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雷雨 - 第四章 玩伴

第二次授课，项奇带来一部高密度数码相机。

“这是我新买的，喜欢吗？“他边问，边介绍相机的功能

“很贵吧，你爸妈一定也很疼你，“一回生二回熟，魔琳喜欢和他谈话

  项奇不语，笑得很顽皮“做我的模特好吗？我给你照几张艺术照，我的技术是一流的哦。包你满意“

　　　  ＂不好吧，我爸妈不喜欢我随便照相“　魔琳在说实话

　　　  “真的假的？”项奇才没那么好敷衍

　　　 “他们怕有人拿着照片绑架我，然后勒索什么的“ 这是摩琳从生下来就知道的危险，因为父母的金钱和地位，她的童年和少年被保护的过度周密，关在家里没什么朋友。

　　　“嗯。。，有道理，你的身家和相貌的确很有被绑架的可能“他点头认同

　　　“喂，你很过分哦“墨琳脸红微慎

　　　  这家伙却很老练“为什么，你是很漂亮吗！说说不行啊？“

见墨琳嘟着小嘴暗暗不悦，就走上来温和的央求“好了好了，我们去院子里远距离照好不好？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傅，留个纪念吗，要不然我们在房间里照远镜头 ？“　他拉起墨琳，“来吗，哪有女孩子不喜欢照相的？你们家院子里的花这么漂亮，都是专业园艺师设计的吧，我们去逛逛再学吉他“

墨琳的手被他握着很舒服，他的手温暖强健，不容拒绝，一如他的全部。那个下午他们跑遍了整个园子，摩琳发现原来屋子里有这么多迷人的背景可供摄影。前门盛开的芍药妖艳多姿，温室边上的梨花胜雪，清香满阶 。还有房子里扩朗的大客厅，精致的书房， 茶座， 查理收藏的各国古董，雕塑。。。

“你们在做什么”陆凯文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查理办公室门前拦住他们。他向来说英文

“我们在照相” 墨琳兴致很浓，自从她搬来后，从没有一天之内走遍整个房子和花园。满园的阳光和项奇的开朗风趣感染了她。

“小姐＂凯文恭敬的说“蒂罗莎先生不在房里，我想你们不方便进去“

“噢”墨琳有点扫兴，但绝对听话

“你不是说你爸爸送给你的钢琴放在里面吗？“项奇怂恿

  魔琳有点觉得没面子，恳求地看了凯文一眼。没有人能拒绝墨琳的眼睛。那是付天生让人怜悯倾倒的眸子， 虽然她自己不知道。

 “你会害我被炒鱿鱼的”凯文无奈，平时凶煞严肃的脸上竟然也有慈祥“只许一会，不许动任何东西“　他转身打开墙上的密码牌，按入一些密码撤除了警报系统。然后亲自领着两个小孩走入。

   董事长的办公室是两个房间，一个有写字台的办公室，另一个带钢琴的小客厅， 讲究的意大利黑皮沙发 背靠着英国红木书架， 上面摆满了书籍，文件档案，业绩图表，还恰当的参差着一些名贵古董和艺术品。 大理石咖啡桌上摆着夫人喜欢的一粟薰衣草花篮， 龚型落地窗正对着繁花似锦的后院和小篮球场， 窗边的茶点柜上一幅完整讲究的银质咖啡套壶。屋子中间才是摩琳的红钢琴，琴盖上摆着他们的全家福和生活照。 墙是黑色的，地毯间插着墨绿的条边也是黑色的。整个房间豪华肃穆，井井有条。  项奇不得不吹了一声口哨赞叹“哇赛”

    墨琳熟练的坐在琴前，她常在这里为父亲演奏解闷，家里有很多部为摩琳准备的钢琴，这部她只弹给父亲母亲听。 项奇换了几个角度，咔嚓嚓的照个没完。镜头里白衣少女和黑色的房间有点奇异的反差。

