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互搏

舍己从人,必胜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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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发布性爱日记 广州新闻处长被停职 zt

(2010-11-06 07:02:53) 下一个

处长说:女人都一样,我的前任情人是名校研究生,古典气质型美女,但是,当初她也和你一样,生死不从,极力反感,可是慢慢地伸直了双腿……从此,得出真理女人的阴~道直通心灵!
于2009年3月


 




2007年毕业时,由于老乡关系,我父母找了广州某go-vern-ment一官员联系工作,单位找了,就在第一次来广州 面试时,在我猝不及防下,不该发生的一切发生了,事后,他说:“你不要有压力,来广州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我从此也不会打搅你,这社会**太多,我曾经有个 她,北师大的研究生,是系花,又是才女,我差点离婚,但是呆久了也没意思,就那2分钟的快乐,女人容易入戏,而且到最后什么都要!”
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恐惧,看惯了校园那些青春健康的身影和面庞,再看身边这个红脸花色和啤酒肚的中年男人(40),闻到下身那种异样的生味,我恶心的吐了一地,他说了句:怎样,我的大不大?粗吗?
我面对这个一官半职的老乡,吓得一声不吭。他说:“现在的学校女生呀,对这种中年男人很难拒绝,我们看问题有很深刻的见地,又能在某些方面给人启迪与灵感,所以很有征服力的。你怎么这么怕我,我怎么那么喜欢你?”
“请你尊重我,也对得起你妻子!”我只说了一句话。
回到学校,这工作让我犹豫很久,去学校澡堂冲洗了3个小时,有泪水,有洗澡水,咬着牙,暗自发誓:坚决拒绝,不伤害他的家庭,如果再有下文,我不放过他!

果然,羊城之殇就此开始。他越来越**,也为自己掘了埋葬事业和家庭的坟墓;我越来越丧失理性地发泄仇恨,剥夺他的一切。


 



他姓姚。刚来广州的半个月,他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没有一个信息和电话,只在我上班伊始时发了一个信息:感觉如何?出于感恩,我回答:新鲜!

07 年中秋来临时,月是故乡明。就在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那刻,我想起了校园的恋人,此刻,他在深圳。曾经的青青校树,球场上满是他飞奔**的身影,球场 边是我漫天飞舞的裙裾。思绪万千,我深深地舒了口气。青葱岁月的校园情怀挟裹着往事的风尘呼啸而至,触动灵魂深处最软弱和深刻的记忆。
回首往事中,姚电话问候:我办公厅发了很多月饼,广州大厦的,给你送几个?
“不需要,谢谢,我自己单位有!”
“没事,我这里方便,很快到了,也顺便看看你的工作环境。”
我无语。
一个小时候,一辆市go-vern-ment的商务车停在学校门口的大道上。我沉重的走出校门,客套地应付着这位让我感恩不来又仇恨不起的熟悉的陌生人。因为,我们自小一起成长,没有青梅竹马,但有两小无猜。
接过他的两盒月饼,说声谢谢,我独自提着往宿舍走。他一把拉住我,“怎么,到你这里,不陪我一起晚餐?”
“我请不起,还没有发工资”我实话实说。
“那我请你,来”
我木讷地上车,跟随他来到校园附近一家酒店,他主动点菜,我战战兢兢地进食。我问他:你的工作性质是什么,比我们院长大吗?”
“不,我是处长,他比我高一级,但是我们go-vern-ment办公厅的有行政效率,办事方便,而且天天可以见到市长,一般人见不到,就这样!”
似懂非懂地听着,无言无语。
吃饭完毕,他说有点累,想休息一下,让我等等。没多久,他去了前台,让我在大厅坐着等下,并指着广州日报某部分说:这是我们处的报道,你看看!

几分钟过后,他回到我身边,走!


 




明明看到酒店六层是西餐厅。确被他带进一个房间。
一起落座,闲聊几句后,他拉起窗帘。黑乎乎的一片。带着酒气,我被推到床上。
脑海的第一反应,我想起另一张面孔,一张无邪真诚的面孔和清澈的双眸。不是他!不是这张半老的面孔和衰败的身躯!
他泰山压顶地下来,一分钟内推掉自己衣裤,什么话都没说,强行脱掉我的衣裤,简单而目的明确地进入,那个被万千人称颂的机械磨合运动在我却分秒难过,每 次冲击,我都期望是SJ前的最后兴奋和GC时亢奋表现,他的嘴唇凑过来,我别过脸去。在我内心,能让我亲吻的是我的爱人,嘴唇是我表达爱的唯一方式。
自娱自乐后,他起身去洗手间冲洗罪证。看着我下体流出的白色垃圾,我眼眶湿润了,自责自己的懦弱和抗拒的不彻底,碍于乡邻,碍于感恩,甚至碍于别人的误会,内心的委屈憋着,忍着,也酝酿了悲剧的发生。
事实证明我想错了,虽然以为他几近衰败的身躯却焕发出惊人的持久和亢奋的凶猛生理机能,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把我拖在床沿,他站着运动可以让地动山摇,虽然我不在状态,他依然**不减,高速运作。这就是男人脱离情感的欲。
半小时后,我没有复苏,他又释放了第二次。
我以为,那会是个无眠之夜。谁知道,他开的是钟点房,刚好满足他生理欲望2次周期的时间。我真傻,竟然不知道他要回家向老婆交差的,现在的go-vern-ment官员夜不归宿太明显,钟点房市场催生了娼妓经济。


 




广州的工作节奏是快的,对于懈怠了几年的学生来说,完全异于校园的悠闲。在忙碌之余,他渐渐退出我的视线,而且,身边出现一个追求者。
半个月又过去了,但愿姚处在绿肥红瘦中忘了我,放过我。父母给我的电话中总是念念不忘感激这位给予我就业帮助的大恩人,只有我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果然,没多久,他又信息,一起吃饭,如何?也许这是为官之道,他从来不赤裸裸地发任何肉麻信息,只是轻描淡写,可好?工作如何?看看你怎样?
相同的地点相同的节奏相同的事情,提起裤子,他连一句闲聊的话语也没有,说是市go-vern-ment有事。

“你放心,我不会和你以前那位一样要求你什么,不过,我不想继续,为了发泄,你可以付费找别人,我不喜欢文科生,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工科背景,有着严谨的逻辑思维能力。”
“我是哲学的,不是文科,我知道你不要求婚姻,不用你解释,我看的出来。”
“那我们以后别这样,行吗,我没有享受乐趣,虽然在工作上我感激你。”
“我不会勉强你,行,你保重!”
一切轻松结束,我在QQ上签名:涅盘重生
又是半月,他电话说:“在干嘛?”
“日常工作,没忙什么!”
“要不,来白云山看看夜景!"
“不太方便,太晚了!”
“没事,我马上过来接你,这段时间我都没有住在家里,一直在白云山写一本有关汽车方面的书。”
不容置否,半小时后,我坐在他的小车内。迫不及待地一只手开车,一只手牵住我的手,“我很想你,怎么办,要不就在附近走走,改天再去白云山? ”
“你不是说看白云山夜景?怎么了?”
……
宾馆的大床上,一进房间便拉上窗帘,迅速脱光自己:我要搞你!他开始爆粗口。
“宝贝,我要你了”听着这些,我依然毫无欲望,女人的性永远屈从于情,除非服了迷药。
他手口并用,刺激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我开始慢热,不过直到结束,我没有**。完事后他就迅速提起裤子,正经围坐,“不好意思,我要回去,市长让我写书”
“这么繁忙你干吗要过来,白云山上没有小姐吗”我没好气地问,不敢想象这就是那个常在电视上出现陪伴市go-vern-ment领导的公众人物。
面对冷血的我,他深知我不在状态。讪讪几句话后,我不予理睬他,径直回到学校。


 


 


处长写的书




岁月悄然流逝,姚处依旧冠冕堂皇地陪伴市长调研、开会、在华师做报告,甚至在我单位做讲座。每次匆匆见面,他争分夺秒地干完两次,而且开始有些新的动作和招式——他玩起了了**,我难为情地别过脸去去拒绝,但是他却把头埋进群殴下面……不过一提起裤子,立马说:


“我希望你过得好,小伙子不错,找个人嫁了。”
“你说我怎么嫁人,如果你一天不停止,我永远无法面对别人。”
他沉默片刻,谈起自己的一段桃色往事。

“曾 经有个北师大毕业的研究生,也是高校教师,是个相当有才气的女子,无论气质、身材、相貌都是一流,当时到我单位实习(某记者站),我很欣赏对方,对方也仰 慕我,彼此能给双方带来创作灵感。有一天上午我找她,她刚起床,我进去后,见她穿着黑色吊带,皮肤又白,我就亲她,她很反感,但是没叫,后来过了一段时间 后,她就被我弄上了床,以至于慢慢入戏,弄得我差一点就离婚,真的就是差一点,我的几个朋友都知道这回事,并见过她。那段时间,我也头发掉了很多,她也彻 夜失眠。女人就是这样,只要下面搞定,就慢慢从了。所以说:女人阴〈!-->道直通心灵!”


听着他的性哲理,我茫然了,难道,有一天,我也会入戏?也会动情?但是,分明,我连欲望都没有,怎么会呢?
他依然在节假日找理由送礼物过来,依旧开着他的公务车偷情,乱性。此时全世界石油价格暴涨,可是广州市go-vern-ment有丰厚的财政根基,足以供这些贪官污吏偷情乱伦,纳税人的钱呀!


