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album/2a/3b/e5/2c0bc4316714mynMI3vX.jpg)
一年多没发帖了,时间过得飞快。
闲时依旧读读书,临临印,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密集了。年岁见长,人也越发懒散了。
吴让之
赵之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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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2d/f5/58/82aa97fa2009PcNO178G.jpg)
昨在一赏画书里看到一幅画:
作者评云:
清代人物画家王素依据李清照词意,画成这幅画,试看画幅上仕女倚窗凝望菊花,形象地表现漱玉词“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词意。画幅上还画有一枝梧桐,占着很大的篇幅,词题也作“梧桐仕女图”,但这个意象在《醉花阴》词里是没有的,它是画家挪移李清照另一首《声声慢》词中的“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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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49/fc/fd/bfd6fb471688DmuNhHfr.jpg)
细朱文
满白文
去年临了不少印,有空就临一个,拢共临了一百六七十方。从战国齐、楚、燕、三晋古玺开始,继而临秦印,以及各代鸟虫篆,细朱文印和满白文印,各种风格流派大致小淌了一遍,手摹心会,受益良多,在刀法、篆法和章法等方面均有所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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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b3/01/c8/f34754b922449uKG8wyK.jpg)
鸟虫篆
战国玺
秦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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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45/fa/f2/8a6cde923336Qi94H9Xf.jpg)
近几个月成批临战国玺,每天有空就临一个,坚持下来也攒了一小堆儿。自我感觉在刀法、布局以及审美上小有所得,此不一一。
贴于书橱窗上,整景儿又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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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26/9d/b8/2dbf169e7921F4monXS2.jpg)
疫情时起时伏,一整年继续在家工作。在家工作的好处是,工作累的时候可以自由地干点喜欢的事,例如练几笔书法,或者临一临战国玺。
下面是最近这段时间临刻的几个战国玺。
1。原印
临印
临后感:印面上下大面积留红,看着喜兴。
2.原印
临印
临后感:临写时字的布局没安排好,有点不一样。
3.原印
临印
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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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93/98/21/71e934065795bDZ5BKcH.jpg)
读川端康成和三岛由纪夫通信集《往来书简》,好书。
书的封面非常漂亮,洁净素雅。
1945年两人首次通信时,三岛才二十岁,初出茅庐,时川端四十六岁,文坛已颇具地位,已出版《伊豆的舞女》、《雪国》和《故国》等名篇,并曾担任过芥川奖的评委,并在1945年还成立了镰仓文库出版社。通信里可以看出川端对三岛的提携和鼓励,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师徒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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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在油管偶然发现许子东最近录制的有声版《细读张爱玲》,连听下来,很有意思。记得去年在网上买了《细读张爱玲》一书,由于疫情,回国遥遥无期,书便更是不能得见,这次碰巧先听为快,有一丝意外之喜。
许子东说,”在张爱玲的文字面前,任何细读都是粗枝大叶。”他这么说,大概是谦虚吧。
《细读》其实很细。许子东一边读一边结合时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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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78/c2/99/03864dd13104LkfEj1ud.jpg)
前几年开始学篆刻,后习篆刻边款,越刻越感觉局促,书法底子还是薄弱了些。原以为学篆刻可以略过书法大坑,哪想到篆刻是书法之余,书法这坑还是不能跳过。
无奈之下,备上笔墨纸砚开练书法。年轻时练过硬笔书法,毛笔练得不多,记得当年照着《三希堂法贴》胡乱地涂抹了一些,然而大致还依着硬笔书法的路数用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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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因疫情在家工作,却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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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83/66/91/046317889346YgeFVOUo.jpg)
家里两只猫原有英文名,我却更愿意叫它们我给起的中文名:“诃诃”和“秋秋”。
诃诃
秋秋
是的,诃诃是契诃夫的“诃”(音hē,也有译契科夫的)。至于秋秋,因为它特别喜欢吃,一时想起梁实秋的《雅舍谈吃》,于是叫它秋秋。T·S·艾略特有句颇负盛名的诗:“给猫命名是一件难事”,我感觉好像没有那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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