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追忆
北京有个植树节,记得是1984年的春天,应该是3月份的上旬?天已经开始变暖,但还是需要穿上毛衣或绒衣。干活穿棉衣肯定不合适。我们属于中直机关,有植树任务。植树的日期并不限于植树节,哪天都可以,但必须完成任务并保证栽的树能活,否则第二年还得去补栽。等于是承包制。当然是义务劳动,没报酬。这说法也不严谨,毕竟都拿工资,而且不是周末去栽树。
话说所里通知大家早上8点集合,全体人员出动,不论你是干什么的,都去植树。因为提前一周就通知了,要提前安排好试验,到那天必须去植树,不许因试验原因请假不去参加劳动。
我们研究所就一辆大巴,两辆轿车。大巴也就是能容几十人,可我们所300多职工。就提前说好,研究员级别的身体差的等坐大巴。反正我们年轻人肯定是坐公交车然后转车到郊区县,最后从车站走到大山上,大巴的话题就没关心。
通知大家在门口集会,一起走。所里的大巴开走了,我们有的扛着铁锹有的提着水桶,便到大门外等公交车。所长告诉了各带队的怎么换车、下车后走到山里的地图等信息。公交车到8点上班后人少了,可还是有人,这样,我们所的人就无法一起走。挤车就是个技术活。最后剩下的没带队的了,就8个人。正在发愁时里边有一位喊:“我带队!我在这呢!”
我们有了主心骨就不怕找不到地方了。这位不是研究室的科学家,而是所办公室的一位处长级干部。他有所长交给带队人员的地图等信息。
到了大山上一看,他傻眼了!那年头没手机啊,北京中直机关太多了,说是人山人海都不为过。到哪里找我们所的“承包地”?给别人干那是白干。大家很快就垂头丧气,因为毫无希望。我们这拨是最后一拨,这领导不是带队的,他只是在所里有交通信息而已,最关键的信息:承包地在山上的哪里,路边的牌号,他不知道。
“怎么办?”大家异口同声问领导。领导脸色变了。这不是他的错,因为他不是安排的带队人之一。我说话了:“我们成立个临时党支部!”就是电影里的台词。一哥们调侃:“老阎,你不是党员,成立临时党支部,书记也没你的份!”
“谁说的?谁能在这里看到咱们所的人所在地,谁就是临时党支部书记!”领导半开玩笑半鼓励大家用眼睛搜索目标,他不能放弃,让大家回家?肯定不行。
“跟我来!”我就喊了出来。然后抬腿就朝高处走。那山应该算是丘陵,不是真的大山,我领着大家到最高处大家开始往下看。密密麻麻的都是人,而且最远处没望远镜就看不到边。
那时男人们都穿灰色或黑色衣服。女人们穿的毛衣、绒衣的颜色也不多,有紫色、红色、绿色、蓝色。
我知道领导的目光在找所长。所长有将军肚,也不大。身高稍微比平均水平高一点点而已。再说了,山丘高低不平,凭那点差异,就在眼前都分不清。我是不相信他能看出来所长的,哪怕就两百米。因为都在低头挖坑,将军肚也没差别了,何况所长的将军肚也不出众。
我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所的人,便说:“那我就当临时党支部书记了啊?”然后往下走去。那个地方走路很麻烦,你不能直接走,坑坑洼洼的。辨别方向也不容易,所以,我不能只看脚下,得时常看目标。
“小阎啊,你可不能开玩笑的!”领导发话了,因为他看不到目标在哪里。我停下来再继续确定目标,越来越肯定我找的是对的。便说:“大家跟党走就是了!”
“老阎,你告诉我们目标在哪里啊?你看到所长了还是主任了?”
“少说话,快点走。”我吆喝着大家。没人笑,也没人停下来,就跟着我亦步亦趋走山路。大方向是往西北走?我只能以太阳为坐标,大概的方向是顺光而行。快到我们所的承包地,我真的看到了所长在弯腰挖坑呢!我站住了,说:“怎么样?我的任务完成了,辞职!”
领导不干了。“你把我们带到这是哪里?你要负责的!”
