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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初期作家的稿酬

(2007-08-21 10:01:18) 下一个

建国初期作家的稿酬
 
20世纪50年代的稿酬并不算低。当时职工的平均月薪只有40元左右,而一部长篇小说却能得稿费数千元。就是万字左右的论文亦能得200元。当时有个口号——“一本书主义”,不知这口号是来自老前辈丁玲还是初生牛犊刘绍棠,总之他们当时都属于“高薪阶层”而遭人眼红。

老舍、张恨水、艾青、吴祖光等文化人,都在50年代初用稿酬在北京买下了四合院(价格大约都为一万多元人民币)。赵树理是来自解放区的“土包子”文化人,进京后也用稿费一万多元买了一处挺大的四合院,后见中国文联机关用房紧张,就把大院给公家用,换了一处小院;以后离开北京到山西工作,索性连小院也无偿交公。上海的巴金等作家,完全或主要以自己的稿费收入解决衣食住行费用。

摘自《知识分子与人民币时代》 陈明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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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赵树理进城
 
1949年初,赵树理进了北京。进城后,他常到天桥一带去,看到了许多小戏园里人总是满满的,而上演的内容基本是“神仙托梦”、公子中举那一套,感到很惭愧,便东奔西跑找有关方面,想组织更多的人创作大众需要的新作品,以改变这种局面,但效果不大。1950年起,他同老舍等人开始办《说说唱唱》杂志,也很不顺手,屡屡受批评,多次作检讨,颇有动辄得咎的味道。

《说说唱唱》第三、四期发表了一篇名叫《金锁》的小说。内容讲一个流浪的难民,流落在恶霸地主家,地主欠下他的工资不给,又骗来一个女难民,说要给长工娶妻。后地主强奸女难民未遂,要将二人一同治死。不料长工未死,投奔了解放军。小说发表后读者提出批评,有人甚至说“是对劳动人民的侮辱”。于是,赵树理在《文艺报》上两次做了检讨。1951年6月,赵树理在《说说唱唱》写了一篇《武训问题介绍》,7月,鉴于当时反对电影《武训传》的大气候,他也做了检讨,说文章“没有划清革命和反革命思想的界限,因而失掉了正确的立场”。1952年1月,《说说唱唱》登了一篇介绍种棉花发家的文章,也受到读者批评,赵树理又检讨说,文章是“用单纯经济观点宣传种棉”,没有“给农民以更高的政治教育”,没有“宣传无产阶级在国家中的领导作用”。

进城不久,胡乔木就批评赵树理,说他“自入京以后,事也没有做好,把体验生活也误了,如不下去体会群众新的生活脉搏,凭以前对农民的老印象,是仍不能写出好东西来的”。老赵也感到自己对城市的人物不太熟悉,写农村更有优势,便毅然离开生活条件比较优越的北京,再回到比较贫穷的太行山老区,继续写农村,写农民。1955年,出版了小说《三里湾》,发行近百万册。但是由于全国范围内“左”倾思潮越来越严重,农村不顾生产力发展水平不断变革生产关系,赵树理看不惯,接受不了,因此他后半生没有写出更多好作品来。他说:“自己没有看透,就想慢一点写。”他还检讨说:公社化前后“我的思想和农村工作的步调不相适应”,“我的最大错误是思想跟不上政治的主流。”这不是“检讨”,而是赵树理自觉地抵制“左”的一套东西。

1957年开始的“整风反右”,1958年开始的“大跃进”以及以后的“反右倾”、“拔白旗”,阶级斗争的弦越绷越紧,唯心主义、形而上学越来越严重。难能可贵的是,赵树理没有跟“风”,而是自觉地顶住了这种歪风。在“大跃进”的年代,他的家乡发现了一个“典型”,让赵树理写。他一了解是个假典型,便说:“吹牛英雄我不写”。1959年,“大跃进”推向高潮,赵树理的家乡竟然也修了一条“土铁路”,但火车跑不动。县里的小报拍了照片,让赵树理“支持新生事物”。赵树理没写文章,却写了几句讽刺诗:“东村有人放卫星,西村有人放火箭。老夫屈才无用处,水佛岭上推火车。”

“文革”期间,赵树理自然更不好写东西了。在去世前不久,他不胜感叹地说:“这些年来,我几乎没有写什么,因为真话不能说,假话我不说,只好不写。”

