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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教是道德杀手(二)

(2007-07-06 15:31:00) 下一个
方舟  



说中国人狡诈、不诚实,很多中国人都不会认同,因为他们总是认为自己是诚实的,并且正是自己不如别人狡诈,所以自己总是吃亏者。

如果要讲出来一个中国人自己也承认的道德缺陷的话,那就是“公德”的缺乏了。

儒教的价值核心是“仁”,“仁者人也,亲亲为大”,(17)“仁”就是对自己亲人的爱。

儒教的“仁”,是一种血缘之爱,是一种动物之爱,儒教所鼓吹的“仁”,动物身上也具备,甚至比人更强烈。将人和动物混淆一摊,将人沦为动物,正是无神论儒教的目的。儒生们口口声声斥责这个为禽兽,那个为禽兽,其实这只是恶人先告状的无赖伎俩,真正的禽兽,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自己!

“仁”是小爱,这种爱是局限在自己亲人的圈子内的。“仁”的社会实践结果就是使家庭成为了一个紧凑、封闭、坚硬的社会基本单位。孙中山先生将中国社会比喻为一盘散沙,这一盘散沙中的一粒粒沙子,就是一个个家庭。这种沙粒般的小家庭,内部很紧密、很亲密,但家庭与家庭之间则很冷漠、疏远,“仁”这种小爱,被封闭与家庭内部,一出家门,它就温度骤降,甚至荡然无存。“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就是这种中国家庭之间的冷漠关系的生动写照。

出了家门,也有爱,这种爱是血缘仁爱的一种能量极小的辐射,并且它同样是被封闭于一个由个别亲戚、同学、熟人组成的小圈子内。在这个小圈子里,道德还是有的,人与人尚是羊与羊,出了这个圈子,就出了道德的势力范围,进入了道德真空区,人与人也就变成了狼与狼,坑蒙拐骗,弱肉强食。食人与被食,那只是个能力问题,完全不关道德的事儿。

这种维系家庭、熟人小圈子内部团结的道德,和公德相比,是一种私德。这种私德,虽然很小且具有封闭性,但他的“数量”极多,分布在中国社会的任何角落。它的广泛性和牢固性使得公德在中国根本无立足之地。缺乏公德曾经是自鸦片战争以来救亡图存的中国的仁人志士们所痛心疾首的,今天,它仍是中国人现代化建设中所遇到的一个大敌。建立在儒教血缘仁爱根基之上的私德,不仅使得先前中国失去了诞生公德的机会,并且更是今后中国追求、建设公德的一个最大的障碍。

公德最大的敌人不是无德,而是私德!博爱的最大敌人不是无爱,而是仁爱!

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之间的矛盾,是中国社会的基本矛盾。“水可载舟,也可覆舟”是每个专制王朝的统治者所牢记的警言,今天的共产党政府也并不隐瞒政府与人民间的紧张对立关系,几乎在每一个村庄的村头,你都可以看到刷在墙上的醒目的大标语:要充分发挥党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这标语一下子让人想到了旧影片中矗立在中国各个村庄关口的日本碉堡,这不是明摆着和人民为敌么?

中国社会中这种政府和人民之间的紧张对立关系,使得本来就困难重重的中国公德建设更加雪上加霜。专制政府对人民群众的蔑视、不尊重、压迫、巧取豪夺,使得本来就严重缺乏公德意识的中国人对公共事业不仅不关心反而产生了敌对情绪。“工农兵学上,一起坑中央”“有便宜不占是傻蛋”,占国家的便宜,盗窃国家的财物,对中国老百姓来说,并不是件丢脸的事,只要在盗窃时不被政府抓住就行,道德上是不受丝毫谴责的,相反,那些胆大妄为的成功的盗窃者甚至会成为群众中心目中的英雄和羡慕的对象,一如在天宫中连偷带抢的孙悟空。如果偷不成,带不走,那就破坏,破坏就不是占便宜了,而是发泄、报复,发泄自己对政府的不满,报复政府对自己的压制。

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中,中国公共事业的建设是困难的,许多在欧美国家运作良好的无需监管的公共设备,到了中国,就会出现许多人为的意外而无法正常运行。

在这样社会氛围中长大的中国人,不自觉地养成了许多坏习惯,他们出国后,也将这些恶习带出了国门,随地吐痰、乱扔纸屑、逃票、欠电话费、偷吃广场的鸽子,丢尽了中国人的脸!

