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婚外情,以前的正人君子,诗人作家们往往把嘴一撇,一副不屑一顾,道貌岸然的样子,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男盗女娼我们不得而知。然后开始板起面孔来教育人,讲得头头是道:“ 婚外情一开始是我们追求快乐,结局是为了避免相互伤害。”,这不禁让人起疑他们似乎已经经历过一次“ 相互伤害”了。不过,这样不是很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能自己没有品味而无端诋毁别人的高尚是伪善,所以我对他们还是心存敬意,我对他们的敬仰之情犹如狼牙山壮士 - 五体投地,尽管他们的文章中充斥着“ 一个正派人如何过着惟恐他人不知道的正派生活 ”。
如今的诗人作家,靓女恶少们可倒好,破罐子破摔,作诗像做爱,散文如手淫,写起小说来“ 红杏不出墙,小说难收场 ”,真是百花齐放,到处莺歌燕舞,一派“ 性性向荣 ”的景象。一提起婚外情更是喜皮笑脸,口惠而实至:“ 婚外情是臭豆腐,听起来很臭,吃起来很香噢。”,即便是情人们上床做爱,还照样诗情画意着呢:女的在床上等不及了,不停在催,你能不能快一点,你没看到我已经是“ 春潮带雨晚来急”了,男的也不含糊,来了,来了,也回了句唐诗,你没看到我也是“ 野渡无人舟自横”了。一句话,他们作品的主旋律就是:一个“真实之人”如何过着惟恐他人不知道的所谓“真实”的生活。
又扯远了,不过对于婚外情以及情人,让我们来分享一下今天所介绍作品的诗人又有如何的感受。这首诗发表在《赶路诗刊》2005年第2期,全文如下:
情人
姚风
在骨灰盒里
我的每一粒骨灰还保持着炉膛的余热
鲜花簇拥,对人世我恋恋不舍
我听见哀乐沉重徐缓
亲人节制但悲伤地抽泣
来宾在鞠躬时骨骼和衣服发出细微的声响
大公无私,光明磊落,低音的悼词
删除了我一生中的瑕疵
在悼词的停顿之间,我更听见了
站在最后一排右数第三个女人的低哭
突然间,骨灰盒闪出火花
那是我化悲痛为力量
每一粒骨灰又燃烧了一回
读完全诗给我的感受是:最美丽的衣服永远挂在橱窗里,最完满的人生只会在悼词里。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那么,人之已死,其言更真!是什么内在的力量让我们的诗人死后的骨灰还会重新燃烧一边?是以前正人君子们凭空想象的“ 美好感情 ”,还是当下诗人作家们时常挂在嘴边的“地下情”?我们无从知晓,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它是一种“情人的力量”- 张力巨大而且后劲十足。以前有句口号叫做:“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时至今日,也到了更新换代的时候了,新的口号叫做:“ 情人的力量才是无穷的!”。
红杏不出墙,小说难收场 ”,真是百花齐放,到处莺歌燕舞,一派“ 性性向荣 ”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