后,人们在逐渐回归理性与传统。


有人说,作为西方史上最重要的哲学家和科学家,亚里士多德最尴尬的事情是,近代科学的每一个重大突破都是以推翻他的科学结论为标志的。未来的医学人体科学与生命科学,以及社会科学政治学等等,很可能也要让近代以来的相关学术体系重复亚里士多德的尴尬了。我们是否应该说,西方相关领域的科学是错误和负面的知识呢?我认为不是,这些领域的西方科学知识是卓越的,是人类认知发展过程中必需的。问题不是这些知识本身,而是人们依据这些知识得出的指导生活的结论。因为知识发展的片面不均衡,人们将这些片面的分析性的知识当做领域内全面的认知,从而得出错误的结论。知识本身正确,只是人们没有明白这些知识在现实世界中的准确定位。结论往往符合那些片面知识,却与人的常识直觉和实践经验相矛盾。从本文的角度看,就是相关的知识体系还没有到达稳态。只有到达知识体系的稳态水平,相关结论才会对人们有正确的指导作用,才能符合人的实践经验。当代世界在片面知识带动下的前进方向是灾难甚至毁灭,中国传统科学思维的复归,或者说中国传统科学思维与西方分析思维的良好融合是解决这一灾难性变化的最简洁有效的方案。中国传统科学与思维方法的应用将是许多学科知识体系到达稳态的捷径与关键。下面简要分析一下中国传统思维对当代科学与知识现状的关键价值。


西方哲学信仰的深层缺陷


约半个世纪前,西方学术界开始注意到科技的无限制应用给生命赖以生存的环境造成的潜在威胁,世界各国则不同程度地调整法规政策,以期减少人类消费对环境的破坏。但是,因为政治与经济等层面组织形式的固有缺陷,世界生态与环境的恶化依然在加速,各国的努力犹如杯水车薪。原因何在?原因还是当代流行的人自身定位的错误。西方将人类定位成世界的管理者,这种观点在当代具有统治地位。为了避免人类妄为带来的环境崩溃危险,当代十分流行关爱自然,保护自然”等口号。依据这种思路,虽然人们不象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掠夺和消耗了,但人类依然无法摆脱与自然的紧张关系。因为这依然延续了人是自然界管理者的思路,觉得少浪费一点就是行了功德,就是对自然界和其他生命施了恩惠,其实整体上人依然继续着自己的罪恶。


问题的关键在西方宗教哲学等文化层面对人的自然生态价值定位的错误。基督教圣经首篇第一章这样写“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虫。”这里,人类是自然生态的管理者,或者说是神委托的管理者,是无条件的。中国先哲的思维与西方不同,不突兀的定位一个角色,而是仅给出人应效法天地的笼统说法。老子说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但其结论是人法天地正道,而不是说人有天然的管理者身份。西方那种突兀的角色定位是极难得到坚实准确论证的,而中国圣人则有一说一,不敢妄断天道。在当代,西方文明过了头,人类过于自信并僭越了正常价值角色,中国曾经模糊而坦诚的理念,完全忠于天道,不带有民族竞争过程中的自我标榜,没有血腥的丛林政治压力下为民族存续而自诩本民族与上帝的亲密关系,也不会塑造一个单独眷顾本民族的神。老子的理念是确定人的正确行事方法,西方流行的思维只关心人从神那里被定位的管理者身份,而不关注具体做法。因此,中国思维下会反思自己的生活方式尤其是人与自然的关系是否符合天地正道,而西方思维下则不会有这个烦恼。因为这一关键区别,以西方文化为准则的当代世界才会走到深渊边缘依然没有悔过自责的意识和动力。


当代人的实际生态定位已经是自然生态的消费者与垃圾制造者了,显然这比宗教教条中对人的定位要糟糕得多。教条中人的定位是美好的幻想,在实际操作中如果没有一种自我监测自我修正的准则,人必然会被自身欲望所驾驭,最终人的世界管理者幻想就被欲望放纵者的实际地位所取代。人必须要从文化和价值定位的层次改变自身的定位,人首先是生态中的一员,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对自然说关爱和保护,人对自然的关系定位是遵循自然规律,效法天地正道。