“还没看到?那好,我继续当临时党支部书记。”我把处级领导领到所长身边,他才看到,因为他眼睛在往远处望呢。
大家开始挖坑。可别人不晓得我们的故事,我们自己清清楚楚。每个人要挖多少个坑,所长给安排了,自己挖自己的。
处长级领导不会抱怨所长的。所以,他什么都没说。所长不知道我们有过怎样的经历。后来,这领导跟他人说我的大脑有扫描功能,远处就能看到所长。其他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有朋友就问我:“老阎,他在贬低你还是在吹捧你?”我说是吹捧。哥们问为什么。我告诉他那天故事的来龙去脉。他听后感到神奇。“说不定你真有这个特异功能!”那年头特异功能特时髦。我告诉哥们实情:
“在集合前,我先去了所主楼,半路上看到了打字员。就是所司机主管的老婆。她拿着铁锹,表明是跟我们一样去挖坑,可她穿着的外套非常耀眼,我就跟她开玩笑:‘这是又要出嫁了?穿得这么耀眼!’她哈哈一笑。她的衣服是白色,上面有红色的蓝色的小花。当处长级领导在找所长时,我必然想到了打字员那格外引人注目的上衣外套。在高处往下看,扫过一层,再扫过一层,然后在扫第三层时就看到了白色上衣。第四层里也没穿白色上衣的,再往远处看了一阵子,还是没看到穿白色衣服的。显然就她一个人穿着夏天的衣服。那是早春三月的北京,还是山区,天气很冷的。当然,她是穿着毛衣或绒衣的,只是外套醒目。我跟处长的区别在于:他眼里只有所长,对下面的人视而不见。按理说他在集合时也看到了打字员的上衣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可需要找人时,他脑子里只有上级领导。差别就那么一点点。我哪里有什么扫描特异功能?我不告诉他,他一辈子也搞不清楚我是怎么离那么远就看到了那么远的所长。这是我把他领到所长身边而不是打字员身边的缘故,就是告诉他他之所以找不到目标就是因为他只想到了所长。他必然认为我也一样。那么远都能找到弯腰挖坑的所长,他从此见了我都神秘得不行的样子呢。窗户纸一捅就破,可我就是还没机会捅给他。告诉他还不是那么容易,领导都很敏感的,一是你不能说他不行,二是对他只往上看只能意会不可说出。”
“老阎,你没必要告诉他,就让他在闷葫芦里闷着吧。哈哈哈!”
系主任主动给我开门--—鸡酶的故事
今天从Costco购物回来,竟然买了一只烤鸡。那玩意便宜得很,就是很少有人买而已。多年没吃了,反而想尝尝。
想起了一件有趣的往事。
我在中国不能吃鸡肉、羊肉,饿死都不吃,咽不下去,必须吐出来。到了美国,我也不敢吃鸡肉。一次去开学术年会,就是美国的生化年会。两个老板决定开长途,老美那时候很多人都没坐过迷你万,他买了一辆新的,就说两个实验室的人都坐他的车去。一共6个人能坐下。在该吃午饭的路上,就看到了路边有肯塔基炸鸡店,就拐进去了。我知道那是我不能吃的东西,但我没进去过,就问里边除了鸡肉还有没有别的可吃。身边的老美女孩就问我:“你不吃鸡肉?”我说不吃。
车子立刻U转,去了汉堡王,问我可以吗?我说这个没问题。
吃完饭继续开车。那位老美教授也是搞酶学的,都是研究酶。酶是化学反应的催化物。人吃了蛋白质,需要胃蛋白酶把蛋白质分解成氨基酸,就成了人体细胞合成新的蛋白质的原料。这教授就一边开车一边问:“润涛,你能说说你为何不能吃鸡肉吗?猜测也行。”
我当即说:“我缺乏一种酶!”
搞酶学的都清楚:缺乏某种酶,那是严重的突变疾病,基本上活不下来。我还活着,而且活蹦乱跳的!大家都盯着我,想知道我缺什么酶竟然还活着,而且我还知道我缺什么酶!这酶怎么就不能吃鸡肉了?好奇心啊,那关键时刻害死的可能不仅仅是猫。他开车也回头看我,人人都盯着我。我一看太危险,就赶紧说出来他就回头集中开车去了,便喊出:Chickenase!
