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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的讯息》第7章

(2008-04-04 15:22:38) 下一个

第7章 「出体」事件

  ──我跳进一辆计程车而我的身体却留在家裡

   一九六五年八月,我们开始殷氏测验和我们自己的信封测验。十月裡我的第一本书出版了。艾尔默拉星报的记者蓓.加拉格来访问我。过去我有点知道她,但现在她和她丈夫比尔与罗和我成了好朋友。比尔是星报的助理广告主任。他和蓓不久即将去波多黎各度假,我们决定设定一个实验。

  我们将完全不用通常的方式通讯。反之,我们将问赛斯他能否在加拉格夫妇度假时,「对準」他们的频率。在他们旅行期间,我们将以这实验来代替我们的信封测验。我们知道蓓和比尔将去圣璜,但我们所知仅此而已。此外,罗或我都没有去过波多黎各。

  我们正在赛斯课的中途,赛斯在讲他对加氏旅行的印象。当我坐在我所喜欢的摇椅上替赛斯讲话时,突然发现我自己在一辆计程车的后座,下一剎那计程车向右猛然一转,我被拋到座位的角落裡去了。有一下子我真的吓坏了。我不习惯前一刻坐在舒适的客厅中,而下一刻却在一部开得很快的计程车的后座!

  我有的时间只够从后面看到司机的脖子──它是粗又短的。我没看到他的脸。当这些正在发生时,我与客厅中我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连繫。我主观的感觉是一个被汽车令人作呕的急转弄得失去平衡的人。然而当这在发生时,我的肉体在摇椅中坐得直直地,毫没停顿地以赛斯身分说话:

  「乘计程车。我们的爱猫者(赛斯给蓓的别名,蓓讨厌猫)笑了,似乎太贵的三元车资。是个老的而非年轻的计程车司机,有个粗短的脖子。在转了一次弯后目的地主要是在右边。」

  当蓓和比尔回来后,我们发现这些印象十分合理。他们曾付了三元车资由机场乘计程车到旅馆,蓓对此甚為不悦,因為两年以前同样的车程只要两元不到。他们的车向右转了个急转弯,蓓和比尔记得非常鲜明,不只是因為转得太急,也因為那正发生在司机闯过一个红灯之后。弯转得那麼急,使他们相当的不高兴。但那司机并不是「老而非年轻的」,蓓说有趣的是从背后他看来的确很老,因為他的脖子有种奇怪的粗糙、斑驳的样子,而且是又粗又短的。

  当这整件事核对无误时,我真是高兴,我看到的正是如果我身在计程车中所应看到的。蓓和比尔完全不觉得我的在场。

  这事有几个令人玩味的暗示。我确然是那个「出体」(out-of-body)的人,然而赛斯描述我看到的东西,他的声音和性格控制著我的肉体系统。然而同时我的意识却在另一个地方──相当远的距离之外。我不必告诉赛斯发生了什麼──他立刻描述了出来。

  然而,他没有提及当我被甩到车子角落裡时的感觉。这是不是由於他没感觉到我的感觉?或因為我自己一定会记住?再想一想这使人困惑的事:就算是我的意识在空中由艾尔默拉旅行到圣璜,时间又是怎麼回事?赛斯课是在一九六五年十月廿五日星期一举行。但那件事发生在加拉格身上是在一週以前,十月十七日。然而我经歷那个经验生动得就像是在那一刻在波多黎各发生的一样。(赛斯对那同一次旅行也给了其他的正确印象。)

  下一件事没有直接牵涉到赛斯,除了我是按照他的指示在应用内在感官。我决定试看靠我自己能得到关於加氏之旅的什麼印象。於是那同一星期的一天早上我躺下来,闭上眼,给我自己建议我会找到蓓和比尔。

  突然,没有过渡时间,我发现自己正由空中下降到一个狭长的阳臺上,四周有低矮的栏杆。我知道我的身体是在床上,但与它完全失掉了连络。不管我身体在何处,我是完全在另一个地方。环顾四周,我看到我是站在一个造得很奇怪的两层楼的汽车旅馆的阳臺上。

