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儒”是知识分子吗?
(2008-03-13 09:5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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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儒”是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吗?
庄冬
焚书坑儒的“儒”是古知识分子吗?这年头知识分子多了是因为产生知识分子的条件多了,如各重点大专院校。如果非重点大专院校毕业也算知识分子,那知识分子就更多了。如果高中毕业也算知识分子,那知识分子就更多了。特别是由于现在基本上是全民教育,现在中国社会里的绝大部分知识分子是具有知识分子一重身份。也就是说现在中国社会里的绝大部分知识分子的经济身份和政治身份比较弱。
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中国语言都还不统一,咱估计那时候没有这么多大专院校。所以,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的“儒”在当时的社会里不仅仅只是具有知识分子一重身份。也就是说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的中国社会里的“儒”的经济身份和政治身份比较强。当然,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的“儒”也包括寄人笠下的“食客”或“士人”。用毛泽东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话说就是依附在的经济身份和政治身份比较强的“大款儒”的皮上的“贫穷儒”。
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一九二五年十二月一日)说“一切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是我们的敌人。”咱猜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儒”是当时齐楚燕韩赵魏那“六合”里的“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
所以,后来的“儒”们也就是后来的“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
识界”对秦始皇焚书坑儒大为不满也是很自然的。顺便说一句,咱估计秦始皇焚书坑儒的“书”里是包括工程书籍的。不然,秦始皇的“车同轨”还是不好搞。秦始皇焚书坑儒时烧一些外文“书”是非常自然的,“书同文”嘛。好像后来的“儒”们对秦始皇的“书同文”有意见的不多。至于秦始皇的“书同文”是对与不对,大家可以争论。
雨果(V. Hugo)有一句说那些以他们有“知识”为标志或社会身份或地位的话叫他们与卖淫的人们以他们有“姿色”为标志的性质是一样的:因为他们都自命不凡。
因此,当你骂起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应该想一想自己是否属于“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或“附属于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的人们。如果是,你就应该骂。如果不是,你就是在瞎骂,就是在替别人数钱,或是想拉大旗作虎皮、就是硬往人家那儿挤、就是非要傍大款、自动当“三陪”还不收钱和主动自付抚养费当“二奶”。
提起拉大旗作虎皮,把 intellectual 翻译也就是再创作成“知识分子”是个例子。
intellectual 从智力来的是说有智力不是有知识,虽然 intellectual 都有一定知识。只是这面“知识”的旗子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以至于,一个人一旦成了知识分子,这个人就有了知识。以至于,一个人一旦多念了几本儿书就成了知识分子,这个人就有了知识。这个人就什么知识全都有了。
现代“知识分子”的概念是“脑力劳动者”,就是中国古代“劳心者”的现代化。若用今天的“知识分子”概念看古代中国社会。中国古知识分子就是古士人加古工程技术人员,也就是中国古代劳心者加古工程技术人员。古中国跟其它国家竟争的问题不如现在严重,因此管理人才也就是制人的“劳心者”古士人较古工程技术人员有大用。中国的史家们也都是“劳心者”的古士人,他们不记录材料技术的发展如金属冶炼和化工如火药炼丹。