甚至,他在鹿鸣酒家请我吃饭,两个花胶两份燕窝就消费上千。吃饭就潇洒签单:市go-vern-ment办公厅某某处。锦衣玉食中,我还是不入戏。
“你不是说请我吃饭,为什么又是单位买单?没诚意。”
“哦,你要我自己掏钱是吗,没问题,这顿我请得起。”
话是这么说,可是买单的依旧是办公厅。

慢慢的接触中,我开始不讨厌这个男人。





下周学生开始去惠州实习,临行前一起会餐。在觥筹交错的霓虹里,我似乎有丝隐隐的失落与空虚。莫非,这是生理依赖产生的心理依赖?太可怕了。我不寒而栗。
也许是心灵感应,我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剧烈震动,是姚的信息:我想来看看你!
“行”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拒绝。
小车依旧停在校园熟悉的大道上,想着自己肮脏与卑劣的行径玷污了象牙塔这方净土,心里就如打翻了五味瓶。
车行至罗冲围,强烈的自责让我无法平静,再扭过头去看到那张成熟沧桑的面孔,我再也无法自持,于是大叫“请停车,我要回去!”边说边拉开车门。
“怎么了?你怎么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不想去,我回家有事,对不起!”
“那没什么,一起吃个饭,我送你回来,你知道吗,我在北京出差时,接到你的信息回复,我就买了当天的全额机票”
他把我带到了某农大学的竹园宾馆,因为他住那里的家属楼。
“要不去我家,今晚她不在家”
“那不行,难道在你家的大床上,你没有心理阴影?”
“……那算了,就在宾馆吧!”
期间,他特意给他老婆发了信息,欲盖弥彰地表示了牵挂,然后才放心地退下裤子。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通宵共眠。他鼾声如雷,我辗转不安。
突然手机响起,他对我作个“闭口”的手势,忙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噢,今天市长那个采访报告麻烦在广州新闻台9点重播……”
回过头来,他一手放在我身上乱摸,一边回着电话,我忍不住地呻吟一声,吓得他马上跳下床光着身子坐到沙发上继续谈公事。
完毕,他说:“你看,这就是go-vern-ment部门的行政效率,哪里都要买账。”


能把另一个女人带到自己和老婆共榻而眠的婚床上**,这男人也是色胆包天了。婚外性,你在道德和良知的天平上究竟有多少筹码?





此时此刻的我陷入深深的惶恐与自责。我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自己的一无所有以及这个男人将会带给我的灾难。
在假期的一次同学聚会上,几对当年孔雀东南飞的情侣相聚在体育中心一家餐馆。毕业一年了,往昔的豪言壮语犹在昨日,却又恍若隔世。曾经奋斗的心酸,曾经 毕业的憧憬,曾经寄予羊城的美好,却被自己“小三”的“光环”弄得灰头土脸,生不如死。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不是三,他没有给我一分钱,除了几张他们 处发的购物券,而且,他极少夜不归宿,也从来没有影响家庭。对于他,我只是他空闲时候利用钟点房寻求性刺激与发泄性饥渴的异性。因为我的不入戏,让他肆无 忌惮地毫无后顾之忧,永远不用担心后院失火。


一直走神,同学举杯:“祝贺你,工作那么稳定体面,又待遇丰厚,真是掉进蜜罐子了!”
“是吗,要不咱们换一种状态,我情愿守住清贫,耐住寂寞,也不要这虚伪华丽的外壳。算了,个中心酸,不言也罢”倒满酒,举起杯,和着泪水,我一饮而尽。
从此,我知道自己已经毫无尊严,面对昔日同窗,只能感叹:愧对母校教诲,无颜见江东!
一段时间,我关了手机,也设置了黑名单。想结束,不管结果怎样。我愿意焚琴煮鹤。
同时,我开始失眠,憔悴,厌食,对自己人生定位不准,也不能坚决拒绝,不算情人,不算二奶,不算三,青春、健康、情感一起沦陷,连同人性。我的忧郁成了学校公开的秘密,渐渐地被摧残了斗志,陷入了情感与**的怪圈。



我算什么,那个钟点房是我一辈子的归宿吗?


一个黄昏。正在宿舍清洁卫生,看到手机上无数显示未接来电:奇怪,我怎么没听到声音?哦,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在黑名单,手机会自动拒接,但是还会出现号码。
正得意于自己的小聪明,一个电话打进:我是某某,怎么,你电话打不通?、
“啊,是你呀?”我大吃一惊。
“哦,是的,我正诧异自己怎么打不通你的电话呢,换一个号码就通了。”
“我有同事在玩牌,请你不要过来!”
他纠缠了几句,说好不过来了。半小时后,他发信息说,他在楼下。我看了下表:23点20.
应该是酒精让他产生了淫欲,我这么想。现在的官场声色犬马, 否则深更半夜还驱车几十里,家里又不是老婆不在。
那是我第一次和他有了感觉。夜幕掩盖了罪恶,只有欲望在膨胀,看不清面庞和躯体,只有生理感觉,所有的青春与衰老,英俊与平庸,儒雅与野性,统统见鬼去吧!女人难道**和肉欲可以分离吗?我在悬崖边缘了,照此发展,生理依赖成了心理依赖,悲剧即将上演。


每次一样,他进来就脱衣裤,因为怕流出的液体留下痕迹回家被发现。很快地发泄完兽欲,他躺下小寐,说着酒话:“宝贝,我真想你,好想好想。”
内心上,我想说句:我也有点想。可是,我没出口。
拥着我很快打鼾入眠,他每次如此,自我满足后立即入睡。半小时后复苏,又爆发……第二次结束,他抽出身去洗手间,冲洗完毕,他提出回去。
我看看表:凌晨1点20.
“不行,这么晚了不要回去,你来的目的就是那样吗”
“那不行,我要回去,司机都已经没去了,没理由留宿的,她都知道我在佛山开会,就一下午,等下他问我司机就麻烦了。”
这是我第一次留宿他,不为牵挂,为他太目的明确,手段太卑鄙,完事就走人,让我产生强烈的被利用感。
他束手无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也不安,留也不敢。躺倒床上凑在我耳边劝慰了几句,轻轻带上门。
“砰!”我把门关得震天响,回过头蒙头大睡。




这次矛盾后他识趣地将近一个月没骚扰我,也许,我强行留宿让他感觉有了危机,有了后顾之忧。本来日子也就这么过,但是我自己的一次疯狂却改变了一切。
有天在办公室讨论蜗居,突然被同事发个信息笑话:你看,海藻还能有房子,有存款,你有什么?
“你说什么,我怎么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来你宿舍的那个一看就是已婚人士,躲躲闪闪的,有人见过他在我们单位做报告。”
“啊?”
心里突然起了波澜,真是纠结,就怪他,怪他,怪他。不过自己也责无旁贷,如果贞烈女子誓死不从,怎么会有今天?
想起曾经他带我面试时,领导告诫我:“你叔叔这么关照你呀”,他在旁边红着脸窃笑。不过,在我来说,他的形象与我无关,只当他是重情重义的好兄长,一个 温和稳重的go-vern-ment官员,有点怕,又有点尊重。可是,却弄成今天的局面,气不打一处来,我掏出手机,发了信息:你带给我最直接的影响就是 学会放纵。


他回了:不至于此?
“我无话可说,你有自知之明。”
“那我们当面说清楚,等下我过来,一起吃饭!”
没多久,我回到宿舍,远远看到他的小车在我宿舍楼下,他坐在石凳上,异常温顺,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心里的怨恨消除了一半。
他跟随我走进房间,彼此远距离地坐着。彼此都不敢看对方,良久,他开口:“有些事情并非你想像的那样,接到你信息时我正在开人大常委会,市长就在我前 面,我一看到你的信息就全身发抖,一开完会饭都没吃,我就直接过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以前从来没有过。”


“你们婚姻是否出现问题,这样也对不起她呀”也许没人相信这话出自一个小三之口,但是当时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三。
“没有问题啊,中国并非每个婚外恋的男人都是因为婚姻出了问题,男人都有猎奇的想法。”
“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那你不爱你老婆吗,一个人不可能同时爱两个人”我想问个究竟。
“ 对她是亲情,是生病时就需要照顾的亲情,但是很平淡,没有**,对你是**,是爱的**。”
“那你爱我吗”我不依不饶,此刻的女人就想听到美丽的谎言。
“我爱你,你看张学良不也有两个妻子而且相处的很好。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不喜欢你,你错了。”他说。
“上次你回去我已经明显感觉自己的失落,你不来我不会期盼,你来了迅速离开让我产生非常不好的感觉。我不想这样”
他沉默了,这就是宋思明般的睿智,无声胜有声。他把手伸出来,抢拉我过去:“坐到我身边来,慢慢说”
我嘴里拒绝,却软弱无力地坐到床沿,他躺在床上,我俯下身子,还嘟着嘴,可是,被他一口吻住。我无法抗拒,也出不了声。上面的反应很快引起下面的反应,我一步步沉沦。原以为是结束,不料却是开始。



我应了他的魔咒,“女人阴〈!-->道直通心灵。”孰对孰错?寄语苍天。



讨论依旧继续.在他**迸发时,我不解风情地说:“你这么风光,等下要是她知道了,你就麻烦了,上次你找她的同事,这次又找这么熟悉的我,两次出轨,她还能原谅你吗”



“哦,上次她不知道我们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只知道我们交往密切,他不知道我们已经上过床。都是聪明人,她不会过问这些细节的。我跟她说了我们只是精神之恋,彼此欣赏,没有肉体关系。”



“啊,她相信?我给你讲个故事。我有个女同事,他老公在外面找了人,另外一个男同事半真半假对她说,你老公在外面有人了,看你怎么 办?这位女同事回家后直接对他老公说,哈哈,某某说你在外面有人了。她老公一听神经绷紧,正想如何坦白交待,争取宽大处理,不料这女人继续说,他们竟然这 样栽赃你,想糊弄我,我偏不上当,我不会相信的!男人有惊无险。”