  这房子以与平常不同的方式由地上支起,栏杆那一边可看到一小塘水,过去又有更大的一片水,我想是海洋,这是波多黎各吗?我不知道。

  房门开向阳臺,阳臺与旅馆等长。我在猜想加氏夫妇是否住在此地,立刻我知道是的,而最中央的那扇门就是通向他们的房间。然而看不到蓓和比尔。在上午十一点开始实验前,我把闹鐘调到十一点三十,现在它响了。我的意识这麼快速地回到我的身体,以至我肉体的头都发晕了。我在惊慌中坐起来──我不能有更多发现吗?我不能看到一个记号,或对那地点得到一个更确切的概念吗?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功,但我把闹鐘重新调到三十分鐘之后,然后我重又躺下,告诉我自己我会回到同一地点。随著有短暂而明确的旅行感觉,山丘和天空掠过面前,然后我发现自己在同一汽车旅馆的上空飞著。

  我在太高的地方看不清细节,因此我以意志叫我自己往下移近一些,没有任何困难,我改变了位置,下来了,虽然仍未到地面。有个男人就在我正下方,稍微前面一点点,他穿了一套西装,戴帽,拿著一隻小手提箱。当我看著时,他穿过一片黑柏油路面到了人行道,进入旅馆对面的一座大房子裡。我记得我觉得他在一个我看来是度假的胜地穿著整齐的套装有点奇怪。好像才几分鐘,但闹鐘又响了,我立即弹回到我的身体裡。

  我这才兴奋啦!我立即画了一张旅馆和四周地区的图样,我等不及加氏夫妇回来,以便我核对这事以及赛斯的印象。我要蓓画一张他们旅馆和附近地区的图。蓓的图和我的相符!我对旅馆的描述是正确的,包括那通向他们房间中央的门。汽车旅馆是在波多黎各的圣汤玛斯岛上,在我实验当天和下一天蓓和比尔在那裡。

  还不止此,我所看到的男人也是比尔两天早上都注意到的,特别是因為他穿套装。那人是当地人──比尔注意到他的另一理由。我只从背后看他所以不知道这一点,他进去的房子是邮局。

  我很著迷,有这麼多可学的。在赛斯课中的计程车事件,赛斯描述了我看到的每样事。这次,我得等到我回到我的身体裡来,才能写下发生的事,并画下图。

  就我而言,我已有足够的证据使我信服两次的事都是合理的。他们使我开始我自己的「出体」实验。我仍然在试著找因此种现象而引起的许多问题的答案。稍后,赛斯给了我们指导。事实上,在我写此书时,罗和我正由赛斯的引介开始一个共同的一连串投射实验。这些第一次的例子大大增进了我对赛斯和自己的信心。

  这种事比殷氏测验有趣不知多少,我们同时也仍在做那个。比较之下甚至我们自己的信封测验也枯燥无味。我们把加氏资料的副本寄给了殷博士,我对整个的事真是感到兴奋,非常渴切地等他的评论。我认為他当然不会认為我们有任何科学的证据,但我们确有几乎相同的草图,而那些印象是对的。我对罗说:「他也许不会认為这些够科学,但他必须承认至少千里眼现象是发生了。」

  在一九六五年八月到一九六六年九月之间,我们做了七十五个殷氏测验,和八十三个信封测验。像大半对灵魂学工作没有背景的人一样,我预期事情会纯粹、简单。如果赛斯是如他自己所说,那麼他应该能够看透时空和封起来的信封,就像我能看房间裡的物件一样容易。我没有了悟到有多少要靠我出神状态的深度,以及我愿意给他多少自由──我必须学习不「阻挡」要透过的资料。我也没了悟到对正常的知觉我们所知尚浅,更别说超感觉力了。我也不知没有人期待一个灵媒百分之百的準确。印象必须透过我而来,如一句老话说的:谁能无过?

  然而赛斯设法用这测验来展示他自己的千里眼能力、加深我的教育,并指导我们有关的过程。在测验中他变化我出神状态的深度,以使我能感觉到不同阶段的意识,也教我看如何让他用我自己个人的联想来取得某些资料。他用这些测验来展示超感觉力,但更重要的,他给我经常的练习机会去改变我主观的焦点,一边做一边解释整个事情。

  通常除了罗和我之外,没有外人参加这些课──很难说是很科学的状况。但在信封测验上,我们没想使科学家或心理学家信服任何事。我们是试看对赛斯课能期望什麼,和不能期望什麼。我们要一些我们自己能立即核对的事。我想要知道我们到底做得如何!

