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余秋雨声辩：01 法国大革命·巴黎·雨果

为余秋雨声辩：01 法国大革命·巴黎·雨果
（作者：假仙真人，2006年9月6日）

余先生在《脆弱的都城》中写道：
　　　　不能设想，
　　　　　　古希腊的雅典没有亚里士多德，
　　　　　　文艺复兴时期的伦敦没有莎士比亚，
　　　　　　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巴黎没有雨果。

金先生通过《辞海》查知：
雨果出生时，法国大革命已经结束了，因此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巴黎没有雨果。

毫无疑问，金先生的说法正确，可以查实。但是，金先生正确，不意味着余先生错误。余先生说的是“（他）不能设想，……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巴黎没有雨果”，尽管法国大革命时期雨果还没有出生，尽管这句话可能给人造成法国大革命时期雨果在巴黎生活过的印象。余先生以后对此不予更正，这可能是原因之一。

另外一个可能的原因，就是这几句话是文中的着力点，如果改动，会影响文章的效果。余先生希望我们看到的只是这些意象：
　　　　古希腊　　　　　雅典　　　亚里士多德
　　　　文艺复兴　　　　伦敦　　　莎士比亚
　　　　法国大革命　　　巴黎　　　雨果

正如我以前曾经说过的，现在网上文化，是豆腐块文化，是白开水文化。现实文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可以这么说，现如今，一字一句读书的人不多见了，多的是一目十行的速读“神行太保”。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捕捉到上面这九个关键词汇的读者也已经算是难得了，又有几个人注意到夹在这些关键词之间的文字呢？既然没有多少人注意这些，那出了点小差错，在这种文化中走红的余先生，是不会在意的。
这九个关键词语，有时间上的连贯，有地点上的覆盖，有人物上的代表，已经足够了 ——对于今日中国的浮躁来说。

假仙真人语录：
记得钱钟书先生曾说过，不能用逻辑来分析文学。如果用逻辑来分析钱先生的小说，那钱氏小说中必定漏洞百出。同样，余先生可能认为文学创作不应受具体文史知识的束缚。如果拿文史知识来衡量文学作品，则余氏散文中必定差错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