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涛阎的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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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十年,感慨万千

(2013-08-06 20:59:54) 下一个
 
8-6-2013
 
十年前的今天,我一位老校友因公差来我市,便抽空到我家做客。他给了我一篇打印出来的中文文章,三页纸。“老阎,你对网上这篇文章怎么看?”我看了题目便纳闷了起来,没看内容,当即问他:“这不可能是网上的文章!网上的文章我都一篇没拉下都读过啊,我怎么不记得有这篇文章?”他愣愣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网上的文章,不论是《华夏文摘》还是《枫华园》,我都读。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
 
“哎-呦!你可真是活在世外桃源啊!你竟然以为网上只有《华夏文摘》与《枫华园》?中文网站你只读这两家?我跟你说吧,它们两家都算不上网站!读者不能自己随便贴文章,也不能随便评论,而且还是每周一期。随时都可以贴文章的网站才叫真正的网站。”
 
“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指中文网站,不是说英文网站。难道除了这两家网站,还有其它中文网站?”
 
“老阎啊,你也太孤陋寡闻了!你家有网线吗?我来让你看看当今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女儿上网看英文网站,是电话线。这个东西只能等周末读《华夏文摘》和《枫华园》,平时没有。别的中文网站,我这电脑里没有。”
 
“什么叫电脑里没有?你家有几个电脑可以上网?”
 
“有几个电脑也只能用一个电脑上网,一个电话线怎么能两个电脑同时上网?”
 
“来来来!我来Show给你看。”
 
但见他把omnitalk.com英文字打入连线电脑,便看到了一整屏幕的中文,但都是在小框框里,不成句子,大多都有论坛二字。
 
“这些都是中文网站!你随便点击一个就进入了该网站,你就可以往上贴文章,或写评论。”
 
“你开什么玩笑?有这么多中文网站?再说了,我的电脑是英文电脑,没有中文软件,写不了文章。”
“你想在哪个网站发表文章?”
“哪个网站能接受,我就去哪个网站。”
“都接受,不需要编辑审查。”
 
“不可能吧?我给《华夏文摘》寄走了好几次文章,是我用笔一个字一个字写的,到邮局发信寄过去的,从没收到过回音,也没有把我的文章打入网站。显然编辑审稿没过关。他们的编辑喜欢王伯庆,写什么都给发表,不喜欢我的东西。唉,没后门就是不行。”
我跟他聊着,目光还是在屏幕上横扫着。看着密密麻麻的网站名字,思索着这些名字的含义。他点击进入了一个他认为很有趣的网站,他说这个就是《汉奸论坛》。这名字着实让我大笑了起来,这网上还有专门抓汉奸的网站!便问他有《特务论坛》网站没?他说还真有“网特”,但都是便衣,要自己辨认。
 
打开《汉奸论坛》,读了起来。发现里边的文章与汉奸没什么关系,而且还有特别爱国的愤青呢。显然这个论坛就是吸引人的名字而已,并不是专门抓汉奸的。觉得此处属于言论自由的领地,便非常喜欢,也就想写文章贴上去。他立刻帮我下载了南极星中文软件。我就开始写文章了。可我18年没有用中文了,提笔忘字,即使打出拼音,列出来的中文,我也很难找到哪个是对的。打出来的文章错字连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改。然后就是贴文章了。这时才发现需要注册。我读文章时只看题目,然后是内容,不知道那些与题目毫不相干的字竟然是网名!我还纳闷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与题目与内容毫不相干的成语放在这里干啥?
 
注册一栏里的要求是“填写你的名字”,俺想到了大哥润之,二哥锦涛,三哥阎锡山。很快就有人琢磨润涛阎的含义,等于“人讨厌”,是来砸场子的。
 
没想到,时间不久,我的文章就被转帖到文学城网站了。那时候我不知道文学城是大网站,是网友告诉我说把我的文章转帖到文学城和万维了,我赶紧打开omnitalk.com,找到文学城网站,点击进入,发现我的文章在首页的新闻直通车里。我把我的笔名与密码打入文学城新闻直通车,结果发现进不去。得知,文学城与华夏文摘是一样的,要有编辑,自己不能随便贴文章。我还以为所有omnitalk里的网站都用同一个笔名呢。这样,我就回到了汉奸论坛。好像过了些日子,我就又来到了文学城,发现有很多专栏,那时还不知道那是不同的坛子。记得也贴了几篇文章,记不得是哪个论坛了,似乎读者很多,评论的不多。一天,女儿说电脑打不开了,中毒了。我猜想是因为我上文学城,电脑中了毒。从此,很久很久没有敢打开文学城网站。读文章都不敢。
 