　墨琳离开后，项奇要求墨琳和凯文在门边合照一张，墨琳率先答应了，凯文也就答应了。项奇看见凯文将密码又输了进去，启动警报系统后才离开。

“你们家怎么这么严密，白天还贷警报系统的？“项奇问

“商业机密吧，很多药品的研制都有专利，怕被人偷看“墨琳猜想

“那你房间里有没有警报系统？”

“没有，其他的地方警报只有晚上走廊里有“魔琳突然醒觉这些话他不应该问，他是故意的“喂！“ 她倔着小嘴喊

“哈哈哈”项奇恶作剧的大笑“放心吧，我不会像罗密欧一样半夜来爬你窗户的，你爸的保镖一定把我剁碎了当便当吃掉“

“他才不吃你这中国便当呢，怕你ｍｓｇ太多“ 墨琳不喜欢被嘲笑，但非常喜欢他的机智和欢快

“哈哈”项奇笑得快趴下了“那太划算了，我多吃点味精就可以来你们家为所欲为了“

“喂，今天到底学不学吉他？“魔琳问

 项奇严肃了点，声音温柔极了 ”天气这么好。。 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  见墨琳不动, 他有点恳求的靠近了点“你知道。。我来是很想认识你，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魔琳的脸一下子通红， 项奇很得意，他一向知道自己对女孩子的影响力，尤其像墨琳这样还在做梦的花季少女，见到他没有不动心的。唯一不同的是摩琳从没有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豪放的靠上来追着他不放，嗲声嗲气得撒娇，假装痴情的勾引他，甚至说些海誓山盟， 相拥相属的蠢话 暗示。  这样的女孩让他相隔百尺就不耐其烦。摩琳只会忐忑含羞，越努力遮掩那份思慕之心，越显得清纯娇憨，楚楚动人；富裕的成长和过分的宠爱没有娇惯出摩琳暴戾倨傲的性情，反而使她善良的毫无居心，不懂得对人有要求期待，甚至没有占有欲。项奇觉得摩琳够聪明漂亮，够纯情温柔，和她在一起轻松而没有负担， 绝对值得他花时间。

“我不能随便出门”墨琳惋惜，眼里还是那份忧郁

“那带上你的保镖”项奇猜到了

“我们改天吧。。。“魔琳开始戒备这个第二次来她家就想把她带走的男孩， 

“好，随你“项奇很随和的答应，并没有因被拒绝而不高兴

“喂，我想学你那天唱的那首歌”摩琳高兴的建议

“喂，我有名字的”项奇指正

“对不起，项奇！”摩琳立刻捡首道歉， 她的家教严明

“不对” 项奇懒洋洋躺在沙发里，故意难为她

“项老师？” 摩琳笑

“嗯。。 也不对“项奇玩味地板着脸

“那叫什么？“摩琳埋怨，这家伙很混账

“叫我奇哥”项奇说出了他的目的

“很肉麻耶”摩琳小声反对

“哪里？”项奇理直气壮“你看，我都是你哥了，兄妹相对是最自然的，省得你动不动就脸红“

　摩琳被说中心事，娇慎不语，项奇也不追究，就这么定了　“你记得我那天唱什么来着？”

  “目空一切也好”　摩琳拨动了几个音节

“笑红尘！”　他的手指在弦上轻快的奏起这支曲子 “你看没看过这部片子？”

“啊？“摩琳傻子一样问

“东方不败啊，笑傲江湖那部·”他忍不住笑， 继续弹他的曲子

“没听说过，是主题曲嘛？” 摩琳反应过来

“你一定会喜欢这部电影的，这支曲子是要配合着故事的情节，人物的遭遇，还有荒野，寒烟，血腥，才有味道“他很陶醉

 “还有血腥啊？你先讲讲？“摩琳多年的音乐正规训练让她本能的追寻创作背景，和原作的意境

　项奇边弹边讲“一个少年侠客学到武林绝技－葵花宝典，从此称霸江湖，改名东方不败，他残杀同门，坐上日月神教的教主。他要整理苗疆，抗击明朝汉人对苗人的残害和统治。。葵花宝典使他从男人变成美貌的女人，他爱上另一个剑客叫令孤冲，因为令孤冲他兵败出逃， 险些丧命。日月神教因此内乱，发生无限的复仇和屠杀。东方不败带着绝世武功看破红尘，从此浪迹江湖。。。他在塞外的篝火旁边，映着弯弯的残月，孤独的城郭，和一群粗鲁的士兵，还有放荡的流莺开心的唱这首笑红尘。。。“

