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中华电视网对达赖喇嘛的专访纪要。觉得应该把达赖关于移民应如何融合与社会的观点,特别是他的族群融合的论述当作对我们的提示,一种提醒。达赖是完全有资格在移民问题上教悔人们的,无论信仰如何,达赖这番忠言我们不能不听。达赖在异国他乡几十年的漂泊历程造就了他,挟不同于常人的悟性和多年积淀的渊博知识,他对移民问题的理论是无可辩驳的。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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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种族主义者,我其实特开通,我是最乐意见别人幸福的那种人。在新西兰我最憧憬的是能见到中国女孩幸福地取了外国男孩。。我总希望能碰到一对郎才女貌的异国联姻夫妇。但是绝大多数很是让我失望,我们的女同胞的另一半基本上是那种穷得掉渣的老外,穷酸得让我不忍目睹。
终于有一天,店里来了一对夫妇带着三个可爱的小天使。男的是kiwi,女的一看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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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美国同事来华公干时,都会到我家坐坐客。除了拜访我漂亮的太太和可爱的小女儿,还有就是想领略一下我喂养的那几条地图鱼的风采。所有来访者,无论是公司高层,还是一般职员,都会先不忙着进来,站在门外,煞有介事地,故作谨慎地,装成吓吓岌岌的样子问我:拴好你家的地图鱼了吗?然后我们就一起笑得前翻后仰。进得屋来,太太第一件事要做的不是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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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属虚构
飞机终于起飞了,在失重状态下,乃印用双手使劲的揉着前额,然后重重的拍打了几下。
他想问自己,这一切是真的吗?他多想相信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啊。再恶的梦也情愿多做几回,只要它们,只求它们只是梦,只是梦!从机窗望出去,阴暮下的奥克兰渐渐淡去,乃印极想再多看上几眼,那毕竟是他生活忙碌了十几年的地方,那里记录了他演绎人生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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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来到国外,往往会恶补各种礼仪交际之法,生怕做出什么让洋人朋友见笑的事来。这对于来自礼仪之邦的同胞来说,也的确让人敬佩。然而,学会了谦卑礼让之余,也要学会洋人们如何说"No"。
学会英语语言中的no的使用,此乃第一重境界,倒也不难学会。只要假以时日,潜心领悟,关键是改变汉语中的应答习惯。比如,人家问你“你喝不惯咖啡吧?”如果你喝不惯,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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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北岛出游的时候,曾参观了一个家庭鹦鹉饲养农场。那些色彩斑斓,形态各异的鹦鹉自然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感触最深的却是农场主家的小女孩给我们讲的故事,她的宠物伙伴白绵羊的趣事。这只白绵羊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每每想起它来都会感慨万千。
那家鹦鹉饲养场还养了一大群绵羊,大约有那么100多只,还养了两三只狗作为牧羊狗来协助主人看管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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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含有动物血腥杀戮之描写,可能会引起部分人的不适,请读者慎重或选择离开。
我们一个小伙伴路过狼窝庄时让狗给咬伤了。当这个消息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的肺都快要气炸了。这个狼窝庄是炮兵驻地附近的一个大庄子。我们军营这帮孩子外出时如果落了单,就会常常被庄里那帮小屁孩儿们欺负。炮兵驻地在京郊的群山之中,部队分别驻扎在不同的山坳里。每一个山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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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驾车出行旅游时,路途驱车模式和大多家庭一样。老公我开车,老婆坐在副驾驶位上,女儿坐在后排位上。然而,迥然不同的是,我和女儿一致认为旅行途中最辛苦的是我老婆,而不是开车的我。偶然和女儿一起看了场电视转播的汽车拉力赛。我们才知道老婆的工作是有专业职称的。以后出门我们就干脆称他为“引导员”。老婆也并不推辞,总是认真地说,没我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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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中,音乐和灵魂被锁在一起,在这属于自己的空间中轰鸣激荡。只有这样,那颗麻木的心才会稍稍颤动。反复放着那首挚爱的天籁音律,舒缓时似涓涓清澈的泉露,滴落在碧绿的池谭,荡起款款幽静的涟漪,暖暖地四外飘零;急骤时如汹涌澎湃的波涛,鼓瑟着,怒吼着,咆哮着,脱缰迸发,跳跃摔向无底的幽穴。倾听沁人肺腑的旋律;赏析合旋与灵魂碰出的共鸣;咀嚼悲情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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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狭隘?一般解释为不全面,宽度小。泛指思维时,是讲思路单一加上有点偏执。自然,不会有人情愿来这么一顶帽子戴着。但是,很遗憾,现实生活中的你我他都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与它有染。
不管人们愿意还是不愿意,承认还不承认,薛乃因事件以它独特的魅力对新西兰华人社会,乃至全世界华人社会都产生了,或正在产生不可估量的冲击。本文无意评判或揣测此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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