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可以将梦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对自己的描述,另一个是ESP梦,很可能是心灵感应梦Telepathy(直接切入他人的感觉和思维) 。ESP还包括前瞻(Precongnition)和后溯(Retrocognintion) 。
关于自己的部分可以起标题为“我负责的事情需要游戏和锻练” 。梦的符号使用许多提示:加班到天黑(太过分工作)、英俊(或许是健壮)的老板(领导亲自演示)、儿形的空间(管理者和拥有者交流不紧密,由走廊分开) 、老太太拿来的篮球(领导派来的) ,加上切入儿子的潜意识(提示要象孩子那样的眼光和游戏) ,都在提示你管理的(身体、项目、家庭等,我感觉更象在说身体) 需要加强锻练和游戏。至於具体符号,你自己会有自己的解释。
对於ESP梦,我们假设是心灵感应,你切入孩子的梦境。估计你的孩子5岁左右,隔断潜意识的帷幕正在落下,但他对於梦里的认识仍比你熟悉的多,对於他们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不象我们这样明显。假设这是他的一个梦,你不过是偶然路过,但他对你的开放程度让你得以较完整地参与他的潜意识创造。
你孩子的梦的主题不妨叫做“自然和谐的气氛被严格的监控摧毁” 。他非常喜欢你们,但是严格的管制(严严) 和政府式的监控让他感觉不自在。朝这个思路想,不知是否与你的情况贴切,不行的话,还可以试试其它主题。当然,ESP梦也是潜意识给予你的课程的一部分,不仅仅是他的。
就想起这么多,供你参考。
附上网友浮生的梦:
梦里的我也管理着一家小公司——不过我只是负责管理,老板不是我。黄昏,老公出去了,与儿子散步后,把他送到他奶奶家,我回公司加班。
觉得很累,于是我没开灯,在我个人的办公室的角落里,那里有张床,躺下睡觉。渐渐坠入黑暗里,身体麻木不能动弹。
然后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很宽阔,像乡下一样,阳光很大但并不炎热,房子都是原木结构、茅草顶,三合院一样,也就是说,类似四合院的格局但有一面是空掉的。有许多绿色的高大的树木,像椰子树;环境颇象马来西亚,但又没那么炎热。
无 法很肯定是椰子树,因为我发觉自己似乎在一个小孩的身体里面,看到的都是大人的下半身,我想看清楚,可是小孩的身体不受我指挥,晕,我无法叫他抬头。同时 我也能明确地感知到这小孩的思想,很好奇,想看看这小孩的容貌,一动念就出了那小孩的身体,一看,竟然是我儿子,但马上就被拉回小孩的体内;然而在他体 内,也不能明确地看到他的身体,我似乎处于一种游离不稳的状态。
我听到他奶奶说,妈妈回来了,他开心地笑,我感知他在想:明天要上幼儿园啦,今天和妈妈跳个舞。
我看到有个女人骑着自行车过来,当时有四五个人都在院子里,但我只能看见她骑着自行车的下半部身体。她穿着凉鞋,花裙,她开心地弯下腰抱了抱小孩,晕,她好像是我自己。
她和小孩原地跳了个舞,两个人咯咯地笑,好幸福。
这 时小孩的意识流快速地向我流过来,我感到他内心有许多矛盾,原来他还有个小妹妹,很小,平时不与他们住在一起。他觉得这个妹妹有些古怪——这时我看到另一 个画面,他无意中发现他妹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些奇怪的毛发,他觉得他妹妹是一种很古老的妖怪变的(晕),但同时他又很爱小妹妹,所以守着这个秘密,没 有告诉爸爸妈妈。
画面很快地切过,奶奶送他去上幼儿园。幼儿园也是原木结构,他一进去,看到另一个熟悉的小女孩严严(在现实中严严是他的表 姐,与他同班),我收到他的想法——咦,这个世界里也有严严姐姐,真好!——他的确是在想“这个世界里也有……”,而我觉得有点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
我想回来,尝试努力睁眼,可不管怎么睁,眼前都是一片黑暗,于是我知道我还在小孩——就是我儿子的体内,我还是在做一个“出神”的梦。
放 学了,我看到了小孩的爸爸,也就是现实中的他。三个人在院子里玩,这时房顶上突然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小孩抬头,我看见了一个奇怪的飞行物,上半部是一个圆 形,下半部是长长的,闪着各种灯。小孩问妈妈,也就是“我”,这是什么东西,我听到自己在叹气:“这是政府的监视装置,我们每天的行为举止与说的话,政府 都知道。”然后小孩的爸爸很轻松地说:“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反正我们老百姓也不会说什么,不怕他们知道。”
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大家抬头一看,我也看到,那个监视器在空中爆炸了!一朵异常巨大的蘑菇云冉冉升起,小孩吓得大哭起来。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快逃呀,危险”,一大群奔逃的人向我们涌来。小孩的爸爸一把夹起小孩,拉着妈妈,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随着接连的爆炸声,第二朵第三朵蘑菇云在空中升起,我极度惊恐,猛地一下子醒来。醒来,眼睛睁开,虽然还是黑暗,但知道自己是醒了,一身冷汗,天已经全黑了。
我起床,走到公司的客厅想喝口水,却看见我办公室对面的房间里灯火通明,那是梦里老板的房间。
走到门口,看到老板一个人在里面玩壁球,很英俊的男人,像吕良伟,但很沉郁,看见我只是轻轻点下头,就自顾自打球。
他一直就是这样,既不管公司的事,又深入简出,很神秘。
——这时我知道我还是在做梦,因此打量了一下地形。我发现公司的过道与我和他的办公室,正好形成一个“儿”字,他在左边,我在右边,我的办公室位置比他更深与曲折一点。
走到客厅,看门的大娘拎了一篮球走进来,我问她怎么回事,她指指老板说,他叫她送的。
——唉,现实中的儿子这时突然大叫“妈妈我要小便”,把我惊醒了。
——这种惊醒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