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系花的眼泪
佟云入学后第二天就发现了一美女,白净高挑,那是去系里报到回来的路上二人面对面擦肩而过。帅哥大大方方地盯着美女,目不转睛,享受那上苍赐给的机会;美女腼腆地用眼角一扫眼前这位正盯着自己看的帅哥,不好意思的小激动加快了心脏跳动致使一股暖流从心头涌到额头,半路上把面颊给烧红了。佟云捕捉到了美女眼角的一抹流光,暗忖这美女一定属于我了。
这美女叫赵静。她很幸运,高中毕业没赶上下乡当知青就参加高考了。她是从哈尔滨考入北京的,也是第一次来到北京,临走前老师们、父母的同事们、左右邻居们都为她庆祝。父母辈的还鼓励她一定要珍惜如此难得的机会好好读书,未来就是一个国家栋梁之才。谁说女儿不如男?巾帼不让须眉。这些谆谆教导,她都记住了,那意思就是别着急搞对象,要集中精力把学业搞好。然而,帅哥的那勾魂的眼神时不时地在她眼前晃动。上第一堂课,她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了他的身影。待老师开始拿着花名册点名时她知道了他的名字叫佟云。
没过三天,在食堂吃饭时佟云故意到赵静所在的饭桌旁坐下,四目相对,互相用眼睛打了个招呼,佟云就坐下了。
“你哪里人?”佟云开始了谈话。
“哈尔滨。”
“哦!老乡!我们是老乡啊。我绥化的。”
“你的普通话太标准了,听不出黑龙江人口音了。”
“我生在北京,但我祖籍是绥化的。我爷爷小时候还回去看过老家的人呢。”
“那你就是北京人。我还以为你下乡去了黑龙江呢。”
“你没下过乡。我猜的。”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我这下乡的人皮糙肉厚的样子活像一棵能行走的榆树;再看你,简直就是一朵温室里的兰花。”
赵静清楚这句话明着是夸对方实则是帅哥在夸自己,在农村几年皮肤竟然还没被晒黑。性格直爽的她反而直言不讳地问:“看不出来你下过乡。估计是当乡村教师不在田间经风吹日晒吧?”
“哪里,三年都在田地里干农活。”
此时其他同学也坐下来,大家就分成男与男女与女边吃边聊。帅哥美女二人从此就算熟悉了。在那刚入学又经历了文革男女同学不说话的禁欲主义年代,学生们男女之间基本上属于两个阵营,都不敢越雷池一步。赵静的家教很严,父亲在文教局工作,母亲是中学教师。尤其是母亲对她的要求非常高,考试考不好要挨批的,高中时根本不敢与男同学交往。她对佟云越来越佩服,考试成绩自己怎么用功也是中上游,而佟云吊儿郎当的样子总是前几名。加上长得仪表堂堂,言谈举止又是那么热情柔和,对他从好感到佩服,慢慢便是有点崇拜了。
佟云是什么人?不仅仅智商高,情商高,还有过谈恋爱的经历,而且还跟天津女知青偷吃过禁果。相比之下,赵静就是一张白纸,任凭他在上面随便写什么。是涂鸦?是美丽的图画?赵静哪里吃得透,主动权掌握在佟云手里。只是此时赵静是不知道的,她还没有过掉入到情网里的经历,只能靠本能体验见到帅哥时的感受。
此时佟云的父母都是社会上吃香的受人尊敬的教授了,跟文革时翻了个个,叫拨乱反正。佟云就在图书馆等着赵静,常常去就有机会碰到她,何况她也在时刻关心着佟云的一举一动。很快就有了机会问她能不能周日下午到北京电影学院门口见面。赵静点头同意。可她不知道为何去北京电影学院,猜测他家住在那里附近。
周日下午吃完饭赵静乘公交车到了电影学院门外,佟云早已等她在那里。二人见面后赵静便问他为何来这里见面,他说:“在北京,这个大学肯定是唯一没人认识我的大学,我想这里也不会有认识你的人吧?所以,这里最安全。”电影学院的门卫和出出进进的人们见了这对美女帅哥绝不会怀疑他们不是本校学生,他们长得超过电影学院学生的平均水平。二人从此就在这里碰头,然后在附近溜达,从来也没进去过。二人走路的距离也越来越靠近,他只是重复一下当年跟张洁谈恋爱时的步骤,从甜言蜜语到并肩而行时时不时地主动肩碰肩手碰手;从问寒问暖到送给她礼物。相比之下他的家庭条件好很多,母亲舍得给他零花钱,他就大大方方地把零花钱花到她的身上,从小吃零食到买衣服。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入微的呵护,令她按照佟云安排好的节奏堕入爱河。