或,现代“知识分子”的概念是“读书人”即“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中国古代“读书人”的现代化。这书也分“工程技术”和“社会人文”。“科学技术”和“社会人文”的书都读都精通的人不多。中国古知识分子就是古读“社会人文”书的人加古读“工程技术”书的人,也就是中国古代劳心者加古工程技术人员。古中国跟其它国家竟争的问题不如现在严重,因此管理人才也就是制人的“劳心者”古士人较古工程技术人员有大用。中国的史家们也都是“劳心者”的古读“社会人文”书的人,他们不记录工程技术的发展如几何测量和地理地质。作为一个农业国,中国人民在农业科学、水利科学和气象气候对人类的贡献实在是在读“社会人文”书的人写的历史里少得让咱不能容忍。
读“社会人文”书的人都知道孙权他妈也知道“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在谈孙权他妈都知道“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之前,咱先跟大家谈一谈咱的笔名。笔名不用原名是自然的,因为父母给咱取名的时候还没有预见到咱会发展成什么东西。十几年前咱在选笔名的时候就已崇拜庄子多年,用“庄”作咱笔名的第一个字在咱是非常自然的。特别是咱一句“也许是,也许不是”引起那个懂量国家之间距离的人(而且一量就是几十年)重复抄了若干遍。咱真不知道那人对“白马非马”做何反应?因为咱父母给咱取名“东”,咱就决定用“庄冬”了。碰巧庄冬又与装懂同音,这就更叫咱高兴了,因为咱就是一个不懂之人。咱不懂政治,不懂经济,不懂历史也不懂艺术。总而言之,咱什么都不懂。非要懂很多东西才能装懂砍大山浪费时间吗?当然不是。特别是如果能让人难受,咱这时间浪费的就值了。如果大家喜欢,咱庄冬就接着写。如果大家不喜欢呢?咱庄冬就更要写啦。这世界上没几个比让不喜欢咱庄冬的人难受更让咱庄冬快活的事情啦。
咱不懂三国,却读过三国几次。咱不敢说“几遍”是因为咱从来没读完过。虽然没读完,咱却记得连孙权他妈都知道“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为什么呢,因为张昭懂内事和周瑜懂外事。人类文明的发展就是专业化手脚分工和农业工业分工嘛。
多年以来,这世界上是张昭和周瑜大丰收,张昭加周瑜也是满世界到处蹦。中国的张昭和周瑜,中国的张昭加周瑜,外国的张昭和周瑜,外国的张昭加周瑜,男的张昭和周瑜,男的张昭加周瑜,女的张昭和周瑜,女的张昭加周瑜,白的张昭和周瑜,白的张昭加周瑜,黑的张昭和周瑜,黑的张昭加周瑜,混血的张昭和周瑜,混血的张昭加周瑜,是满世界到处蹦到处叫。孙权他妈不问他们也要叫。这些张昭,周瑜及张昭加周瑜都懂中国的“内事,外事”都要向孙权他妈献招儿献计。孙权他妈不听还不行。你看这现象滑稽不滑稽?
有人问咱对毛主席的经济政策和中国的重工业和经济体系的看法,这问题实在复杂超出咱的能力咱庄冬不敢对国家经济政策,重工业和经济体系装懂。
有人又问咱对毛主席知识分子政策的看法还具体写了“毛主席教导:知识越多越反动,书读得越多越蠢。学制要缩短。知识分子要到农村去。接受广大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知识分子政策属于治国问题实在复杂也超出咱的能力咱庄冬不敢装懂。
但是,咱对中国知识分子一旦成了知识分子就一下子什么知识都有了且到处支高招儿这个现象倒是有些看法。
比如一条街上有两个饭馆儿。饭馆一的经理成了饭馆二的经理的好朋友且准备实行饭馆二的经理告诉他的一些高招儿。饭馆一的主人发觉后会怎么处理饭馆一的经理呢?咱以为是“解雇”。
请试想你有一家软件公司,有从微软出来的人跟你建议采用微软的管理经营方法,你会用吗?请试想你的软件公司是你从你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并且你父亲当年被微软坑的那个叫惨啊(就象英美坑中国一样),现在微软不但到你公司传经送宝而且你不听不用微软的发财高招跟微软一起发财还不行,还要制裁你公司,碰巧你公司内部也有微软热爱经宝式的人物,你会怎么处理这些微软的经宝和你公司内部微软式的人物呢?要有竞争意识啊!
奇怪的是,从未见一个下过上百盘像棋或围棋的知识分子给胡荣华或聂卫平公开支高招儿,却常见上百个从未治过一天国的知识分子给政府公开冒险支高招儿,而且政府不听不照办还不行。学而优则会治天下嘛。支高招儿就支高招儿吧,政府有没有不听的选择呢?没有?
有人说下棋不重要与我们生活发财无关,所以不给胡荣华或聂卫平公开支高招儿。政府治国关系到我们生活发财,所以要支高招儿。你病了,你给不给治你的医生支高招儿?你的汽车坏了,你给不给修你的车的支高招儿?你工作的公司有麻烦了,你给不给治你工作的公司的支高招儿?你座的飞机要栽了,你给不给飞行员支高招儿?国家有麻烦了,你非要给政府支高招儿?添乱!你自己家发财与你生活发财有关无关?如果国家都非得照最富的国家学,你不也应该照最富的人学?你多给自己家支点儿招儿,学学比尔盖祠不好吗?就像别人比尔盖祠的发财高招你不好学,美国的发财高招中国也不好学。
烟缸说政治从来就不是专业技术。闻过则怒说: 说 的 太 好 了 , 顶 !
