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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奇才--访苏绯云博士

(2008-03-05 12:18:11) 下一个
苏绯云博士生于福建省厦门鼓浪屿。父母,祖父母皆医学界人士。


  学历

  小学及中学时期长于香港,后赴美留学,获得美国希望大学(Hope College)化学学士及密西根大学(University of Michigan)生物化学硕士及博士学位。

  经历

  曾任华盛顿大学(University of Washington)化学系及生化系研究员,主任之一为 1992年诺贝尔奖金(医学)得奖人 Krebs 教授。近年来蒙各地人士的器重,常应邀赴美国各地,加拿大,香港,台湾,澳洲,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泰国,菲律宾,英国,荷兰,法国,巴西,阿根廷等地,巡回演讲有关「科学与圣经」,「创造或进化」「教养儿女」,「家庭沟通」等专题。注重以追求真理的态度,各地人士共搓人生真义,以实践美满的人生。

  家庭

  夫婿何仲柯医师从医近卅载,济世救人身体,近年来蒙神呼召,进而传扬耶稣基督救人身、心、灵的福音。最喜爱布道及释经讲道。另有专题:科学与圣经,家庭沟通,基督徒伦理等。

  儿女四位皆于 9 至 12 岁稚龄,考进华盛顿大学,最难得的是苏博士一家热心爱主,非常强调从小以圣经的道理教导儿女。

  希望此专辑能与大家分享一下她的独到见解。


苏绯云儿女们的小档案:

  长子允信十岁就读华盛顿大学,十三岁获数学学士学位,现有计算机硕士及博士学位。

  长女允爱十四岁就读华盛顿大学,十九岁获音乐文学士与化学理学士学位,现有遗传学硕士与学校心理硕士学位。

  次女允心十四岁就读华盛顿大学,十八岁获生物及化学双学士学位,现有哈佛大学医学与生物化学双博士学位。

  次子允圣十三岁就读于华盛顿大学,十八岁获数学与计算机理学士学位,现有数学硕士学位,并在北卡大学攻读计算机博士。


编者按:

  苏绯云博士与夫何仲柯医生之四名子女皆为美国着名天才儿童,先后以九至十二岁之稚龄考进大学。现在柯家长子已廿九岁,幼子廿岁。以下为本刊对苏博士的访问。



  凯:
  苏博士,听说您们家四名子女都是天才。


  苏:
  其实人人都是「天才」,因为每个人的才干都是来自上天,每个人的才干都是创造主所赐。


  凯:
  然而您们四名子女的确较一般人聪颖,究竟您们家的背景有什么特别?


  苏:
  我相信这是上帝的祝福。圣经应许说:爱上帝的,他的子女蒙主爱直到千代。

  家父曾对我说,自他的祖父信了耶稣,福气就临到我们家。我的曾祖父本有酗酒问题,使得家无宁日。后得林语堂先生的尊翁带领信了耶稣。自此便不再酗酒,而且生意兴隆,家庭和睦。如此算来,我已是第四代的基督徒。若从母亲那边算起,还是第五代哩。所以很多世人的恶习,已于上几代藉上帝的恩典滤清了,使我们后代蒙福。上帝的话真是可靠。我和何医生都生于爱主的家庭,婚前已是基督徒,所以儿女成才,都是上帝的恩典。


  凯:
  您们是怎样发现子女的天分异于一般人呢?


  苏:
  我们都认识创造宇宙万物的上帝,知道祂是富创造性的。祂所造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特性、恩赐和天分,所以我常用开放的态度与子女玩耍、相处,用心观察他们,尽量了解他们。例如:幼子小时不大愿意让父亲抱。我想,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他不喜欢男士?可是并不,他却肯让舅舅、叔叔抱。使我不明所以。直至七、八个月大的时候,我发觉他的耳朵很灵敏,稍有声音,就醒过来;于是把他的床搬至地下室,装了一个感应器,自此他睡得很安宁。再大一点,发觉他远远就听到汽车驶近的声音,又发觉他不愿参加教会聚餐是因人声嘈杂。终于我明白了,因他父亲声音洪亮,笑声惊人,似唱歌剧的男高音,而幼子耳朵灵敏,所以不肯让父亲抱。