《汉奸论坛》发生内战而分了家,我就只好去了万维。在那里看到网友说文学城网站是技术强大的网站,电脑中毒的可能性最低。我当即打开了文学城,写了一个跟帖评论。内容忘记了。很快收到了文学城网管的电邮,告诉我,我的博客给搞好了。并告诉我如何进入博客。我这个电脑盲就有了博客。这样,我再次回到了文学城。
 
我那时家里没有wireless,用的是DSL,所以,担心晚上女儿要用电脑,就在周末上网。所以,我在十年前定下来每周写一篇文章。从此至今,基本上履行了诺言。
 
网络,让我把中文拾起来了。虽然至今错别字很多,但那是马大哈的性格使然。跟刚上网时早已不是一个级别了。那时芦笛就讥笑我错别字太多。
 
上网,虽然每个周末拿出一个晚上写文章,算不上勤奋,但也让我有了很多很多读者。不论是在万维时还是在文学城,都有好心人帮我把文章转帖到其它网站。
 
骂我的人很多,喜欢我的人也很多。这是我第一天上网写文章时就预测到的。没做过统计,印象里喜欢我的读者比骂我的读者多一些。当然,这只是印象。何况有很多人即使不喜欢我的文章也不想骂街。
 
网上因为我而打架的事也有发生。最恶毒的是给我造谣的人。凭空捏造,令我吃惊。最吃惊的是造谣说我从小缺少父爱。我都不知道这样的谣言从哪里推理出来的。我老爹至今健在,而且很多同学朋友见过他,因为他在美国跟我住过很长的时间。我妈得了心脏病后,我爸就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我从小就没见到过他打骂过孩子,当然也包括我。我怎么就缺少父爱了?这谣言也太离谱了点。要说我从小缺奶奶的爱倒是真的,我没见过她,因为她去世早。但我从小有姥姥、姥爷的疼爱。同辈里还有两个姐姐的疼爱,又是跟弟弟在一起长大,在那挨饿的年代里有一个特别温暖的小窝。
 
然而,我们还是要相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随着时光的推移,给我造谣的人越来越少了。这就是对我上网坚持不懈写文章的回报。
 
我特别感激网友们的厚爱。我出书,有那么多网友想帮忙。有网友给我寄来躺着看书的眼镜,有网友从日本给我寄来签字笔(我练习了很久,虽然现在比以前好多了,但还是不能熟练用),更有很多很多网友邀请去旅游度假,顺便见个面。扩散我的书帮我忙最多的是一位在日本的网友,详情就不介绍了,以后有机会再谈。
 
还得提一提出版书的话题。
 
第一集出版时我担心能否卖掉一百册,很多网友给我鼓励,我印刷了一千册。结果,还是不够。何况有很多网友的电邮被自动送入spam里去了,盖因过滤时把有买或卖字的电邮看成是广告了。这些网友就收不到我的电邮回复,还会以为我不礼貌。
 
第二集和第三集至今没有动手搞,因为我总觉得还需要写文章放入。但我一定会出第二集第三集甚至第四集的。出版量不会很大,也不会为了钱而出版电子版。我对物质生活的要求很低,有吃有住就满足了。我出版书就是给网友们做个纪念。第一集分散在一百多个国家,有不少小国只有一两册。以后想找到我的书就不那么容易了。
 
等我认为我写的够第二集第三集的了,就一起出版。到时再与大家联系。
 
十年一晃过去了,我感谢网络,让我结识了这么多可以互相交流的网友。这在没有网络前是不敢想象的。
 
说到感恩的话题,让我想起了童年的一件事,算是作为本篇文章的结尾吧。
 
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走路去上学,路过生产队里的一片果园。我家在村外住,因为当年开糖厂必须要在村外建厂的缘故。往村里走的马路上,路南是大池塘,路北是果园,果园的北边早已被改成了农田,只有南边的杏树林子留了下来。就是旧作里提到的我三爷打死小造的那个果园的南端。
 
