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小伞的蒲公英

我是一粒蒲公英的种子,撑着小伞走南闯北。如今降落在多伦多这快沃土,我愿把我在这里生活的甜酸苦辣讲给大家听。希望你们喜欢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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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的苏珊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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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大美新西兰

(2024-04-01 12:59:28) 下一个

从新西兰回来好几天了,内心一直不能平静下来。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新西兰的美景一帧帧闪过,却不知如何下笔把它们描述出来。用人间仙境、江山如画等词句太过俗气,无法表达内心的震撼。我也不想用记流水账的方法把每日见到的景色平铺直叙地写出来。我想笔随心走,把自己心中最美的遇见写出来。

到了新西兰南岛,一头就撞入绝美的山水之间。在这里可以看到类似西藏的雪峰。如下图新西兰第一高峰库克峰,海拔3724米。由于新西兰南岛是地壳板块挤压上升而产生的一个岛屿,且纬度比较高,所以有雪峰。到西藏去看雪峰要攀上青藏高原,而新西兰的雪峰几乎就是海平面上凸起的,虽然海拔没有西藏的雪峰那么高,但是依然有西藏雪峰的巍峨(导演告诉我们新西兰是最像西藏的地方)。我们几乎走到库克峰山脚下。仰望雪峰,它是那么圣洁高傲,像高贵的白马王子,山顶的积雪是他的头盔,山间的白云是他的绶带。

库克雪峰的脚下是一条浅绿色的丝绸似的水。那水远看纹丝不动,近观可见微风吹起的小小的波纹。由于是冰川融化后形成的水流,里面含有丰富的矿物质,所以水便有了这般颜色。

距离库克峰百米之外,有一条颜色蓝得像圣母的披风一样的河流,它纯净的蓝让人产生一种恍惚,仿佛此水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除了雪峰,新西兰南岛还有许多秀美玲珑的山,一湾天一样蓝的湖水中,突兀地耸起一座小山,俨然一个完美的等腰三角形。许是害怕孤单,在湖水中造一个自己,美女揽镜自照般的妩媚优雅。

三峡的巫山云雨迷倒了多少人。新西兰的白云似乎更缠绵。它们环绕在山顶,时聚时散,宛如美女的盖头,似乎要揭开了,人们屏住气息想要看清美女的真容,它们便又聚拢来,再次遮住山头。有时它们会留点情,透出几块蓝天,几缕阳光,那山峰便飘飘渺渺,宛若仙境。导游说,好莱坞许多电影就是在这种仙山中拍摄的,最著名的如《指环王》。

人们说,新西兰是最像天堂的地方,果然在皇后镇附近就有一处被称为天堂镇的地方(也是指环王的取景地格林诺奇)。
那里的美是照片无法呈现,画笔无法描绘,语言无法表达的。只有身临其境,置身其中,你会感觉到天上、地下、四周无所不在的美与惬意。你的心像熨过一样,无比舒展。水天一色,蓝得透明;白云朵朵缀在天际,浮在水面,悠悠然似飘似浮;空气清澈,透人肺腑。微风轻轻拂过面颊,此刻,你闭上眼睛,把这天堂的样子印入脑际,恍惚间,真有羽化登仙的感觉。

学着年轻人摆pose,在这天堂般的仙境中默默许个愿,愿岁月静好,身体无恙。

乘游艇入峡湾,两岸风景入画来。

此峰有黄山之秀美。

此处如巫山云雨

此处云山挡路

此处飞瀑直泻

此处峰回路转

此处水宽云阔

在船上不但看到了奇景,还遇到了有趣的人。我的邻座是一位五十多岁的消瘦的白人男子。他非常友好地与我交谈。他告诉我他来自美国华盛顿DC。我告诉他我来自加拿大多伦多。谈了十几分钟后,他告诉我他是来这里庆祝他的25周年婚庆的,同时把深情的目光转向他对面的一位黑黑胖胖的印度裔男人。平生第一次见到一对差异如此之大的同性恋男人时,我一时竟无以应对,磕磕巴巴地说:“This is my first time ...",他尴尬地扭过头去,笑容萎缩了。我赶紧说:“congratulations", 他又展笑颜,有几分不自然。此后,再无话。我后悔我的用词不当,我完全没有想到同性恋者如今竟然如此proud。

新西兰无处不是景。随手一拍就是舍不得删的美片

两只黑天鹅在湖水中悠游

铺天盖地的绿草地上羊儿懒懒地吃草。

 

牛儿成群。牛儿羊儿都是放养。由于新西兰培育的特殊的三叶草营养好,所以牛羊肉及其鲜美。

第一次见到了羊驼(俗称草泥马),萌萌的煞是可爱。

新西兰虽然是一个年轻的国家,却有一所古老的大学。该大学名为奥塔哥大学(University of Otago),位于新西兰南岛的丹尼丁市。该大学成立于1869年,是新西兰最古老的大学。这是大学的主楼。

大学的图腾柱

学生们走在秋色渐浓的爬满常春藤的高墙下。

丹尼丁造型优雅的教堂。

人口13万的丹尼丁却有一座宏伟的火车站,它的规模、建筑的气派及装饰的典雅都让人惊叹不已。

毕竟曾是大英帝国的领地,新西兰处处可见英伦遗风。红色的老式信箱,红色的英式电话厅亭亭玉立于街头。好奇地走进这座电话厅,仿佛走进伦敦街头的老电话厅。里面居然有古老的拨盘电话。

见过的最人性化的公共厕所,位于丹尼丁市中心。不但不收费,还有舒适的沙发软椅供等待者使用,让人怀疑这不该是厕所,而是某处休息厅。

最奇特的观小蓝企鹅回巢活动(由于不让拍照,故放此图)。入夜时分,几百人悄无声息地伸长脖子睁大眼睛眼巴巴地观看从大海潮水中蹒跚而来的五只小蓝企鹅。它们走走停停,全然不顾看台上几百号人殷殷切切的巴望。有两只走到保护区的小窝里;有两只走到半路就停下来不动,有一只径直走向人群。仿佛是几个不敬业的演员,把这些付了钱的观众耍弄够了才回窝。导游说企鹅这么少是由于在腿毛期间,不宜入海,大多数都躲在窝里不出来。

临离开新西兰时又回到了南岛最大城市基督城,这也是我们登上南岛的第一站。此时多伦多依然雪花飘飘,新西兰却是秋意渐浓,中间跳过了春、夏两季,我们的地球多么有趣!

我在基督城植物园附近看到这条小河,拍照时想起了英国剑桥大学的剑河。何等相似!只是撑船的不是徐志摩。但不妨把徐志摩的诗改几句放到这里: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带着探索的期待而来,
满满的回忆是归程的笙箫。
 
别了,新西兰,你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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