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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涛阎
毛泽东分别用“拉屎”“放屁”入诗,乃自古以来第一人。先说以“放屁”入诗。
这首《念奴娇 — 鸟儿问答》写于 1965 年,需要介绍一下背景。
早在斯大林死后赫鲁晓夫上台伊始,毛泽东就极力反对赫鲁晓夫清算斯大林以及苏联的改革尤其是苏联对美国的友好举动。从 1963 年下半年到 1964 年差不多的一年里,双方开始了论战。这就是“九评苏修”的历史故事。虽然中国人都可以看到“九评”,因为发表在人民日报上,但老百姓根本就看不到对方到底都骂了中国共产党什么,尤其是原话,那是绝对不让中国人民看到的。当然,赫鲁晓夫在苏联的报纸上骂了毛泽东什么,毛泽东本人是清楚的。这就好比今天的习近平与金正恩,如果习近平骂了金正恩,北朝鲜人民是不知道内容的,但金正恩本人一定知道原话。
当时的中国报纸只登载中央让你知道的,不让你知道的,你就没办法知道,听敌台广播是反革命罪。非常荒唐的地方在于:让人民批判某人的言论,又不让人民知道此人说过什么。电影也一样,让人民批判禁止放映的影片。如此荒唐。即使毛泽东死后,有一部被禁演的电影《苦恋》,报纸上大批特批,让人民在政治学习的时候谈心得体会,可人民根本就没见过该电影!
“九评苏修”是骂苏联的,都是骂斯大林死后的苏联,也就等于骂赫鲁晓夫。到底赫鲁晓夫或者苏联报纸是怎么跟中国对骂的,都骂了什么,至今我也不知道。也没有人吃饱了撑得去找当年苏联的报纸然后翻译成中文。但我们可以猜测:赫鲁晓夫或者苏联的报纸一定揭毛泽东的疮疤,就像中国揭赫鲁晓夫的疮疤的道理一样。毛泽东有哪些疮疤呢?比如与斯大林一样镇压反革命,比如大跃进饿死几千万人,比如村村垒炉子然后砍树大炼钢铁、提出三年超英五年赶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亩产万斤粮。除了这些,我们想象不到他们还能骂毛泽东什么。公开的资料都是对毛泽东有利的,比如:赫鲁晓夫骂毛泽东是爱斗的大公鸡。毛泽东就说:“我是大公鸡,那他就是草鸡。”( = 母鸡)。中国人认为毛泽东占了赫鲁晓夫的便宜,才把这事说出来的。
毛泽东写这首词的另一背景是:赫鲁晓夫终于跟美英签署了核不扩散协议。这对毛泽东来说是无法容忍的,因为毛泽东知道,赫鲁晓夫的改革一定会触及到苏联高层的利益,他也就一定会被赶下台。但国际协议是不会因为某领导人的下台而自动失效的。当时的中国虽然已经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但如何制造战术原子弹等很多高尖端技术还需要苏联的帮助。此时赫鲁晓夫已经下台了,但他与美英签署的协议依然有效。后来中国与美国建交,北朝鲜也不高兴。道理是一样的。
那么,毛泽东写这首《念奴娇 — 鸟儿问答》里的“不须放屁”是不是骂赫鲁晓夫的?我认为不是。理由见下:
第一,毛泽东清楚作诗填词是高雅文体,虽然他对古代的规则不屑一顾,但毕竟自古以来都没有人用“放屁”这样的话入诗而骂人。这跟说相声不一样,诗歌辞赋,历来都是高雅文学作品的代表。“放屁”这种骂人的话只能出现在相声里,因为相声是街头卖艺的三俗文化的代表。再说了,就算毛泽东要骂人,那骂人的最低境界便是用脏字,对此,毛泽东应该是一清二楚的。
第二,毛泽东虽然也跟彭德怀在中央会议上互相骂娘,但那不是文字。当即发火时骂街,与静下心来作诗填词根本就不一样。毛泽东用“放屁”这样粗鄙、下流的文字骂人,在他所有的文字里没有发生过。虽说他是个农民,但他还是千方百计把自己归入高雅一群的,否则,他就没必要作诗填词还发表出来了。
第三,退一步说,在他填这首词的时候处在怒火中而开骂了,可他发表这首词的时候早已时过境迁,赫鲁晓夫下台都过十年了,他在发表这首词的时候也应该把“放屁”二字改掉。
第四,古代填词的韵脚是一句话的结尾,因为自古以来中文作品都没有标点符号,每句话的韵脚就是表明这句话到此结束了,下一句话,不论分成几个句子,都隶属于下一断了。比如,在这首词里,我把它后半部分放在这里:
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
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
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
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这四句话有四个韵脚:阁、约、肉、覆。“不见前年秋月朗”跟“订了三家条约”是一句话。“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虽然分成了三小句,但属于一句话。“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是一句话。
所以,这“不须放屁”的主语与“试看天地翻覆”的主语是同一个。一句话里只能有一个主语,否则就必须给出另外的主语才能说清楚。
第五,毛泽东在填这首词的时候已经认同了苏联骂他那些“三年超英五年赶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村村安土炉子大炼钢铁”“亩产万斤粮”等等都是“放屁”的事实。到此时,他觉得没有必要再犯如此令人耻笑的错误了。尤其是毛泽东本人在大饥荒仅仅几个月前还大言不惭地说“产这么多的粮食吃不了该怎么办?”的荒唐话。这些话,他自己也承认是“放屁”。“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大话不说了!以后让你看到我领导下的中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不跟你吹牛了,让事实说话!”