我们都是搞酶学的,在英语里,不论什么酶,就加一个后缀,比如蛋白酶,就把蛋白质protein后面加上ase就是蛋白酶。我在chicken后面加上ase,就是鸡酶,等于专门消化鸡的酶。
大家同时间哈哈哈大笑。这事就过去了。开会回来后是周末,周一我先去上课,中午去实验室。我们系主任的办公室就在一楼,面对着楼外面进楼的水泥走道。就是说,谁上下班什么时间走的,他的办公室玻璃窗户便可看到。他的玻璃是茶色的,外面看不到里边,里边可以看到外边。我快到门口时,系主任出来开门了。根据规则,就如上下车,是先下后上。打开门后他站在那里不动,我就用手示意他出来,他说他看到我来了,就给我开门的!我立刻问:“要地震?”他说:“我们系发现了新的酶!”我听后得知我一个玩笑惊动了他。其实我当时无法说清楚为何我不能吃鸡肉,开车老美教授回头等着我的答案,大家都是搞酶学的,就只好用酶学的语言搪塞过去。可以想象当系主任听说学生发现了新的酶后是多么兴奋,结果呢?是鸡酶!失望可又不能愤怒。
那阵子,我在系里碰到任何人都看我笑。为什么呢?因为传播过程好玩。有人说啊咱们系的学生发现了新的酶。那时候几乎所有的酶都被找出来了,突然间发现了新的酶,是很难的。还是我们系的学生发现的,自然都当即放下手里的活追问“发现了什么新的酶?”答曰:“chickenase!”
一天,一位女同学告诉我,她跟她爸电话里聊天,说他爸不能吃牛肉的原因找到了,他胃里缺一种消化牛肉的酶叫牛酶beefase,他爸不懂生物学,就说女儿是博士生啊,连老爸不能吃牛肉的原因都找到了。她以为她爸一听就会笑,哪知道人家还真信了他胃里缺beefase。
一天,我们系里午饭有皮匝,有三种。我就每盒都拿一块,三种都尝尝。吃完后,就是搞不懂其中一种上面的肉是什么肉,便问身边老美,她纸盘子里都是那种皮匝。她说是鸡胸啊。我立刻摇头,她突然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说:“我看到你刚才吃鸡胸皮匝了啊。你有鸡酶了!”她突然间想起了那码事。
“你肯定这是鸡肉?”我继续问她。她点头还笑了起来。大声说:“诱导出来了!鸡酶出来了,真的!”
从此,我就能吃鸡肉了。我回国到二姐家。她给我提前买了杀掉清理干净的老母鸡整鸡在塑料袋里,说给我炖老母鸡吃。我一听头大了。我是不能吃中国的鸡肉的,这她知道啊?忘记了?我说:“姐,我从小不能吃羊肉鸡肉。不过,这么多种菜,有没有鸡肉没关系。”她说:“咱们家就爸跟大姐不吃羊肉鸡肉啊。”说完她打电话问大姐,大姐说当然我俩都不能吃羊肉鸡肉,都随了爸。吃饭的时候,二姐让我试试看。我吃了一口,根本就没有小时候必须吐掉的感觉,非但如此,中国老母鸡比美国的鸡肉好吃太多了。我姐就让我多吃。
到大姐家吃饭。大姐不信我能咽下鸡肉。我告诉她:消化鸡肉的酶被我给诱导出来了。大姐夫问我那叫什么东西,我说叫“鸡酶”。他说:“你别帮你大姐诱导鸡酶羊酶了,你就帮我诱导出板凳酶吧!四条腿的我就不能吃板凳。那以后四条腿的我都能吃了!板凳肉再柴,那也是肉啊。”
大姐说:“别听他吹牛,前些日子一只黄鼠狼进了一家院子,那家爷们非要把黄鼠狼逮住弄死不可,结果呢?黄鼠狼是被打死了,可整个街道都是臊味!实在受不了啊。还四条腿的就不能吃板凳,你怎么没去把那打死的黄鼠狼拿回来炖着吃?”