“呵呵,女人都这样,那次我和她谈离婚都谈了好几次,当然从内心来说她不愿意,不过她逞强,嘴上没说什么”
“那你们从此后夫妻感情没有裂痕?
“没有,大家都不提起那件事就行了,照样过日子。”
“你现在觉得对得起你妻子吗,对我有愧疚吗?”我试探性问道。
“没有对不起,没到离婚的程度就不会考虑她,到了离婚的时候就会想她了,也没有对不起你,你可以找你的幸福,你什么时候有人了,我也自动退出。”他轻松的反常。
“既然我这么无关紧要,为什么非要我有人才退出,你现在可以撤退。”
“你不愿意是吗,那我不勉强。行,以后大家就是公共场合见面。”话是这么说,他永远不会撕下他骄傲的面具和男人的自尊,这就是21世纪公务员男人的《官场现形记》
因为,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发泄了。换个假设,在行事之前,他总会回避语言交流,只想肢体交流。

这话如重磅BoB!!!,时时警醒我,冲击着我的忍耐力和屈从力,激起我的反感与深思。
十五


09 年上半年,一件意外发生的事情令我们关系急转直下,**迭起。我的生日将近,平时过年过节他都会象征性送点礼物,比如市go-vern-ment办公厅发 的广州大厦的粽子月饼,广百百货、友谊商店的购物券,也趁机俘获他想要的东西,我来广州的2次生日都没有告诉他,只是收到来自另一座城市的一大束玫瑰花。


而09年的生日,我忘记是怎么无意被他知道了。因为生日那天他会去长沙参加什么广汽丰田合作项目,要出差,所以提前过来庆祝下,并问我需要什么礼物,我拒绝,他就把直接把车开到我楼下。补充一句,自从我宿舍女友搬走后,他省了下钟点房费用,说是到我“房间坐坐”。


那天注定是一个灰色的阴霾的日子,总觉得坐立不安,若有所失。他说:“没见你的时候下面如一团火在燃烧,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真是邪门了,烧完了就没事了,我不是没感情,现在广州200元一次很多,我不与没有好感的女人发生性关系。”


在我惴惴不安中,只有男欢没有女爱,他吻遍了我的全身,我立马熄灯。和他一起,我从来不敢开灯,也从来不敢光着身子暴露在他面前,他却常高举下 身在房间走来走去,丝毫不避讳自己的赤身**。对于他,在女人面前已经习惯了,他也一直不理解,我都和他那样了,为什么总是放不开,睡觉一定要穿睡衣。


也就是这次风流让我身体出事,这是我一个月后才知道的。
生日当天,他回了广州,却又去从化开会。很多宣传单位信息处的领导在场,他发信息祝我生日快乐,我和一位师兄正在岗顶附近的洞庭土菜馆晚餐,没及时回答,他就打来电话:“我想你,但是今天回不来”


“我也想你,你回来吧!”这是我第一次当面说出赤裸裸的语言。
“不行,我陪领导打拖拉机,他们还专门要我作陪,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也想过今晚回来,但是下这么大雨,明天9点又要开会,太赶了。”
此后我发了几个抱怨的信息,他没有理会,一直到凌晨1点,我见识了另一个又色又强的“处长”。


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
十六

深夜的独处给了彼此暧昧的理由。他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很想回来,但客观条件不允许。然后我们第一次情话绵绵地煲电话粥,将近二十分钟,他很温柔地告诉我 他的行踪,在我的质问声中,他没有丝毫愤怒和怨言,然后是问我一些心底从未说出的话,他说自己又回到了在记者站的状态,当他一个人在一起时就强烈地想我, 需要我,


问我身边有没有别的男人,一个人一起时会不会很想他,后来我挂了电话去洗漱。一回来竟然发现既是电话又是信息,问我睡觉了没有,我电话打过去, 他说自己睡不着,很想我,也许是因为一个人在一起时的氛围不同,我要他留一个晚上,他说好,等下次一起出去。他问我可不可以叫我一声亲爱的,我答应,于是 他叫我亲爱的,我叫他*哥哥。他说自己不能控制,非常想念我。将近二十分钟,我们挂了电话,不料情话短信开始了。他说了一堆平时从不出口的话,说自己想死 我,亲死我,反复叫我亲爱的宝贝,然后是问我下次对他的性要求是什么,并说从未像现在这样想你、吻你、搞你,宝贝!我们在彼此的失眠中睡过去。第二天,我 在培训的课堂上收到他的信息,问我起来了吗,我被电了,我问他几点开会,他说九点,宝贝,吻你!


下午这种绵长的情愫在继续,他迫不及待地问宝贝,几点回来,然后说要我等他,想我!好不容易见面,我们都预计要把满腔的相思和欲望在对方身上发 泄殆尽,冲凉,喝酒,前奏……一切在疯狂地进行,其间他情绪失控地说:“叫声老公”,虽然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我还是非常警醒地没有叫出口,而且我从来也会 主动提出这个要求,那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真让我震撼,感觉身边的人那么温柔,那么缠绵,我们都消耗了几乎全部的体能和精力,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沉睡过 去,我甚至到第二天中午都起不了。我说自己病了,他来看我,牵着我的小手陪我吃饭,走了一圈,然后回房开始谈论那个周末的事情。


我们都承认彼此的感情急剧升温,这样下去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我说也不和他吵架,越吵感情越好,他点头说是。以前刚来广州还没有这么强烈,现在却越来越深了。我说停止吧,他也答应。然后就是吻别,他走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他发来信息问我好点了吗,我回了,他说保重,我说谢谢!难道从现在开始广州真的留下我一个人?难道这个四十岁的已婚男人真的从此退出了我的人生舞台?


现在才明白他的自私,07年我刚来时,他并不怎么喜欢我,就那么轻浮地做性游戏,现在又不愿意放弃家庭,而我又投入其中,他不能为我负责,结局如何?


十七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切摧毁了内心构建的“爱情”,我永远只会责怪自己“命薄”,我会忍受一个常人所不能忍的“是 三非三”的角色,迎合他的要求,不在下班时间给他半个信息,丝毫不影响他的家庭生活,调整后再默默引退。漫漫长夜,独自饮尽孤独和悲怆,过着“夜幕下相 爱,天亮之后说分手”的日子!


互诉衷肠后不久,他加快了相见的频率,基本每周见面2次。不过,我也期待。无论他陪市长南宁、海南、澳门出差还是组织协调会议工作,他都汇报自 己的作息和行程。甚至说在南宁会议现场,接到我信息,裤子就顶起来,他非常不好意思地强行让那个东西软下去,可越急越不行,只好坐下,交叉双腿。他说自己 又回到佛山记者站和第一位情人意气风发的日子,不过当时和那位情人不顾一切,什么都不想,他深夜回广州约会,而那位他心中的女神也常深夜打车去佛山,双方 都很痛苦,女方甚至通宵失眠坐到天明。而对我,虽然有爱,但没到不顾一切的程度。


“这样很危险,以后怎么办?”偶尔理智时我会问问他。

“我们该怎么办,家庭的特殊注定我们不能走到一起,如果事发,双方身败名裂,我也回不了老家,你也回不了老家,昨晚我睡觉都梦见我们在老家**,被别人追着赶,我每天晚上睡在床上又想要,白天面对社会又底气不足,如此下去,你也会疯,我也会狂……”


的确,那段日子很多初恋时候的疯狂都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一位成熟的中层领导身上。见面时,他强迫我喝点红酒,借着酒精作用他会吻遍我全身,倒过身 子埋进头舔半天,在我瘫软时抱起来站在房间让我吊住他脖子狠插,然后放到床沿,凶猛地抽插!他在挑战: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的古训!


他在南沙开会连夜驱车赶回广州,完成生理需要后又说领导都在南沙,宾馆门牌都在自己手里,必须回去。连续发泄2次,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出不来 了,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融化燃烧了彼此,他也陷进去了。事后疲惫又满足地离去,临行还把手伸出车窗外大力挥着,我说:开车小心!这是真心话。



男人久已不仅安莲花,开始觉得牡丹美。
十八

痛与快是一对反义词。在我们快乐的巅峰跟随 而来身体的巨创。珍惜相聚的时光,大家都软语温存地粘在一起,相对于他内敛低调的个性,能常“宝贝”“亲爱的”的叫个不停,又在go-vern-ment 办公厅高速运转的工作日程中总会频频发来温柔的短信,我已知足了,毕竟,我没有其他想法。


他风尘仆仆地来到我宿舍,坐下后要我帮他倒杯水。我有点心痛,两年的相处,连养只低级宠物也有了感情,何况高级灵长类动物,还是自小尊敬好感的大哥哥。
如果没有广州这段插曲和变异,我会认为他是个完美的凤凰男,也会一辈子记得他对我的好。但是即便他在我不情愿的初衷下,改变了的情感甚至人生航向,此刻,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一个为自己不辞辛劳奔波的男人也狠心不起来,哪怕他的目的只是求欢!


我给他倒水擦汗,他脱掉鞋倒床就睡,我拿起毛巾给他轻轻地擦脚。这一切漾起心底丝丝绵延的情愫,柔和的灯光下,听着他胸口均匀的呼吸,我想天下 出轨的男人也很累吧!承受东窗事发后家庭、事业、社会的压力,在忙碌的节奏里挤出时间制造机会编造谎言去“行不轨”,我相信,那绝对不是为了仅仅的生理释 放,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抗拒的**的奇特的感觉!