  又如小女儿两岁多时,人尚矮小,坐在车内只能看到天,若车子不驶往礼拜堂、学校或诊所,她一定会问:「我们现在往哪儿去?」后来才发现她的方向感很好,我们爬山,她总不会迷路。

  长子对拼图、砌积木等反应奇快,一岁已能辨认不同的形状。他一岁半学讲话时,竟会分析字音,例如把「车」字拼音成chaia(福建语),我们深感奇怪!两岁他已可说完整的话了。我们发现他常将话语重复,总希望说得完整一点。例如他说:「那儿有一辆红车。」随后又说:「那儿有一辆很大的红车。」两岁半时,舅父母送他一份圣诞礼物,是一本小孩字典,每个字有图画,又用那个字做句子。他接到礼物不久,就全学会了,只有一个字不懂,因那个字没有图画,是一片空白。原来那个字是Nothing(没有东西),下面的句子是Nothingatall(完全没有东西),他没法猜出是什么来。之后他看很多书,我们不觉得奇怪,因他舅父的儿子也是这样,以为人人如此。长子记忆的方法,是把经文、文章先分大纲,再分小目来记忆。他学过的数学全部记在心里。他说:「我并不是全部记下,只是记住基本的理论,然后推理。」不过,他推理的速度较快。三岁时,看见墙上有字,就读出来,在任何地方都如此,可能他要自己听到字音才知道那是什么字。别人都觉得这孩子很特别。

  长女从一岁开始已喜欢唱歌、跳舞,更会自我创作;但两岁半仍未看书,于是我做了一个玩具教她认字,可惜她只视为玩具,全不读上面的字。那时我才知道,未到时候是没法教她的,于是干脆不教。岂料三个月后,她就全学会了。上帝造每一个人都很奇妙!


  凯:
  四名子女都这么聪明,那么教养他们,会比一般人困难吗?


  苏:
  可说很不容易,不过我们知道要照着创造主的话教养他们,顺着他们的特性发展,所以也不难。

  长子四岁时,鉴于旁人对他的表现都感到惊奇,我们就四处打听是否要替他找一间特别的学校;可惜没有人帮助我们,问来问去都得不着要领。惟有让他进入普通的幼儿班。一天,老师说他不听话,查问之下,才知道校方为方便管理,规定上午班用女厕,下午班用男厕。当时长子已识字,不肯入女厕,其他同学都不理会。事后,我发觉当时自己对这事没有处理妥当;其实只要请老师用纸板把「男」、「女」二字遮盖起来就可以了。

  那段日子,每次他上幼儿班两小时,放学回家,就坐在门口看书两个小时,全不打扰我(当时我尚有两个女儿,一个一岁半,一个初生)。原来他在学校闷了两小时,一肚子闷气,要在门口坐两小时让闷气消散,才可回复正常。如我不善处理,以后他岂不变了怪人?上小学六小时,就需六小时来消除闷气?

  五岁时,他进了幼稚园,老师说他不听话,上课时四处游荡,看同学的作业是否做错;叫他画圆形,他偏要画三角;于是我要求入课室参观,发现学校所教的很浅。当时他什么书都读了,捧着《大英百科全书》也可坐下来读几个小时,学校所教的实在闷死他,他真不知如何是好,我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叮嘱他乖乖坐着听课。他很乖,照着我的话去做。

  一天,老师介绍我去参加一个聚会,我将儿子的情况提出来请教讲者。当天会中,有一位公校的心理学家,请我带儿子去见他。测试后,得知我们六岁的儿子,竟似十四岁的少年,这情形他从没见过。在一个测验定义的问题中,问及「生锈」的定义,我儿子竟答道:「氧化铁」。因我是读化学的,他早已将我大学一年级的化学书看过了。那心理学家建议我们送他到另一间学校,以一年级的年纪念三年级的书,以免桎梏了他的发展。起初两个月,他读得很开心,之后又觉得闷了。于是我跟老师们详谈,希望他们了解他的情况,结果有些愿意让他读深一点,有些则不明所以。由于我先后与校长讨论多次,有一次,他发怒了,说:「你喜欢怎样就听随尊便!」于是我跟老师说,你们不用再教他,他自己会读书的,只要给他深一点的书就好了。就这样他的数学进步飞快。