第六,毛泽东在这里没有用“不许放屁”,那才是骂人的。而“不须放屁”的意思是说:不需要放屁了。
第七,从事实上来看,从毛泽东写过“不须放屁”以后,他再没有说过“三年超英五年赶美”类似的屁话。当然他不会改他口号治国的策略的,只是口号不会被人耻笑了。比如:“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备战备荒为人民”、“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可以大有作为”等等。不论真假,都不是“亩产万斤粮,粮食多了吃不了怎么办?”之类的屁话。倒是邓小平在一九七五年复出主持中央工作时说过“八零年实现农业机械化”这样的屁话。所谓的屁话,就是根本就实现不了的大话。
我们必须承认,毛泽东从此不再说屁话,指的是在经济领域,在政治领域,他和他的继承人都一脉相承地讲根本就是骗人的屁话。比如:“我们的朋友遍天下”(事实上,我们根本是就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四个坚持”(事实上,邓小平本人就不坚持毛泽东思想,而搞资本主义)、“三个代表”(事实上是资产阶级暴发户的代表、腐朽二奶文化的代表、山寨的代表)、“和谐社会”(事实上是用武力镇压群体事件、把上访者关入牢房的维稳)。
第八,如果我们看看这首词的间架结构,我们可以看到:毛泽东是对照来写的。一开始是说他是鲲鹏,飞九万里。下面就是说赫鲁晓夫是蓬间雀,怕美国,跟美国签订核不扩散条约。接下来先说苏联,也就是牛肉烧土豆而已。而我们虽然过去是放了很多屁,但以后天翻地覆的变化是让你能看到的。所以,如果毛泽东在最后一句话是骂赫鲁晓夫的,那他就应该改成“不须放屁,试看焦头烂额。”这里不是按照平仄韵来说,而是按照逻辑意思。这样,这最后一句的两个小句子说的都是苏联了。事实上,最后一句的主语是说毛泽东领导下的中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主语是毛泽东的中国,这“不须放屁”说的也是毛泽东的中国。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毛泽东在作诗填词时所显现出来的良心还没有泯灭的一点真诚。
类似的例子还有,比如在他的《贺新郎 — 读史》里便有一句:“五帝三皇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他的意思是说,根据他的亲身经历,打天下当上帝王,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人,只不过是时势造英雄罢了。打天下,就跟地痞流氓在街上打群架一样,大流氓胜小流氓,就是规模大了而已。善良的下不了手的不会搞欺骗的那个人败,败了的反而是贼,成了的则被崇拜为干了神圣事。
下面讲毛泽东曾经用“拉屎”入诗。
“屎”这个字,由于太粗鄙,不能登诗词歌赋等这类大雅之堂的。毛泽东在他的一首七律里有“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其中的“遗矢”就等于“拉屎”,因为在古文里“屎”与“矢”等同。也不是高雅就用“矢”低俗就用“屎”的。比如,医学书上就用“遗屎症”,也有“遗矢症”的说法。司马迁在史记里用的是“遗矢”,说廉颇“一饭三遗矢”(廉颇一顿饭功夫拉了三次屎),而庄周则用“遗屎”,他说:“大道在于遗屎。”
毛泽东在这里用拉屎(遗矢)入诗,没有多少人感到不适,因为两个原因:一个是很多人不知道“遗矢”等于“遗屎”。另一原因是:知道“矢”等同于“屎”的人也清楚毛泽东在这里明显是说血吸虫病患者拉屎直到拉死为止的生理现象,并非骂人。而“放屁”的前边加上了“不须”,便很容易被误解成骂对方。所以,说毛泽东用放屁入诗是骂街,这是对毛泽东的误解,毛泽东没有那么下流不堪。他是回复苏联报纸揭他疮疤时说的话,他也认同人家揭疮疤说的都是事实,他从此便不再说那样的屁话了。表现出来的是他唯有在作诗填词时才能显现出来的一点真诚。