正在怜悯、爱恋他时,突然恶心的怪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有点厌恶,有点生气i,有点莫名其妙,有点不可理喻!我突然把它叫醒并吵架,他很无辜地让着我,丝毫不生气,直至后来安静地离去!我有点自责。


第二天,我开始滴水不进,胸口闷闷地,非常不适。再也不想念这个人。甚至憎恨这种阴暗的生活。
生理周期延期了好几天,早晨开始呕吐不止,我不安起来。不敢去医院,问了同学,偷偷去药店买了化验试纸,由于不会使用,竟然没有显示。
又痛苦绝食了一天,再去买了试纸,的确,我和他有了孩子。



十九
别人的“两人世界”变成“三人世界”时,父母兄弟姐妹欢天喜地,趾高气扬,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华夏大地,女人会骄傲地挺起肚子,延续男人家族的血脉,继承他的姓氏。



可我的“两人世界”变成“三人世界”时,却无比地伤感与悲凉。
孕吐的反应超强超猛。由于办公室有同事,我只能频频跑到楼道尽头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在哗啦啦的流水声掩盖下疯狂地干呕。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因为这段孽缘,我荒废了人生最真实的情感,忽略了身边最美好的关爱。像《蜗居》的蜗牛,为了逃避社会、同事、亲友异样的目光和内心的煎熬,我为自己铸造一个坚硬的外壳,畸变的壳内只有他和我。


去年的圣诞节,L不远千里从厦门赶来看望我,送我一件我一直钟爱颜色的棉衣,还为了请我吃必胜客在新市墟排队一个小时,他唱的《真情难收》《一生痴 心》《焰火》我依然有感觉,有思维,有自我。只有我们自己清楚,当年绝情转身的那个是我,以“攻硕”为借口把他孤独留在海滨城市也是我。


如果在情感上彼此都像计算股票汇率基金一样精确与公平,那又何必感叹“情为何物?”此刻的我还会对往事对生活对未来心存美好。
那是去年,今夕何夕?我的灵魂已经屈从了另外一个人。
可怕的早孕反应啊,我完全滴水不沾,粒米未进,站着恶心,坐着揪心,躺着塌心,侧着窝心。在办公室低头就能沉睡,连换个姿势都毫无气力。
我想中国的刑法该取消死刑,直接判决犯人怀孕就够他受了!


此刻他还在南宁出差,做为某go-vern-ment办公厅的“喉舌”部门,他需要常常跟随领导到处调研,发布最新活动信息。我暂时不想告诉他,也需要心理准备来面对他的态度。


这枚“军功章”呀,有他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二十
他在南宁陪某领导开什么“泛珠三角省会(首府)城市市长论坛”会议,因为是单位的“喉舌”,他在跟。
我的信息:忙?念!
他的回答:超忙!超念!
“我出事了”
“什么事?”他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
“回来告诉你” 我不想那么八卦地电话诉苦,也影响他工作情绪,也担心公事当头,他没好气地处理私事。
下午一下飞机,他就开车如约而至。潜意识里,他敏感到我说的出事,不是工作便是身体。
我很冷静地告诉他身体出现意外,他沉默了两分钟,说了句:“走,我陪你去医院看看,是否确定。”
我觉得有道理,于是强忍不适,和他来到中医院附属医院。为了避嫌,他畏畏缩缩地躲躲闪闪。
一个从事媒体工作多年又是某go-vern-ment的代言人,常在地方新闻台路面,跟随领导到处调研,要是被市民的眼光发现,这仕途如何继续?
排队,挂号,我亲历亲为。虽然反应异常强烈,几分钟就要吐一次。没有进食,吐出的是黑色的残存胃液的苦水,激烈时甚至从鼻子口腔同时迸发,上帝,你为什么不取消中国的死刑改判让这些囚犯“怀孕”呢?


难受死了,有气无力地做过检查,医生说“恭喜你,有了,以后注意保养,定期来做检查。”
走出检查室,他立即问“怎样?今下午可以手术吗?”

我木然。鄙视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说做检查吗?”
他 的态度在我预料之中,只不过有语言艺术而已。他硕士毕业于华师,又做过记者,编辑,记者站站长,最后才在某go-vern-ment部门混。作为go- vern-ment官方新闻代言人,他能斟酌词句,谨慎态度,还在华师、广商等多所大学做过有关新闻的讲座。因此,对于他和别人的意外怀孕,非常时期他能 很有分寸地把握这个底线。



“哦,人流很快,我有个朋友说,女人生孩子就像鸡婆生个蛋,这世界上90%的女人都有流产经历,有个女叫司机在医院楼下等下,说是一个小手术,马上下来,就这样。”他轻描淡写。


“站着说话不腰痛。”我有点不悦。
“她(他老婆)人流手术,我都没陪他,她自己去,自己回来。”他又不识时务地爆料。
我再也忍不住爆发了“她是你的妻子,享受你的工资,继承你的姓氏,拥有你的名分,能白天和你正常生活,晚上和你正常睡觉,为你流产那是他的义务,这一切你给了我吗?”


他立即沉默。很艺术地冒天下之大不韪,拥住我的肩膀,“别生气,不要这样,你先去问问今天可以手术吗,只是问问。”
我很听话地去咨询手术时间,因为强烈的反应折磨着我分秒难挨,得到的回答是“先做B超,下周才能手术,而且胎儿没有6周,不能接受手术,怕太小刮宫时破了**。”


很冰冷的医学术语,听得我头皮发麻。
走到他面前,我说:算了,我不做。
他一脸惊愕,又不便发作。说“我带你出去走走。”


二二

他又带我去了鹿鸣酒家。是他办公厅指定的可以办理公事时宴请宾朋的酒家。每次,消费,他只需签名。

一进屋看到很多人,他忧郁了下,说“shigo-vern-ment很多领导都喜欢到这里吃饭,因为环境不错。走,我们不在大厅,碍眼。”

他带我进了旁边的一个小独立房间,我依旧愁眉苦脸,干呕不止,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问我:“现在想不想?”
“想什么,我什么也不想吃。”
“不是,想那样吗?想来吗?"他走火入魔了。
“阿,?我不想,一点也不想。你还想?”
“是,我一看到你就想那样,无论什么时候。”
……
他依旧点了燕窝,说是我绝食了几天好好补补。用纳税人的公款来滋补官员情人怀孕时身体的损耗,怪怪的感觉!
“我实在不想吃,一吃就吐,毫无食欲,算了,别浪费了。”我执意离去。
他把服务员叫过来,指着我说:“算了,她说她不想吃,那下次好吗,现在饮料多少钱,你拿单过来,我是办公厅*处的,我有签单。”
离开鹿鸣。他说了一些有关流产的事情,我有气无力回一句:“别说了,我考虑下。”
他一阵紧张,沉默半天,讪讪的问:“你不会明早一觉醒来,就要生下孩子吧?”
“你怕吗?”我问道。
“怕倒不是,你现在自己都养不起,孩子怎么办?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是周末,我星期一来接你,干脆去中山附三,那里近。如果你有事,就打120。”
他送我下白云山,我问他,“这状态今晚都难熬,要是出事,我就打你家电话好吗?”
“那人命关天了也可以打,不过从此后就东窗事发,一切真相大白,你想想后果。”

他把我送回住处,我彻夜无眠,吐一阵,躺下,再吐,再躺。3天没有进食了。喝了点白开水,吐出来的是苦苦的黑水。

好孤独无助漫长的2个日日夜夜!



二三


周六晚上11点,他的信息:宝贝,好点没有,想你!我在从化召开信息员培训会议,请了国办,省府办的领导,全会2000多人,我是举办方负责人,实在走不开,见谅!
“很难受!你忙吧!。”我感觉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但是又无力与他诉说。
就这样半躺半坐到凌晨。我想如果可以让我正常工作,生活,学习,我情愿少活十年。
为什么行鱼水之欢时和现在的折磨反差这么大?但是,我不恨肚子里的孩子,毕竟,生命是无辜而神圣的,只是他的父母带着罪孽。
凌晨一点。他再问:“你好点没有?甚念!”
“你回来吧”我由衷地呼唤。


第二天,他来到我租住的小屋,带来一些食物。明显地,他消瘦了。
看到我孤独无助又无人照顾的处境,他有点心痛。“你痛我也痛,这个时候确实脆弱点,又无处诉说。来,到带你去二沙岛。”
江中没有渔火点点,归帆片片,只有倒影的都市霓虹在轻佻地闪烁。二沙岛长长的江堤,晚风一吹,我好了点。两人谈了一些彼此都熟悉的近现代史的军事话题,然后就租了一辆二人脚踏车,慢慢地沿着江堤走,颇有乡村漫步的悠闲,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听话了。


将近一个小时,我们停下来听一位流浪歌手弹着吉他在演奏,既有校园歌手的纯情又有成年男人的沧桑。我从他身上要了10元钱递过去,并说声“好想听《在他乡》”


他接了个电话后说:“最新情况汇报,明天汪书记到我们那视察,我要负责安排跟踪,跟你请假。”
没多久,他老婆的电话打来,他按掉。再打,他再按。
接着送我回去,宿舍里,无力地倒在床上,他电话再响,他按掉,说:我要走了。
我注视他一分钟,最终什么也没能说。
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轻吻我一下。“保重!”