恋爱中的佟云按照预设好了的程序一步步走到了可以亲吻赵静的时候赵静没有反抗,而是感觉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从此,拥抱亲吻就成了他们在北京电影学院旁边的习以为常。按照佟云的警告,赵静绝对不能把谈恋爱的事讲给任何人,而且在学校时二人就跟陌路一样,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赵静的室友只知道赵静在北京有个姨妈对她不错,常常请她到家去吃饭。在北京,姨妈级别的亲戚她倒是有一个,那应该是“准婆婆”。在考试过后同学们放松去逛公园的时节,按照佟云计划好了的程序,那是亲吻-拥抱-抚摸后面的最关键的一步了。星期天的上午,佟云把赵静带到自己家门口,让赵静先在外面等,他用自己家的房门钥匙打开房门。根据佟云的判断,周日上午父母去公园打太极然后逛食品店。发现父母走了,他便摆手让赵静进去。一阵亲吻抚摸后佟云就开始了最关键的一步。赵静突然从酥麻的朦胧状态醒来似的,立刻拒绝。而且通红的脸色变成白里透青。佟云笑得死皮赖脸的样子说:“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我一辈子的人了,结婚只是个仪式。现在学生不能结婚,只是等时间而已。一毕业,我们就结婚。我把你当做我的爱人看待了,是发自内心的。原来你并不这么爱我。”
赵静一听,冷静下来后,大脑里还是不知道该不该听从佟云的安排,可如果由此失去了他,那是不能接受的。便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佟云知道她会这么说,就跟当初张洁说的一样。“别害怕,我也是一时冲动。以后不敢了。我们走吧,去紫竹院公园玩。”说完就起身往外走。赵静一脸茫然地跟着他离家去了公园。在公园里,佟云高高兴兴地谈论起小时候在这公园里跟伙伴们打闹嬉戏的故事,赵静心不在焉地听着,自己发现佟云不再搂着自己的腰而是抬起胳膊对公园指指点点。这让她感觉到担心,也就主动把胳膊跨上去。佟云倒是没甩开,只是不再有任何主动动作。
回去后两个星期都没有佟云的联系信号,上课下课在门口可以交换眼神的时候他就低头过去,这令赵静越来越担心是否失去了他。赵静想到这里,觉得失去就失去吧,并不为那天拒绝他而后悔。什么时候干什么活。结婚后的活不能在结婚前就办了,那结婚时连新鲜感都没有了。再说了,成年人应该有自控力,不能随着荷尔蒙的指令随便来。然而,她的决定很快就被自己另外的苦恼代替,因为她的确深爱着他---有才有貌有家庭条件有教养有社会经历的人。这样的男人,本系的同学里应该排名第一。出了这个村还有这个店吗?何况亲吻过拥抱过抚摸过了,觉得半个人都是他的了。便自言自语起来:“怎么可能就此分手?他也不应该的!只是他在端着而已!对,就是这样的。我赵静就不信邪,用不了多久他还会跟我联系的。等着他就是了。”
等啊等,就是等不来。暗自想接近佟云的女同学还是可能有的,聪明、帅气、成熟、家庭条件好的男同学必然受到女同学的青睐。这事佟云自有体会。赵静时时刻刻在用眼神捕捉信号,对每一个女同学都不放过,哪怕是在食堂排队打饭时站在佟云身后的女同学,她都以为俩人在交接信号,也就死死盯住。
佟云知道火候到了,便给了赵静信号---那是早就约好的---对着她眨眼三下,就是周末去北京电影学院附近见面。激动得赵静连耳根子都红了。见面后二人亲吻个没完没了,佟云开了头,赵静就是不结尾,死死抱住亲吻着不松手。按照佟云的提议,赵静同意跟他去了佟云的家,趁着父母不在家,佟云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床上,亲吻抚摸一阵后赵静突然间坐起:“我不是不认同咱俩是夫妻,结婚证一毕业就可去办,可现在我们是学生,我要是怀孕了,那我们俩都完了。被开除了,我是没脸活了。你想没想过这事?”
