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希望只是个20岁左右的孩子。你喜欢晴雯, 不同意我的观点,那就欢迎你认真的看过我的文字之后, 写一篇反驳的文字。 另外你说我是资本家, 谢谢你抬举了。 我如今不过刚刚开始创业,雇员连我公司不过4个人。我不过是个小生意人, 希望能够如你所说在未来的20年里,我的员工能够上50。不过你说的打倒那句话,让我想起了我的祖母和外祖母,两个在40年前, 在高台上, 在游行中被改造的资本家。
我的祖母,解放前经营女子银行, 简单的说有点类似今年得诺贝尔和平奖的那位, 贷款给需要创业的女子, 让她们有一业为生, 贷款的都是有一技之长女人们,她们或者会缝纫,或者会烹调, 或者善于理家, 需要的不过是一点点启动资金, 能够有执照开业。 女子银行做的不过是贷款给她们, 她们拿到贷款后, 奇迹的是100%能够还款, 而且运营良好。这种良性的循环带来的是更多的女子能够在真正的意义上独立。银行的运营在被日本人占领期间一度中断,但是还有地下的操作,收益100%的用于购买医药品给前线的部队。解放后被合并。祖母退出管理。
外祖母开的是纱布厂, 一开始盖起员工宿舍(现在的愚园路上还能见到), 她本人还每周给员工补习文化课。 资助员工的孩子上学,设立奖学金。 不过有搞笑的是批判运动的时候,站在讲台上,骂的最义愤填膺的是第一个受资助上了大学的孩子。日军占领下,工厂被迫停止开工, 外祖母靠自己的存款和收藏来养活纱布厂的员工4年。所以抄家的时候, 外祖母除了她母亲给她的那枚翡翠镯子,其它的首饰都是赝品。纱布厂在96年因为运营不善, 卖地,如今看不到了。
也许是因为没有做过恶事, 善行多的关系, 她们都活到高龄,在睡梦中去世。
问她们文革的事情, 她们总是一笑而过,不曾提起, 跟我说的都是当年跟随她们的伙伴。很难想象两个女子, 站在高台上,带个高帽,挂着牌子, 剃头的情形。换做我,估计早已承受不住了,会想不开的。
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