良久,我才去关门。


二四

为了安抚我的情绪,尽快解决这块他的“心病”,两年来他第一次周末出现在我的身边,说是“看看我。”
看到我被孕反折磨得不**形,他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依旧买了点零食,去楼下一起吃了个饭。他怕的是我对流产承诺的“反水”。
两个小时后,他说他要回去,因为家里的她已经怀疑他总说这段日子突然出差多了起来,他心虚,今天是非常时期抽空来看看,怕我责怪他的疏于关心而要生孩子吧。
当然,孩子是不能生的,他是shi
go-vern-ment一办公厅的处长,仕途无量,而且如果生下孩子,家庭也即将面临解体,他很会计算婚姻成本及社会利益,这才不干呢.
不过, 他还是开着玩笑:“你的孩子一生下来,放到老家去带,越长越像***(他儿子的名字),那就麻烦了,我有两个儿子没关系,我去澳大利亚放羊去。”
“你想得美,儿子生下来,你妻子会不知情吗,会原谅你吗?你是2次出轨了,第一次是她的同事,现在又这么熟悉的乡邻,她会怎么想? ”

……犹如被浇了冷水,他一下清醒,焉了,没了语言。只是紧紧了握住了我的双手。也许,让一个自己不能负责的女人为自己承受这种痛,作为男人,他习惯了,可又得有人情味地表示他的“无奈”。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未婚女子飞蛾扑火地涉足婚外情,甚至无怨无悔,永不回头。


他就是这样的人,打着情感的幌子,披着质朴的外衣,发泄疯狂的兽欲,让人觉得这种付出是值得的,是“无奈的真爱。”是中年男人无法选择的可以被理解的“欲爱不能,欲罢不能。”回到头,一句话:你都知道我有家庭自己还这样,怪谁呢?


“我知道你有家庭,你自己更知道你有家庭,她和儿子天天在你身边,你还是出轨,说明你是做好一切承担后果的准备而来的。,现在怎么退缩了?”

吵架无疾而终。我浑身难安,没力气吵。

周一,他陪我去了附三医院。

二五


医院很多人,他找了个远离妇产科牌子的僻静的角落,低着头看报纸。我真想问问:“这是你第几次播下无疾而终的种子?”
白带化验,等侯结果,再冲水,然后告知要第二天看白带清晰度才可以决定是否手术。而且无痛人流要预约。
还没有手术我就后怕了。白带冲水时,一扩宫口,我就叫痛,医生冰冷地说:“这也叫痛?”
得知不能手术,他有点不耐烦,说“你一定要无痛的吗?”
“是,我怕痛。”这次我当仁不让。心想下辈子你就做女人吧!
碰巧,办公厅那段日子的事情真多,省里领导也总是下来视察,而新闻信息处又必须嗅觉灵敏地跟着转。他有点不堪重负了。
“怎么不可以,别的医院进去后立即手术,一个小时不到就搞定,这大医院就是这样啰嗦,检查这检查那。”
听到他牢骚,我就走开,这节骨眼上,我不能忍受任何委屈。坐在我旁边的一位病友说:“无痛人流一点也不痛,就是贵点,现代医院不错,我去过,一点也不痛。”
回头我把这信息顺口告诉他,他突然来了兴致,:要不我们明天去现代医院?
“在哪里?我不知道地址。”
“这个不简单,你就查114,问下就知道了。”
我懒得理。
于是越好第二天去现代医院。

傍晚他突然过来,说是先踩点,有利于第二天尽快行动,这几天他也吃不消了。看到他似乎真有点应接不暇,我又隐隐不安。
他开车送我,一路无语。我们不是去迎接孩子的诞生,而是终结孩子的生命。
私人医院只要有钱,一切好商量。我反复咨询夜晚值班医生,痛不痛?其实,我知道心理和身体都痛。
“一点也不痛,5分钟解决了。”医生和蔼可亲。

又是翻天覆地的孕吐。我走到洗手间,出来时见到“手术室”三个大字,寒光四射,阴气逼人。
打了个寒战。回头告诉姚:明天可以手术。
姚一脸释然,路出轻松而欣慰的笑容。



二六


俗话说,好事多磨,其实坏事也多磨!
这段时间他总是心不在焉,既不敢公开对我不满,又必须应付家里的常规检查,不露出丝毫马脚,还要加上办公厅那没完没了的新闻追踪与跟单。此刻,男人有点疲于应付,也许,他开始谨慎自己的得失。


他满以为第二天可以结束这烦恼的一切,谁知,因为我一早吃了食物,不适宜麻醉,无法手术,我把消息告诉他,他轻轻叹了口气,电话那端,我能猜测他的表情,只恨他为何不能使用手术刀。


挂掉电话,身体精神一起崩溃。
我想起读研的同窗JJ,跟她诉苦,除了怜悯,她对我只有不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鄙视男人的轻率与不负责任,也责怪我对自己的糟踏与滥情。
“虽 然人类的感情很美好,尤其是爱情,可也得看他知否值得,他有没有这个资格。你说,一开始他完全对你没有依恋,完全可以通过找陌生人来宣泄他的欲望,弥补夫 妻生活的平淡,可为什么要针对你?已婚男人对未婚女性的感情不是爱,是亵渎,是对对方尊严的亵渎,因为他以不光彩的身份拥有了对方的一切。”JJ说道。


“我以为他有的是钱却不找小姐,是对我的迷恋和爱,是情之所至。”
“可能吗,他都说他以前的情人一样为了他茶饭不思,痛苦不堪,结果他怎么了?分手半年后,他还找那女的,并发生关系,他自己已经毫无**了,所以结束了。”
……听着听着,我一片悲伤与茫然。突然,好想回家。


那里有蓝天, 阳光、森林、池塘、小山,还有碧蓝的天空,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考上大学,离开家,去城市。
而今,来到都市,我却不是它的主人。


我发信息给他,我要回家,向父母承认措我,我累了。
一听到我要回老家,他怕真的我冲动起来,他在家乡的光辉形象就完蛋了。于是他很快打电话,“宝贝,别怕,我就来。”
没多久,听到敲门声。我艰难地下床开门,一进屋,汗流浃背的他抱着我不松手。
我遇到救星般扑到他怀里,“我这么生病,你还喜欢我?”
“当然喜欢,怎么不喜欢?这是结晶嘛。”
我们一起躺在床上,相拥着十指相扣。两人翻了几个滚,他突然勃起,要进入。不过马上说:“不来了,因为你明天要手术。医生会批评你的。”


但是,欲望迟迟不退,自从我孕吐,他无法吻我嘴唇,就一直吻我乳房,翻过来覆过去地啃,我也受不了。他说“不管了,我不行了,我要进去……”
几乎呼之欲出,戴上**,我说你轻点。刚进去他还能轻轻抽动,一分钟过后他略微起身一阵猛插,他兴奋极了。


“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只对你有兴趣。”他这么回答。


二七


凌晨两点多,收到他的信息:明天可能晚点陪你医院。我纳闷:破天荒了,他从来不在家里给我信息,与老婆吵架了被赶出门了吗,此刻他应该正在家里才对。我没回答。
最后一次摸着自己的肚子,希望他能感觉我的爱抚,他顽强地扎根于我**的土壤,本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健康成长,欢快绕膝,可却即将被无情的器械把肢体刮的七零八碎,片片从母体脱落,我可怜的孩子……


两行清泪滑落脸颊,连涩味也感觉不到。
我和他的孩子,是王子还是公主呢?


第二天7点半,我带着卫生巾,水,黑色裤子,拖着沉重的脚步出门。
路边行人脚步匆匆上班去,百种面孔百份心情。只有我是去结束一个内心喜爱的小生命。他的车如约而至。一路阴沉着脸,我问:“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昨晚她生病,一直在医院3点才回家,今天6点多就起床了。”
“她去医院?也怀孕了?”
“那不是,是其他感冒吧。” 他冷冷一句。
见他黑黑的眼圈与满身的疲惫,我身体的痛化为心理的痛,于是柔柔地说:“好了,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弄得你如此忙碌。”
“没事,不怪你。”他马上体贴地回答。
“因为汪书记要到shigo-vern-ment视察,我必须陪同shi长一起接待,新闻报道,今天不能陪你,我很内疚,但是中午我会争取过来,你别怕。”
说着他给了我2000元钱,我在现代医院门口下车,他掉头就走,我挪不动脚步,强撑着上电梯。



又是一阵吐。然后垂头丧气地倒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等候化验。
抽血,心电图,消毒输液,清洁阴〈!-->道,好长的前奏,11点多了,还没进手术室,我想慢慢耗着吧,那种剧痛不要这么快来临。
他来了,找遍了楼层不见我,最后在护士长的输液室见到我,因为我不能用自己的姓名挂号。
见到换了病号服的我,他一阵陌生,随后指责护士,“怎么了,一个上午了,手术还没有做好,你们这效率……”
“哦,很快了,要事先消毒,怕感染。”
“那现在完了,快点,进去。”他催促着护士。
我已经丝毫没有气力,只是睁着眼看他,他把我抱到手推车上,握紧了我的双手,说了句:“坚强点。”
我艰难地对他回眸,不舍地被推走。
于是,手术室的门大开。
二八
阴森森的地域之门在我面前敞开着,犹如阴曹地府,传来冥冥之音。


进入无菌区,我被护士推上手术台,上午给我检查的和蔼可亲女医生突然带了口罩换上了杀菌消毒后的工作服,露出两只可怖的冷漠的眼睛,她也是女人吗?我心里想。
我尽可能地恢复平静,下意识地加紧下身,就象他第一次压在我身体上我用力加紧一般,肌肉是绷紧的硬。他不是我丈夫,我不愿意为他流产。
房间突然灯光大亮,麻醉师来了,一位男大夫。我生平第一次在鼻孔里插上氧气,手指脚踝上了夹子来监视手术时的生命体征,就如电视里重症监护室的病人。
医生让我把双腿大幅度地张开,一览无余.我被麻醉师注射一针药剂后,5秒钟后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至我头一沉,便失去知觉。
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我被护士叫醒,“手术很成功,来,起来了!”
护士已经为我穿了裤子,扶上手推车,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回过头看了下手术床下的那个桶子:“让我看看……”又昏迷过去。