“怪不得这么轻狂自信的歌词会佩这么凄凉的音调“　摩琳思考“那东方不败是。。。变性人了？“

   项奇手上的乐符栗然而止， 故作惋惜“我忘了这个故事儿童不宜！＂

“我又不是不知道变性人是什么意思“　摩琳辩解，不高兴被他看作儿童，“其实这个故事很有点对变性人歧视的意思，因为他变成女人所以兵败逃亡，要不然把令孤冲写成女人也是个完整的故事， 何必多此一举？“

“我真是秀才遇到兵“ 项奇苦笑“没法和你这个洋鬼子沟通”

　项奇放下吉他，走到电脑前面，“我给你下载，自己看吧“

　摩琳帮她打开电脑，乖乖的输入开启密码后将鼠标交给项奇

“小孩子的电脑还装火墙？”项奇好像被没完没了的密码开启很不耐烦

“我说过我爸的文件是保密的，家里所有的电脑在一个系统上，所有开启必须通过火墙“摩琳不高兴他又叫她小孩子， 微微的撅着小嘴，又怕被他看出觉得她小气没教养。

 项奇看着电脑微笑，他早已洞悉摩琳不高兴的原因，他是故意的，继续寻找网上下载的文件。摩琳开始还乖乖地坐在一旁陪着，不久回到沙发上继还炼她的及它。过了有半个小时，项奇终于下载好文件，整整一部电影需要很长时间。“你有没有空白ｄｖｄ，　我们下载完到电视上去看“他说，

 摩琳找来几张交给他，他对电脑非常熟练，几下就搞定。他拿出磁碟在手上摇晃着“你家有没有音像室？”

“在楼下，不过我都用我房里的电视“

“来，在大银幕上看多好。 “　不等她答应，他伸手握住她，五指交错往楼下走去。项奇手心传来的亲密温热让摩琳心慌意乱，她的手有意无意的往回抽了抽。

感觉到她的退缩，他握得更紧了“来嘛！”他督促“你哥的话你都不听吗？”他笑得有点姣婕。

一楼的音像室其实就是小客厅，一面墙上装着整面的壁柜，面对一套长沙发。用遥控器打开壁门路出５９村的高密度数码电视，音像还有一大堆电子器材。整间屋子关上门是隔音的，有全套的方位音响设备。项奇好像很熟悉所有的遥控和仪器，很轻易地装好磁碟，电影要开演了。　

“我家的音像室和你的差不多，连牌子都一样，都是索尼的“他解释，很自然的坐在摩琳身边，按摇控调暗屋里的灯光。

摩琳从刚才的迷乱中镇静下来，突然发觉自己正和这个男孩独自坐在一间关着门，完全隔音的黑暗屋子里。她有种小动物被陷害的感觉，她明显的感现这个男孩子身上随时随刻都散发着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危险气质，这气质让她颤栗也让她迷醉。还好凯文体贴地走进来，指点管家送上一盘水果和饮料。项奇看得出凯文喜欢摩琳， 对她格外关心体贴，她是那种很容易得大人关心宠爱的孩子。

 “小姐有什么分附，就按这个铃”凯文翻开沙发扶手边上的指示盘，原来这里有呼叫佣人的按钮，摩琳松了口气。项奇忍不住在肚子里笑，他笑自己原来这样具危险性，这样被人防备，好像他随时会丧失理性，把身边的小美人吃掉。他叛逆的真想这样做，让他们看看他的颜色。

　电影开始，摩琳有点紧张地坐在那里观看，项奇却轻松自在地坐在她身边，一边品尝点心，一边玩弄桌上七八个遥控器，　电器对男孩子有种神秘的诱惑，好像化妆品对女孩子一样。一会音响被他调得乱七八糟，一会磁碟库被他打开一张一张的自动旋转，最后他乱按遥控翻出壁柜的暗门，一个华丽的酒柜翻出来。项奇眉开眼笑的称赞“蒂罗莎就是蒂罗莎，气派真的不一样”　他走上去观看不同的名酒。