佟云点头。然后跟她说:“你是学工科的不知道根据医学原理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怀孕的。避过排卵期就可以不怀孕。”赵静似乎听说过排卵期也似乎没听说过,便问他什么时候是排卵期。佟云把提前准备好的一本医学书从书架上拿出来递给她,让她自己带回去读。他说他也不清楚。害怕父母回来,他就建议去逛公园。赵静反而不愿意走,她对自己的长相是有自信的,她觉得越是早点见了佟云的父母越对自己有利。现在还处在没发生关系的恋爱期,要是生米煮成饭后准公婆不同意,那就糟了。所以,她就问佟云:“你为何怕父母见到我?你以为他们会看不上我吗?”佟云说:“哪里哪里,这事我父母不干预。但他们如果看到我上了大学第一学期就谈恋爱,一定对我失望。那就算对你特别满意,也被对我的失望抵消了。甚至他们会误会是你太漂亮吸引了我。所以,还是不让他们看到为好。”赵静认同了他的说法。
赵静读完了医学书的有关章节,把“躲开排卵期并不百分之百安全”这句话反复看了多遍。书上讲,避孕套就是很好的避孕方法,只是她听说过避孕套,不知道怎么能买到。她就在下次与佟云在北京电影学院附近见面时提出这话题。这是赵静小小的一点计谋:商店不随便卖避孕套,你搞不到,不能怪我不答应。佟云说他想办法找找门路看,他有高中同学因为闹肝炎的事没下乡,听说后来肝炎好了(其实是装的,有医生亲戚给开证明)在北京西四商场当上了采购员,只是多年没联系了,过几天找他试试看。别看避孕套这点小事,可难为了佟云。
佟云找了老同学,人家一见他就清楚此同学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是有求于人,因为多年的交往比较了解了深藏不露的他是怎样的人。老同学便挖苦他,毕竟他考上了大学,见面来几句不服输的难听话开开玩笑也是常情。佟云就没张口提避孕套的事,担心这事被传播到所有老同学耳里。别小看高考失利者,有的人读书不行,心计灵光得很,看人看得准。
佟云找到了多年不走动的表哥。这表哥早就听说佟云高考回到北京了,跟同事们吹牛有这个牛逼亲戚呢。他跟表哥耳语了一阵,说有女朋友了,上学期间又不能结婚,可成年男女在一起,火烧火燎的,难以控制住。表哥深表认同。说这事现在很容易啊,用避孕套就行了。你不是要避孕套吗?我们有结婚证的到药店就能买。今天我给你几个,以后需要就再找我,小事一桩。
佟云还是有办法让赵静答应他的。这样,在大学的前三年里,佟云与赵静几乎每周末都能在佟云家的床上过一次夫妻生活,而且瞒过了学校所有的同学。
光阴对赵静是美好的化妆师和营养师,让她沉浸在被爱的时光隧道里越活越滋润。光阴也是无情刀,被见异思迁的男人握在手中后就变成斩断情丝的利器。其实佟云早就发现了新目标,只是没有见缝扎针的机会。大四开始的时候,他与一个天仙搭上话了。如果说赵静是系花级别的,这个就是校花无疑。以前一直没机会,因为天仙美女很快就被同系的男同学叫李伟的俘获了芳心。李伟出自高干家庭。这事半公开也没事,因为校花按照李伟的指点,系里管理学生思想工作的政工干部找她谈话时她就说:“是有这事,不过是表演。入学后男同学总是盯着我看,千方百计接近我,为了不受干扰,我就找到了李伟帮忙,其实并非真的谈恋爱,只是有个优秀男生挡驾,麻烦就少了。”她经过李伟反复训练过了,所以跟领导面前说这些时面不改色心不跳。领导说:“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别假戏真唱,大学刚恢复高考,学校不让谈恋爱,要抓住机会好好学习。如果出了事,那可是你一辈子的前途就毁了,而李伟没事,毕竟人家是副部长的儿子,你比不了。你要当心啊。我为你捏着一把汗。”
把这段故事告诉我的人没提这个校花的名字,况且就称她为校花甲吧。校花甲比佟云和赵静晚一届,是78级,年龄也比赵静小一岁。关于校花甲是否被李伟哄上了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所知的资料也无法证实与证伪。毕竟李伟家里有自己的房间,比佟云家更能隐蔽。只肯定这校花甲在大三时上了佟云的贼船。佟云只需要再次重复一下(有必要时稍微修改一下)他搞女人的程序即可。
到一定程度后,佟云就开始了“轮拨”模式。在北方,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儿子的老人进入养老阶段,便是“轮拨”模式,就是初一开始在大儿子家吃住,十五开始到二儿子家吃住。这个周末佟云与赵静到北京电影学院见面,亲吻拥抱后告诉她今天父母在家,不方便,得下周末了。轧会儿马路就找理由分手。然后他再回家,在那里等着校花甲跟她上床。这样轮拨,系花与校花轮流成为他的爱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跟二人相处与相爱哪里有区别哪里完全一致。
毕业的一天即将来临,这对赵静来说有点惴惴不安:她不敢肯定能分配在北京的单位。她就问佟云是怎么打算的。佟云早期就信誓旦旦地打包票说他父母的同学遍及北京各高校,只要父母出面求人,俩人都留在北京易如反掌。可越是接近毕业,他对此话题越是推脱甚至回避。不耐烦了就说一句:“我比你着急,我在办着呢!”
