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去南岛的轮渡,大约需要3个小时。我抓紧时间,补写落下的blogs。涛则拎着相机,在轮渡里跑上跑下。
下了轮渡,我们经过Nelson,赶往Takaka,在Golden Bay/Abel Tasman Bay边上的小镇,我们会在那里过夜。开了不久,突然看见路边的牌子上写着“Green Mussel Capital”, 我们才意识到这里盛产mussels。立刻我们的馋虫被钩了出来,决定美餐一顿再赶路。
戴潜水镜的mussel
看见食物,馋的两眼发直的涛
grilled mussels
steamed mussels
garlic bread
填饱肚子,唱着“这里山路18弯呀”,我们继续向Takaka进发。南岛的公路很多地方都是曲折蜿蜒的山路,连我这个不晕车的都被转得有点难受,涛也开得很累。终于到了Takaka,我们在Takaka住宿的店主是Chris和Pat。Chris是个英国人,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来新西兰旅游,就留在这里。他有厨师执照,原本在Auckland开饭馆,后来搬到Takaka,经营着这间Motel和边上的餐馆。Chris是个狂热的Rugby球迷,每场比赛,他都开到Nelson和朋友们一起看球。他说他知道路上的每一个弯,可以闭著眼睛开山路。
Chirs 院子中的鸟
第二天上午,我们先去租kayak的地方接受培训因为接下来2天我们要沿着Golden Bay划kayak露营。Golden Bay Kayak的主人叫Tony,耐心的给我们两个旱鸭子作了2个小时的介绍和快速培训。Tony向我们介绍了在kayak中各种可能发生地最糟的情况,并训练我们如果翻船了,如何爬回kayak。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借用绳子的帮助才爬回kayak。听Tony说明天可能起风,想着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悲观的我开始担心后面两天的行程。
培训结束后,下午我们参加了Farewell Spit Eco Tour。Cape Farewell 是南岛的最北端, 那里一年四季可以看到新西兰特有的fur seals。整个tour是6个小时。我们的司机兼导游,绘声绘色地用他浓重的新西兰英语,给我们边开车边讲解。我听新西兰英语还是有问题,只能听懂大约80%。涛比我好很多,可他一上车,就呼呼大睡,我只好自己努力听。司机介绍说,每年cape farewell总有鲸鱼搁浅在海滩上。1991年,有300多头鲸鱼搁浅,创了搁浅记录,但那一年也创了营救记录,大多数鲸鱼都得救了。
在cape farewell生活且适应咸水的黑天鹅
地域性极强的海鸟 - 经常看见鸟夫妇低着头,尖叫着驱赶进入它们领地的别的鸟
晒太阳地fur seal
灯塔边上的鲸鱼骨头和地标
灯塔以前用的大灯泡
15日早上起来,天气比预想的好。我们准时6:30和Tony碰面。Tony又重申了安全须知,把我们的装备查了一遍,我们就出发了。我们的kayak是双人的,中间有一个很大的防水储物仓,可以放下我们俩的backpacks和帐篷,而且前后还各有一个小储物仓,可以放些杂物。
我们的kayak,是不是很酷?
为了避过大浪和暗流,我们必须10:00之前划过seperation point,大约10公里的路程。因为对速度毫无概念,再加上对大海的恐惧,我的话痨又犯了。我一会神经兮兮的说风大了;一会充内行,看着远处海平线的云说要变天了;一会又说没力气了,是不是10点前划不到seperation point了。涛拿我没办法,只好在后面装听不清。Tony突然出现在后面,他对我们两个新手不放心,决定陪我们划一段。涛对Tony的出现很高兴,因为我的话痨立刻好了。Tony快速地划到seperation point,又划回来迎我们。他说seperation point的水况不错,我们应该没问题。他又嘱咐了几句之后,再次确定16日下午在约定地点接我们,然后就往回划了。
真的象Tony所说,seperation point有浪,但不大。过了seperation point,我们放心了不少,开始边划边欣赏岸边的风景。途中,还有一只seal从水中跃出,离我们的船头不到2米。我们在Anapal Bay上岸,略休息一下,就接着向我们当天的目的地,Waiharakeke Bay划去。下午确实象天气预报所说,起风了。我们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划到Waiharakeke Bay的岸边。
