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1)
2010 (1)
2011 (1)
前几年开始学篆刻,后习篆刻边款,越刻越感觉局促,书法底子还是薄弱了些。原以为学篆刻可以略过书法大坑,哪想到篆刻是书法之余,书法这坑还是不能跳过。
无奈之下,备上笔墨纸砚开练书法。年轻时练过硬笔书法,毛笔练得不多,记得当年照着《三希堂法贴》胡乱地涂抹了一些,然而大致还依着硬笔书法的路数用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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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因疫情在家工作,却有一点好处,每天上下午都有个电话会议,我利用这时间,一边听他们blabla,一边练几笔书法,先是智永的千字文,练了一半不得要领,今年开始练欧阳询的。
我估计着,行草隶篆楷这样挨个慢慢练下来,大概十年后我就能书法入门了,然后再回到篆刻边款。似乎,这计划弧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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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又复习了新晋书法协会主席孙晓云的书,仍一脸懵圈,还是觉得深,难有共鸣。。
孙晓云的外公朱复戡是篆刻大牛,孙特喜欢外公给她刻的名章。
印仿汉印,周正典雅,线条富于变化;偶有并笔破白;笔画圆起圆收,显温润而收锋芒;留红均布,与字配合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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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书法评论及书论,多如牛毛,说法不一,各有各的牛处,且大致都认为自己对书法最明白自己书论第一牛。
不禁又想起俺另一文提到的毕树棠《螺君日记》,其中作者对书法的评论另有别趣,甚喜欢,这里再引一下,一笑。
作者说罗振玉书法有"小米稀饭之意味";郑孝胥有"西贡大米干饭"之气派;康有为其字"使人有鸡毛蒜皮之感";梁任公作品"仿佛菜市上的胡萝卜摊";"叶誉虎之字好像徐娘半老,个个都患腰痛,有不得劲儿之劲";"新文人大半不善毛笔字,郁达夫郭沫若一团破烂,邵洵美之敞领,沈雁冰之分头,皆各为其字之特征"……这些形象化的评论比一般书法书上"玄之又玄"的评论好玩多了。
學耄,正楷寫不好,直接進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