这令赵静开始思索佟云的言行是否靠得住,冷静下来后她有点害怕了,尤其是听说毕业分配名额都定好了时,她隐隐觉得里边有猫腻。用现在的话说叫“细思恐极”:“莫非他把我骗了?那可就糟了。”从此,她开始留意佟云的一言一行,并设计、开始了跟踪计划。
佟云早就预料到赵静会这么做,只是比他预料的晚了点。佟云告诉校花甲毕业考试很紧张,这段时间就不能见面了,把精力用在考试上,毕业后留校他人无法说三道四。毕业留校对佟云来说只是一个马虎眼,过度几个月而已,因为他早已准备报考研究生。一位本系教授早就看上了他,只要基础课和英语考试过关,专业课方面已经把参考书提前给了他。到了1981年年底,赵静虽然一直没抓到佟云有“外遇”,可毕业分配的事她从佟云那里得到的只是搪塞,比如他父母找了校方的老同学,一直没有回音,云云。赵静就在煎熬着度日,她害怕的是佟云借机甩掉她,等于白玩了她四年。可该如何是好?找组织谈?那有可能自己连毕业证都拿不到,鱼死网破不合算。即使校方不追究自己,那跟佟云的关系就彻底崩了。赵静每天如坐针毡,等待最后的宣判。好在她父母盼望着她回哈尔滨,亲人在一起有照应。父母是无法把户口迁入北京的,老了女儿在身边就好很多。想到这里,赵静也有点满不在乎的感觉了。只是这份四年的感情不舍得付之烟云,想到烟云,她就跟佟云联系起来,便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毕业分配发布会传达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佟云留校当助教,赵静回到了黑龙江省,到省委听从省里的安排。具体到哪个城市哪个单位,她此时还不知道。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宛如两支小溪,平行无交叉又互相反射着上面呆滞悔恨无助的目光。她此时恨自己当初太无知,太天真愚蠢,太相信人了。由甜蜜爱情酿造的苦果要比杀父之仇结出的苦果还要苦,因为这苦中包含着悔恨与自责,四年自认无比成功无比幸福还把室友同学们都骗了的虚荣全部化作成屈辱与羞愧。
同学们有没留在北京而遗憾的,而痛苦到生不如死地步的只有她一人。室友们议论纷纷,她的成绩是中上等,不是尖子,也不是班干部,也没后门,就是系花就必须留在北京?有室友猜测她几乎每个周末都去“姨”家,虽然从不过夜,但如此守时,应该是有对象了。有同学怀疑佟云,得知佟云留校了而没帮忙把她留在北京,难道这俩有猫腻?被佟云骗了四年?那可不能饶了他!可是面临立刻离校的紧张时刻,都是自己顾自己了,也就对赵静的处境如何无能为力了。佟云早已回家躲起来了。
系里负责分配的是一位女助教,此人是工农兵学员留校当政工干部的北京市人。赵静到系办公室去揭发佟云,反正她已经拿到毕业证了,户口要迁出北京去黑龙江了,没什么可怕的了。系领导们早就预测到会有学生不满意分配,便让秘书在门口挡着,不告诉学生是谁负责分配的。赵静就跟系秘书哭了起来,令秘书吃惊。不就是分配到老家去吗?那里有你父母,有什么不好?还值得哭成这样子?不让她进,还让她离去。说你就是闹到大天塌下来也无济于事,你的户口都迁出北京了。赵静擦干了眼泪用红肿的眼睛看着秘书,告诉她:“我被流氓给骗了!”秘书一听这可不得了,赶紧让她进去说话。秘书就把负责学生分配的女政工干部从隔壁喊过来。赵静就想状告佟云,刚一开口,女政工干部立刻让她停止,说:“这类事如果你在没毕业前找组织,我们会为你负责。现在,你不再属于我们这里管了,你可以去公安局告状去法院起诉,我们现在管不着你的事了。”这样,就把烫手的山芋推出去了。系里发生流氓案件,对系领导对校方都不是正面新闻。把她打发走是上策。要不人家工农兵学员能留校当政工干部有权负责大学生毕业分配呢?就是会为领导排忧解难、踢皮球。现在的说法管这类人叫“官商”高。
同学们纷纷离去了,赵静在自杀与回家之间跌跌撞撞地来回徘徊着。系女政工干部立刻找到她跟她谈话,就是劝告她想得开,有什么事回去跟父母商量,父母会做出正确判断与决定。并告诉她这类俩人你情我愿的事法院也不会管。只能是吃一堑长一智,是成熟的过程。失败乃成功之母,云云。这样,赵静就哭着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准备离开曾经带给她无数欢笑无数憧憬的校园。然而,那个女秘书的嘴巴不严,把赵静的故事给讲了出来。这一下子不要紧,校花甲的前男友知道了佟云是这样的人。在赵静刚要离去的时刻,他登门了。
(4)佟云一生中第一次被捕
校花甲刚一入学就被同系的男同学们目送,她走到哪里目光就跟到哪里。然而,各个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青春男,只有盯着看的份。敢下手的是一个叫李伟的同学。此人貌不惊人,才不出众。然而,他却获得了校花甲的芳心。很快大家就清楚了,他父亲是副部长。是他们系学生里父母官衔最大的部级官员。他明目张胆地谈恋爱,系里领导也没人找他的茬,假装不知道。好在李伟同学大大咧咧的性格跟同学们都合得来,也就没人跟他过不去,甚至认为就他有资格跟校花甲谈恋爱。