科学范畴的突破


首先要明确的关键问题是,科学是什么?一个十分普遍的看法,科学是西方文化的结晶,但我个人以为这是一个巨大的错误。科学这一提法的确是来自于古希腊理性主义和文艺复兴以后的现代文明,但科学所涵盖的内容和所研究的领域,以及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科学所遵循的根本原则,完全是在西方各文明之上更广阔的范畴。科学主要涉及的是那些可以重复验证的真实,随着知识的积累,这个领域在不断扩大,科学这一概念在人类文化中所指范围也在扩大。我们可以将科学一词继续限定在西方文化的传统范畴内,更多的倾向于分析性,但对更广阔范围的关于世界真实的知识就必须选用一个更宽泛的概念来涵盖。另一方法,就是扩大科学所统括的范畴,将科学一词更宽泛化。在另外的更恰当的用词出现之前,我们暂且沿用“科学”一词指代这个更加宽泛的范畴。


习惯上,科学多倾向于分析性和元素性的局部真实。这并非科学的必然属性,那些综合性的关乎整体的灵魂性的真实同样是可重复验证的,认识不单应该从分析的元素方向,而且必须同样地从综合的全局方向来认知才行。西方近代科学的方法过于偏重分析和元素,这基于一个错误假设,就是说,对事物的分解可以最终穷尽此事物所包涵的一切知识。实际上,对于任何一个自然存在,人基本都不可能完全穷尽其所蕴涵的机理,所以人应该从尽量多的方向上去理解探索,而不是自信可以从某种方向穷尽其一切属性。


科学必须跳出西方文化潜意识里设定的限制,才能真正开拓出科学的新境界,才能真正维护科学或者说人类知识与文化的精髓。以西方学术话语权为主导的,当代有所谓典型哲学,典型宗教之类称谓,与科学的定位相似,这是被西方知识界的狭隘眼界所畸形化和垄断了的。这样一些名头往往将学者禁锢在各种名词与术语所搭建的学术圈子之中,而名词与术语之下的文化与科学本底却被遗忘了。


钱学森先生曾经在中国科学界掀起过研究生命科学的热潮。这一工作对拓宽科学的领域有很大价值,但是这一发展只能说是科学在中国传统理念下的一次试水,而并不能体现中国哲学与理念对世界文化的全面价值。首先说,中国文化在信仰与科学层面的价值绝不是局限在生命科学。五行理论的确主要体现在生命科学和生态之中,而阴阳理论却完全不同,这是解释一切事物的根本方法,西方二元逻辑本身就是阴阳理论在哲学层面上简化后应用到现实中的结果。易经的阴阳可能很难被现行的局限科学思想用分析思维来描绘,但阴阳所涉及的世界却确然是人类思维可以研究的客观真实,也确凿应该是科学的范畴。阴阳不单是生命科学的基础概念,更是世界本源的基本法则。从微观粒子到宏观星球星系,从实体的光与物到抽象的能量与承载和法则与实物。可以说,阴阳就是一切。如果我们不是依然局限在莱布尼兹三百多年前通过对阴阳理念的分析与简化所发现的二进制,而是首先如同中国思维那样在形而上层面上完全放开阴阳理论的辐射力,在信仰与文化的高层面上发掘许多理念节点,然后从这些节点出发深化拓展,相信将会是极其广阔的科学天地。


