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4/2007 晴
虽说计划不滑雪, 可还是给自己预定了一天的滑雪票, 以防改变主意. 主意就在大家的怂恿下给改变了. 既然天气是这般的好, 那就不坐冷板凳了, 将滑雪票换成雪棍,雪撬和雪靴, 和大家一起上了山. 到了山上大家继续去上蓝道和黑道, 我被留在绿道量力而行.
已有五年不滑雪了, 可见疼痛带来的创伤不轻; 没想到脚上还算平稳, 看来基础知识也没那么容易被荒废. 雪场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最大的就是多了差不多二百米长的小山坡练习道, 并有传送带将练习者送上上坡, 练习者就可以顺势滑下来. 这对我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决定在滑下山之前就在练习道上以逸待劳了.
这思想包袱一扔, 滑起来也轻松了, 还注意观察和我同道的都是些什么人. 当然大多是初学者和胆怯者. 最让我吃惊的是看见一个滑snowboard(雪板)小男童, 据说只有两岁. 看他一个小影子一样的身体, 脚踩snowboard, 一手在正前方举起, 好象给自己定方向, 另一手向后伸着, 好象让自己平衡, 滑起来又老炼又可爱. 小小年纪, 还有两个私人教练跟着, 一个在山坡上放行, 一个在山坡下接应, 滑下来后一个教练又抱他到山坡上, 看来路都还没走稳呢. 再看看我这阿姨级的人物和这两岁的小童竟然在同一道上, 不禁也感叹"这世界是我们的, 也是你们的, 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毛主席语录)
中饭的时候, 边坐在餐厅门口的火炉旁烤火, 边等上了蓝道的先生下来. 先生迟迟不见踪影, 却见一个身上粘满雪块的老印小伙子冲过来烤火. 老印穿的不是防水的雪衣雪裤, 而是纤维毛的单薄上衣和一条牛仔裤, 只有脚上穿的是正而八经的雪靴. 在这儿还真不容易看到谁身上会有这样的雪迹斑斑, 坐在火炉边的几个人已经窃笑了
, 我便打趣地问他从哪来的. 他不加思索地说:"从印度来的." 一想答非所问, 又马上改口说:"从山顶上下来的." 穿着如此, 还上了山顶, 想必是高人, 必有独到之处, 就没好意思和他说得先拍干净身上的雪再烤. 不一会儿就见他身上的雪开始融化了, 他走的时候身上已滴滴嗒嗒地下起雨来
见过这些小童和高人后, 我也一路顺利, 到最后滑下山也没摔跤, 可谓飞来的进步. 更让我高兴的是, 连难奈的疼痛也不翼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