等我睁开眼睛,已经在护士站的输液室了,他就坐在床边。
二九

睁眼见到他,正想说什么,没想起身就是狂吐。他用脚把垃圾桶踩开,扶着我侧着身子呕吐,护士说:“没事的,这种反应是要在手术后24小时才能消失,不过,她是特别强烈的那种,吐的好凶。”


他点点头,轻声对我说:“上午汪书记到我们办公厅检查开会,新闻处跟了一上午,我饭都没吃,散会就过来了,等下我还要走,下午也许接不了你,如果恢复了麻烦你自己打车回去。”


我没有回答,此刻妊娠反应残存,由于体内失血,面色苍白,底气不足,说话都变了腔调。脚像踏棉花般飘飘然,走路时双脚不能并拢。
遵照医生建议,我做了半小时红外线的物理治疗,开始慢慢走出医院。


天空突然蓝了起来,我打车回到住处。
傍晚时分,他来了,手里捧着一束鲜花:“祝你早入康复!我从来没有跟女孩子送过花,现在满足你的虚荣。”
我轻轻地接过,微笑了一声:谢谢!
我躺在床上,他累得气喘吁吁,说着自己工作的繁忙,shigo-vern-ment办公厅压力大,又是陪领导治水,又是请国办省府办的领导到从化举办信息员培训班,又是写广州日报关于go-vern-ment新闻的报道,幸亏只有一个情人,他说。


“我准备明天去上班,单位此时很忙碌”,我气若游丝。
“也可以,以前农村妇女生了孩子就要下地农活了。坚强点”他鼓励我。

“以后有什么打算?”他问,
“以后结束这种日子,我怕了。”我回答。
“医生说要禁止同房一年,你看看怎么办,一年后我们再一起疯狂一次,如何?”
“一年可以发生许多事情,一年后我感觉不会在一起了。”我当时的预言证明是多么准确,简直就是先知先觉。
“你是要结婚了吗?还是怎样?”他问道,若有所失。

一个小时左右,他要走,并重复问了句“你是否今年要结婚了?”


三十


那段日子是我情感的脆弱高危期,忙忙碌碌的政治生涯里,他常“偷得浮生半日闲”地看望照顾我。办公厅的事情多如牛毛,弄得他心力憔悴。不过我专一地过着等候,幽会,缠绵,分开的日子。彼此如胶似漆地缠绕在一起,


他带我白云山散步,踏暮色而去,带晚露而归。他也牵着我去他单位常订的鹿鸣酒家吃饭,陪我打点滴,彼此戏谑闹趣。
“这么慢,能否叫护士两瓶点滴左右手一起打。”我对坐在身边的他说。
“那你干脆直接喝了,两瓶一起喝。”
“你真是没常识,这是静脉注射,在血液,喝进去是在胃里面。你去问护士可以吗”我为他毫无医学常识笑起来。
他真的走到护士那里咨询,护士说:“理论上可以同时注射,但是没有这必要,因为你不是很急。”
他笑着回到我身边,我的妊娠反应完全退去,彼此都柔情似水地面对对方。他找了一个离我有个空位的位置坐下来聊天。
“不行,你坐在我身边,我才踏实。”他对他嗔怪。
“好,我来,陪你到地老天荒。”他紧挨着我坐下,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嘴唇逼近我的嘴唇。
自从怀孕后我呕吐不止,接吻就暂停了。平时见面一直是疯狂拥吻,大学的英语外教曾说“英语专业的女生是很会接吻的,因为发元音是需要舌头非常灵活的。”我们常在舌头的绞缠中紧紧索取对方,有时甚至半小时。


这次孕酮激素刚刚退去,伤疤未好就忘了痛,我的荷尔蒙因子全面爆发,我有点失态,很想吻他。

他准备送我到楼下,不进宿舍,可是竟然抑制不住冲动地鬼使神差上楼了。
如果牵手是暧昧,那么十指相扣就是爱情。
我们深吻着,疯狂扭在一起,抑制着火一般燃烧的欲望,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下身紧紧贴着对方。
但是,投鼠忌器。
“回去吧,找你老婆解决,我满足不了你。”我喘着大口的气推开他说。
“没兴趣,你别扫兴。”他不理睬我的推搡,但终究没有进入。这个理智他还是有。

那是我手术后第二天。
手术后的第四天,是周末,他呆在家里,不可能再出现,因为, 他担心的流产事情已经解决,他不可能再冒着风险来找我。
我在宿舍躺了两天,不吃不喝。
师兄打电话,华师有某著名近现代军事史研究界的大师级人物做讲座,要我一起去听听。我很想去,但是心思太重,玷污了学术,就婉拒了。
我很清醒地认识到, 我和他快到尽头了。

果然,一个信息也没有,丝毫被他老婆发现的蛛丝马迹都不敢有。
周一,他的信息,宝贝,多吃点,想你!
我回答:我连下床都困难,吃什么?真正的关心不是语言,是行动!
他很识趣地沉默。
“这几天办公厅事情特别多,我都应接不暇,省里领导总是下来检查,信息处又忙的要死,shi长的行踪每天要写报导,我都想跳楼了。今天不能过来看你。”
“那你就别来。”明知道他回家经过我住处只要10分钟的车程。

一个小时过去,我越想越不舒服,就这么身体情感青春尊严一起丧失,他倒好,置身事外一样,不就是一个go-vern-ment部门处长吗,追名逐利如此重要,我算什么?


于是我回信息,你过来,就几分钟!
他沉默,我连续发三个,如石沉大海。
一个月来的心酸委屈涌上心头,我不顾一切地拨他电话,他按掉,我再拨,他再按,然后关机。
我疯狂了,崩溃了,恨不能冲到他家里。
无力地蹲在闹市中心的栏杆边,我掩面而泣。

没多久,他的信息:在哪里?我在你门口.
我破涕为笑,顾不得身体的虚弱,跑步从地铁站往家里赶。


这就是情商归零的女人!



三二

他站在我门口。我伫立门前看了他足有三分钟之久,什么也没说。
进屋了,我放下包,依旧挑衅地看着他,他也凝眸注视我。
突然,他迅速把我拥在怀里,托起我的腮,迅速找到我的嘴唇,又咬又吻。

我挣脱开,说声:“你疯了吗?”
他一把把我推到床上,压住我的身子,用尽全部气力咬我的嘴唇,大口吻住我嘴唇的里里外外,直到最后渗出血来。
一个小小的血泡!


“我也想你,疯狂地想,这样下去,不到一个星期她就会知道了,真的,我有预感。就如我和以前那位北师大毕业的女孩子一样,不见面就欲火难耐,你现在还生病,照此下去,你病一好,我也会疯,你也会狂。”他在房间来回走,不停地说。


没多久,他接到shigo-vern-ment领导电话,说是下午一个领导的活动需要马上整稿,晚上要在广州新闻台播出。
他起身就走,我说:五分钟好吗,再呆五分钟。
他用力一推,把我推到床上,“你这人就是这样,女人该温柔就温柔,不要什么时候都撒娇,我办公厅的事情谁负责的了?”
不由分说,他甩门而去。


这是我们第一次正面肢体冲突。

以后慢慢升级了。
三三

接下来的日子见面的机会不如流产前频繁,在他,觉得一切麻烦已经解决。
在我,身心创伤才刚刚开始。

别人有产后郁郁症,我也相似地莫名其妙依赖他。没有一个人在身边呵护和关照,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和求助,中午在食堂,下午在快餐店喝粥,我不是会烹饪的人,也无法在这个时期照顾好自己。



我开始发一些抱怨的信息,酸溜溜地冷嘲热讽他的疏于关心。他不耐烦地回答:“和你打交道很累。”
偶尔良心发现时,他会主动约我一起吃饭,但次数很少。

那晚他带我去了二沙岛一个什么酒家我忘了,只知道是和鹿鸣酒家一样是shigo-vern-ment办公厅某些人可以公款签单的地方。
又是燕窝,他说是对我的补偿。出门遇到某报社的熟人,他立即拉着我回避。
“下午新闻处请他们吃饭,晚上又看到我了,不好意思,走,我们那个门出去。”他解释道。

二沙岛沿江大道上,来回走了好几圈。一个阴暗的僻静处,他把我压在栏杆上,深吻起来,下面硬硬的顶着我身体,直到一只小狗狗在舔他的脚,他才松手。
“回去吧,我受不了。”我轻轻抚平被江风吹散的头发。
他搂着我的肩膀,:走!

