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已经从东方回来数日,倒时差,和友们聚会,美国独立节周末带孩子去附近的湖泊,农场郊游,多日未碰电脑,真是很抱歉。上周妹妹和佛罗里达好友阿黛的电话提醒,以及哈城新友Jenny的鼓励,轻舟今天开始更新博客。
09夏天的东方之行,杰明和轻舟到菲律宾小镇纳咖看望我们的Compassion International孩子Resty,轻舟和妹妹两家人,携了母亲一起游北京,也带孩子游上海,并探望了长辈们。遗憾的是,因临时决定提前返回美国,错过了与在沪工作的仰恩大学许老师和老同学Roger的聚会,也错过了与网友飘妹妹,苏州好友雨痕,访沪网友绿萍的约见,真是对不起大家的好意。
1.到达上海 / 猪流感恐慌 (Fear of Swine Flu in Shanghai)
出发之前,父母在电话里提醒我,中国机场对海外,尤其是北美的游客的猪流感检查很严格,就算自己没有病,若飞机前后左右有人得猪流感,都会被隔离。而我和杰明早在两个月前就提前预订了到上海第三天后,飞菲律宾马尼拉的机票,和第四天从马尼拉飞小镇纳咖的机票,并与孩子Resty约好了见面时间,以及第五,六天返回马尼拉,上海的机票,和一路的宾馆。上海飞马尼拉,马尼拉飞小镇纳咖的机票仅一天一班次,我们不想因隔离,而错过也许一辈子只有一次,与Resty和他家人的见面。所以出发前,虽然哈城没人得猪流感,我们还是取消了孩子们的一些聚会。上飞机时,全家都很健康,哈城好友们也为我们和同机乘客的健康祈祷。
当美国大陆航空公司波音777从纽瓦克机场直飞抵达上海浦东机场时,飞机广播让所有旅客保持仍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检查,很快,几名戴着口罩,全身白褂的医务人员上了飞机,他们用激光扫描器对每个人的前额照了照。很快就检查结束,没有人发烧,全体机上人员鼓掌欢呼。
到父母家休息两天,时差还未转过来,第二个晚上,安开始咳嗽。其实,每次换环境,安很敏感,都会咳嗽,但因为中国媒体对猪流感高强度报道,父母建议我天亮后带安去附近医院检查,看看是不是得了猪流感。我和杰明确信安没有得,于是我们夜里祈祷,到了天亮,告诉父母,给安量体温,若有发烧,我们就带他去检查;若没有,就不用去检查。果真量了体温,安没有发烧。母亲是有神的人,她能理解我们的祷告和来自神的平安;父亲很生气,认为我们没有听他的话,很严厉地“教育”了我。那天中午临去菲律宾前,我给了父母从美国带来的咳嗽药,让父母给安每12个小时服一次,到菲律宾后的第二天打电话回家,妈妈告诉我,安已不咳嗽了,药已停。无独有偶,妹妹一家两天后从新加坡抵沪,小女儿也因换环境而小咳几日,因为安的经历,父母没有要求妹妹带孩子去检查了。
美丽又现代化的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2.马尼拉 / 难眠之夜 (Sleepless night in Manila)
从上海飞马尼拉4个多小时,当飞机降落在夜晚的马尼拉机场时,马尼拉市面湿漉漉的,原来前几天刚下了暴雨,有些地方仍涨着水,无法通车。我和杰明匆匆坐了出租车,因为塞车,开了很久才到离机场并不远,我们事先预定的宾馆。时差还未倒好,也因为第二天凌晨6点要乘飞机从马尼拉飞小镇纳咖看望我们的孩子Resty,晚上睡得断断续续的,为着能够见到Resty而兴奋。
Resty是我们通过Compassion International 赞助了10年的孩子,10年以来,Resty与我们几乎每两三个月通一次信,告诉我们他的家庭情况,学习和生活。我们虽然与他从未见面,但他的信总能将我们带入他的生活中:他喜欢踢足球,数学,参加教会的周末活动,帮忙父母做家务,如提水,扫地等。他爱他的父母和小妹妹,他的父亲在他读书的学校开车,母亲帮忙学校打扫卫生,他常让我们为他父母的工作和健康祈祷。霏和安是读着Resty的信长大的,孩子们总记得为Resty大哥哥的学业和家人健康祈祷。
我和杰明今年夏天东方之行的主要一站就是到Resty的家乡看望Resty和他的家人。出发前的一个周末恰好是Compassion International周末,那一天,Compassion International在全世界的义工都会在教会向大家介绍这个帮助贫困地区孩子上学和接受医疗的基督教爱心组织,并鼓励大家参与。杰明单身时曾资助三名孩子读书,分别是非洲乌干达,肯尼亚和中美洲洪都拉斯的孩子。我们结婚后,在我的提议下,开始资助亚洲孩子,中国尚没有参与Compassion,我们那时选了刚要上一年级的6岁菲律宾男孩Resty,如今他已经16岁了。从6岁到16岁,照片上的Resty从一个稚嫩的小男孩长成了英俊少年,我们信上常提到,愿有朝一日能与他和家人见面,如今我们已经到了马尼拉,离他越来越近了。
首都马尼拉满街跑的菲律宾特色国产汽车 Jeepney
注:图片来自网页,谢谢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