咱说治国政治不是专业技术也是专业学问,如政治学政治家。越是性命攸 -关,越是性命攸 关,越是不能支招。 治军是不是专业技术?反正是性命攸关。士兵可不可以给将军支招? 个人视野信息有限。 聂卫平输赢和你没关系。你不支招。你干活的公司输赢和你有关系吧?你给你老板或你公司的CEO支招吗?就算你给你老板或你公司的CEO支招了,你也是细言细语和嘻皮笑脸地支的吧?你肯定不是高喉咙大嗓门喊的吧?知识分子嘛,都是读过书人的文明人儿,办事也要讲个方式方法嘛。
闻过则怒说:这个比方似乎不太恰当,公司的管理和政治还很不一样。
咱说:既然是比方就不完全一样。治国治军治公司虽不是学问技术却是要求综合学问技术的。其实管理公司的政治还是很复杂的。
闻过则怒:做为股东,不满意我可以请CEO走人,即使我并非管理。
闻过则怒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咱说:不是所有股东都有同等权力请CEO走人,拥股多的股东权力大。拥股多到超一半还可以独裁。美国民主也一样要钱。你钱多说明你的社会经济地位强,也就是你拥有的社会国家股份多,你的政治地位就高,你的人言就重。不能将民主理解成一家十五口,七口当家,八口主事。人们在 花了几乎全部精力混饭吃以后,忙里偷闲业余业余学的东施效颦高招就最好不要支!我们尽毕生精力也给聂卫平支不了招。治国是不是技术我不管,反正治国比下棋复杂。中国的一些知识分子和美国政府异口同声地中国支招不是卖国也是添乱。
老百姓每四年来一次高潮为美利坚公司选CEO也有了重要感。老百姓有重要感这一点美国制度比中国强。虽然士兵懂治军连比治国多一些,士兵选连长比士兵选总统合理。士兵还是不许选连长而许选总统。老百姓是需要重要感的。美国就一直在以重要感为诱饵激化各国老百姓与其政府的矛盾。自然也有以为有利可图的各国之士帮忙。他们不知道美国也抛弃过若干这样的有识之士。中国的“民主”一个主要问题也许就是给老百姓一些重要感。这也许要等到中国政府的主要利益活动在国外的时候才有可能。因为,在中国政府的主要利益活动在国内的时候,外国势力会影响和改变中国的政治天平。
虽说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天下倒有几个有责于其兴亡的以为自己是匹夫呢?现代“知识分子”的概念是“脑力劳动者”,就是中国古代“劳心者”的现代化。若用今天的“知识分子”概念看古代中国社会。中国古知识分子就是古士人加古工程技术人员,也就是中国古代劳心者加古工程技术人员。古中国跟其它国家竟争的问题不如现在严重,因此管理人才也就是制人的“劳心者”古士人较古工程技术人员有大用。
中国古“脑力劳动者”士人的日子就要比中国古工程技术人员的日子好过多了。他们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也比较高。当过官儿的祖冲之和张衡是谁呀?不是数学家,也不是科学家。就更别提木匠鲁班啦。因此,中国“劳心者”(既中国古“脑力劳动者”)不包括中国古工程技术人员。中国古“知识分子”即“劳心者”们也不跟中国古工程技术人员们一起玩儿。
今天,中国跟其它国家竟争的问题非常严重,因此管理人才也就是制人的“劳心者”较工程技术人员有小用。今天,中国士人的日子比中国工程技术人员的日子难过了。现代士人就要跟工程技术人员玩了。现在是大家好,大家都是知识分子、都是脑力劳动者了。一张“知识分子”的大旗罩住了现代的鲁班们和现代的朱熹们。
现代的朱熹们要和鲁班们在“知识分子”的大旗下一起玩了。他们当然玩不到一块儿。所以就有斗争,文化斗争。
是中国知识分子的社会政治地位低了吗?不是!中国知识分子的社会政治地位比任何国家的知识分子的政治地位都高。只是今天的中国士人的那一部分“脑力劳动者”还以为自己还像古士人一样那么高哪!当然,也有不少现代工程技术人员要当现代士人当官。他们以为学科学技术而优则会治天下嘛。