据说二人的关系时好时坏,有时校花甲公开告诉室友她跟李伟拜拜了;过些日子二人又在一起吃饭了。到底他们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打听不出来。李伟清楚,不是因为二人没了爱情,而是他天生的脾气太大,有时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把校花甲气晕。事后他又死皮赖脸地追。一次次这样的事件,令校花甲感觉到结婚后的日子没法过,便决定疏远他。校花甲是四川成都人,天生丽质而且性格柔和。她不敢得罪李伟,害怕他父亲的权力之手不仅仅可以伸到本校,还可以伸到四川,如果她毕业后留不下来而分配到四川老家的话。她父母都是中学教师,无权无势。何况她还是想毕业后留在北京。
当校花甲跟李伟疏远谁也不主动认输的那段时间,佟云便得到了机会。可李伟不是吃闲饭的,他便与校花甲玩起了跟踪反跟踪猫戏耗子游戏。校花甲的智商未必低于李伟,加上佟云的帮助,李伟没抓到过校花甲跟他人谈恋爱的证据。
当有人把佟云与赵静的事告诉李伟后,李伟轰然间立刻判断出佟云抛弃赵静的背后可能就是校花甲的因素。他只是初步判断,到底是不是真的,需要跟赵静对质。
李伟直言不讳地跟赵静讲他是想帮赵静的忙报复佟云。赵静听后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她听说过李伟这么个人,但从不认识。为何要帮助自己?李伟就问她一件事:“佟云是打从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你的?”这句话还真的难住了赵静,因为她一直隐隐约约感觉到佟云在疏远自己,便开始琢磨具体是什么时候算是开始疏远。她闭上眼睛思考,感觉头脑只有失眠引起的嗡嗡响,便摇头。李伟开口了:“这个佟云有可能是夺走我的女朋友的人。时间应该在去年年初。”李伟的话令赵静当即想起来了:“是去年春节过后他开始每两个星期带我去他家宿舍。以前都是每个周末都去一次。”二人的对话当即把佟云的画皮揭穿。他是同时跟两个女同学谈恋爱。干的是间谍特务地下党才有本事干得出来的事。
李伟让赵静先别着急回东北,给她安排个旅馆先住几天,等他的消息。赵静一听有机会报复这坑害自己四年的畜牲,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李伟先跟母亲谈了他为何失恋的话题。李伟是把校花甲带回到家去过的,父母都见过校花甲,对这天仙般美女的温柔性格非常满意。儿子的暴脾气父母都清楚,自然认为女孩不愿意跟脾气太大的人结婚是合乎情理的,也就没多想。只是批评儿子要改脾气。得知还有第三者插足硬是把女朋友给抢走了,当惯了领导过足了颐指气使生活的她立刻怒火满腔,问儿子这男人是何方神圣。得知佟云就是教授的孩子,李伟的母亲决定报复他。但她做事必须跟丈夫商量,这是丈夫的要求。李伟的爸爸听后坚决反对报复佟云,这不是共产党员高级干部家庭应该做的。他还训斥李伟一通,让他以后好好读书,在最后一年里不能谈恋爱了,要把学习搞好。李伟就只好听从了父亲的厉声训斥,便告诉赵静:“我现在还没毕业,别把大学毕业证给搞没了。父亲不让我报复佟云。可我不会放过他的,来日方长。你到哈尔滨后一定跟我联系,我有机会时再找你。不是我们心胸狭隘,他这么个流氓,一定会把校花甲抛弃的,就跟抛弃你一样。”赵静一听就跟皮球泄了气一样,无精打采地点头说好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到了哈尔滨后就留在了哈尔滨。新的工作需要适应,繁忙与紧张的生活把她从失恋的泥沼里拉了出来。身边分配的几个大学毕业生每天谈笑风生,她也就逐步恢复了天生的乐观性格。为了忘却那段难以忘却既甜蜜又不堪回首的岁月,她决定不再跟李伟联系。
要说赵静能很快走出来,那是表面的。每当夜深人静时她躺在床上无法不回忆刚过去的四年大学生活。作为工科学生,她唯一能解脱的是靠逻辑推理。她想到人人都说婚姻就像鞋子,合脚不合脚只有穿的人自己清楚。然而,女人一生中感觉到永远缺的是在早上出门前的一身新衣服和一双新鞋。以前穿过的不论合脚不合脚都是敝屣。佟云就是自己穿过的合脚的敝屣,弃之有何舍不得?想到鞋子的哲理,她突然间就彻底放下了那段情,那是感情爱情也是孽情怨情。两正两负抵消了。
可在天津读书的张洁就没有赵静的外向性格。她去北京看望佟云得到的是冷冰冰的拒绝,令她在火车上哭了一路,到宿舍后昏沉沉睡了一夜,醒来感觉到头皮发麻。自己酿造的苦只能是自己咽下,怎能让他人分担?