  但是,升上二年级时,新的老师又不明白他的情况,坚持要他念回二年级的数学。真无可奈何,我只好带他去应考一间天才儿童学校,结果让他跳读至四年级。一年后,那位心理学家说,他们公立学校换了校长和校监,建议我儿重返公校,半天读小学,半天读初中。那段时期他很高兴。

  之后,半天在初中,半天上高中。我看见报上说霍浦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有一个让十四、五岁入大学的课程,于是找那位心理学家写一个记录,以备他日推荐参考之用;岂料他竟推荐我儿参加华盛顿大学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的入学试,结果他以九岁零三个月的年纪考上了。

  他在大学主修数学,当时我陪着他上课,他不会写笔记却会做功课;考试时我也陪他去,交卷很快而且取得满分。我要求学校将他的必修科—文学等科目留待四年级才修,因年仅十岁的他,没有人生经验,不适合读这类学科。于是选的都是数学、化学、物理等逻辑性的科目。十三岁时念文科,对他来说也并不容易,尤其要写几十页的论文,殊不简单;于是我陪他到图书馆找资料,选一些参考书较多的题目,指导他如何选材、摘要写成论文,总算渡过了难关。

  他上大学时,同学都以奇异的眼光看他;幸好过了两星期,同学不再觉得希奇了,只是那些电台、电视台、报章都视他为特别,为他拍照、录影、做访问,同学们都很开心。他十三岁大学毕业时,同届有一位令人敬佩的婆婆以八十四岁高龄毕业,报章刊登了二人的合照,成一时美谈。

  有了长子的经验,教导长女就容易多了。我们让她每两年跳级一次,九岁也入了大学。当时她参加了一个特别班,钢琴由一位来自苏联的名师教授,唱歌则由她父亲指导。但想不到大学的历史课提到教会逼迫科学家,又说进化论才是真正的科学,这些都是因为他们分不清科学的事实与科学家的猜想,也分不清宗教与圣经;但是我们觉得对九岁的女儿实在有坏的影响,这环境不适合她,她会受不了;于是我们读圣经、祈祷,寻求上帝指引。上帝藉《以赛亚书》告诉我:你的儿女要受耶和华的教训,大享平安。这让我知道上帝要我送她到一间基督教学校去,遂致电贝维尔基督教学校(Bellevue Christian School),更祈求上帝让我可以会晤该校校长,并接纳我们几个要求—答允让她读七年班,而数学、英文可到高班再上课;若时间有冲突,则让她自修。结果校长全答允。半年后,我发现她在家庭灵修的表现跟以前大不相同,乐于跟我们分享,且有自已的意见。第二年,小女儿也进了这所学校念书,同用跳级的方法,十二岁时大学已请她们入读;但她们在贝维尔学校继续读了两年才入华盛顿大学。

  幼子从四岁开始在教会学校念书,他是唯一由始至终在教会学校念书的。初时不肯离开妈妈,于是请求老师容许我在课室协助。渐渐他对老师信任了,我就离开。

  有一天雷电交作,孩子们甚是惊慌,老师对他们说:「你们看天父多么伟大!」

  这话使孩子的心情改变了,觉得天父很有能力,我们在祂看顾下一定平安。这样的教导实在太好了!使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于天父,心中所想的都向着天父,思想很健康。

  幼子平凡无奇,五岁时,有人说笑的问我们:「你们那位天才第四名入了大学没有?」我们回答说:「感谢天父,我们终于有一位正常的孩子。他两岁才懂得说话,四岁才看书,记忆力较差,不用我们花太大工夫。」怎料,到了三年级,他的数学程度突飞猛进,上课渐感枯燥。我觉得读书不可以感到枯燥,枯燥便会发生问题;于是与他商量,决定采用「家庭教学」(Home School),由自己教。我们每天带着他一同上班,在诊所设小桌小椅,让他自己看书、做功课,我们不用教他,只是间中看看他有什么需要。两个小时后,与他到中国城吃午饭,饭后返回诊所午睡,醒后看看书,四至五时看电视,五时跟我下班,很是舒服。一年时间,他读了两年的课程,数学更读到六年级。十二岁时参加发掘天才(Talent Search)比赛,取得第一名,大学叫他入读。而他要求先参观华盛顿大学的少年班,之后他说:「有些人很骄傲,老师还说他们该如此,因他们较其他人优秀。我不想跟他们一样。现在我只有十二岁,思想不够成熟,希望能在教会学校多读一年,让自己成熟稳定一点才不致被他人影响。」此外,他还有两个不先入大学的原因:一是盼能代表本州参加全国数学比赛;二是想参加学校八年级的旅行。结果他十三岁才入大学。


  凯:
  您们四名子女不但才智出众,更是虔诚爱主、乐于事奉的基督徒。请问您们在属灵方面是怎样带领他们的?