大姐夫说:“太臊了!世界上竟然有这种动物。润涛你还是帮我先诱导板凳酶吧。黄鼠狼酶就算了!”我说黄鼠狼酶也不错,到时候你就是吃黄鼠狼专业户,没人跟你抢的。
后记:别看34年过去了,我们系很多人照样应该记得“鸡酶”的故事,因为大家那时候都是搞酶学的,哪怕自己不搞酶学,也学过生物化学。酶学是生物化学里的重要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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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那些东西 西人没人当回事 最怕共产党的造反有理
中国5000年社会朝代反复更迭 就是因为社会系统无反馈 不稳定(自控系统里的非反馈控制系统)
共产这系统也天生无反馈 毛才主导了5000年第一次的下打上-文革
辩证的看问题 谁能想象中国20年天翻地覆的变化 制造业能力世界第一 抗疫能力雄冠全球
美国民主也好 有个二百五总统 一样变屎
川普再坐四年 美国绝对坐实麻风国家
现在美国走血腥免疫之路
富人都躲到深山海岛大屋 逼着穷人 工薪族 冒死复工
最终美国会感染1亿人死亡500W 另外300w终身带毒 随时复发
华人包括国内大陆的华人,满腹怨气和焦虑甚至有部分人有些恐惧。
我们不应该害怕,他们才该怕啊!如果中国在对抗中出现戈尔巴乔夫和普京是中国人的福气。我们承诺不追究2019年以前的罪恶,才能使得今天的当权者少做点恶事。否则不是他们不会放过我们,而是谁会放过他们?
不能说爷爷作恶对孙子清算,但是现在作恶的必须清算。
我们住海外这么多年,我们躲开美国的骚乱就是了,国内的您何须怕?今天国内不是五十年前,近一个亿的统治阶层都有直接间接海外关系,哪个畜生敢对我们亲人动手,我们人肉了他给他家寄《法轮功》!
大陆的网络,言论审查到了极点,我素来不参与政治话题,即便如此,一个出国以来介绍美国风土人情的一个十余年的老帖子也被封号,大批删除。所谓网站帖子,微信,抖音,视频网站,都有大量高速的审查,账号多与手机关联,一旦封号,你也别想再用这个手机注册。近期发生这么多事,Tump May 29,2020,9分钟的演讲提出对中国的制裁方案,整个大陆只有美国退出WHO的消息,其他一切封锁。 港法通过后,西方各国和香港的消息都溺综了。
阎老师说的没错,中美已进入美苏轨道了,我们要小心谨慎,注意自身安全和家人。对不深入了解的美国本地华人也要小心一些。小心他们网上举报你反华,我不是开玩笑,而是今天亲眼看见。
至于润淘阎,在大陆搜索,早就只有知乎上的几个骂帖了。
至于未来中国现政权和中国人会遭遇什么,是他们合力的结果,我们改变不了什么了。
不要说为了中国人团结这种和稀泥的话。如果任何人看到论文里的maloney-yan model 的时候,知道那个yan是润涛阎而不是颜宁,阎先生作为模型所有者,为自己维权,告慰Maloney先生在天之灵,都是顺应这个世界主流价值观的,难道做了贼的反而可以拿着华人“团结一致”的口号去打丢了东西的人?这是“窃国者侯”的正当化价值观的时代吗?这让别的族裔怎么看待我们华人这个群体?
有人鸡汤了旁观理论,难道阎先生为首的华人精英在各个层面上不是一直在努力发声吗?
难道他们的声音不是被一堆杂音掩盖、掩埋了吗?
只会看热闹不发声,不斗争,也看着有力发声的群体和个人被活埋、被毁灭,没有明显的情感波动,继续喝鸡汤的看客们。
我的帖子像个小丑一样在阎先生的留言里,被中医膏药贴、被鸡汤贴掩盖。
弄得我好像精神病人一样呓语。
叫不醒装睡的人,清醒的人已经失声………
这个时候的祖国,在用敌人的凶残来恐吓子民的同时,拿着几千年里错误的兵法逻辑——上下同欲则胜——武装大家,准备一场战争……
阎先生淡定吗?他难道不是一直在发声?