由于今天的中国跟其它国家竟争的问题非常严重,今天的中国士人应该在这个中华文明生死存亡的竟争关头悍卫华夏。今天的中国士人不应该处处绞尽脑汁地长他人威风同时灭中国人的志气。知识分子中有“大用小用有用无用”之分,就跟知识中有“大用小用有用无用”之分一样。有些知识就是无用嘛。
把 doctor 翻译也就是再创作成“博士”说明一点点问题。“博士”并非博学之士,
而是在一个方向上学得更深走得更远更“专”之士。“博士”们的不同寻常人的之
处在其“专”而不在其“博”。“博士”其实大都是“窄士”。就更不用说在西人社会里,是“博士”的那些 doctor 是 doctor 中比较穷和比较小用的 doctor。
我手头有一篇老文大概可以表达我对懂西人民主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的看法。他们是对西文几个字都搞不清楚且明显在用西文吓唬中国人的人能对西人发财精髓真有了解吗?发财高招是随便送人的吗?发财高招随便送人符合资本主义人性吗?最多是个微软解雇了的笨蛋到你的软件公司来招摇撞骗来了。咱的老文如下,浪费大家一些时间:
翻译是个麻烦事
翻译是个麻烦事: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到“民主女神”再到Goddess of Democracy的故事
咱以为人类翻译历史上最好玩儿的例子是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到
“民主女神”再到Goddess of Democracy的故事。
中国的懂“好几国的英文”(注)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翻译起来
讲究即信,且达,又雅。也就是所谓的“信达雅”。
注:“好几国的英文”的说法是咱从韩复渠将军那里学来的,因此将其引
起来以示咱在引用别人的话。韩将军的“好几国的英文”的说法是很有名的。
Statue of Liberty本无神的意思。不信?你自己去查。
好多年前,有几个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决定将Statue of Liberty介绍给中国文化。他们将Statue of Liberty翻译成“自由女
神”,是神且不是男的。中国其他知识分子跟著一起哄,Statue of Liberty不仅是
神,还是女的就成定论了。
其实,特别是考虑到西方人的性特征较东方人更为发育,那Statue of Liberty的女性生理特征以西方一般女人为标准也不是很明显的。如果说Statue of Liberty确是女性的话,那么用今天的话说就是Statue of Liberty是flat chested平胸且需要breast implant隆胸来帮助Statue of Liberty增强自信心。再考虑到西方文化对人体美的解放性及Statue of Liberty的产地法国为西方性解放之冠军,可以猜测那Statue of Liberty的作者没有在他的雕像的性别上下太多的功夫(注)。就是吗,咱对那Statue of Liberty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化学反应,信不信由你。
有人说“你嫌美国的“自由女神”胸部太平,那我带你到“自由女神”的老家法国
去,法国画家Eugne Delacroix在1830年画了一幅画,叫做“Liberty Leading the
People”。你不懂艺术,估计不知道这幅画,我可以告诉你,画里象征自由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赤裸著胸部的女人,我想这幅画里的“自由女神”的胸部应该能满足你“装懂”的要求了吧?”
注:所以说自由女神的作者没有在其性别上下功夫嘛。如果一个法国艺术家打算告诉观众他的雕像是女的,咱猜他是会成功的且一般人不会看不出来。你能说“自由女神”的胸部不平吗?