在大学的四年里,张洁远离帅哥,对美女有了怒不可遏般的厌恶。是的,她猜测到了佟云看不上自己是因为自己貌相平平。不巧的是:一入学安排的她的室友里就有顶级的美女。不管美女如何善待她这个郁郁寡欢的室友,她都从内心里排斥对方。在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人。是经历,太痛苦的经历,难以忘却的经历,改变了她的性格。
班里有不少天津市人,其中就有一个男同学总想接近她。她不敢用眼神回复人家那炙热的目光,不是因为她不满意对方,而是她害怕。她害怕再次受伤。佟云那样彬彬有礼性格柔和的男人都靠不住,这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从此不再读红楼梦等有关爱情的书,而是开始读三国演义,她想从中找到识别骗子的智慧。她认为,她即使门门课都考满分,那根本说明不了什么,人要有一双慧眼,把他人、把世界看透。她急需这样的智慧。她就把业余时间用于读这类古书。由于她不参与女同学们的叽叽喳喳,也不关心男同学们谁谁是谁,而是把精力全部用于学业课程和读三十六计之类的古书,她的考试成绩名列前茅。
大学毕业分配时张洁被分配到了北京,因为学校从教授到系领导都认为她才是真正能为国家做贡献的人才。第二年,她考取了科学院系统的研究生。她从不想打探佟云,尽最大努力把这个骗了自己的人渣彻底从心底忘却。然而,命运总是跟人开玩笑,越是正儿八经的人物,越是被命运开玩笑。
1983年刚入学的张洁听报告传达的是党中央要严打。大家以为这就是一阵风,毕竟文革结束了,运动不会再次光临这个由政治运动导致多灾多难的民族了。然而,这个严打运动一直持续了三年之久。这不关张洁的事,她自己对此从不走心。她学到的辨识骗子的智慧是否当真,她没实践过,那毕竟是业余爱好。她把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学业上。
一天,突然间两个不速之客来找她。说是北京市公安系统的,要调查佟云。这可把张洁给搞糊涂了。她想,三国里最精彩的部分也不会有如此令人不可思议的片段吧?调查人员很客气,就问了她是否认识佟云。她点头。然后问她是否跟佟云谈过恋爱。问的时候张洁看着对方的眼睛,她学到的智慧告诉她:这是诈问。对方并不知道真情,佟云并没交代他俩的事。她不想再次被人利用,哪怕是公安系统的人。她便摇头,而且摇头时镇定自若。她只承认双方只是一同下乡的知识青年,一起干活,没恋爱关系。对方一听,做完笔录就离开了。
公安局调查人员走后,张洁突然间想明白了,便后悔不已。她把来龙去脉判断出来了,而且跟后来得知的详情一模一样。显然张洁没白读那么多有关谋略方面的书。这个过程是这样的:严打的中央文件一传达,李伟就像打了鸡血般高亢起来。严打一开始就捷报频传,上海市委书记胡立教枪毙了儿子、浙江省委书记开国少将熊应堂枪毙了自己的俩儿子、天津枪毙了朱德的孙子,他们都是给数女孩“破处”后不结婚的流氓,不是死缓而是立即枪毙。尤其是朱德的孙子,那可是死刑报告打到邓小平手上邓小平都没保他而是交给康克清由康克清批准枪毙的。朱德结了三次婚但只有康克清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这孙子是康克清的亲孙子还是最小的孙子。这些流氓都不是强奸犯,而是女孩们主动巴结他们愿意献出贞操。相比之下,佟云则是欺骗女性,流氓性质更恶劣。
李伟到哈尔滨找赵静,哈尔滨市委有他爸当年的战友,靠这层关系几个电话就找到了赵静。赵静此时在热恋中,对这事不感兴趣。好在赵静的新男友了解了赵静当年在北京被骗的经历,是赵静主动告诉他的,毕竟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要是隐瞒到结婚,到时人家不宽容那就是悲剧了。所以,当男友追她的时候她就说不可能,男友问为何,她就哭起来了。男友立刻清楚曾经被骗了,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当李伟找到她时,她男朋友误以为是骗赵静的人渣呢,便大骂他混蛋然后让他滚蛋。李伟立刻明白了便说自己不是那人渣佟云,此次来找赵静就是为了把那流氓送入监狱。想到现在全国严打开始了,赵静和他男友认同了李伟的看法,便坐下来认真研究佟云的过去。
