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is no mountain we cannot climb; there is no summit we cannot reach; there is no challenge we cannot beat; there is no victory we cannot have. We will not bend, we will not break, we will not yield, ever, ever, ever. We will never give in, we will never give up, and we will never, ever back down.
在我们面前没有无法攀登的山岳、无法抵达的高峰;在我们面前没有 不可战胜的挑战,不可获得的胜利。我们不会低头、不会折腰、不会退 却;永远、永远,永远不会。我们绝不屈服、绝不放弃;我们绝不,永远 不会临阵脱逃。
——唐纳德·川普 2022年8月9日”
“李南央状告海关案”跟进报道(九十七)
——不让革命的悲剧重演
8 月 26 日,北京第三中级法院向我发出了第 24 次延审通知书,没有逾期,十分准时。过往的延审通知书有过少数的几次逾期,但确实从来没有出现过漏期。无论“李南央状告海关案”合议庭庭长贾志刚先生是否每次都真正走了“申请延审”程序,“通知书”确是一直遵照“行政诉讼 法”的相关条例持续发出的。对此,我是肯定的。
这个月的 8 号,川普总统海湖庄园的家被 FBI 突袭。第二天,这位美国第 45 届总统发出一个简短视频,他讲的最后一段话我放在了本期“跟进”置顶的“引语”栏中,以为我的座右铭。
几天前,一位生活在挪威的年轻朋友看过方菲就“突袭”事件访谈我的节目后,发来一位挪 威公民的短文,因为我在访谈中谈到了美国左派煽动仇恨的问题。我说那是一种革命的思维,只 有革命者才会把对方视为敌人,一定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地扫除,并踏上千万只脚让对方永世不得翻身。年轻朋友在电文中说:“毕竟我还没有去过美国,就说挪威人,他们在遇到重大社会冲突的时候,的确没有仇恨。就在去年底,挪威跟风欧盟,企图推行疫苗护照,挪威人很气愤,但 是,看不到仇恨。有一位挪威人写了篇短文,本地大媒体都不敢刊登,他所在地方的小媒体刊登 了,我很喜欢,就翻译成了中文(《我们是谁》)。我觉得他很勇敢,很坚定,但是没有仇恨。”
8 月 25 日在马里兰的一次讲演中,现任美国总统拜登毫不掩饰地爆出他对支持川普的普通民众的仇视,将他们称为:semi—fascism(半法西斯主义)。做梦也没想到,在美国看到了中国 “文革”时被毛泽东玩弄于股掌的“挑动群众斗群众”。我将朋友翻译的格伦·伯格斯托先生短 文的中译文摘录于此,对比这位挪威绅士,为拜登的那番话叫好的人应该感到无地自容。
挪威准备实行疫苗护照,这件事本身蕴含着怎样的问题,藉此文,笔者想与诸位一起尽一份思考的责任。仔细想想,作为个体,你、我是怎样 的人?我们在一起,又是怎样的一群人?我们的国家,今后会怎样?疫苗护照,无论对人权还是挪威宪法,都是明火执仗的践踏。那些主张人权必须为群体健康让路的人,忘记了未接种疫苗的人也属于“群体”。人们没有接种疫苗,并不都是出于主观上不愿意。有些人是不能接种疫苗,有些人已接种一剂,但是被 严重的副作用困扰。一些已经接种两剂疫苗的人,可能不愿意再接种。所有这些人,都在“群体” 之内,一旦进行隔离,将被斥于“群体”之外,从此就有了“我们”和“他们”。诸位,这真是我们想要的社会?
我们强调“人权”仅仅是为了同安乐吗?我们设定出那些人生而有之的权利难道不是为了避 免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悲剧吗?保护人权的本身,难道不就是保护我们所在社会所有人的最大利益 吗?非洲语“Apartheid”意指“隔离”。在南非,曾经有过种族隔离,那是公认的残忍;现在, 欧洲和挪威意欲推行医疗隔离。二者有何区别?凡是逼迫人们顺从的隔离,都是残忍,没有区别。 因为只要将社会分为两个群体,认为一个群体比另一个群体优秀,因而被赋予了更多的权利,引发的一定是悲剧。比起病毒,一些挪威人的人道观,对历史的无知,更令我惊恐。生平第一次, 我想逃离自己的国家。但是:不可。拿出勇气,为全体人群的社会而战,对疫苗护照说不,对恐 惧说不。
2015 年 4 月 29 日,胡锡进先生曾在《环球时报》上发表过一篇议论“李南央状告海关案”的短文,内中有这样一段:
“作为李锐的女儿,李南央借助西方主流媒体声讨老一辈革命者前赴后继推动建立的国家,不知道李南央认为这是为她父亲增光的事情,还是相反。”
父亲在他的《李锐口述往事》中对自己“推动建立的国家”有着明确的诠释:
当年正是因为共产党批判蒋介石的“一个领袖、一个主义、一个党”,要自由、要民主的宣传,使我们这些知识青年向往它,投奔了延安。经历了抢救运动,那么多人受了那么多委屈,党的七大提 出“建设一个独立的、自由的、民主的、统一的、富强的新中国”这个口号,又让我们仍然热爱它、 相信它,继续跟着它走。
我坚持“状告海关”与胡锡进先生推崇的为“父亲增光”半毛钱关系没有,但确是为了继续 “推动建立”父亲和他的朋友们直至生命的最后时刻都在努力“推动建立”的一个不是由“一个 领袖、一个主义、一个党”所统治的自由、民主、富强的中国。李锐们是“前赴”者,李南央和 她的支持者们是“后继”人。
如今,这种坚持,在我居住的美国也有了更多的意义:绝不让中国革命的悲剧在美国重演!
2022年8月3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