 摩琳本来看得很起劲，被他打断“不要乱动啊，我爸的东西不喜欢人碰“

“连你也不可以吗？＂

“不是啊，我们各有各的空间“这就是摩琳的世界，她永远温柔听话，永远惹人怜爱。

“好吧”　项奇很潇洒的按回开关，壁橱又自动关上，他已经轻而易举地掌握这道暗门，和所有的开关

“其实我爸也不许我喝酒”他重新做回摩琳旁边“我小时候他每次出门都很小心的把酒柜锁好，生怕我偷喝“

＂你小时候有偷喝酒啊？“摩琳很感兴趣

“废话，你没有吗？“

“没有，21 岁才可以喝酒的！“摩琳是个奉公守法的“他锁上门你怎么喝？”

“锹锁呗，越不让喝我就越要喝来玩玩，重要的是不能把锁锹坏，这样才不会被发现“　项奇拿起饮料，边喝边说

“真的？”摩琳很佩服他“你会锹锁？“

“看你说的”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在摩琳下巴上勾了一下，这女孩真的很可爱“后来我爸发现酒莫名其妙的少很多，就拿笔在所有酒瓶上做记号。。。　可是被我第一次就发现了，我把他的记号抹掉，喝完后在新的位置上重新画上同样的记号。。　“

“哈哈哈”摩琳双手捂着嘴大笑，放松了很多， 她有些动作天真得像卡通里人物，非常自然可爱，没半分做作。

“可是后来我还是被抓到，因为我爸换了一种特别的彩笔，我没有一样颜色的笔，喝得醉醺醺的觉的颜色差不多，结果被抓到打得很惨“

“哈哈哈“摩琳从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过，一项孤独的长大，没有兄弟姊妹，一个人上特种家教。她缺乏同龄人分享这些成长故事。 她笑起来美极了，项奇凝视她，洁白如玉的皮肤，澄彻明亮，碧绿色的大眼睛，长长外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粉红的鹅蛋脸，丰满的小嘴唇，洁白整齐的牙齿，尖尖的下颏， 欧洲少女修长丰满的线条，东方美人的娇憨柔顺， 世界上如果有天使，一定就是这个样子，。。。他承认刚才凯文对他的防范很有先见之明。

   “嗨，继续看电影啊，这段最精彩了“ 项奇打断思绪， 免得真的管不住自己

    银幕上，林青霞扮的东方不败潇洒秀丽中带着滚滚的杀气，一大群日月神教的杀手在黑夜的笼罩中冲入了苗寨的竹楼，蓝凤凰放出准备好的蛇阵对抗，她哪是东方不败的对手，最后时刻，为了掩护任盈盈脱险，蓝凤凰将毒蛇塞入口中，喷出毒液让东方不败退后了两步，就在这两步之间，任盈盈得以活着逃走， 鲜血，毒蛇，尸体在画面上盘旋。。。