病毒是人类共同的灾难,在文学城中跟阎先生最有恩怨的都没有出来做牛二。咱们的文学城小编把他的博客折腾的不成样子,咱们的国内干脆看不到一个字的转文……
厉害了,我的国
第二,其实文学城博客保留也有功用,文章后期不能修改,阎老师留下的文章,这样可以供各派检验,因为后续是无法修改的。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阎老师谈论总统弹劾,2019房价拐点。这些都陆陆续续接受了考验。
第三,文学城的评论里面也有一些和阎老师意见不一样的,这些评论有的也值得一读。
一家之言供参考。
从几个排行榜拿下来,表明新的华人读者群体被人为阻挡(我当年就是看见总榜进来的)
国内大外宣有任务监控国外中文网站排名榜的作者作品,将有价值的筛选后转回国内以及相关部门。阎先生被踢出榜外,意味着他的关于“冠状病毒”系列在这条渠道上全部被石沉大海。这意味着什么?
阎先生与颜宁之争,不过是一个知识产权的案例,我从博文回话中留几句支持真相就完了。这文学城编辑与国内联手清除阎先生的影响,黄钟大吕之声不闻,在民族与人类需要他的正确意见的时候,把他与他仅有的华人读者群体隔离开来。这算什么?
蝇营狗苟之辈坏我家国,搬个马扎看?
阎先生看是边看边解说,他在尽自己的力量和义务。声嘶力竭、精疲力尽!
我们这些人应该是边看、边听、边传,只有他和他这样的群体的声音被放大到每一个角落,我们这样自诩有分辨力的群体都动起来的时候,那些生活在谎言和黑幕下的同胞才能知道被那些精英掩盖的真相。
那边只发布了五篇而已。不要着急。以后会慢慢都加上的,好像900多篇(?)
在1980年代,北京中直机关去植树肯定从3月就开始了,到4月底5月初就不继续提供树苗了,养树苗的卖完为止,到时给通知。没完成指标的,等下年。
北京市单位不清楚。
不过既然是中文网站,是不是应该把姓放在前面?
后来想明白了 川普这么做 彻底杜绝了在任时的暗杀 杀了川普 就得选一个傻子做总统了
嘿嘿
我们的群体中出来了阎先生这样的科学家、思想家、哲人,他却因为坚持科学上真相,被无耻的同胞出卖。
大家看看自从他去年打假颜宁以来,文学城人为的把他从总排行榜拿掉了,国内网站上不牵涉对中国共产党不利评价的博文也都搜不到了,当然,他全程关注的关于冠状病毒的系列博文都没有被国内转载。
历史继续给我们开玩笑,我们不能假设。如果不是沧海横流博友仗义建一个网站,突然没有了他的博客大家也就那么过去了。反正他的文章挂了这么多年,毛粉、川粉、颜宁粉也不会少一个。
这是何等的巨大的悲哀!
当我们读到阎先生的博客的时候,也许感叹一下写的好,也许有人会写一句神人啊,把他和寻常的吹牛的神汉或者佛教大师或者牧师等同一下就算是尽心了。你写了文章,我看了,也夸过了,仿佛付过稿费一样矜贵。
如果近半年来跟读阎先生博客的人,不是特别健忘的话,看到了阎先生准确介绍了这个COVID19病毒特征、传播以及防治办法。
这场战役刚刚到中场而已。美国死了的已经超过十万人了。
当年美国的智囊兰德公司预料出中国出兵北朝鲜,事后美国政府懊恼不已。仍旧买了该公司的咨询材料,据说是500万刀(上世纪五十年代)。
阎先生的观点对比一下是什么价值吧!只能在海外华人极小的圈子里传播,这是多么令人无奈的悲哀。龟玉毁于椟中!如之奈何!
这就是我们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啊!
1.我可以发文章后继续修改、添加内容。文学城不让了。
2.网友注册容易。评论容易。
3.我把在drive上写的文章贴在文学城,行距都不对。在新网站,没这问题。
4.在文学城写评论,很可能写完了,一下子没了。在新网站,就是吃完饭接着写都不会丢。
新网站的水平是一流的,版面有习惯性因素。而且可以随时改动。大家习惯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