上帝就照着自己的形象造人,乃是照着祂的形象造男造女。(创1:27)

耶和华 上帝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创2:7)

耶稣对他说:“你要尽心、尽行、尽意、爱主你的 神。这是诫命中的第一,且是最大的。其次也相仿,就是爱人如己。这两条诫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总纲。”(马太22:37)

那是,耶稣对众人和门徒讲论,说:“……但你们不要受拉比(夫子)的称呼,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夫子,你们都是弟兄;也不要称地上的人为父,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父,就是在天上的父;……”(马太23:9)

耶稣还对众人说话的时候,不料,他母亲和他弟兄站在外边,要与他说话。有人告诉他说:“看那,你母亲和你弟兄站在外边,要与你说话。”他却回答说:“谁是我的母亲?谁是我的弟兄?”就伸手指着门徒说:“看那,我的母亲,我的弟兄。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姐妹和母亲了。”(马太12:46)

耶和华上帝是所有人的父,祂对人的爱是跨越血缘、家族、民族、阶级的,是真爱,是大爱,是博爱。正是上帝的博爱,使得基督徒们不论有无血缘关系,是否相识,都能以爱相待;正是上帝的博爱,使得基督徒们达成共识,公共事业就是所有人的事业,就是上帝的事业;正是上帝的博爱,造就了基督徒们的公德。

儒教的等级人伦是以血缘远近来划分的,它的中心就是一个家庭的父亲,一个家庭就是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社会基本单位。一个人迈出家门,进入社会,家庭中心主义就会变成自我中心主义,他对周围所有事物的取舍、评判都最终围绕着一个核心,那就是利己。很多时候,他们明知道自己是在损人利己,是在损公肥私,但仍不能也不愿克制自己,因为作为一名中国人,你找不到一个克制自私心的理由,并且这种自私心又是受到儒教的许可和纵容的。

自我中心主义在儒教中国是必然的,因为除了以自己肉体私欲为价值中心,人们找不到一个超越肉体的、共同的中心。

基督徒是有福的,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中心--上帝,上帝的教训是基督徒们评断、取舍周围一切事物的唯一准绳。这个中心又因耶稣基督的绝对而变得更加清晰,又因耶稣基督的宝血而变得更加坚固。

基督教社会是由不同阶层的人层层环绕在上帝这个中心而构成的。由于有共同的中心,不同阶层的人们很容易使各自的“频率”协调一致,发生“共振”,从而产生出巨大的能量,并向四周辐射出去。基督教社会的人口不多,地域不广,但能量却十分巨大,此巨大能量来自于上帝这个中心,来自各阶层的“共振”。

没有一个共同的中心,都以自己为中心的中国社会,由于“振源”太多,使得各自的“频率”无法协调一致,因而形不成“共振”,也就产生不了什麽能量,更无力向外“辐射”。其实中国的“振源”的能量总和并不小,但终因“频率”不协调而全部内耗掉了。

中国人要比基督徒精明复杂得多,劳累辛苦得多,但中国人的收获却少得可怜。

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诡计。(伯5:13)

阿门。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中国传统启蒙教材《三字经》中的第一句话,清楚地表达了儒教的人性观。

关于人性,孔丘没有足够的思想深度去探讨它,人性本善的理论是孟轲提出来的。

在儒教经典《孟子》中记载了孟轲与告子关于人性的对话。告子,战国时人,名不害,生平不详,他是作为孟轲的辩论靶子存在于儒教经典中的。

告子说:”“人性犹如急流的水,在东面开个缺口就向东流,在西边开个缺口就向西流。人性没有善与不善的分别,犹如水没有东与西的分别。”

孟轲说:“水的确没有东与西的分别,但是没有上下的分别吗?人性的善良,犹如水向低处流。人没有不善良的,水没有不向下流的。当然如果拍水使他溅起来,可以高过额头;阻遏水势使它倒流,可以引到山上。这哪里是水的本性呢?是形势造成这样的。人可以使他作不善的事,他的本性的变化也像水一样。”

告子说:“天生的就叫做本性”。

孟轲说:“天生的就叫做本性,犹如所有的白色都叫做白吗?”

告子说:“是的”。

孟轲说:“白羽毛的白,犹如白雪的白,白雪的白,犹如白玉的白吗?”

告子说:“是的”。

“那么狗的本性,犹如牛的本性,牛的本性,犹如人的本性吗?”

“白”是属性概念(抽象概念),“本性”是实体概念(具体概念),将这两种不同性质的概念相提并论,,是孟轲惯用的诡辩伎俩,按照他的逻辑,可以否定任何实体概念,比如,白都是白吗?张三的老婆就是李四的老婆,李四的老婆就王五的老婆吗?等等。

从儒教经典的记述中,我们可以看到孟轲那副混淆概念、强词夺理并洋洋自得的泼妇、市侩像。当然,孟轲比泼妇市侩要高明些,因为有时他嘴里竟也能吐出像“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之类的“象牙”来,不知历史上有没有人追问一下为什麽,为什麽人只能“生于忧患”而又必然“死于安乐”?如果有人提问,孟轲一定会语塞,因为这个结论的前提正是:人之初,性本恶。这岂不是与孟轲自己所说的人性本善相悖吗?孟轲也就是半瓶子醋,但就这半瓶子醋竟将中国人酸倒了两千多年。

告子说:“食色,性也。仁,内液,非外也;义,外也,非内也。”孟轲说:“何以谓仁内义外也?”
………… (《孟子?告子上》)

