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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一年春好处】2010华盛顿樱花节(三)

(2010-05-22 18:23:00) 下一个

国家大教堂 

玮是昨天夜里十一点回来的,她同学请她去了当地的重庆楼,据说味道十分正宗。见故乡人品故乡菜说故乡事,玮这一晚得意的让我嫉妒。 

清晨,我们先去国家大教堂。它座落在华盛顿西北,离National Mall较远,又不通地铁,所以游客很少。但因为今天复活节这个特殊的日子,来做礼拜的人早早地就在教堂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人人盛装打扮,手里举着不同颜色的邀请函。 

我们没有邀请函,也不是基督徒,就在外面欣赏一下建筑的艺术美。哥特式的建筑,庄严肃穆,高贵堂皇。 

 

教堂前还有一个小花园,花木扶苏,曲径通幽,十分清雅。 

随后赶回阿灵顿公墓。节日里来拜祭英灵的人实在太多,没有空的车位,我们在离入口还很远的地方就被卫兵请回了。 

接近正午,得解决午餐的问题。玮昨日从同学那里打探到这附近有一“成都小馆”,据说厨艺精湛,决定与我们有福同享。 

人生地不熟,我们一顿好找。由于路上的耽搁,玮那颗敏感的小心灵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其实,在陌生的地方走些冤枉路在所难免。何况,此时正午的大太阳焖热了整个窗外,我们躲在清凉的室内,品着茶,夹着菜,身心脾胃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安慰,这不叫幸福,啥叫? 

酒足饭饱,想去国家美术馆神圣的艺术殿堂补充一下精神食粮。今天是周日,明天不是公众假期。我们的如意算盘是:很多游人明日复工,基本上今天下午就该开拔,赶回居住地了。那国家广场上的停车位就会空出一些来。 

但如意算盘往往是打不响滴。当老唐驾着车赶到National Mall 时,广场上依然车水马龙,游人不绝。老唐凭着他钢铁般的意志力,绕着广场一圈一圈的绕啊,最后还是放弃了,把车停到了国会山附近。 

迷失在艺术的殿堂里 

我说的迷失,不只是精神上的,还有physically 因为它面积太大了,而且设计的迷宫一样,一个馆穿向另一个馆。馆藏的丰富,藏品的精良让人惊叹。从1516世纪欧洲古典派,1819世纪印象派,到近现代的抽象派,一应俱全。 

这里的镇馆之宝达芬奇的Ginevra de’Benci, 是西半球保存的唯一的达.芬奇的作品,在绘画的技法上有很多的突破和成就。我们经过画室时,正赶上讲解员详细讲解油彩的运用是多么的恰到好处,画中女子的颈部的肤色才可以那么自然的过渡,说这在当时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馆内正在举办Hendrick Avercamp的画展 The Little Ice Age,作品大多描绘了古时荷兰人的冰雪乐趣。版画上的人物微小,但刻画细致入微,栩栩如生。 

 

拉斐尔作品《阿尔巴圣母》

画作取材于传统宗教题材,描绘圣母子与施洗约翰沐浴在暮色黄昏中时的亲情关系。画面上,圣母席地而坐,膝上坐着圣婴耶稣,身边坐着年龄稍大的施洗约翰。也许是阅读《圣经》疲累了,圣母左手拿着合拢的《圣经》,右手爱怜地搭在膝边的施洗约翰身上,以一种爱怜而静穆的目光,观望着两个幼儿。三人的目光集中在那个小小的十字架上,仿佛都预感到圣子耶稣将为救赎人类的罪恶而奉献生命的沉重与悲壮。 

Thomas Cole 的系列画:生命的航程(the Voyage of Life 

The Voyage of Life: Childhood

朝阳初起,鲜花绽放,生命之船驶出了山洞。天使的守护下,船上的婴儿手舞足蹈,一切笼罩在玫瑰色的光辉里。这幅画代表了生命的本初,人类的幼年,欢乐和惊喜是它的主题。 

The Voyage of Life: Youth

郁郁葱葱,一派繁华。婴儿转眼已成青年,带着天使的祝福,他迫不及待地向着理想之地进发,心中满是憧憬和梦想。 

The Voyage of Life: Manhood

山石峥嵘,水流湍急, 船在风口浪尖飘摇。航行的水手已人到中年,他历经磨难,面容焦虑,仰望天国,哀求天使的守护。 

The Voyage of Life: Old Age

不祥的乌云笼罩,不见一丝的绿色和生机,那几块光秃秃的岩石象征着生命的穷途末路。在生命的旅途一路奔波的的水手已成毳毳老者,一路守护的精灵终于现身。老者仰望云端,天使降临,引领他到极乐永生。 

惠斯勒的白色交响曲-白衣少女(Symphony in white , The white Girl)

女孩是画家的情妇,按照画家的要求故意面无表情,意在突出白色的色调和材料的质感。 

田园风光

美女们

逛博物馆的摩们教徒

艺术馆的地下一层展出的多为印象派现代派画作及雕塑作品。 

毕加索的作品

莫奈的作品

赛尚的作品

雕塑作品 

Smithsonian总部红色城堡 

华盛顿的博物馆众多,这要感谢史密斯松年协会的创始人 James Smithson。詹姆斯是英国人,身上有皇家血统,但是个私生子。他聪明好学,21岁就从牛津毕业,加入了皇家协会。因为英国政府瞧不起他私生子的出身,他在自己临终前立下遗嘱,把自己的财产(相当于目前的一千二百万美金)全部赠送给美国政府,致力于增进民众知识。据说英国政府在办理财产转送时也是相当肉痛。詹姆斯生前未到过美国,在1903年,协会的代理人亚历山大·贝尔把他的遗体从意大利下葬的地方运到了华盛顿,并埋在了史密斯松年城堡北门前庭的地窖里。 

华盛顿的博物馆都是不收门票的,之前我一直感叹美国政府在对国民教育方面的高瞻远瞩,用心良苦。老唐的一句话点醒了我:“人家一外国人出银子创办了博物馆,美国政府他好意思管自己人要门票钱?”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本想去史密斯松年城堡向协会的创立者致敬,在艺术馆逛到闭馆,时间来不及了,只得作罢。 

潮汐湖畔,彩霞满天 

黄昏时分,我们又回到了潮汐湖畔,回到了我们此行的初衷。樱花的花瓣洒落满地,潮汐池内花自飘零,枝头的樱花也暗淡了颜色,不再明媚鲜妍。 

樱花,花开时毫不迟疑,花落时也是洒脱痛快。这样的生命,虽然短暂,却也壮烈。令我们欣慰的是:这一季,我们听到了她花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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