对于这样的思考,会有许多人置疑,尤其是在科学界浸染多年的专业人士。这样的一个范畴是否依然是科学?当然,如果按既往已定型的科学分支看,这种理念的确已经超出科学的范畴,甚至可能会有人置疑这是伪科学。但是我必须明确的一点是,科学,尤其是当下所流行的公认的科学范畴,绝对不是世界的最高决定者,也不是对世界的最明确解析。学者和民众潜意识中给科学添加了太多不应有的限制与枷锁,以这样狭隘的被禁锢的思维来指导科学的发展,科学前途堪忧。人是一个灵性的智慧存在,人要得到世界的真实,首先要忠实于现实世界。当既往的曾经爆发出巨大物质能力的阶段性科学体系对解释客观现实疲态尽显,同时人类发展前景又危机四伏几近灭顶的时刻,我们依然还要对这样偏颇狭隘的体系顶礼膜拜吗?科学,首先是忠于客观真实的世界,而不是看是否符合已有的看似完美的体系。人类的发展断不可削足适履,不能剪裁活生生的现实世界以适合固有的科学定义。


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中国传统科学呢?首先一点必须要摒弃那种百年来的所谓民族自豪感自尊心之类的狭隘,这样的思路只在救亡图存的历史阶段起过些许积极作用。中国文化的独特价值之一就是心存天下而非仅仅心存国族,中华复兴的标志首先在文化的复兴,而文化复兴的准则在于中华文化能为世界提供什么,能为世界做点什么。上世纪后半以来,现代危机急速加剧并失控,国际知识界对中国文化是有期待的。中国文化的精髓是以天下为己任,作为天经地义的中国文化传承者,我们必须从天下着眼,而不是局限在国族。如果我们呼吁复兴传统却局限在国族利益,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在人文信仰与宗教政治领域是这样,而更加单纯地着眼于客观真实的中国传统科学就更是这样。


第二点是避免被西方数百年来的强劲发展状况囚禁了个人思维。长期以来,在政治学与科学领域都是西方话语权独裁,而中国的学者及广泛的知识阶层都误以为先进的政治学就等效于民主自由和法制,先进的科学就等效于西方传统的分析科学,中国的德政与阴阳五行都是落后的原始思维方式。实则不然,君主德政与民主法制是人类政治思维的两条等量齐观的支撑,历史的前进正在呼唤君主德政这另一支撑。实际上,古往今来成功的政权都是两种思维兼而有之。与政治相似,中国的传统科学思维方式实际上是理性主义分析主义之外的另一个本源性的人类思维方式,其重要性丝毫不比古希腊以来的理性主义为小,而在当代世界现代危机的背景下,中国思维的意义可能更加吃重一些。


科学与民主是什么关系?可以说没有直接关系,世界没有哪个正确的科学结论是通过民主原则确立的。同时科学与德政也没有直接关系。验证一个科学理论需要发言权的平等,这是民主平等元素。同时科学的正确价值也需要科学家自己的良知和仁义,这是道德良知元素。所以说政治学中的两个核心元素在科学中都以某种形式起作用,但又都不是决定性法则,不是直接作用。科学的决定性法则在于信仰。科学需要相关人员的品德,需要对客观真实的忠诚,需要对世界的良知,其实就是人对抽象的天道和神的信仰。自然科学如此,人文科学也如此。另外一个因素是社会运作机制,如果社会赋予了科学家们以科学的权威来换取名利的权利,科学界就不可能保持纯洁,能抵御诱惑的科学家可能并非多数。


人的自我生态定位


工业革命以来的二百五十年是科学与技术腾飞的时代,这是从人自身的活动能力看。如果将人放在自然与生态系统中看,这个时代却是人类放纵欲望而肆意发展掠夺自然的方法,从而毁灭生态制造垃圾的时代。二十一世纪必须也只能是人类在信仰与生活价值观念上反思与调整的世纪,尤其表现在科学技术方面,必须调和人与自然关系。这样一个方向,其理性上的依据虽然在西方文化看十分渺茫无助,但在中国文化中却是成熟并且为普通中国人所接受的。这就是易经所述的天人合一思想,与老子所提到的人法天地正道的理念。