一九九几年,有一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觉得“女神”太寂寞因而决定为其找个伴儿。都二十世纪末了,你说呢,这女的找伴儿也不一定就非要找男的不行。这西人同性恋也很时尚。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自然而然地给“女神”造了个中国女友作为他们的偶像叫“民主女神”。
咱说“民主女神”是“自由女神”的中国女友有三个理由。这一,它叫“女神”因
此是女的。这二,“民主女神”的面孔确实是很亚裔(这一点大家可以争论)。这三,是特别是考虑到东方人的性特征较西方人不太发育,这“民主女神”一定是一个作了隆胸手术的因为这“民主女神”的乳房的明显地胸前伟大是无法忽略的且叫西方女人羡慕(这一点大家也可以争论)。但是总之,这“民主女神”是女性这一点是不可以争论的。
自然而然地,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将他们的创造物“民主女神”也就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中国女友介绍
给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西方人且称之为Goddess of Democracy。
后来,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发现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西方人几年前刚给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且剩下了一些废铜烂铁。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们想出了一个高招儿。他们想用这些前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剩下的废铜烂铁再加点别的废铜烂铁在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造一个“民主女神”也就是Goddess of Democracy。
叫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大为纳闷又大为遗憾的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人们对其中国女友Goddess of Democracy(民主女神)不太感冒。他们不但不给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那些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且剩下了一些废铜烂铁,高价买都不行。
咱猜这些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碰壁的原因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人们看不出Goddess of Democracy(民主女神)和Statue of Liberty(自由雕像)的关系,Statue of Liberty本来不是神嘛。
懂“好几国的英文”的又懂好几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国知识分子翻译西文即信且达又雅的例子多著呢。
比如,将“Red Shoes”,也就是“红鞋”或“红芭蕾舞鞋”,翻译成“红绫艳”。
又如,将“Waterloo Bridge”,也就是“滑铁卢桥”(Waterloo是地名),翻译成“魂断兰桥”。
这信达雅吗?
下一个例子是把 doctor 再创作成“博士”。
“博士”并非博学之士,而是在一个方向上学得更深走得更远更“专”之士。“博士”们的不同寻常人的之处在其“专”而不在其“博”。“博士”其实大都是“窄士”。就更不用说在西人社会里,是“博士”的那些 doctor 是 doctor 中比较穷和比较小用的 doctor。
另外,汉语的自我殖民地化并不只限于引西文化入汉文化。这儿是几个介绍汉文化给西文化的自我殖民地化的例子,
1、北京大学非要叫自己 Peking 大学,而不是 Beijing 大学(因西人叫北京为Peking ,北大怎么敢乱改。不然西人不明白怎么办,谁负责?用西人的拼法就是比用汉语拼音光荣嘛。);
2、颐和园叫 summer palace (夏天的宫。不知避署山庄怎么叫?);
3、黄山叫 yellow mountain (黄颜色的山。就像黄河一样。);
4、香山叫 fragrant hill (香味儿的山);
5、大雁塔叫 big wild goose pagoda (大野鹅塔:因西人不分鹅与雁);
6、知识青年叫 high school graduates (高中毕业生)
等等等等。
生怕西人有困难。
其实懂西文化的人们大可不必担心。人家西人喜欢给东西起名子,而且全不管那东西是否已经有名子了。比如:Mt. Everest 埃非尔士峰(即:珠穆朗玛峰)。
记得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读过一段儿说“翻译”的话。那话说:误解作者,误告读者,是为译者。
虽有同感,也只以为那是市场经济所使罢了。比如:《Gone with the Wind》被再创作成《飘》和《乱世佳人》而不是原意“给风刮跑了”或“跟风走了”。
这个《飘》飘来飘去的就成了“跟风儿玩儿上了”。英文就是 Hanging in there with the wind ,也许就不走了。
那个《乱世佳人》则是再创作加市场效果的产物。
又二例:
1、《Red Shoes》被再创作成《红菱艳》就比原意《红鞋》市场效果好多了。
2、《Waterloo Bridge》再创作成《魂断蓝桥》就比原意《滑铁卢桥》市场效果好。
估计英文里不一定有同“红菱艳”等价的东西。英文中一定有与“乱世佳人”相似的东西。那个《Gone with the Wind》的作者是怎么回子事儿,竟不懂“乱世佳人”。
估计英文里也一定有同“魂断蓝桥”同样的东西。这个《Waterloo Bridge》的作者
是怎么搞的,居然就没想到呢。
就更不用说爵士乐(Jazz)不仅不是爵士们的音乐,而是爵士们的黑奴的音乐。
爵士们与他们的黑奴的距离有多远,懂西文化的知识分子不应该不知道吧?如果他们懂西文化的话,音译时也应该避免用这两个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