  苏:
  我们夫妇二人都是基督徒,结婚后就开始家庭灵修,一同读圣经祈祷,另外还有个人灵修时间,一直没有间断。孩子自母腹时开始,就和我们一起祈祷读圣经,生下来之后更是数十年如一日。我们都是在轻松、不拘形式的气氛下做家庭礼拜。我们读圣经是从头到尾的读,每日约读一章。读完之后大家分享,然后每人有一个简短的祈祷,由最小的开始。有客人来访也请他们参与。家人在不同的地方,也相约读同一章圣经。全家一起同心敬拜上帝。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耶稣基督是真的创造者,祂降世成人是为了爱我们;而祂的死和复活都有历史上的证据。幼子现年二十岁,已与我们一同读了全本圣经约七次,对上帝的话自然印象深刻。当子女明白圣经真理,就不会再怀疑,更会帮助他们同年纪的人。看见子女日渐长大,对真理认识日深,可以服事这世代的人,我们很开心,这实在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凯:
  苏博士,请问您们家中曾否有过所谓「青少年问题」?


  苏:
  感谢上帝,我家没有遇过青少年问题。其实所谓「青少年问题」,不是青少年时期的问题,而是青少年时期以前的问题,到青少年时期才表现出来罢了。问题的根本是由于父母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当作上帝,而不是依据圣经的话教导子女。要知道,若非圣经的真理,我们就不必执着;如果仅属父母个人的意见,是可以商榷讨论的,不应以一己之见当作权威,惟有上帝的话才是权威。若一件事上帝说不可以做,那么父母、子女都不可以做。若能以这样的原则处理事情,何来反叛?当人将自己视为上帝的时候,就是罪的开始。很多时候,人不根据上帝所定的善恶标准去做事,要自作主张,自定善恶的标准;但人非上帝,没造天地,智慧有限,就落在罪恶过犯中。作父母的宜时加省察。孩子看到我们所说、所行的不合理、不公道,年幼时未能独立,定要倚靠父母,不平也得屈于心中;待稍长,心中的不平就会发作出来了。小儿子十六岁时对我说:「现在的青少年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而他们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实在叫人慨叹!

  在我们家,子女青少年期可说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那时他们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可与我们沟通;又还没有结婚,尚在身边,一家人常一起出外旅行,多好!其实,最重要的是把孩子带到上帝面前,自小就与他们一同读圣经、祈祷,待他们三、四岁时,就可带他们与耶稣倾谈,承认自己的罪,承认耶稣为他们钉十架,承认耶稣为他们复活,鼓励他们将生命交给主。那么,他们有了上帝的生命,圣灵自会管理他们。


  凯:
  苏博士,我知道您们夫妇二人很热心传福音,这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苏:
  我们还未结婚前,已知道上帝要我们把福音告诉人,所以孩子小时,我们尽量教养、陪伴他们,尽父母之责。当时我们在教会是全家总动员的,孩子们能帮什么忙,就帮什么忙。工作完了,便一起去吃饭,或到公园玩耍,将到教会服事、游玩、家庭生活融为一体,一切来得很自然、很正常。而教会的礼拜、活动,都全家参与,真是快乐。记得我曾背着小女儿指挥诗班;唱歌时,长子坐在父亲膝上,跟着指挥做动作。现在他们四个都是热心的基督徒。长子曾随我们到东南亚传福音。幼子自十四岁开始,每个暑假都与我们一起到东南亚传福音,很是积极。我们一家人传福音全是出于自然。既要传福音,就得加以取舍,放弃很多社会上的东西,例如:外子要放下医学会主席之职,最后更放下医务;而我也要放下研究工作。这是上帝的恩典。我们很高兴能一生服事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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