就在我饥饿难忍的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大杏树上一串串黄色的杏,嘴里就忍不住往外流口水。我知道不能去偷,那一定被隐蔽在树后面的看青人抓住,那便是一顿暴打。我看到对面来了一人,便不再流连,而是迈开大步往家走。他走到我跟前时示意我站住,并示意我别说话。然后他立刻进入果园,拉住一个果枝就摇晃,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那熟透了的杏就落了下来。他迅速把掉下来的杏快速放入他的衣兜,然后跑过来就掏给我,放入我的书包。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见他一个杏没留,全部都给了我,便示意我快走。
 
我一个都没吃,担心被人发现,总是回头看。看青的人没有出来追我。
 
到家后,我立刻告诉了爷爷路上发生的事,问他为何那人要帮我,就算他看到我饿得可怜,可他家也有孩子啊,何况他从来都与我家没有过来往。
 
爷爷告诉我说那个人脑子有病,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这更让我犯糊涂了,便追着爷爷问个明白,有病的人也知道自己的孩子在挨饿呀。爷爷悄悄告诉我说,那个人年轻时欠了我家140块现大洋!
 
我把书包里的杏倒出来数,刚好14个。显然,那人在捡杏时是数了个数的。
 
故事的原委是这样的:他父亲临死前把一块宅基地卖了140块现大洋,是给他娶媳妇用的。可快结婚时他去了赌场,想赢个大的,结果血本无归。他不得不告诉未婚妻的父母,人家当即决定不嫁给他了。他自杀,被人看到后救了下来。得知他自杀的原因后,我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决定借给他140块现大洋,以后他有机会再还。他当时很感动,哭得很厉害。这样,他就把媳妇给娶了回家。可从此,他再也没有提过要还债。等到他做买卖有了钱时,共产党天下快打下来了,这个债就不能要了。我家是贫农,他家是中农。他从此就不再与我家来往,看到后就假装没看到。所以,我爷爷很伤心,不还债可以,过年拜个年说几句互相问候的话,也算是有点教养。倒是我爸认为他是不好意思,不是没良心。
 
村里人没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我爸就建议大人们不要告诉我们孩子们这些往事。我追问爷爷那人干嘛给我去偷杏,他才不得不告诉我这些。他也不让我告诉姐姐弟弟。后来我侧面问姐姐知道不知道有人欠我们家很多很多钱,她说这件事不想让我知道,她是小时候在夜里听到大人们说这件事时记住了。她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把他给我偷生产队果园里的杏的事告诉了她。她竟然感动地眼泪汪汪的。她说,虽然10块现大洋换一个杏,但这也算是告诉我们家,他吝啬,不想还债了,但并没有真的忘记当年帮他娶上媳妇的深情厚义。姐姐还说,那个人的孩子跟她说过欠我家钱的事。
 
那14个杏我跟姐姐弟弟分着吃的时候,我俩吃出的滋味比弟弟吃出的杏味要多得多,我俩互相用眼神交流着内心的感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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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圈外闲人 回复 悄悄话 你的大作让人大开眼界!
润涛阎 回复 悄悄话 谢谢各位!

这个版面比较好?

有时间我就多些点。
deewoo 回复 悄悄话 祝贺阎兄!
茶农 回复 悄悄话 同感,谢老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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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e27 评论于:2013-08-09 19:25:47 [回复评论]

我现在几乎把“看不看老阎的博客”作为交朋友的标准之一。呵呵
exe27 回复 悄悄话 感谢老阎!
exe27 回复 悄悄话 我现在几乎把“看不看老阎的博客”作为交朋友的标准之一。呵呵
guitarmanzw 回复 悄悄话 最后,在此希望得到润涛阎先生同意,为民族换血长远大计,放弃版权,

众网友可以任意按喜好或自己的自由时间将润涛阎先生文章转换为不同版本的pdf,流传于中文世界,最好转回中国,侧善莫大焉!
guitarmanzw 回复 悄悄话 最后老阎对中国历史的很多看法也并非独有,大陆官员、学者很多心知肚明,但不敢说,更不敢写。

甚至对自己的儿女也不说,社会环境使然!