最终,孟轲又用同样“混沌概念法”抨击了告子的“仁内义外”强证了自己的“仁内义内”。但他对“食色,性也”却只字未题,也没有加以批驳。正因为此,中国许多的学者、新儒们都将这个儒教经典中唯一论述“色”“性”的一句话作为了儒教对“性”的宽容态度的证明。

这是错误的,孟轲虽然没有直接批驳、否定“食色性也”但是从上下文中他对“仁内义外”“人性恶”的批驳上看,他是否定“食色,性也”理论的。更重要的是,“食色,性也”显然与孟轲所倡导的“男女授受不亲”,及孔丘师徒们所制定的种种“男女之大防”是相悖的。

性意识是人类恶的根源,持人性本善观的孔丘、孟轲之流是根本不敢正视“性”的,世上所有的人性善观都是不敢正视“性”的。他们所以得出人性本善的结论本身就是无视性意识存在的。

不正视性,不谈论性,对性讳莫如深的儒教是不是对性就暧昧、放任自由呢?不是,虽然孔丘不谈性,但性对儒教的等级礼治、静止世界观的冲击,他分明有强烈感受:“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18)孔丘并不是单单感慨一下就完事了,对待性这个洪水猛兽,他和他的门徒们采取了防堵、截、裹、盖等高压措施。

儒教的禁欲是别具一格的,和世界其他宗教的禁欲不同,儒教的禁欲不是从人的内在灵魂入手,而是从人的外在行为入手的,它的禁欲措施就是设立“男女之大防”,将男女进行隔离,防止男女的身体发生接触。这是否定人灵魂存在的、无神论儒教的必然。

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接递东西,肌肤不得接触)(19)《孟子?离娄上》
男女不能混杂坐在一起,一副不能挂在同一个衣架上,毛巾、梳子不能混用,不能亲手接递东西。嫂子、小
小叔不能互相交谈,不能让母辈洗涤下裳。
男女之间没有媒人提亲,不能知道对方的名字;女方家没有接受男方家的聘礼,彼此不能交往亲近。(20)《礼记?曲礼》
男人不问家内的事,女人不问家外的事;不是祭祀,不是丧葬的时候,男女之间不能相互传接器用;必须传接时,女人要用竹筐等器具来接;没有竹筐器具时,就都坐下来放在地上,然后再拿取。
男人进入内宅,不能呼叫,不能指指点点;夜晚行走要点上灯烛,没有灯烛就停止走动。女子出门,必须遮蔽脸面,夜晚行走要点上灯烛,没有灯烛就停止走动。在道路上行走,男子走右边,女子走左边。
礼起始于严谨夫妇关系,所以营造宫室,以辨内外。男子居外,女子居内。深宫固门,都有阍人、寺人守护,男子不能入内,女子不能外出。
男女不能同用一个挂衣架,妻子不敢把衣服挂在丈夫用的竹竿上面,不敢把衣服收藏在丈夫用的箱内,不敢和丈夫共用浴室洗澡。(21)《礼记?内侧》
……

这些还只仅仅只是先秦儒教的礼,自汉以降,随着儒教的独尊,儒教对男女之大防是愈设愈严,愈来愈苛刻。

佛教比儒教深刻得多,对“性”思考得很透,态度也很极端,他是彻底杜绝性行为、生殖行为的。“爱为秽海,众恶归焉”这条教义充分反映了佛教对性的看法。随着佛教东来的影响,“万恶淫为首”便成了儒生们的对性的态度,这就更加深了儒教对性的压制,其体现就是宋朝的理学的兴起。“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存天理灭人欲”就是宋朝理学家二程、朱熹之流提出来的。受佛教启发了的儒生们似乎是长了不少的精气儿,这些长了精气儿的儒生们创造的理学使得儒教有了些形而上的提高,使得儒教的禁欲除了外在的礼的束缚外,还有了点内在的道德自觉。

但是儒教的这点儿道德自觉也是片面的。理学所谓的“存天理”中的“天理”就是儒教的祖先崇拜,这使得男人们可以理直气壮地不受限制的纳妾,以多生孩子,以广子嗣,以继香火。理学所谓的“灭人欲”其实是专门针对女人们讲的。男人一夫多妻,难免会冷落一些妻妾,怎样能保证遭受冷落的女人们不红杏出墙,与人私奔?怎样保证这些妻妾不与野男人通奸将外面的野种种进自己家里呢?尤其是后者,是儒教宗法最最忌讳的。单单用外在的“礼”束缚女人们的行为是不够的,还需要用“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等贞操烈女观来禁锢她们的心,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理学是儒教发展的必需。

