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学鸟语时,看到做爱一词,很为自由世界的人们的大方直接所震惊。那时绝没想到用“赤裸裸”来形容,反而一下觉得“夫妻生活”,“房事”等词语的虚假,很是莫名其妙地羞惭,无地自容了一阵。
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理解到,爱是不能做的。那一刻所做的东西,绝大多数,是什么也不是爱。因此又觉得“做爱”这个词无比的俗。就像徐娘全老的脸上的噼啦乱掉厚粉,是什么也不是美丽,也不是青春。
同样道理,传教一词里的一个传字也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上帝的虚无和教会的无能。教需要传,福音需要散播,那是多么的无奈。
在下献过忠心,聆听过教诲,南柯一梦,再也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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