我把老阎的一些观点包括跃进,文革,政治的,告诉自己父母,他们根本不意外,只是担心我知道这些。而他们所经历、目睹后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我永远无法想象!

片言只语中,我也感觉到老阎在小时候看见的都太阳光了,还有无数挑战人类底线的东西--我自己也不肯相信是中国人干的!就像人不漂亮,照镜子是个负担!

---那些日子的罪恶,终究应该拿出暴晒消毒!

所以要鼓励老人们自己纪录些东西。
guitarmanzw 回复 悄悄话 同时,在此呼吁本着太史公写史记不求回报、不求能发表的精神,

我本人声明不会购买老阎的书,只会告诉朋友这么个博客。但呼吁在分类整理后, 转成多个Pdf, 传播回自己的故土,让千千万万中华儿女看到,得到更多的辱骂或赞扬, 激发本族人更多地独立思考、写作!
guitarmanzw 回复 悄悄话 哎,您这个年龄,或者说再老点的。很多人想写文章,一是电脑不会用,一是怕写不好人笑话。

其实写下,将来必是宝贵的资料。

您的文章我最不爱读的是饿饭,文革那些,我的五毛父亲经历了那一切,像一场噩梦,但是不敢说,只是偶尔闪烁其辞,也够可怕了!
央视曾经有人怀疑饿死人的真实性,他们很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当时我劝他学打字,学电脑,写出自己个人的经历和记忆,将来也是某种史料!累死打死饿死在荒村的孤魂野鬼们也是可贵的生命,用基督教的说法都是神的造化,本质和中南海的人是一样高贵的!

可至今天多数国人不解此理。

原来老阎自己这样做了十年。希望各位网友按中国习俗,鼓励盗版、转载,积极传播,让很多人看到, 也激发更多人独立思考!
pvg211 回复 悄悄话 读老阎的博客快一年了,除了佩服,还是佩服!敢讲真话的老中本就不多,像老阎这样敢用真名实姓讲真话的老中那就更不多了。作为五十年代的人,老阎的经历和阅历之丰富,令人叹为观止。以求真为主题,老阎的分析之透彻、逻辑之严密,令人拍手叫绝。现在,读老阎的博文已成了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想,读者可以不同意老阎的所有观点,也可以和老阎争辩,但用造谣、诬蔑之手段,那就太下流、太卑鄙了。鉴于很多读者和我一样不习惯耗时写回帖,建议老阎在将来的博文后,设一个反馈区,分五项,1表示不同意,3表示同意,5表示完全同意,而2和4介于其中。这样,老阎可以知道有多少人读了你的博文,大致态度如何。我相信,喜欢你的读者远比骂你的读者多得多!
calgary 回复 悄悄话 老阎有一颗平常心。赞一个!
newlife_auckland 回复 悄悄话 哪里可以找到你的“老阎第X定理”合集?
weibao 回复 悄悄话 润涛阎是真名??

不过也是,老阎的确是个高产网络写手。 以前一直以为他还是个高级打工仔而纳闷他哪来那么多功夫。 如果是真名这也有解释了。

老阎大多不错。观点鲜明, 逻辑清楚。 只是文笔不够简洁。
长在红旗下 回复 悄悄话 才上网一年。有空一定补读你的文章!
不思进取 回复 悄悄话 原来老阎也在西恩地受过编辑的窝囊气!芦笛除了会笑人家错别字还会什么,切!
春花 回复 悄悄话 太感人了,特别是最后的十四枚杏子。
doublepatch 回复 悄悄话 支持!等着下一部书出版。俺一定买!!!
孱烂灰黄6 回复 悄悄话 多年前和老阎在万维有过一次互动。那是一篇关于地震的文章,说到许多自然界的奇妙前兆。当时板砖那叫多。我看不过,以我唐山地震时八岁的亲身经历挺了老阎一把。得了老阎的一行感谢。可惜当时没有存照,不然现在可以大大的炫耀一番。