第二天,他杳无音讯,第二天,他依然杳如黄鹤。
我开始威胁:你再不过来,我就晚上打你电话。

半小时后他来了,“你总是千方百计找理由见面,我这段日子不天天和你一起,真是和我以前那位情人差不多,慢慢地就要24小时一起,这不可能,如果我单身还差不多。”
我毫不理睬,他送我回单位,一路无语。
在我宿舍,他躺在我床上,拉着我的手:“是不是很恨我,这段日子你确实脆弱点。”

第二天,我发了几个抱怨的信息后,关掉手机,回了老家。
三四


回到老家的目的是休整。
每一个见到的父老乡亲都异口同声说我皮肤白,天!那是苍白,是惨白,是在宿舍“ 坐月子”的辐射效应。


天天在和老乡玩牌,一周后,听说他要带着妻儿回老家,我想回避见面,就发了信息:你要回来?
“你在哪里?”他问道。没有提及身体的康复。然后说是北京来了一支大队伍来广州shigo-vern-ment,他老婆已经回了娘家,让我不要担心他会因为寂寞而放纵,他住在白云国际会议中心。



晚上了,他忙到12点。突然发信息问我:他很想我,方便接电话吗?
我躲到一个偏僻的小屋,他缠绵的声音传来,说是写稿子很累,没办法,作为go-vern-ment部门的新闻信息处是必须关注一切go-vern-ment前沿重大行动。


我就顺便鼓励他,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接下来是很黄色的信息:我想要狠狠地插你,你疯狂大叫,下面洪水泛滥,你还说快点,再快点。
他以前很少发这些直白的信息,我有点把持不住,也回复了一些稍为含蓄的相思之词。
不久他要求我发照近照,我顺便用手机拍了头像。
他的回复:一张赤膊的坐在家里沙发上的头像。


忽然,我收到一张男性生〈!-->殖器的直挺挺的照片,光溜溜的,我很震惊,以为网上下载的,问他:是谁的?
“当然是我的,还有谁的,你也拍一张发过来。”
“我从来没有**照,对不起。” 我说的是事实。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他有点生气


接下来又是他的站着的高举下身的裸照,还有躺在床上的一柱擎天的威武雄伟,看着看着我心潮澎湃。
“真想坐上去。”我无法自控地回答


“姑姑,你是否在和你男朋友发信息,我想打游戏。”5岁的小侄子侧过头来对我说。
吓得我欲望全无,立即推上手机盖。
“小孩子别乱说。”我匆忙应付。


沉默了2分钟,小侄子竟然若有所失地感叹:“哎,我们班上13位女生,不过全是丑麻屁(姑娘)。”


童言无忌,我忍俊不禁。



三五

接下来的几天彼此信息不断,尤其在夜深人静时候,他把一个寂寞男人的孤单全部宣泄在信息的相思和**的里,让我们前嫌尽释,恨不能跨越山山水水,他给我发了一张又一张身体的敏感部位照片,而且是极度膨胀状态下的昂首挺胸.


持续了好几个夜晚,彼此的思念和欲望都达到**, 每晚的最后一个信息:我不行了……
“我过几天回老家,接下来就要陪shi长去香港出差,你回广州后我刚好出差回归,让我一次插个够。我不喜欢泛滥的女人,你一定等我,千万别干坏事。”他说。



终于在老家见面,他和他妻子一起走过家乡的池塘,我们不经意邂逅。非常尴尬。
他妻子说:“你们放暑假了”
“是,你们什么时候开学?”我非常不自然地随口问道,假装忙碌地走开,内心,我不想见到她,一千一万个不想。我们绝对不会相见恨晚。
但是走过去遇上的是他,那个昨晚还在和我信息意淫的男人。非常淡定从容的他,非常若无其事的他,非常客套严谨的他,非常虚伪善变的他。
“你回来了?”他用极为普通的口吻。
“我……”我无法选择词语,再也不愿带着矫情的面具,无论如何也装不出来面对他的陌生与正常。
就是这个男人,这个无数次与我肌肤相亲,甚至有过结晶却又陌生得令人不敢相信的男人!他可以平静面对妻子情人的相见而置身事外,而我,心底却是波涛汹涌。
我没有回答他,这反常的一幕恰好被他妻子回过头一览无余。
他们回家后,他老婆问他,“为什么你给他找了工作,她却不理你?”(这一切是后来事发后他亲自告诉我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带着妻儿到我家看望我父亲,我在一边看着什么话也没说,他一直侧着身子,避免彼此目光的对视。



我很无语他的波澜不惊,实在忍不住给他发了一个信息,不管他老婆在不在身边我都不顾了:你的镇静让人觉得虚伪!他没有回复。

8月14,他回到广州,15日我到长沙拿一些考试资料,车上就给他发信息说他在家乡的精彩表演,他不予理睬。
我不依不饶,更加气愤,为什么你想发泄时候深夜造访,直接把车开到我宿舍楼,我有事找你时,只要在家,雷打不动不理不睬,我不是你付费的性伙伴,凭什么?

刚下火车,他终于打来电话,不知什么原因我和他冲突起来,带着满腔怒火,我离开火车站马上打车直奔黄花机场,我恨不能有比飞机更快的交通工具回到广州,然后对所有人和盘托出这一切,再彻底分手解脱!




我买了长沙到广州的全额机票:760元,南航的。50分钟后,白云国际机场。

三六

决定从长沙飞回广州的冲动很多,导火索是因为收到他的一个信息:发情了还是发疯了?

这让我很气愤,我不是原始生理动物,在手术后5天不到,他欲火于是难耐地折磨我,又想在我病体里注入“毒素”,我让他回家找老婆发泄,他大为光火,我坐起身子喝口水,让他冷静。。。。。。



这种变态的欲望让我很反感,强行把他的吐出来,但他却用那根坚硬的东西死死抵住我的脖子,我连扭头的反抗力量也没有,就如被死死钉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几分钟后顶的我呕吐了,他才收手。



每次我要结束时,常被他带到鹿鸣酒家,用他公款买单的燕窝献殷勤,软硬兼施地继续玩火,甚至在白云山静心写一本关于广州本田汽车方面的书籍时,那么笔耕不辍却忙里偷情,开着公车到我单位发泄完继续写作,那部作品让我觉得肮脏……




而这次,在家乡的精彩表演让我大开眼界,面对情人妻子的游刃有余,坐享齐人之福的心安理得,周旋于父老乡邻的冠冕堂皇,这就是今天某go-vern-ment办公厅的处长!




我一下飞机,打开手机,立即看到他的信息:回来了吗,宝贝,我来看你!
“好,我到你家来说清楚,回头是岸,重新做人。”我回答。
“我快到你宿舍了,宝贝,见面插死你。”

刚回到宿舍放下行李,听到敲门声,我打开,见到是他,立即关门,他强行挤进来,抱起我就往卧室走



三七

连门也不关,对面如果观察仔细,绝对会是全程直播。男人在这个时候是缺乏理智的,欲望胜过一切。我提醒着:没有关门。他说:“不管了。”

我刚下火车又是飞机,满身仆仆风尘,他毫不在意地肆意雨点般吻我,是令人窒息的那种舌头的吮吸与索取,我越躲闪,他越亢奋。从书桌边追到床上,再翻了几个滚,还是万能胶般粘在一起,仿佛一个月的分离蓄积的能量火山般爆发。



我用力推开,诉说着他的虚伪和过份,他不做丝毫辩解,也不解释任何问题,只是用肢体宣泄他的欲望,吻得差不多了,他伸出手摸到我下面,很快手指戳进去,他解决女人争吵的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


女人阴〈!-->道直通心灵

我余怒未消,说:等等,我一身脏臭,等我冲洗下。他才稍微放开,每次行事前,他会命令我,洗干净点,但是也别磨蹭。因为他最爱的是KJ,用软软湿湿的舌头来来回回打着转舔着那些敏感区域,最大限度刺激别人也释放自己。



冲凉后稍微清醒点,他说恋爱中的女人越发年轻漂亮,只是下面更黑了。我有点不悦,没理睬他就直接回到房间。

犹如狼见了羊,我不从,他把我拖到床边,站着在我外阴处急不可耐地磨蹭,我没反应过来,他突然站起,拉住我双手放到他的*上,仓促间体外SJ了。


精疲力尽地躺下,他看男篮比赛,不理睬我的情绪,我就纠着老家的事情责问他,他说:中国的汉字造词是有会意的,为什么叫精疲力尽?**释放了,力量也尽了。

不久后,他又再次勃发,这次我没有反抗。不知道为什么。
提起裤子,他驱车回家交差。

我陷入深深的痛苦,本来找他讨个说法,不管以什么方式都要理清头绪,凡事有个交待,也有个终结。

可是,他回避了关键实质性的东西,语言谈判又以床上的肉搏战而告终。。
三八

第二天他开始去香港出差,又是陪领导看望驻港部队,又是参加粤港合作联席会议会晤特别行政区长官,又是拜访香港很多知名企业及商会负责人,甚至中午时分他骄傲地发信息:正在李嘉诚家吃饭!



他说自己特别忙,白天要跑好几十个不同地点,晚上就跟踪报道写稿。他根本无法照顾我的情绪,只是晚上夜深人静时他会性趣盎然地倾诉禁欲之苦。


他自拍了很多下身**照,都是灯光直射下的一根挺起,光溜溜的湿湿的粉嫩圆滑。
他也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比如“骚货,我受不了,你下面有水了吗,等我回来插死你。”
“我要你,搞死你,亲死你,想我回来后怎么搞?温柔点还是粗暴点?”

连续几个晚上,都是凌晨写完稿件后再发出求爱信息,异地手机信息意淫**,每次弄得双方春梦良宵在,只恨不相逢。

几天后,他回到广州,因为他老婆出差,放下行李,看了下沙发上的儿子,直接来我单位。

风尘仆仆的他一进屋,就问我想不想去珠海,他开车去很快。因为曾经答应我一起外出旅游。
见到他满脸的疲惫与对我的宽容,内心的软弱被触动了,我说你太累了,下次吧,虽然我很想。


三九

不去珠海了,他疯狂爆发自己的欲望,实在说,我也被撩拨的匆匆,太匆匆!几乎没有任何前奏地进入了,他怕来不及……

先是站着抱住我,让我缠绕他脖子,他不停地顶,没几下就气喘吁吁地叫:宝贝,我不行了,我要搞了”
他并不抽出,两个连体人一起到床边,他把我放到床沿,举起我的双腿,用力快速地抽插,每一次顶到底部,我都会颤抖地大叫,他愈发凶狠地进行,正在享受,就被他“秒杀”了。



那晚,他没有回家,无数个回合。第二天,床沿有点坍塌。

我们交流了很久,他说自己从来不想离婚, 和我只是玩玩,也许也投入了感情。其实女人不懂男人,因为他们都有猎奇的想法,并非每个出轨的男人都是婚姻过不下,现在不出轨的男人很少,他的第一个情人 那可以说是不顾一切,可以放弃工作天涯海角地跟着他,但是他发现彼此呆一起久了就没意思了,连**也平淡了,所以后来分了。



我问:“你们怎么被发现的?”

