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我的老帖。
(2008-03-14 11:08:33)
下一个
上帝以其“形像”造人及其基督运动和不懂装懂
庄冬
上帝给开了这个头,一切都得从上帝以其“形像”造人开始。
一直以为无神论者对基督教的批评是不得要领的,因为他们没有从一切的最最开端入手。因为当你讨论儿子基督的问题时你已经接受了父亲上帝的问题。“上帝有没有造人”的问题则太笼统无法讨论。所以,第一问题应该是“上帝有没有以其“形像”造人”。
带着这个问题一思考,这问题就多了。首先考虑的是上帝或人的几何形像。例如,上帝是否有眼睛?上帝是否有鼻子?上帝是否有肚脐眼儿?这绝对不是开玩笑。因为,有上帝的时候还没有光呢,上帝要眼睛干什么用?上帝也不需要呼吸空气,要鼻子也没有用。上帝没有爹妈,自然没有肚脐眼儿。其他的如男女生殖器和排泄器官就更不用说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蚁穴自然不很美丽。
其实呢,后来咱问了几个专家以后就有了对这个问题答案:“上帝以其“形像”造
人”中的“形像”指的不是“几何形像”。
上帝和人的几何形像有没有相似关系的问题解决了,就要考虑非几何形像也就是人脑的问题了。咱只感兴趣人脑的智力形像,而不感兴趣人脑智力以外别的形像,因为那人脑智力以外的形像太不清楚以至于无法讨论。由於人脑的智力的明显的无力及有限和上帝智慧的明显的巨大及无穷,咱和咱所问过的所有专家们都觉得很难想象人脑的这点儿智力是无穷智慧的上帝亲“手”以上帝自己的无穷智慧为模特儿制造的。十几年以来,咱一有机会,也就是碰到一个专家,就问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相对说来,由於人工智能和人脑的智力的关系最多是有限与无穷或和有限与有限的区别,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的以自己的智能为模特儿制造智能的本事不比上帝差多少。既然上帝造的人都杀了上帝的儿子,按照三位一体说,上帝的儿子也就是他上帝自己,人们自然而然的想象出人造的机器人有可能反过来杀人或统治人。
如果人是上帝制造的,全部人类历史可以总结成:
上帝制造亚当和夏娃,夏娃上了蛇的当,亚当又上了夏娃的当,上帝大怒,亚当和夏娃被上帝驱逐到地球上,亚当和夏娃到地球上以后繁衍了一群人,人不争气,上帝大怒,上帝选了诺亚一家放生,上帝将地球上其余的人统统淹死。诺亚一家近亲繁殖又繁衍了一群人。诺亚的后代也不汲取教训又惹上帝生气。(按基督徒的说法)上帝(发现杀不解决问题)改用爱的政策与一处女生了儿子基督到地球发起基督运动来收拾残局。虽然诺亚的后代用把基督钉在十字架上的方法将上帝和那个处女的儿子驱逐出了地球,然而,基督精神犹存,基督运动至今持续了两千多年。虽然基督是带着上帝的爱的政策来地球的,基督的信徒们没有完全领会上帝的爱的精神。基督的信徒们在基督离开后搞的基督运动则是很不太客气的。几次十字军东争和全球性的大传教实实在在是血染地球的每一个角落。
对信上帝的人,上面一段讲的是历史是事实。对不信上帝的人,上面一段讲的是故事。是历史是事实也好,是故事也罢。咱以为上面一段讲的最能说明这不懂装懂的坏处。咱以为上帝是不懂如何以自己的“形像”造东西的,至少上帝不是以自己“形像”造东西的大专家,又非要装懂,结果造了亚当和夏娃和地球上这个烂摊子。上帝两次(一次用水淹,一次用亲子)试图彻底修理人们在地球上这个烂摊子就说明上帝以自己的“形像”造的东西给上帝带来了不快或问题。也就是说,即便你自己就是上帝,“不懂装懂”也是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即便你自己就是上帝,“不懂装懂”带来的麻烦可以多到和大到使你牺牲你和处女生的唯一儿子都无法解决的地步。所以,人们一定不要不懂装懂。
基督的信徒们现在也都承认当年着手重了一些。虽说是近亲繁殖,大家也都是诺亚的后代,都是兄弟姐妹嘛,何必呢。谁跟谁呀。怎么就忘了呢?!有人说咱这是读死书,以为上帝的红水里还有漏网之人。他们不理解他们小看上帝红水的威力是他们信仰不纯的表现。
上帝搞基督运动就好像毛泽东搞文革运动。毛泽东说:“要文斗,不要武斗。”大家不听,还是搞了“武斗”而且死了很多人。可事实是,上帝的亲生儿子带着上帝的“爱”的精神并且用牺牲自己的生命的实际行动来表演非暴力都不能使基督徒们“不要武斗”。毛泽东又不是上帝。所以,咱总是以为基督徒们是应该最能理解文革运动搞了“武斗”而且死了很多人的历史现象的。其实“文斗”和“武斗”的界限很容易跨越。话不投机拳脚侍候嘛。就别说是“文斗”本来就是“斗”啦。如果基督徒们能跨越“爱”和“武斗”界限,中国人文革时跨越“文斗”和“武斗”的界限是非常正常和自然的。