理学因为比较深刻,说了两句露骨的话,而成为新文化运动后反儒的中国人的众矢之的,人们纷纷将儒教对性的压抑,对妇女的迫害等屎盆子都扣在了理学头上,而新儒们则竭力将臭名昭著的理学与先秦儒教划清界限,以维护儒教的名声,而儒教的祖师爷,孔丘、孟克对性的沉默,恰好为新儒们提供了可以抵赖的空间、余地。这样看来,孔丘那经验性的肤浅和孟轲的半瓶子醋并不是弱智的表现,而是老谋深算的狡猾。

儒教煞费苦心地制定出众多繁琐的礼,是不是能起到效果,能将奸淫扼杀在摇篮之中,使得男女们变得纯洁高尚呢?不是的,儒教所造出来的纯洁,仅仅只是表面,在中国人男女授受不亲的“纯洁”“正经”背后,是见不得人的淫乱、男盗女娼。

儒教的礼再繁琐,它能防得住明眸善睐美女的“临去秋波那一转”?儒教的礼再繁琐,它能网罗覆盖世间万物?那漏网于繁琐礼制之外的窗帘、叉竿一不留神就会生出一段西门庆、潘金莲主演的“千古奇奸”!

性这个东西,愈盖愈美,愈捂愈香。儒教对性的捂、盖,不仅不能使人们淡化、忘却性,反而使得性的价值更高。儒教对人内在灵魂的放纵,使人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去追逐奸淫,儒家所设立的种种外在的禁忌,又增加了人们追逐奸淫的难度,这使得对奸淫的追逐成为了一个设计精巧、妙趣横生、余味深远的游戏,让人一旦接触,便会成瘾难舍。“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于废之,比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22)《老子?三十章》表面上儒教是在禁欲,其实他是在放纵奸淫,只是手段更高明罢了。

儒教将女人囚禁于深宅大院之中,除了让中国的男人们学会了爬墙头、钻狗洞之外,还造成了一个恶果:家族内部的乱伦。就如贾府的焦大所骂:“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曾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生来!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爬灰:公公与儿媳通奸)又如刘湘莲所说:“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那潘金莲也是在家中勾引小叔武松不成,才去门外招野汉子西门庆的……。

这种外表干净内心腌臜的生活是“外光里拉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中国文化的必然结果,这种生活还培养出了中国人的特有的表面上仁义道德背地里男盗女娼的虚伪人格。

是不是儒教的动机是好的,只是方法不当才引起了诸多恶果?不是!儒教本身就是淫荡的,这表现在儒教的一夫多妻制上。
无神论的儒教让人们敬鬼神而远之,不让人崇拜上帝,人们死后灵魂的唯一寄托就是自己子孙的香火。祖先崇拜的关键就是使子孙延绵不绝,以确保香火不断。为了使祖先崇拜不朽,生孩子、生男孩变成了儒教的头等大事,于是,儒教规定了一夫多妻制。

一夫多妻制,使得男人的性欲有了充分的发泄途径,而将女人彻底沦为了生孩子的工具,在中国传统社会中,一个女人不会生孩子,那她就完全丧失了存在的价值。男性是性行为中的主动、积极、进攻性的因素,本应是性道德的主要对象,但儒教却偏偏让他们漏了网,则是无意呢?还是成心呢?

在儒教的一夫多妻制中,男人的妻妾数目是不受限制的,只要你养得起,不管多少,都是儒教所允许的。这无疑为有钱的男人们大开了方便之门,有了广子嗣的神圣籍口,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行奸淫了。在中国,金钱的分配基本上是和权力大小成正比的,皇帝当然是最有钱的了,所以皇帝的女人最多,动辄上千,甚至上万,大臣官僚依次递减。就像中国的”“官本位”思想以官职级别的大小来衡量每个人的学术、道德水平一样,中国人的奸淫程度也是和官职级别成正比的,官职级别愈高的人,其奸淫的机会和能力就愈大,由于儒教的一夫多妻制度和等级官本位思想,使得奸淫在中国实际上成为了一种权力、能力、身份地位的象征。达官贵人做流氓,贫贱百姓做圣人,这究竟是在遏制奸淫还是在纵容奸淫?究竟是在维护道德,还是在吞噬道德?儒教的欺骗性由此可见一斑。

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们面对成百上千的女人,精力怎么够用?于是房中术就应运而生了。房中术是道教的专利,又称为采阴补阳术、御女术,单听其名字就知道中国人对女性的歧视与压迫。道教的房中术是地道的淫术,但是道教却毫不知耻地将它吹捧为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之术。其手段也是极其龌龊下流不堪入目的,什麽同性恋、采阴补阳、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烧茅打鼎、进红铅(服用女人月经)、炼秋石(将男人的尿熬成药)服妇乳、食淫液、服妇尿液,等等,都是些什麽烂玩意儿--道教是中国人的灵魂,看看道教的房中术,就可以知道中国人的灵魂有多肮脏。

打开中国历史书籍,满纸仁义道德的字里行间不仅充满了吃人的血腥味,并且还会有一股混合着脂粉气的腥臊淫味扑鼻而来。中国的历史,是贫穷的历史,是战乱的历史,更是淫乱的历史。