刚到岸边的我, 还挺像渔民的
涛和我们的kayak合影
上岸后,我们找到露营地,先把帐篷搭起来。在这里,我们碰到第一对从美国来的游客,两个大学生,一个从夏威夷来,一个从科罗拉多州来。他们在新西兰已经2个月了,再玩一个月就回美国。不知是耗尽了力气,还是起的太早,我们钻进帐篷,睡了一个下午觉。爬起来后,营地又来了一对夫妇。大家在寒风中各自作自己的晚餐。
我们的晚餐 - 方便面加火腿肉
两个美国大学生在海边抓了一堆mussels当晚饭,馋的我们要命,可我们没有煮mussels的锅,只好作罢。
16日一早,涛一睁眼,就祝我生日快乐,也让我感慨万千。能在环球旅行途中,在露营的帐篷里,开始我生日的一天,也算是非同寻常的经历。我们商量好了,晚上到Chris的饭店里庆生。缺乏上肢锻炼的我们,腰酸背痛,手痛胳膊酸。我们决定不按Tony设计的行程,就在附近的inlet里转转,然后划到和Tony碰面的地方。少去一站,时间一下子充裕了很多,我们先在露营地旁边的海滩上走走,也许可以找到好看的贝壳。刚走到海滩,就看见十几只海豚在离岸不到5米远的地方一边游一边跳出水面。诺大的海滩,只有我们两个人,像是我们的私家海滩。太酷了。我们捡到了sand dollar和海胆壳,希望它们可以在我的包里幸存下来,不要被挤坏了。在岸边的礁石上,不仅有mussels,还有海螺丝。如果涛的爸爸在这里,一定高兴坏了,可以吃个够,也不用担心有警察查license。
水里的大mussel
歇够了,收起帐篷,换上行头(上身T-shirt和防水衣,下身泳装),开始了我们第二天的kayak。Waiharakeke Bay旁大约1到2公里处是Awaroa Inlet。Tony曾告诉我们,在涨潮的时候,在这个入海口,可以看到很多stingray。我们划到inlet时,还没到high tide,但水已经涨的足够kayak划进去。进了inlet,里面地水十分平静。我们大多时间就随波逐流,静静地欣赏漂亮的美景。
蓝天,碧水,白沙滩,雨林,和偷懒的我
站在礁石上的警惕地的海鸟们
我们选了一个小沙滩,晒著太阳,把我们剩下的食物一扫而光。kayak很耗体力,我们的饭量明显见涨。填饱肚子,又在inlet里漂了一会儿,我们继续努力在水里找stingray。虽然水很清,大多时候可以看见水底,但我们没有看到一只stingray。有时候,水底有一团黑黑的,我们觉得是水草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风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变大了,等我们从inlet向外划的时候,远比早上难了很多,又顶风又顶浪,费了好大劲,才划了出来。海上的风浪也比前一天要大。涛说每一个大浪过后,我都会紧紧抓住桨,一动不动几秒钟,我自己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说实在的,我对海有很大的恐惧,也说不清为什么。因为顶风顶浪,从Awaroa Inlet到Totaranui Bay大约7到8公里,花了我们2个多小时。我们的kayak在海浪中颠簸,有几次我都担心它会翻了。在划的途中,我们还碰到Tony的另一对客户,他们应该是比我们晚出发一天。我们经过一番挣扎,终于达到了Totaranui Bay。Totaranui Bay是我们和Tony约好碰面的地方,他会在下午5点来接我们。Totaranui Bay也是water taxi的一站,就在我们快到的时候,两艘water taxi争先恐后的向码头开,好像是在抢客人。在露营地换了干衣服,我们一边在海滩上晒太阳,一边等Tony。
到达目的地后,我开心地作出胜利的手势 (虽然这是我曾经认为最俗的手势)
到达后,快乐的涛
在海滩上看到12条腿的海星
一只张牙舞爪的寄居蟹
5点到了,Tony还没来,涛担心误了我的生日大餐,还跑去打电话,可恨的公用电话是用卡的,没打成。还好Tony晚了一会儿就出现了。回去的路上,涛问起各国游客的比例,Tony说欧洲人最多,美国客人最难缠。哈哈,有意思的评价。 聊了一会儿,Tony又说16日晚是新西兰队和澳洲队的比赛,不过他不是Rugby的球迷。我心里想,完了,生日大餐要泡汤。Chris这个铁杆球迷,弄不好,生意不作,也要到Nelson看球。
我们和Tony合影 - 我们都很喜欢Tony,人非常好非常负责
果不其然,当我们check in的时候,Pat说Chris去Nelson看球了,今天晚上饭店不开。我们只好飞奔到超市买了一些速冻食品当晚饭。看来只好明天晚上在Fox Glacier补生日大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