我也建议老阎出Kindle电子书,经济上不亏,也容易进入国内。咱最大的目标还是思想传播不是?
飞-舞-爱 回复 悄悄话 我是阎老师的超级粉丝:) 从老师的文章里学到了许许多多世界,人生运作的道理。
我自己长大的家庭单纯得很,因为父母都在学校工作,又是长在大城市。后来去了美国,又是在很单纯的环境里。所以头脑中的世界从来一片美好,每个人在我眼睛里都是善心的好人。后来来了加拿大,环境不再单纯,吃了很多很多苦头。阎老师文章里对人性阴暗面的分析,常常看得让觉得我醍醐灌顶,一下子对自己经历的很多事觉得有了好的解释。
如果阎老师出书,我一定买。谢谢老师写那么多的绝妙好文开人的智慧。写作辛苦,请多保重身体。
liuwenxue 回复 悄悄话 我第一次读老阎文章也是在汉奸论坛,没想到居然还是真名。润涛阎现在已经成名了,就用这个名字写更多吧,祝贺老阎!
润涛阎的弟弟 回复 悄悄话 谢涛哥哥。
觉得amazon eBook 出书的点子可行
湖上的野天鹅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润涛阎的评论:
请您再版吧,我先预订着,我住意大利米兰,应该有名额吧。弱弱地问一句,可以出电子版吗?我们下载起来比较方便些,贵点没关系。
tingtel 回复 悄悄话 看前半部分忆苦思甜,还以为您有意归隐了,吓了一跳。到后面才知虚惊一场。

再接再厉,盼望更多的润涛阎第XX定律出世。文学城博客里面,既有文化底蕴,又有科学思维的,您是最好的。
icegene 回复 悄悄话 读得最多的博客,谢谢老阎。

kissofwolf 回复 悄悄话 建议老阎出电子书,可以在amazon的kindle store或者苹果的iBook里面直接出售,省去了海外邮寄的麻烦,更容易扩散。
H.I. 回复 悄悄话 回复3new的评论:
同求同求第一版。

您要是不在乎钱,想传播思想,我觉得电子版最合适,您说呢?当然,纸版也没问题,麻烦您出书大声喊一下,别让我错过了。
3new 回复 悄悄话 我当时也说买来的,后来就没有了消息,难道也是SPAM?强烈建议您把书放到苹果店或者GOOGLE的TABLET上卖,这样我们就省事多了。

如果您还不答应电子版,就算我求您了,我爸特爱您的文章。我要买一本送老爸,还要给电子版。您要斟酌考虑!谢啦!
Nick99 回复 悄悄话 支持!老兄的文章不错!
horse625 回复 悄悄话 哈哈,阎兄,看这偷转下来,文章虽在,作者全非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185a66c010132ul.html
天下多蚤 回复 悄悄话 老阎:除了你种地不用翻土的一篇,都有很多好文。这篇也是。
林笑云 回复 悄悄话 回复H.I.的评论:人精,太同意了。褒义就是,人中龙凤。

的确老阎很多观点,对我非常有启发。
DUMARTINI 回复 悄悄话 还有要谢谢你的老校友,才让我们认识你啊!
H.I. 回复 悄悄话 我最近一两年才知道您的大名。觉得您的很多观点醍醐灌顶,见识了人精里的人精(褒义),要是离的近,还真愿意跟您来往。都不知道您出书了,怎么联系买书呢?
胪峰猎人 回复 悄悄话 说到汉奸论坛当时也是一位友人介绍才去的,感觉起的此名怪怪的,
我去的时候应该是他们内讧时,也没时间详读,说到起此名字是因为当时在海外有很多所谓的“内奸”有人才办起此网站,初衷应该是这样我也是听此友人介绍而来。看到此文和润兄也很相似之处,我爷爷也是在乡下时支助很乡人但多数都没回馈或没表示什么,有的是改革开放从海外回来的探亲的我们家人就会说此人当年老共来了老爷子借给他多少旦粮食他才得以逃生到海外,但我们见面寒暄介绍时还是一句不提当年事!当时爷辈人都过世了这很让父辈人寒心!要说最让子辈们寒心的事是一个在城里头的大宅院在文革之后政府要退还的时父辈们居然没胆量去要回! 那时的公安还是穿的白奸帽到乡下来调查,当时的阶级气氛着实让人胆寒!