男和女的出生比例基本上是一比一的,皇帝、官僚们多占一个女人,民间就会多出一个光棍汉。可以想象,在统治阶级妻妾成群的中国社会,取不上老婆的光棍会有多少。那么多的光棍们难道就不会因此而造皇帝的反?不会,因为中国的专制者们给了他们一个医治性压抑的良方:饥饿。使广大人民始终处于半饥饿状态,让人民整日为下一顿饭而忙碌,不仅是中国专制社会的理想状态,并且也是专制的必需。

儒教所造成的性的两极分化,对中国人的身体健康、生活幸福的危害是致命的,那些娶不上老婆的光棍们自不必说,就是那些妻妾成群的权贵们,同样是儒教的受害者。中国有句俗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那些曾幻想着其妾成群的男人们,真的有一堆女人等着自己去“幸”的时候,他会发现性突然间变得索然无味,茫然若失的他们于是求助于房中术、性药、鸦片,以期提高兴奋性,然而不能。于是他们便去嫖、去偷。中国的皇帝们常常将宫里的数百上千的宫娥闲置不用,而愿兴致勃勃的微服私访,违背着祖宗遗训和孔孟之道,偷偷地花钱去嫖妓。男人们究竟追求的是什麽?他们是在寻找女人吗?不是,他们是在寻找禁忌!

伊甸园所以是伊甸园,就是因为那里有上帝的禁忌在。人类曾亲手破了禁忌,如今又去苦苦地追求禁忌,你说人贱不贱。

没有女人的男人是苦的,妻妾成群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从小生在女人堆里,那就更糟糕了。极端的例子发生在两千五百年前的迦毗罗国,国王四十岁才得一子,自然对儿子百般宠爱。该王子名叫悉达多。生在温柔乡里,长在女人堆里的悉达多在生活中遇不到任何阻力、压力,他像一个打不着任何目标,只能打空气的拳师,渐感百般无聊,万事皆空,美女在他的眼中也全成了臭皮囊。29岁时,他终于忍无可忍,连夜从臭皮囊堆里逃出,离家出走。离开了女人,悉达多一身轻松,大彻大悟,色即空,空即色,没有女人的日子真爽。

他是爽了,可是却把他的弟子们害苦了,以至于若干年后,他的一位小弟子什麽都不喜欢,偏偏只喜欢“吃人的老虎”。

不敢正视性的儒教对性所采取的外禁内纵措施,最终造就了中国人的淫荡与虚伪。如果想矫正这种错位的人格,是不是像告子一样,坦白承认性,顺其自然,就一切OK了呢?

告子的:“食色,性也”是今天敢于正视性的中国人很认同的观点,自认为有点科学知识的人们谈到性时,总是以科学的口吻说:性和吃饭一样,并不神秘,仅仅是一种生理需要罢了。这种观点是今天科学主义至上年代最为流行的观点,但这是一种将人与动物混淆一谈的观点。

精神分析学的鼻祖,性学大师弗洛伊德就是这种观点的最伟大的支持者。

在我看来,对人类先进发展阶段的解释似乎无需不同于对动物所作的解释。

我们大多数人也可能很难抛弃这一信念:人类具有一种趋向完美的本能,这种本能已经是人类到达了他们现有的智力成就和道德境界的高水平,它或许还可能将人类的发展导向超人阶段。但是,我并不相信有这种内在的本能,并且我也无法理解,这种善良的错觉何以须得保存下去。

至于在极少数人类个体身上表现出的那种趋向更完美境界的坚持不懈的冲动,可以很容易地理解为一种本能压抑的结果。这种本能压抑构成了人类文明中所有宝贵财富的基础。 (23)

否认人类具有追求完美的向善本能的科学家弗洛伊德是无法理解这种“善良的错觉”“本能的压抑”何以持续数千年而不断绝,人类的文明何以如此倔强的生存着并不断地壮大着。

吃是为了生命的生存,性是为了生命的延续。性欲和食欲同是一种生理现象,这用在动物身上是恰当的,用在人的身上就是不恰当的,因为性在人身上的表现要比动物复杂得多。在人类的性行为中,除了正常的和动物一样的用于繁衍后代的性行为之外,尚有许多与繁殖后代无关的性行为,比如:同性恋、恋物癖、露阴癖、恋儿癖、施虐淫、受虐淫、兽奸、尸奸、甚至排粪淫、排尿淫等等。这些通常被我们称为性变态、性倒错。他们的存在,今天的人们是不会怀疑的,但它们存在的普遍性却是要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的。

弗洛伊德根据几十年的临床经验指出:

日常经验可以告诉我们,这一类变位或多或少总存在于正常人性生活极其隐秘的部分。在适当情况下,一个正常的人甚至可以长期以之取代正常的性目的,或两者兼容并蓄,互不干扰。没有一个正常人与其正常的性目的之外,会不再包含某些足以视为性错乱的附属目的……。