赵静知道她自己不是第一个被佟云骗上床的女人,最少也是第二个。考虑到被骗女人越多把佟云送入监狱的可能性越大,李伟听到此言后把眼睛挣得跟牛眼一样大,兴奋地直敲桌子。
赵静娓娓道来:“刚入学不久就被佟云吸引过去了,突然有一女的到学校找佟云,是门卫老大爷传达给校办公室说有人找佟云。校办公室查对花名册得知佟云所在系。那天是中午吃过饭的时候佟云去的传达室。我那阵子时刻盯着他,就是想找机会跟他见面,越看他我越高兴,算是花痴吧,脑子中毒了。他在传达室那里跟那女的边说边往外走,我就悄悄跟在后面。他们说什么我听不见,但那女的是哭着走的我看到了。我当时就清楚那女的应该是在下乡时跟佟云同甘共苦过的,只是那女生长得一般般。我当时还庆幸来着。也就从不问及佟云这话题,他都不知道我知道他有这经历。直到我被他甩了后也才明白我是被他骗了的第二个女人。”
李伟立刻问怎么才能找到那女的,因为不知道她在哪里。三人决定到北京报案,就说佟云在下乡当知青时就玩弄过女知青,那女知青到学校找过佟云。公安局一追就可追查出来。说罢,三人就去了北京。她男朋友给她壮胆。如果没有他的坚持,赵静就放弃这事不追究了。严打基本上是混在社会上的那些流氓恶棍,在知识分子中基本上就是传达文件了事。大家都以为这与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无关。可轰然间一颗炸雷响了,研究生佟云被告了,罪名是“一贯以谈恋爱为掩护,玩弄女性的流氓。”
查找到佟云入学前考试所在地是分分钟的事,然后公安局派两人去了佟云所下乡的县。县教育局招生办有每个考生的资料,公安局与县里跟随的一人一起到了大队党支部去找书记。书记在地里抢种麦子呢。问话与答复非常简练,因为书记忙得很。
“一个来自北京的佟云曾经在您村当知青,对吗?”
“对。有这个人。”
“这人怎么样?”
“聪明,考上了大学;能吃苦,队长给他派什么活他都无怨言,出功出力;人品好,跟谁都合得来;长得帅气,白白净净的,有骨头有肌肉。就这样。好了,我干活去了。”
“书记,您留步。我们还有一疑问。跟佟云一起的女知青来自天津的?有这么个人吗?”
“有。她叫张洁。人很好,能吃苦,不娇气。”
“那佟云跟张洁谈过恋爱吗?”
“这事我和我们村的人都不知道。佟云张洁他们俩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你知道他们是城里人,而且据说是什么大学教授的孩子。我们农民不会有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男的不会追女知青,女的不会追男知青。他们之间谈恋爱,那是他们的事,是合理的。我们管不着。他们不谈,那也是他们的事,我们也管不着。好了,我们在抢种麦子,没时间聊天。过去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们跑到这里费什么劲儿?”
公安局没能从佟云的口中得到任何有关张洁的事,佟云矢口否认他曾与张洁谈过恋爱,因为他知道张洁没任何证据。他也不承认与赵静上过床,他也清楚赵静拿不出证据。反正这事非同小可,在严打的风口浪尖,绝对不能招认任何流氓玩女人的指控。
然而,此时李伟的妈妈认同了李伟、赵静二人的观点:佟云就是一个“以谈恋爱为掩护的玩弄女性的流氓,”便争取到了丈夫的认可,然后她就开始活动。公安局有人,这事好办。不管三七二十一,公安局就把佟云给抓捕了。
可此时佟云的导师出面了。老教授坚决认同这是栽赃陷害。老教授从打右派开始就被他人栽赃陷害,尤其是文革期间,给他的莫须有罪名都是他的对手们指鹿为马胡编乱造,他从此就得了一种病:凡是被揭发有罪行的有错误的,他立刻站在被揭发者一边,条件反射地认为是栽赃陷害。导师是名教授,他对佟云的评价高到直插云霄地步。佟云对待他是以师徒如父子为标准的。佟云也非常聪明,还特别专心于科学课题的研究。听说有人告他是流氓,老教授气得骂街:“放狗屁!”