谢谢润兄麻了那么多的文章让我们有着美好回忆与全然的共鸣!
颐和园 回复 悄悄话 谢谢info2008!俺做了bookmark,有空一篇篇地慢慢读。
lzjgz 回复 悄悄话 喜欢润涛文章的强逻辑性,期待你的新作
林笑云 回复 悄悄话 回复info2008的评论:我猜阎兄的爷爷是三兄弟里的老二。

看博觉得老阎受他爷影响很大。他爷文革时就看出老毛是恶魔,那见识,不是一般人。

至于有人造谣老阎缺父爱,可能是因为老阎网上写他父亲少点?《独目观世》里多一些,很温馨。
info200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颐和园的评论:
在流血的婚姻里有介绍。
颐和园 回复 悄悄话 回复info2008的评论:

原来阎兄家曾经开过糖果厂,俺知道阎兄的爷爷不是凡人。不过俺纳闷您是咋知道的?阎兄在哪片文章写过这事儿?俺得补读。
林笑云 回复 悄悄话 我家俩人很多爱好不同,但最佩服的中文网上人物很一致,就是老阎。不光是观点近似(偶尔看法有不同),佩服老阎的见识,更佩服老阎文风坦荡磊落,说实话真话。一般人没这实力。

老阎抓住我的第一篇是,一人打败全球那篇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1666/200902/12794.html
。之前只是看着好玩,这篇太有共鸣了,以后就注意上了。还把全部博文都补课了,受益匪浅。

omnitalk.com很常一段时间是我家个home page。罕见奇谈,现在还在,老芦的站挂那呢,不过现在改回驴鸣镇了好象。华夏文摘,曾经期期都看,慢慢淡了。王伯庆,那也是一大才子,印象特深的是他戏言,男人更8挂。
kingfish2010 回复 悄悄话 阎兄亲笔大作投去居然如石沉大海,《华夏文摘》真是有眼无珠 ;-)

家里开糖厂还被评为贫农,好运气嘛!
ytwadk 回复 悄悄话 读后很受启发。谢谢。
润涛阎 回复 悄悄话 凡是没有被spam的,我一定回复了。书,第一集没了。虽然1000册,但分布在一百多个国家,有的小国就一册。也有的国家一本都没有。在美国的网友买的最多,其次是加拿大。除了中国国内外,基本上与华人的多少成比例。我没统计,印象是这样的。
info2008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颐和园的评论:
他家有糖果生意,在当地很富有。
info2008 回复 悄悄话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天理也!1
颐和园 回复 悄悄话 润涛阎被诠释为“人讨厌”,笑S了!有些人真有才!不忍给阎兄压担子,但还是盼望您出书,俺当时只买了三本,结果自己一本也没留住,全给朋友拿走了。

阎兄,当年的大洋可值钱了,俺家老人告诉俺,一块大洋可买一大口袋(100斤)洋面。俺当时小,不懂得问具体的年代,可明白了大洋比人民币值钱。140块大洋不是小数,一家贫农如何赚出来?

医师 回复 悄悄话 好。
湖上的野天鹅 回复 悄悄话 给您写邮件申请买您的书是今年二月份的事了,至今没消息。是给spam了吗?请问现在您的书还能邮购吗?
石假装 回复 悄悄话 读过王伯庆,都不知道是哪个网站。

挺喜欢《枫华园》。

好贵好有味的杏。
Hairdresser 回复 悄悄话 瓦,没想到你刚上网的时候也很土八路,俺夜是,只是俺不懂有这么多中文网站,哪有时间看那么多
雪花漂飘 回复 悄悄话 @倒是我爸认为他是不好意思,不是没良心@。 你爸宽厚。读你的文章决定你承传了你爷爷的精明更多,你父亲的宽厚较少,虽有一些。
沈成涵 回复 悄悄话 很高兴看到老阎的网路历程。
cnav 回复 悄悄话 111
horse625 回复 悄悄话 人心啊人心。

涛兄,等你那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文章呢。
对不起,催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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