有鉴于性错乱倾向的广泛存在,我们达到这样的结论,认为性错乱的癖性是人类性本能里面根本而遍在的癖性,而在成熟的过程里,唯有经过机体的变化与精神的压制,性行为才可能正常发展。……某些力量限于着性本能的方向,有如前此我曾强调过的害羞、厌恶、怜悯、以及社会所建塑的道德律及权威性。(24)

最后,这位将人等同于动物的大师还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人类的性本能--既然分析研究已使我们明白,性本能是在包含着种类不一的冲动,我们或不如更正确地说:人类的多种性本能--已经超越了动物所具有的周期性,而发展的远比大多数高等动物还要强烈。(25)

人和动物是不同的,人的性欲不仅强于动物,并且花样名目繁多。这样看来,人其实不是“衣冠禽兽”,而是“禽兽不如”--如果没有道德约束的话。
人和动物在性上的区别,在于人具有性意识,这种性意识来源于人的智慧。

于是,女人见那棵树的果子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就摘下果子吃了;又给她丈夫,她丈夫也吃了。他们二人的眼睛就明亮了,才知道自己是赤身裸体,便拿无花果树的叶子,为自己编做裙子。(创世纪3:6-7)

有了性意识,人的欲望便突破了生理的限制而变得没有足够,人的欲望因而成了无底洞--就如当年强迫唐僧结亲的美艳女妖精的巢穴的名字。在这种无底欲望的奴役驱使下,人于是便陷入永无休止的争斗之中,直到将自己毁灭为止。让人类毁灭,正是魔鬼撒旦的目的。

人偷吃了禁果,犯下了原罪,但上帝并没有将人类抛弃,他派先知,派自己的独生子耶稣向人类宣读自己的诫命,在上帝诫命的压制下,人类的性本能得以转移,被纳入了正途,并最终升华为人类社会的文明--人类走向天国的漫长的、唯一的道路。

让我们一起来接受上帝的诫命:

不可杀人。
不可奸淫。
不可偷盗。(出20:13-15)

你心中不要恋慕她的美色,
也不要被她的眼皮勾引。
因为妓女能使人只剩一块饼,
淫妇猎取人宝贵的生命。(箴6:25-26)

亲近邻居之妻的,也是如此,
凡挨近她的,不免受罚。(箴6:29)

淫妇用许多巧言诱他随从,
用谄媚的嘴逼他同行。
少年人立刻跟随他,
好像牛往宰杀之地,
又像愚昧人带锁链去受刑罚,
直等箭穿他的肝,
如同雀鸟急入网罗,
却不知自丧己命。(箴7:21-23)

你的心不可偏向淫妇的道,
不要入她的迷途。
因为被她伤害扑到的不少,
被她杀戮的而且甚多。
她的家是在阴间之路,
下到死亡之宫。(箴7:25-27)

妓女是深坑,
外女是窄阱。
她埋伏好像强盗,
她使人中多有奸诈的。(箴23:27-28)

耶稣教训道:“你们听见有话说:‘不可奸淫’。只是我告诉你们:凡看见妇女就动淫念的,这人心里已经与她犯奸淫了。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丢在地狱里;若是右手叫你跌倒,就砍下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下入地狱。”(马太5:28-29)

有法利赛人来试探耶稣说:“人无论什麽缘故都可以休妻吗?”耶稣回答说:“那起初造人的,是造男造女,并且说:‘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这经你们没有念过吗?既然如此,夫妻不再是两个人,乃是一体的了。所以,上帝配合的,人不可分开。”……“我告诉你们:凡休妻领取的,若不是为淫乱的缘故,就是犯奸淫了;有人娶那被休的妇人,就是犯奸淫了。”(马太19:4-9)

因为圣灵和我们定意不将别的重担放在你们身上,唯有几件事是不可少的,就是禁戒祭偶像的物和血,并勒死的牲畜和奸淫。(使徒15:28-29)

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无知的心就昏暗了。自称聪明,反成了愚拙;……所以,上帝任凭他们逞着心里的情欲行污秽的事,以致彼此玷污自己的身体。他们将上帝的真实变为虚谎,去敬拜受造之物,不敬那造物的主。主乃是可称颂的,直到永远。阿门!因此,上帝任凭他们放纵可羞耻的情欲。他们的女人把顺行的用处变为逆行的用处;男人也是如此,彼此贪恋,男和男行可羞耻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这妄为当得的报应。(罗马书1:21-27)

所以,不要容罪在你们必死的身上作主,使你们顺从身子的私欲。也不要将你们的肢体献给罪做不义的器具;到要像从死里复活的人,将自己献给 上帝,并将肢体做义的器具献给 上帝。(罗马书6:12-13)

行事为人要端正,好像行在白昼;不可荒宴醉酒,不可好色淫荡,不可争竟妒忌。总要披戴主耶稣基督,不要为肉体安排,去放纵私欲。(罗马书13:13-14)

