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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看到有学者抄袭他人文章的报道,颇有感概。人类文明于我来说,每天一眼望去,有说不完的话题,而且不是那种鸡蛋里挑骨头的狭隘话题,而是一大堆可以衍生出前所未有的对人类文明具有深远意义的新学科的话题。所以,我的博客文章不但从不重复别人的内容,而基本上都是别人没谈过的话题,即便偶尔凑个热闹谈一下所谓热门话题,也绝不重复别人都观点,以至于常出现这样的现象:一些我这里谈论的话题若干年后成为这个世界的热门话题,一些我凑热闹谈论的话题,虽然我的观点有悖当时的大众观点,但事后事态的发展却与我的观点相当一致------这表明虽然我是凑热闹,但却是在贡献新的养分。
迄今为止,这个世界从未因为我对这个世界的哲学贡献而给我提供一分钱的资助。所以,一直在贫困线上挣扎的食不果腹寒无供暖夏无冷气的我怎么也想不通那些拿着高薪俸禄,拥有各种资源,把握着主流话语权,还有一堆学生下属为他们打工的所谓专业人员,怎么还会因为找不到合适的题目而要去抄袭呢?
对我来说,研究社会及发展哲学的最大挑战是没有资源。因此,很多时候虽然眼看着有些有意义的问题无人问津,却也只可望之兴叹。而之所以会兴叹往往或是因为知道那些问题与当时的社会危机极有关联,或是因为知道有些问题是有一定的时限性的,或是因为知道有些问题其实是影响深远的。
这里为那些找不到题目做却又有一定资源的人提供两个可以作为文科生博士论文做的题目,虽然它们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题目,但对认识人类文明的发展还是相当有意义的。而我之所以在这里提出来最主要有三方面原因:1)它们需要一定的资源,而我没有这方面的资源;而且那不是我的特长,也就是说即便我有资源也不会或无法去完成;2)它们有一定的时限性;3)既然有那么多人找不到课题,那就为他们提供点思路吧。
题目一. 过去两个世纪里地球文明里曾发生过的一场对形而上学进行的挞伐运动
那场运动不但使一些无辜的人身败名裂甚至家破人亡,更主要的是搞乱了人心,严重阻碍了哲学的发展,对人类文明有难以估量的损害。
那场运动起自西方哲学界,后被共产国际所属的国家大大发扬,在中国登峰造极。
直到本世纪初,美国各大书店里的今天标有所谓“新世纪New Age[i]”的书架上的标签仍是“形而上学Metaphysics”,网上仍然可见各种批形而上学的文章,就是在那个时期,我看到一篇说康德是批形而上学的领军人物的英文文章,好像是英国人写的,虽然听起来荒唐,但好像还是某大学哲学系的人写的。记得我好象把它下载了,不过现在找不到了。
可是,时过境迁。今天形而上学不但在包括中国在内的主流哲学界而且在世界各地的主流文化界早已恢复往日的荣光。当初世界性的对形而上学的排山倒海式的讨伐连踪迹都很难找到,就好像人类历史从未上演过那样一出戏似的。
但是,导致那出历经了两个世纪的大戏的逻辑根源其实并没有消失,如果人类不对之加以反省认识,将来还会以其它的形式再度复发。
所以,这个课题对于人类文明是有积极意义的。而时间拖的越久,当初的那些资料(比如中西文报刊杂志上对形而上学的口诛笔伐)就越难以搜寻,因而查找的成本费用将会呈指数上升状态。更重要的是,当我们这些曾见证过那段历史的人逐渐退出历史后,恐怕再也不会有谁还会想到回顾那段历史的重要性!
这个课题要做的话,一定是一个博士论文水平的课题,需要一定的资源。首先,参与者需要对人类历史上形而上学的发展史有所了解,而且对过去两个世纪左右在这个地球上发生的一些与哲学发展相关的社会政治文化的变化有所了解。虽然形而上学一词是因亚里士多德的名著而生,现在人们不但常把之前的凡与存在有关的哲学都称为形而上学,或把不直接涉及存在,但是与宇宙的本体有关的哲学也称为形而上学,更因为与古希腊并列的东方哲学而将形而上学的概念延申到包括诸如中国的易经和道德经等在内的哲学著作。
题目二. 人民一词含义的演化
与题目一相比,题目二的适用范围要小很多。不过,对于包括中国在内的当初的共产主义阵营在过去一个世纪里的政治文化的演变的回顾还是有一定的意义的。同样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后来的人可能很难再理解“人民”一词在特殊的历史时期曾经具有的特殊的含义。
人民(people)一词本身的基本意义应该是源远流长的,会一直是人类文明的一个基本概念元素。而这里所要讨论的特殊性在于:人民一词曾被用来作为划分敌我的一个基本概念。
这一状况是否如同对形而上学的批判一样已成为永恒的过去?很难说,如果有朝一日这个世界上再次出现严重的两级分化并由此导致社会动荡,人民一词是否会再次成为划分敌我的概念恐怕还难说。
这个题目的调研量可能比不上前面那个题目,因为毕竟那是一个跨越两个多世纪的世界性课题,而这是一个比较局部性的问题。这里的敏感点主要在于两个转折期:人民一词如何成为划分敌我的概念的转折以及过去几十年里人民的概念又如何因为实现法制而重归一般的转折。这里比较有趣的将是:当人民的概念重归一般时,警民关系之间会有什么微妙的发展。
[i] 就是占卦算命阴阳风水那一类的
“本体论,理性心理学,宇宙学,自然神学”
下面是他在《逻辑学》中的原话:
That which, prior to this period, was called metaphysics has been, so to speak, extirpated root and branch and has vanished from the ranks of the sciences. The ontology, rational psychology, cosmology, yes even natural theology, of former times – where is now to be heard any mention of them, or who would venture to mention them? Inquiries, for instance, into the immateriality of the soul, into efficient and final causes, where should these still arouse any interest? Even the former proofs of the existence of God are cited only for their historical interest or for purposes of edification and uplifting the emotions. The fact is that there no longer exists any interest either in the form or the content of metaphysics or in both together. If it is remarkable when a nation has become indifferent to its constitutional theory, to its national sentiments, its ethical customs and virtues, it is certainly no less remarkable when a nation loses its metaphysics, when the spirit which contemplates its own pure essence is no longer a present reality in the life of the n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