当然,基督徒们是最恨无神的共产党的,就连那与上帝竞争人类灵魂的崇拜的魔鬼(按照基督教上帝的唯一性理论,其他接受人的崇拜的东西都是魔鬼)达赖喇嘛基督徒们都没有问题。
其实呢,如果说崇拜上帝是好是正确是白的,那崇拜魔鬼达赖喇嘛就是坏是错误是黑的。因此,这无神的共产党就是中间派是不好不坏是透明的照常理逻辑应该是基督们在基督徒们以外最可以争取的对象。当然,大家都知道,事实是恰恰相反的。基督徒们是坚决不搞统一战线的,他们不仅不争取中间派反而视中间派为最危险的敌人。
事实上由於基督徒常跟上帝称子道父,人们实在就是上帝的“唐氏儿”。这“唐氏
儿”是咱在台湾杂志“光华”上看来的对Down's syndrome或Down syndrome也就是
“先天愚型(症状为斜眼,扁平额,短指等)”的翻译。咱还记得那文章叫<<我家有个唐氏儿>>。看那口气就象是说“咱家儿子考上台大”一样高兴。
其实,这Down虽然有“下”的意思却是英国医生J. L. H. Down的姓。这个“syndrome”,也就是病症的意思。因为是J. L. H. Down的发现,这个病症就被命名成了“Down病症”,也就是Down's syndrome或Down syndrome。要是一个姓“聪明”(也就是Smart,确实是有人姓这个姓的)的医生发现的这个病症,这“白痴”病症就成“聪明病症”Smart's syndrome,也就是Smart syndrome啦。当然咱那是说笑话。又碰巧这“Down”和“唐”发音相似,唐氏儿就是先天愚型啦。算姓唐的倒酶。
因此,翻译实在是难啊!咱以前写过一个叫<翻译是个麻烦事>的帖子,附在后面供大家一笑。可是,既然翻译不容易,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基督徒们还似乎都对原版原装圣经不感兴趣而把他们的一切都寄托在他们手上的那翻译本圣经上。
咱以为中国的真正的百分之百的沙士比亚迷们是应该有兴趣学一点英语和应该有兴趣读一点沙士比亚原著的。咱以为西方的真正的百分之百的唐诗迷们是应该有兴趣学一点中文和应该有兴趣读一点李白杜甫原著的。人的语言有其局限性一经翻译就会有变化。
咱以为基督徒们对上帝的信仰的力量应该超过人类艺术爱好者们对艺术的爱的力量,因此,基督徒们应该去读一读原版原装圣经。当然,基督徒们应该先学那写原版原装圣经的语言。咱以为那写原版原装圣经的语言对基督徒们来说应该是一种很特殊的语言,一个有幸被用来写圣经的语言。普天下的基督徒们,你们为什么不花一点点时间学一学这个被用来写圣经的圣语言呢?至少,当基督徒们关心别人文化保护时应该与保护保护自己的写圣经的圣语言。如果写圣经的圣语言失了传,看上帝怎么收拾你们。
咱以为这不读原版原装圣经正是全世界基督徒们两千年来总把上帝的意思搞不太清楚甚至搞错以至於用上帝的名义犯了很多错误的原因。
附:翻译是个麻烦事
翻译是个麻烦事: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到“民主女神”再到Goddess of Democracy的故事
咱以为人类翻译历史上最好玩儿的例子是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到“民主女神”再到Goddess of Democracy的故事。
中国的懂“好几国的英文”(注)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翻译起来
讲究即信,且达,又雅。也就是所谓的“信达雅”。
(注:“好几国的英文”的说法是咱从韩复渠将军那里学来的,因此将其引起来以示咱在引用别人的话。韩将军的“好几国的英文”的说法是很有名的。)
Statue of Liberty本无神的意思。不信?你自己去查。
好多年前,有几个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决定将Statue of Liberty介绍给中国文化。他们将Statue of Liberty翻译成“自由女神”,是神且不是男的。中国其他知识分子跟着一起哄,Statue of Liberty不仅是神,还是女的就成定论了。
其实,特别是考虑到西方人的性特徵较东方人更为发育,那Statue of Liberty的