他说:“我在家里休息,手机充电,他发信息过来,被老婆看到,手机摔得稀巴烂,然后就是没完没了地吵。”

“你们就那样结束了?”我问道。
“那没有,那时我在佛山记者站,可以不回家住宿,单位在那里有好几套房子,老婆都不知道,她常常上完课就来佛山住几天,不像现在,没有理由不夜不归宿的。”


“你们被发现了还继续?”我继续问。

“她在广州,我在佛山,继续来往怎么会让她知道,后来情人找我吵架,因为我满足不了她的要求,我们就协商给我半年时间离婚,但是离不了,半年后我和情人再一起外出,还在一起有发生那种事,不过我一听说她有新男友了就毫无**了,彻底分了。”


他继续说:“她也一样,北师大研毕业后来我们单位兼职,开始对我吻她很反感,但是女人是经不起追的,你只要把他下面搞定她就离不开你了,反而会找你要一切,什么都要,这样很麻烦。”



听到他发自肺腑的话,我至死都记得。




上午,再继续了一次。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云雨。

接下来就是暴风雨了。


四十

虽然人去楼空,可他的表白却震耳发聩,他以张学良为楷模,两位女人和睦相处,对他来说,这种三角形更具有稳定性。

两年时光匆匆而逝,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于恍惚中迷茫,于迷茫中沉沦,于沉沦中爆发。有感于情路沧桑,我漫无目的地发个信息:你满意了吧,填补了夫妻生活的平淡,成全了权利欲望下的虚荣!



他不回答,再发,再不回,再发,再不回……

发到20个信息时,他电话说自己陪shi长在外调研,不想讨论这些。
我说,你等下回个电话。他不吭声。


一直晚上10点,我告诉他,咱们必须结束了,你再回避我就到你家找你!
他嫌麻烦,直接关机,我也不信邪,真的到*农业大学的家属楼前等着他的车子。


我不想去他家,虽然曾因为感激他帮我找工作而去道谢过。这次依然不想,他迟迟不归,我看了下表,晚21点。

于是我打电话给他家,他保姆接了,保姆也是家乡的,大家都是非常熟悉的乡邻。她问我为什么那么晚还在那,我撒谎说是看一个朋友。于是我们就在*农大校园散步聊天。
直到00点,他回家了,却不是经过我们的视野。我和保姆一起回屋,我把他们叫醒了。她妻子和保姆让我留宿他家,我不愿意,他也非常尴尬,找个理由送我回单位。

沿途一路小吵,到我单位就是大吵。没完没了,互不相让。他解释说他的手机放在办公室,不在身上。

1点半了,他怕家里不放心,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出门,于是用我新买的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我这里有点事需要处理,晚点回来,你睡着了吗?”

他老婆说:这么晚了什么事,神经病!
他胡乱应付几句,就把手机丢了一边,没有推上盖子。

我们于是开始前前后后的诉说,他说自己对我有感情,爱我,不是玩弄,是无奈,他很辛苦等等。
夜深人静时,突然听到周围像广播一样有嗡嗡嗡声音,觉得奇怪,但是没多久又被争吵掩盖了。

他软硬兼施地哄,我喋喋不休地说,包括相思、流产、屈辱、分手。

将近2个小时了,他人都懵了,又担心回家不好交差,又怕我情绪失控走极端,他抱着我:别说了,我操你,我要操你……恩恩爱爱的声音开始传出。


这时广播声音越来越大,我不得不仔细看看,天啦,原来是手机没关,我新买的手机没有设置好,要点击按钮才能关机,他疏忽了。

里面是他老婆歇斯底里的声音,他吓得面无土色,咧着嘴哭了:“好,吵起来了,家里吵起来了,走,你跟我回去说清楚。”

我也愕然不知所措,跟着他就走,但是去干什么?去他家干什么?

走出楼梯,他清醒了,放下我的手,自己走向车子。

我一晚未眠,等着他家里人来我单位闹事,我也不知道他如何开车回家的。

四一

事情来的这么突然,他走后五分钟,我根本不知道他老婆全程偷听了我们2个小时的谈话,愚蠢地认为应该为他“澄清”什么,能用谎言应付过去是最好不过,毕竟,我不想事情败露。



“对不起,他回去了,刚才他在这里有事,我工作的事情”我自作聪明地说道。
“你是谁?这么晚了什么工作,领导也不会在,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想和你说话。”电话那头的她气喘吁吁,歇斯底里。我可以想到她的受刺激程度。


B 也回去了,我不知道他怎么应付,但我知道他一向来非常惧怕他老婆,他老婆平日就是扯着嗓门高声大叫的人,连B的父母都怕她,常常惧怕接听这位儿媳的电话。 B和她结婚时,刚考上华师的硕士,家贫如洗,他老婆年龄比他大,当时家境比B好。所以B这个凤凰男一开始就在自卑中接受了这种姐弟恋,一直让着她,她也居 高临下地对待B的家人形成强势的主妇地位。




B当时哭了,我就觉得他窝囊,难道出轨的第一天就没有做好东窗事发承当后果的准备?他有出轨的心理承受能力与应付突发 事件的处理能力吗?那个在华师、广商做讲座娓娓道来、go-vern-ment媒体发布会口若悬河的谦谦君子,出轨败露后竟然呲牙咧嘴,以泪洗面,痛哭失 声!但还是抵制不了肉欲的**!



可怜的处长!可悲的男人!可恶的老乡!

我也通宵无眠地坐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接到他的电话:我不想再见到你,从此以后三不原则:不见面、不电话、不信息!

我问为什么,他说:昨晚她拿了家里最大的刀来杀我几次,我身上全被他抓烂了,我不会和你结婚,我也打电话给你父亲,让他接你回去,不要在广州工作了,我向他承认错误,也愿意接受公众惩罚。”




他在女人阴〈!-->道里顶天立地,在需要承担责任时绝不会顶天立地了。
四二

说完要我回老家,不要呆在广州影响他后,他关机。
对,这工作是你当初物色的,但是出于乡邻的嘱托,也出于他与我与我父亲的师生关系,既然做了让别人感恩的事情,就应该好好自重!

可是,闹出这种不伦不类的两性关系,他是始作俑者。将近两年内,我几乎没有主动给他一个信息,甚至不知道他办公厅在何方,去过他家一次,是奉父母之命送家乡的土特产。而他,找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我单位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深夜造访,she完就走!



现在东窗事发,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让我父亲接我回去,我07硕士毕业时候,就业形势并非异常严峻,现在青春、情感、健康、事业全部丧失,只因为你要保全家庭?自己造孽却让我从广州扫地出门,门都没有!



对天发誓,刚来广州时,我从来没有进入他人生和他有染的任何龌龊想法,我不止一次规劝他终止婚外性,清白做人,是他言而无信,偏 要在我身上践行“女人阴〈!-->道直通心灵”的性哲理,现在却要我放弃一切,自己图干净,难道对得起父老乡亲?受人重托,却遭人唾弃,孰对孰错?




我拼命打他电话,通了,但是不接。一气之下,我径直打车到公元前府前路。
四三

我到他单位门口时,需要工作证或者单位介绍信才能进入,身份证都不行,这衙门确实威武。
我只能打车回单位开了介绍信。再去他单位时,他的电话通了,被他老婆接的。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听着我的数落:“你自己不小心,忘记关手机被她偷 听了还怪我,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现在要自我利益最大化了,就残忍地逼我离开……好,算你狠,你还好意思提我父亲,他看错人了。你过来,当面把话说清楚, 否则别怪我冲进shigo-vern-ment,到你们处找你。”


他老婆听够了,把手机交给他。

听说我到了shigo-vern-ment门口,没多久他就过来了,约好在雅兰酒家见面。
大厅相见,彼此远远坐着。他的嘴巴,脖子、手臂全是抓痕,他的眼圈红红的,睡眠不足。
“她完全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想否认,但是没办法,她听到了我最后说,操你,我要操你,我反驳也没用,只可能让她更加不相信我。她痛苦甚至绝望。”
“你以前的情人不是也有过,怎么解决的,她也没事?”我问他。
“那是我欺骗她彼此没有肉体关系,只是精神之恋,她也不知道我们究竟发展到什么程度,所以她也不过问。”他解释。

“你们男人真是,发现你出轨,你说是精神出轨,没有肉体关系,把你堵在门口,你说是聊天,没上床,从床上把你们揪出来,你说没插入,在抚摸,躲猫猫。”我心里想,但是话只说了一半。




“从此以后你不要找我,各人过各人的日子,我不会和你结婚,以前那位*师大的研究生比我小10岁,校花级的女孩子都不可以,你也不要想了,你好自为之。对不起。以后咱们没有关系了.”


“我们谁都不想和对方结婚,一开始就是这样,你平稳安逸时候就利用我,危及你的利益立即牺牲我,太过份了吧,我算什么?”我边哭边说.


他起身就走,到shigo-vern-ment门口时,他说,你离我远点,不要走在一起,这样影响不好.

从此,他真的关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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