食物是为肚腹,肚腹是为食物;但上帝要叫这两样都废坏。身子不是为淫乱,乃是为主;主也是为身子。并且,上帝已经叫主复活,也要用自己的能力叫我们复活。岂不知你们的身子是基督的肢体吗?我可以将基督的肢体作为娼妓的肢体吗?断乎不可!岂不知与娼妓联合的,便是与她成为一体吗?因为主说:“二人要成为一体”。但与主联合的,便是与主成为一灵。你们要逃避淫行。人所犯的,无论什麽罪,都在身子以外;唯有行淫的,是得罪自己的身子。岂不知你们的身子就是圣灵的殿吗?这圣灵是从 上帝而来,住在你们里头的;并且你们不是自己的人,因为你们是重价买来的,所以要在你们的身子上荣耀 上帝。(哥前6:13-19)
……

心灵的病,必须从心灵处医治。上帝并没有规定“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因为那全是让他人看的。上帝不看人的外表,只监察人的心灵。只要心灵纯洁,男女们不仅可以授受相亲,并且还可以握手、拥抱、亲吻。只有心灵纯洁,男女们才可能握手、拥抱、亲吻。

上帝洞察可悲的人性,同时又对人充满了怜悯与宽容。

文士和法利赛人带着一个行淫时被拿住的妇人来,叫她站在当中,就对耶稣说:“父子,这妇人是正行淫时被拿的。摩西在律法上吩咐我们,把这样的妇人用石头打死。你说该把她怎么样呢?”……耶稣就直起腰来,对他们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于是又弯着腰在地上画字。他们听见这话,就从老到少一个一个的都走了,只剩下耶稣一人,还有那妇人仍站在当中。耶稣就直起腰来,对她说:“夫人,那些人在哪里呢?没有人定你的罪吗?”她说:“主啊,没有。”

耶稣说:“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从此不要再犯罪了”。(约翰8:3-11)

我们原晓得律法司属乎灵的,但我是属乎肉体的,是已经卖给罪了。因为我所做的,我自己不明白。我所愿意的,我并不作;我所恨恶的,我到去做。……我觉得有格律,就是我愿意为善的时候,便有恶与我同在。因为按着我里面的意思,我是喜欢上帝的律;但我觉得肢体中另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服从那肢体中犯罪的律。我真是苦啊!谁能救我脱离这取死的身体呢?感谢上帝!靠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就能脱离了。(圣保罗语)(罗马书7:14-25)

论到你们信上所提的是,我说男不近女倒好。但要免淫乱的事,男子当各有自己的妻子,女子也当各有自己的丈夫。丈夫当用合宜之份待妻子,妻子待丈夫也要如此。妻子没有权柄主张自己的身子,乃在丈夫;丈夫也没有权柄主张自己的身子,乃在妻子。夫妻不可彼此亏负,除非两厢情愿,暂时分房,为要专心祷告方可;以后仍要同房,免得撒但趁着你们情不自禁引诱你们。……我对这没有嫁娶的和寡妇说,若他们常像我就好。倘若自己禁不住,就可以嫁娶。与其欲火攻心,到不如嫁娶为妙。至于那已经嫁娶的,我吩咐他们,其实不是我吩咐,乃是主吩咐说:“妻子不可离开丈夫,若是离开了,不可再嫁,或是仍同丈夫和好。丈夫也不可离弃妻子。(圣保罗语)(哥前7:1-11)
…………

禁忌是人类幸福的保障,没有禁忌,人类唯一的结果就是毁灭。

在今天这个有罪的世界中,中产阶级的生活是最健康的,他们富裕、知足、遵守诫命,就像伊甸园中的亚当、夏娃。贫穷、巨富都是危险的,因为贫穷者和巨富者太容易遭到魔鬼的引诱了。而一旦中了魔鬼的圈套,其结果就是死亡。

自从基督徒们用枪炮打开了中国的大门后,中国的男女们也人模人样地学会了跳交际舞。交际舞本是基督教文明的产物,是基督教纯洁的见证,但到了中国,灵魂肮脏的中国人却将它变成了一个淫邀艳约的好媒介。自从中国人建立民国后,也学习基督徒建立了一夫一妻制,但这个外在的制度也并未能使的中国人的淫荡的灵魂变得干净些。有权的男人可以公开地玩弄身边的女性,有钱的男人可以公开的包养二奶、三奶,他们不仅不受到道德的谴责,反而受到中国道德的鼓励,就如今天流行的一句俗话所言:“一个老婆是废物,几个老婆是人物”。拥有“三妻四妾”仍然是“贵人”的标志,受到大家的尊敬和羡慕。许多女人们也同样,一夫一妻制并没能使她们下贱的灵魂变得高贵,她们仍抱着“宁为将军妾,不为懦夫妻”的信条,以被大款保养为荣,以和官吏发生性关系为贵。就是和权贵们的生殖器蹭一蹭,也会顿生光彩,就像和主子睡了一觉的丫头,开始以准夫人的口吻对其他奴才们颐指气使起来……。