女性生理特徵以西方一般女人为标准也不是很明显的。如果说Statue of Liberty确是女性的话,那么用今天的话说就是Statue of Liberty是flat chested平胸且需要breast implant隆胸来帮助Statue of Liberty增强自信心。再考虑到西方文化对人体美的解放性及Statue of Liberty的产地法国为西方性解放之冠军,可以猜测那Statue of Liberty的作者没有在他的雕像的性别上下太多的功夫(注)。就是吗,咱对那Statue of Liberty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化学反应,信不信由你。
(注:所以说自由女神的作者没有在其性别上下功夫嘛。如果一个法国艺术家打算告诉观众他的雕像是女的,咱猜他一定是会成功的且一般人绝对不会看不出来。你能说“自由女神”的胸部不平吗?)
一九九几年,有一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觉得“女神”太寂寞因而决定为其找个伴儿。都二十世纪末了,你说呢,这女的找伴儿也不一定就非要找男的不行。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自然而然地给“女神”造了个中国女友叫“民主女神”。
咱说“民主女神”是“自由女神”的中国女友有三个理由。这一,它叫“女神”因此是女的。这二,“民主女神”的面孔确实是很亚裔(这一点大家可以争论)。这三,是特别是考虑到东方人的性特徵较西方人不太发育,这“民主女神”一定是一个作了隆胸手术的因为这“民主女神”的乳房的明显地胸前伟大是无法忽略的且叫西方女人羡慕(这一点大家也可以争论)。但是总之,这“民主女神”是女性这一点是不可以争论的。
自然而然地,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将他们的创造物“民主女神”也就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中国女友介绍给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西方人且称之为Goddess of emocracy。这“神Goddess”字就无中生有了。
后来,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发现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西方人几年前刚给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且剩下了一些废铜烂铁。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想出了一个高招儿。他们想用这些前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剩下的废铜烂铁再加点别的废铜烂铁在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造一个“民主女神”也就是Goddess of Democracy。
叫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大为纳闷又大为遗憾的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人们对其中国女友Goddess of
Democracy(民主女神)不太感冒。他们不但不给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那些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且剩下了一些废铜烂铁,高价买都不行。
咱猜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碰壁的原因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人们看不出Goddess of Democracy(民主
女神)和Statue of Liberty的关系,Statue of Liberty本来不是神嘛。
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翻译西文即信且达又雅的例子多着呢。
比如,将“Red Shoes”,也就是“红鞋”或“红芭蕾舞鞋”,翻译成“红绫艳”。
又如,将“Waterloo Brige”,也就是“滑铁卢桥”(Waterloo是地名),翻译成
“魂断兰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