当代人类的生活方式是消耗型的,而不是给自己确定一个符合天地法则的生态角色。当代比较流行的正面思路是环境保护,其实这是不够的。环境保护的提法,听上去似乎人在保护世界,似乎人成了世界的守护者了。这就象惯偷惯犯将偷来抢来的东西的一小部分返还到本来的归属地,自己就觉得自己是社会的守护神了。本世纪甚至未来的一两个世纪将是人类调整自我生活方式的时代,而不再允许延续原来的掠夺与饕餮。从根本上说,人必须给自己寻找正确的生态角色,人要从各个角落细节审视自己的生活方式,看哪个生活方式与细节悖逆了天地法则而破坏了这种生态角色。


传统中国百姓的生活方式在当下的消费社会显得很土,但从本文角度,这在未来社会却是最前卫的生活原则。西方生活的许多细节是悖逆天地的,如今虽然在改,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恶习依然很多。因为西方人固有的某些思维,这些恶习的纠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相比之下,中国人尤其是九十年代以前就有丰富生活经验的中国人,更容易接受看似不漂亮却符合天地法则的生活方式。最简单的而且当前已经成规模的产业是太阳能热水器,其技术含量并不高,但工作稳定,原理简单,使用方便,而节省的能源可能是个天文数字。这样的产业为什么没有在科技发达的欧美发展出来,却在技术相对落后的中国发展出来了?原因是中国的民众意识基础在那里,消费者有节省的意识,而对由此带来的某些不便更倾向于容忍。当技术经过几代更新以后,节省得更多而使用上的不便也被逐步解决了。欧美人对那些不便更加敏感,而对节省不怎么感冒,政府必须通过补贴才能解决社会生活中普遍存在的能源与资源的愚蠢浪费。另外还有一些前瞻性的能源问题。例如,夏天人们要开空调制冷从而将屋子内的热量排出来,而与此同时人们必须用能源将水加热来洗澡。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把空调所收集的热量用来加热洗澡水呢?这个技术并不复杂,只需要实际应用和市场检验。


另外一个问题,可能远比太阳能热水器来得意义深远重大,就是人的粪便处理方式,中国人可以成为世界的榜样。人在土地上种植并割取食物,化学意义上就是掠夺了土地中的固态氮,然后将这些固态氮冲入下水道排往地球的最低位置--大海。问题是,什么机制将这些固态氮带回到地势高的土地上?人类从高地势的土地上攫取来的元素如何返还到应该去的地方呢?人类制造化肥来平衡这个问题,但造成巨大的生化灾难。化肥工业本身就是高污染,而长期使用化肥的土地又造成土地的退化与其他元素的流失。过分密集的人口所生成的排泄物对河流是一个巨大的污染,而这些污染相对于农田却是必须的肥料,或者说本来这些污染中的元素都是从那些农田中来的。当代的生活方式直接造成了这种自然元素的失衡,打破了自然界本来具有的生态与元素的循环。西方分析思维总要将这一过程的所有元素流失搞明白,然后用人工干预的方式来维持土地的化学平衡。这在农业的短期循环上是近似成立的,但在长期循环上是不可行的。因为所有这些人工干预都会带来你不想要的副作用,这些副作用积累起来就变成几乎灾难性的后果,同时微量元素的积累性流失也很难衡量与补充。中国的全局式思维则不去分析,而直接从结果上考察,就是哪里来的元素就返还到哪里去,从土地上获取来的自然就应该回到土地中去,人只是生态过程中的一个有机物的形态转化环节而已。农业应该是自然肥料为主,化肥辅助。中国是否有意识去堵住这种固态氮循环的漏洞呢?中国古来直到八十年代依然具有着十分普遍的天然肥料返还农田的良好循环,而且这些习惯在当代中国农村依然顽强延续着。如果中国能够为天下式,在这个产业上作出巨大投入,不单使得人类生活重新纳入到天地规定的生态循环中去,而且将获得巨大的产业优势。对于这样一个产业突破点,唯独中国具有必需的民众意识基础。这将是继水电能源之后的第四大生活基础产业。


 


此文为<圣道三百言>之一章,全书在以下网址陆续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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