  摩琳从小害怕蛇还有一切像蛇的毛毛虫，她本能的将腿陇在胸前， 双手蒙着眼睛不敢看。“别怕，别怕“项奇很温柔的说，他放下手里的饮料，规矩的拍了拍摩琳的肩膀又拿开。

“好了没有？“ 摩琳唔着脸问他， 每次看恐怖电影她都这么没出息

“没有，好了我告诉你“他们变成一对组合，项奇专门为她预监剧情的

   这样的镜头又重复好几次，整个电影有五分之一摩琳是从指缝里看到的，项奇耐心的陪着，礼貌而周到。直到电影结束。项奇调亮灯光， 打开窗帘。

“好惨哪，杀了那么多人才罢手。。。“摩琳余悸尤存的感叹

“成熟都必须有个历练的过程，否则总会被权势，金钱诱惑。这是人之常情“　项奇评价

“难道不可以一开始就过平淡的日子吗？没有一开始的贪婪，也会得到潇洒。 那样大家都不会受害“

“不经风雨何见彩虹？因为平庸而无为，并不算是潇洒吧？ 况且野心是人性本能，追求本身就是对现有环境的叛逆，冲突是不可避免的。“ 项奇笑，

“人的追求一定是你抢我夺的冲突吗？你忘记了艺术，慈善，科学，还有。。。“摩琳继续在想

“还有爱情？！” 他微笑，他好像永远是个充满挑逗的人，不论他的相貌，气质，语言还是眼神。 虽然他绝不轻浮讨厌。

  摩琳坐正了身子，害羞得说“我是想说家庭，和睦亲密的家庭也是种可贵的追求， 是最珍贵的财富“ 这家伙总能在一言半语，甚至一个眼神中让她坐立不安。

  他莞尔的望着她。这样的女孩真可谓绝世。

  门开了。董事长查里。蒂罗莎走了进来。

               “爸爸” 摩琳用英文说，飞到他身旁。 

“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听说你玩得很开心？“ 查理欣慰地看着他最骄傲的所有。

“这位就是你的朋友-项奇吧” 他慈祥的和项奇用中文打招呼。

“你好，伯父“项奇熟练得站起来和查里握手。 董事长查理是个四十几岁很有气派的美国男人，俊朗挺拔，风神如玉而且仪态万方。  华丽的穿着，自信的温和镇定衬托出那种让所有女人迷醉的成熟男人韵味。如果查理不是身家上亿的大富豪，可以请他去拍007的电影，一定大有票房， 项奇敢打包票！

“欢迎你来我们家，谢谢你陪摩琳练琴“ 他礼貌的邀请项奇坐下， 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谢谢，是我受益才对。摩琳的音乐造诣远在我之上，我们合作的很愉快” 项奇回答

 “太好了，我也为你们开心”查里连声称赞， 

  “你们再看电影吗？“查理饶有兴致的问摩琳

     “ 是啊，我在学主题曲“ 摩琳回答， 靠在查理身上，一幅小女孩的楚楚依人

   “学好了给爸爸演奏”他喜欢撒娇的女儿， 每一个父亲都希望女儿不要那么快长大“项先生可要督促她，不要让我等的太久“

     项奇笑“请叫我小奇就行了，伯父”

   “好，小奇，听说你是史单幅毕业的？主修经济管理？“ 查里读过项奇的调查报告，女儿的事他一丝不苟

  “是的，家父有间建筑发展公司，富隆实业，所以我学经济管理还有心理学。 “项奇坦然礼貌的回答

   “心理学？“查理半开玩笑的说“你好像已经掌握了商业的诀窍！”

     项奇也笑， 顺水推舟“哪里，我是怕在商场上表现差强人意，先学个心理学教会自己保持平常心！“

    他们好像一见如故，查理很开心，这年轻人相貌谈吐果然不俗，怪不得摩琳和他交朋友。“富隆实业？我知道，我在几次聚会上还见过你父亲。 年轻人多才多艺啊，有空多教教摩琳，让她也了解一下外面年轻人的生活“查理满意的称许。上市公司主席的翩翩公子来屈居摩琳的家教， 令他自豪，她长得太美了，怪不得。

“伯父过奖了，千斤这么娇贵，只怕我会教坏她“项奇不卑不吭的客气。

   摩琳不可思议他们就这样谈论着她，好像她是透明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端庄有礼？

“不会不会“ 查理笑 ”她是需要一些磨练才会成长，有的时候我都埋怨她太乖了“他看着摩琳渐渐红透的脸蛋

“爸！”摩琳不好意思的低喊， 把头埋在查理怀里， 像卡通片里的小鸵鸟。

　项奇礼貌的陪着笑，这对父女的确很亲热。

“小奇，明天晚上七点是蒂罗莎的年度慈善晚会，你来参加好吗？我很想和你聊聊，我太太一定也很希望认识你“ 查理热情，女儿带回来第一个男孩子，他一定要仔细看看， 免得女儿吃亏。 

 “谢谢伯父，我可能要打电话安排安排，“项奇客气，没答应，也没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