导师与副部长的老婆之间的较量最终以副部长劝说老婆放弃而告终。佟云在看守所住了20天后被无罪释放了出来,继续搞课题研究。导师保驾护航,任凭你狂风巨浪拍打过来。然而,这20天的看守所的日子可比监狱难受多了,被关的都是些社会上的流氓混混和干部子弟,一大堆人住在一起,流氓之间互相动手打,佟云还想当老师呢,被流氓混混们每天都打个鼻青脸肿。公安局为了让他招供,也没少用电棍打他。可他宁死不屈,因为他知道,张洁没有证据,口说无凭。赵静那里也后悔得捶胸顿足,因为她都不知道那避孕套是佟云从哪里搞到的,每次用过的避孕套怎么处理的,她都没注意过。她事后猜想每次都是他自己系牢装入自己口袋里拿走的。没有任何证据留下来。公安局问及她俩能否说出佟云私处有何标记,她俩都摇头,因为每次匆匆做爱都害怕被人发现,是佟云故意搞到如此紧张,她俩从未有机会仔细看到过他私处。事后想来,佟云早就做好了“反侦察”、“防告状”准备,她俩就成了他业余研究与实践“玩弄女性而不会被抓到证据”课题的试验品,虽然这与工科研究生课题毫无关联。
然而,赵静告诉张洁:总有一天他佟云会坐牢,我们就等着听消息好了。这次他逃掉了,更增加了他以身试法的冲动,等于鼓励了他继续前行。他为何至今不跟校花甲结婚?估计他又有了新的女朋友。加上校花甲咱们三人也只不过是他一生中玩弄女性试验的开头,精彩的应该在后面。
转帖:
产品数量和质量的提升,并没有能够让安全套在80年代得到普及。
1985年的官方统计称,在中国仅有3.2%的人使用安全套;1986年的另一份官方统计则声称,全国使用安全套者共计489万人。
这种难以普及,与安全套长期被管理部门控制在手,无法作为一种正常商品出现在市场之上,有直接关系。
1986年,考虑到无法跟踪流动的打工者,相关部门终于首次允许在少数大、中城市的医疗单位作“有价零售试点”。但“零售”所产生的销量非常有限。
1992年,当一名叫做文经风的青年计划开办“中国第一家性用品商店”时,他首先遭遇的问题,就是安全套无法作为一种正常商品公开销售。“当我把性商店的想法和公司的员工商量时,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疯了。一是避孕套当时主要由国家下发,不可能像商品一样到商店里出售。
直到1999年,政策才正式取消计生委对安全套的垄断资格,对其生产与销售实施资格审定,并将审定的权力移交给药品监督管理局,企业只要取得合法资格,即可进行安全套的生产与销售。从这一年开始,安全套终于成为了一种可以公开出售的正规商品。但枷锁仍未完全解除。
安全套不被允许做广告,缘于1989年国家工商管理总局曾下发过一则《关于严禁刊播有关性生活产品广告的规定》。该规定中有这样的内容:
“一些地区出现了有关性生活产品的广告……这类产品向社会宣传,有悖于我国的社会习俗和道德观念。因此,无论这类产品是否允许生产,在广告宣传上都应当严格禁止。”
安全套最终能够突破上述禁令,与中国的艾滋病感染者每年以高达30%以上的速度增长这一现实有直接关系。
2004年,卫生部等六部门联合发出《关于预防艾滋病推广使用安全套( 避孕套)的实施意见》,支持用公益广告的形式,在大众媒体上宣传“使用安全套预防艾滋病”。我们今天可以在商场、商店、超市和便利店轻松地买到想要的安全套品类,正是上述《意见》支持下的结果。
我那是在北京,根本就拿不到的。你记错了。去搜索,北京什么时候开始可以随便拿避孕套,你就知道了。
Not entirely, I knew a student who was the son of high official. He had a multitude of girl friends and some of them got pregnant, and some of them came to school to complain. The student was kicked out from school and disappeared.
声明转自微博“陶崇园姐姐”:
我弟陶崇园因个人原因去世后,全家都陷入极度的悲痛之中,未全面了解事件的具体情况,有一些不理性的言行,网上炒作严重超出我们的预期,对武汉理工大学的声誉和王攀老师带来了不良影响,特此致歉。对学校全力协助我们处理弟弟的后事表示感谢。同时,感谢广大网友对我们的关心,希望大家不要再炒作这个事情。愿我弟弟在天堂安息!
做人就要做这样的人。
那个武汉的故事印象中是华中科技大?只有印象。最精彩的是南京的,出国前玩了大学校长的女儿和市长的女儿,在机场被拦下抓住的。故事跌宕起伏精彩绝伦,那个我清楚,因为是我同学啊。哈哈!不过我不能写,哥们的面子必须照顾,虽然没有联系过。说不定也来我博客呢?
83年严打时基本上对大学生网开一面。这就是为何大学生那时自视甚高以天之骄子自称。邓小平搞严打的确是为了镇住高干的儿子们肆无忌惮地给姑娘们“破处”,发生了女孩自杀事件,胡耀邦邓小平要压一压高干子女的猖狂气焰。上海市委书记的儿子、浙江省委书记的俩儿子、朱德的孙子都被枪毙了。没有强奸,都是女孩们主动巴结他们,然后被抛弃。相当于现在王思聪玩女人。当时如果是死缓,很快就放出来了。八九年邓小平面对高干们极大压力,就是因为你把人家玩弄女性的儿子毙了,你自己的儿子发财,这不公平。内部都忿忿不平。
佟云收手?那就没什么值得写的了。你们会知道这世界上胆子大的人胆子会有多大。
我们这个星球是自转着的,社会也是在转动轮回着。地球上的动物包括我们人类,不论个体还是社会是围绕一个轴转动,这个轴就是---性。
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校花甲与佟云有过来往。不能靠猜测报警。另外,我认为那时候校花甲会站在佟云一边,那时她还不认为她是被骗者。接下来才是她的故事。
谢谢。找出来了。
1.前文说张洁去上海上学,这里说是天津。
2.校花甲的男友的名字前后也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