  有时罗在课前才準备信封,有时早就準备好了。他用各式各样的东西来作测验品,有些我在最近或以前曾看过,有些我从未看过。例如,他可能用一封昨天来的信,而我已看过的;或几年前的一张帐单;或一件他挑选的我没看过的东西;或一位朋友準备的信封──在那种情形连罗也不知其内容。罗在街上拣到一张纸、叶子、啤酒杯垫、一束头髮、相片、素描、帐单──都曾用过。有时罗特别选些物品因為我对它们有强烈的情感,其他时候他故意用无干的物品,我们想要看赛斯是否对某一种目标猜得特别準。

  这些物品在一个封好的信封裡,夹在两层不透光的上等纸版间,然后整个东西又放在另一个信封裡封好。我从不知什麼时候我们将有这样一个测验,在课前我从未看过信封,在课间罗会给我一个信封,我总是在出神状态中,通常眼睛是闭著的。(无论如何,测验物是包在两片纸板和两个信封内的,相当的不透明。)有时当我说出印象时我把信封覆在前额,课后我们核对结果。(下章将有些个别的例子。)

  好个拉锯战!当赛斯在测验上做得好时,我会好几天觉得身轻如羽,而当任何事没有核对得令我满意,我便感到自己好像有四百五十磅重,而且每小时增加一磅。我以為任何不是十全十美的表演都给赛斯的独立性罩上了阴影。

  总结起来,我们自己的测验证明是无价的,不只是我的训练之一部分,而且也是增进我自信的一个方法。同时也為其他在后来的赛斯课中发生的「出体」经验作个準备。这测验和赛斯的评论也给了我对内在知觉的本质的洞见,那是任何别的方法所无法达成的。

  在赛斯改变出神状态的深度时,我变得觉知到两条意识的线,他的和我自己的,并且至少有一些了解我自己的个人联想什麼时候是个助力,又什麼时候成了阻力。在非常深的出神状态中,内在的过程即使对灵媒也是隐晦的。对大多数灵媒而言,那「机制」是那麼自动,以致根本学不到这种工作中所涉及的内在的心理行為。赛斯坚持说我们的情况在这方面会对我们有利。

  在资料中他常常将他的印象跟溜进去的我的印象加以区分,把我的印象与其所源自的个人联想连结起来,并且告诉我们它是否合理。我很少「失去知觉」以致感觉自己在睡觉一样。通常我知道在进行什麼,虽然我可能几乎立刻忘记所发生的事。有些时候,赛斯和我可以轮流发言,因此我可以在瞬间进出於出神状态。有时我好像与赛斯合而為一,完全感受到他的感觉和反应,而非我自己的。在此时珍自己远在背景裡打著瞌睡,只有些微的意识。另一些时候──虽然较少──我在前景,而赛斯告诉我该说什麼。

  我们自己的测验给了我一个标準,据此标準来度量我和赛斯的表现,提供了一个即刻的準确度查核,并教我尖锐化我的主观焦点,由一般性的进入独特性的。所有这些对我的接收「赛斯资料」本身都是个重要的训练。赛斯常说到在任何此类的沟通中必然发生的扭曲,他极关心要资料尽可能的不被扭曲所污染。在后来的课中他曾透澈地讨论这一点。

  因為有这章所提及的两次「出体」事件,我带著极大的希望开始度过一九六五年的秋天,我等著听殷博士对它们说些什麼。我确信他必得承认它们很令人振奋,即使它们与他自己跟我们的实验无关。我们已开始他的一连串的测验,每週寄给他结果。到现在為止,我们还没收到他的信,我也期待知道我们的测验结果如何。我想,即使它们的结果只有「出体」资料的一半那麼好,我们仍然算是有个精彩的开始。

  同时,我离开了艺廊的工作而专事写作。我也开始与全国最受欢迎、稿费最高的一家杂誌打交道,编辑一再地拒绝我的故事,每次都向我保证下一次他一定会採用。我靠邮政活著,等著这编辑的接纳,或是由殷博士来的一篇报告。

  我发现,在一年裡,试著对一个自称為「顽固的心理学家」证实心电感应和千里眼的存在,卖文给全国最好的杂誌,并在赛斯课中进行我们自己的测验,是相当够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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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风 回复 悄悄话 能看到灵魂出体和通灵人自身的感觉体验真不错,如果能把方法介绍得更详细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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