这样涓涓不断的性本能,拥有一个明显的特色,便是当他受阻时(阻力总是很大的),能转移其目标而无损其强度,因而为“文化”带来了巨大的能源。这样地脱离原先的目标,凭借着强弱不一的心理联系,攀援符合于其他事物的能力,便叫做升华作用。这种转移的结果,诚然大大有利于文明。(26)

禁欲,靠“男女授受不亲”是做不到的,它做到的只是虚伪;靠气沉丹田,排除一切杂念也不行,清醒状态下,要求大脑无任何活动是做不到的,是违反大脑的正常生理的;不食酒肉,也阻止不了荷尔蒙的分泌,剃光头发,也不可能真的断绝红尘、六根清净。唯一有效的禁欲手段,就是不停地学习、工作、体育锻炼,像修道士,像清教徒。

面对性这个滔滔洪水,基督教不仅敢于正视它,并且还将它因势利导,纳入良性的创造轨道,使之成为文明创造的动力。这使得基督徒们创造出了无与伦比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

面对性这个滔滔洪水,儒教不敢正视,不知疏导,只知堵塞,得过且过,结果造就了恶之洪水的周期性泛滥,一如周期泛滥的黄河水,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使中国的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无法积累,总是在一个圆圈内徘徊。

儒教经典曾高度表扬了用疏导治水的大禹,严厉批评了用堵塞之法治水的共工和鲧(传说中的人物):“虞于湛乐,淫失其身,欲壅防百川,堕高堙庳,以害天下”。(安于淫乐,让自己过于骄逸,想堵塞众多的河流,削低高山来填塞低洼河床,使天下人受害)(27)但在事实上,儒教所作的与它所说的正相反,它们整日将大禹挂在嘴上,但自己真正干的正是共工、鲧之流“淫失其身”“以害天下”的勾当。儒教的狡猾由此可见一斑。

对性之洪水,儒教也有“疏导”。儒教在设立男女之大防,将男女进行隔离的同时,却纵容允许人们广为纳妾,以来保证子嗣香火不断。这就为处处受到礼制压抑的中国人的性欲提供了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发泄的途径:生孩子。儒教对性的堵塞,无疑为中国人多生孩子储存了源源不断、能量巨大的性动力。

人口多,是祖先崇拜的目地。为此目的,儒教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宗教手段。比如儒教的孝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28)《孟子?离娄上》(不孝顺的表现有三种,其中没有后代,最为严重。舜不请示父母就娶亲,就是因为怕没有后代,所以君子认为这等于向父母请示过一样。)“孝”是儒教的第一重要教义,其中传宗接代又被儒教作为孝道的第一重要内容。儒教将“孝道”沦为祖先崇拜的手段被孟轲赤裸裸地表现出来。儒教的孝道,为中国人提出了一个多生孩子的神圣要求。此外,儒教尚设立了一系列的风俗,鼓励人们多生孩子,对孩子多的家庭进行“鼓励”和“政策倾斜”。比如儒教排斥法制,使得受不到法制保护的中国人像氏族社会的人一样,自己的安全全靠家族、家庭的男丁们来保障维护。今天中国的农村简直就是氏族社会的活化石:法制空白,谁家的男孩子多,谁家就说了算。计划生育,一家一个男孩儿,农民们能接受,但是如有一家例外,多生了一两个男孩儿,那他就打破了“政治平衡”,就会产生连锁反应,其他农民也想尽办法多生儿子,以维持“政治权力”上的平等。比如,儒教反对财产私有,这使得中国人的财产产权不清晰,处于混沌状态,这种情况下,谁家的人多,谁家占公共的财富资源就多,占公共的便宜就多。再比如儒教所设计的一夫多妻制使得没钱的人取不上老婆生不了孩子,钱多的人就可以多娶老婆多生孩子,一个人的财富和他所生孩子的数量是成正比的,这样,社会财富就不自觉地为生孩子做了百分之百的服务,而几乎没有一点浪费。等等。

儒教所导致的人口增长过速,人口众多,对中国社会的公共道德危害是隐蔽的、更是致命的。除了大的战乱导致人口急剧减少的少数情况之外,在中国常态社会中,资源相对于人口来说,总是短缺的,这种残酷的现实培养出了中国人的一个恶习:争夺、拥挤成性。从一个公交车、火车的座位,到一砖宽的宅基地,再到二亩三分的农耕地,中国人无处不争夺,无处不拥挤。儒教所标榜的“礼让”“孔融让梨”在这种现实面前变得迂腐可笑,取代他的、真实实际的态度是:“脸皮厚,叨块肉;脸皮薄,叨不着”。人口众多不仅使得公共道德的物质基础荡然无存,并且他所造成的中国人争夺、占便宜成性的心态,成为了一个巨大的道德“黑洞”,它能让几乎所有的道德建设努力最终化为乌有。儒教的阴险由此可见一斑。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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