摘自《炎黄春秋》赵德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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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公”是写给谁的
 
很多人可能都知道孙中山先生曾题写过“天下为公”四个字,这四个字是为谁题写的呢?他就是“香港电影之父”——黎民伟。

黎民伟,广东新会人,1893年生于日本横滨唐人街,幼年随父亲到香港定居,曾就读于“皇仁”及“圣保罗”书院,在这期间,他用两年时间,从午餐费中省下12元钱买了一部摄影机,开始学习摄影。1914年,他自任编剧,与“亚细亚影戏公司”的布拉斯基合作拍摄了香港第一部影片《庄子试妻》,并在片中反串庄子妻,从此即醉心于电影事业,他也因之被后人称为“香港电影之父”。

黎民伟非常崇拜孙中山,对民主革命充满热情,曾参加过同盟会,自1912年孙中山就职大总统起,他便一直为孙中山拍摄纪录片,为广东革命政府摄下了许多珍贵的历史镜头。我们今天看到的有关孙中山的所有镜头,都是他当年拍摄的。特别是北伐战争期间,他曾不顾生命危险,在战火纷飞中拍摄了大型纪录片《国民革命军海陆空大战》,受到孙中山的褒奖,并因之为他题写了“天下为公”四个字。

1925年,黎民伟移师上海,和珠宝商李应生联手创办了“民新”影片公司,并慧眼识人,将公司的开门之作交给青年摄影师卜万苍导演。其时,卜万苍年仅22岁,一部片子没导过。后来,卜万苍果然不负众望,其导演的《玉洁冰清》一炮打响,为黎民伟公司掘得了“第一桶金”,还推出了“中国第一个电影皇后”张织云。再后来,两人又陆续合作拍摄了《恋爱与义务》、《一剪梅》、《桃花泣血记》、《人道》、《续故都春梦》、《三个摩登女性》、《母性之光》等一批有影响的影片,使黎民伟的公司一时在上海滩独领风骚,成为电影界的“领头雁”。

摘自《人民政协报》 王捷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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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梃击案”:皇帝家事变为斗争工具
 
阎崇年在《明亡清兴六十年(1583-1644)》中讲述了关乎明朝国运的三大宫廷疑案。我们摘选部分有关“梃击案”的部分,由此可以看出明朝廷的党争之烈。

梃击事件发生在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五月初四日,这一年太子朱常洛33岁。万历帝有五子,实际竞争太子的只有两人:宫人王氏所生皇长子常洛和郑贵妃所生皇三子常洵。万历帝长时间在立常洛与立常洵之间犹豫不决,形成朝廷大臣所谓的“国本之争”。这个梃击案,其实就是储位之争的极端表现。

这天傍晚,蓟州男子张差,手持枣木棍,从东华门直奔内廷,打伤守门太监,闯进太子朱常洛居住的慈庆宫,直到前殿屋檐下才被捉拿。当时,慈庆宫第一道门只有两名太监守门,第二道门无人看守。事发后朱常洛惊恐万状,而且“举朝惊骇”。万历帝下令审讯。负责审问的为“浙党”官吏,说张差是个疯癫病人,企图糊涂结案。而巴结郑贵妃的内阁首辅、“浙党”首领方从哲也不愿深究。东林党人、刑部提牢主事王之,通过单独提审和与刑部官员共审,使张差供出:是郑贵妃手下太监庞保、刘成“令我打上宫门,打得小爷(指太子),有吃有穿”。朝中东林党人怀疑是郑贵妃欲谋害太子,坚决要求彻底追究。

万历帝因为都是他们家里头的事情,而且牵扯到郑贵妃,也不想深究此事。最后决定把张差处死,两个太监庞保和刘成在内廷秘密打死,草草了结这桩大案。负责此案审理的王之遭到反东林党一派官吏的攻击,万历帝将他削职为民。

从表面上看,此案是郑贵妃意欲谋害太子朱常洛而未得逞,好像是皇帝的家事,但实质上是国事,反映出朝廷中东林党与其他派系的政治斗争。尽管万历帝亲自处理结案,但这件事情始终疑云重重。此后大臣们常以此为题目,“奏章累数千百,由是门户之祸大起”。

摘自《老年生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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