说起“遗矢”的故事,有必要说说东晋皇帝司马绍,就是聪明过人的晋明帝。因为他金发碧眼(他母亲是鲜卑人),便被军权在握的王敦视为外族,王敦便想谋反废掉他。有人状告王敦有谋反企图,晋明帝是有智慧的人,他知道要是派人去查看究竟,很难得到真实的结果,弄不好就是冤案。如果派去的人是反对王敦一派的人去查看,他就会捕风捉影而陷害王敦。如果派王敦一派的人去查看,那是多余的,一定是王敦忠诚于皇帝。中间派往往是骑墙派,看到王敦的军事势力是否强大到可以篡位的地步而决定该怎么办。所以,晋明帝谁也不派,自己亲自去查看。他便打扮成普通士兵骑马到王敦的军营。可他不能骑普通的马,王敦是认识他的,万一碰上王敦,那他想跑就不成了。他只好骑上他的千里马去探个究竟。果不其然,他的马被高人看出来了,当即报告给王敦,王敦判断出那就是晋明帝,便立刻下令几个快马骑兵去追杀。这可是最好的机会,杀死一个偷皇宫马匹的普通骑兵,天下人都不会认为那是谋反。从军营到皇宫的路就一条,追起来很容易。
晋明帝一边打马狂奔,一边往后看。看不到追兵,但看到了自己的马拉屎了。他便停下来,把马背上带的水壶拿下来,把水倒在马粪上。那天天气特别冷,水在热乎的马背上没结冰,但倒到马粪上很快就结冰了。然后,他就跑了。追兵看到有马粪便停了下来,仔细一看,马粪的确是皇帝的马拉出来的,因为皇帝的马吃的不是草而是豆子伴草,可以看到没消化完的很多豆子。他们发现,这马粪已经结冰了,表明皇帝跑掉很久了,追是徒劳的,便回去了。王敦谋反的企图便被晋明帝给灭了。留下了“遗矢结冰”的故事给后人。这里的矢说的是马粪。
虽然“遗矢”或“遗屎”在文学作品里和医学书上不属于粗鄙,但还是没有人把它入诗的。表明毛泽东并不把作诗填词当成高雅之事,只要学生们崇拜他就成,反正他认为文学艺术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政治那么肮脏,为政治服务的文学艺术何必那么干净呢?又有谁不拉屎放屁呢?“亩产万斤粮、三年超英五年赶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大炼钢铁”这些屁太大了太臭了点而已,以后不放了,让事实说话总行吧?!
那为何当时所有的中国人都认为“不须放屁”是骂赫鲁晓夫的?
因为一看到“不须放屁”就自然地认为那等同于“不许放屁”,也就必然是骂敌人的。还有一点:那些清楚地知道毛泽东是在说自己曾经说过很多屁话,但如果胆敢说毛泽东的“不须放屁”是在说毛泽东自己,那要掉脑袋的!是脚跟站在了敌人那里去了,是反革命言论。
(后记:“九评苏修”里没有指出赫鲁晓夫或苏联放过什么屁。如果说“土豆烧牛肉就是共产主义”就是放屁,这就好比中国人说“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就是共产主义”一样,那也是放屁。何况亩产万斤粮了。这就提出了另一可能:毛泽东的“不须放屁”是说咱们谁也别放屁了,还是让事实说话吧!这样,“不须放屁”也不是用下流话骂对方,而是属于事实陈述。等于是说:苏共、中共,都是屁话连篇的放屁党。)
刘少奇饿死那么多人不承担责任,但他转向快,要搞联产承包私有化, 毛泽东不干。 所以才有文革。
祸国殃民的所谓大事,当然是非厚黑不可,但利国利民的事,厚黑恐怕不可。你这样的观点,已经和楼主不是一条道。要是以寻真为乐,你所谓的威风大成大事都是反对的对象,楼主怕不会追求。你不屑一顾和嘲笑的东西,恐怕正好是楼主追求的。
纯铜说楼主太认真了,我想说的是大多数中国人太不认真了。结果认真的人被当成了白痴。想想亩产几万斤的笑话,你觉得谁是白痴?
不过我不认为毛说自己放屁。
“第二,毛泽东虽然也跟彭德怀在中央会议上互相骂娘,但那不是文字。当即发火时骂街,与静下心来作诗填词根本就不一样。毛泽东用“放屁”这样粗鄙、下流的文字骂人,在他所有的文字里没有发生过(这不是发生了吗?无论如何,屁还是屁,也没有通假,讳饰,毛也是人,就算是骂己也是骂人)。虽说他是个农民,但他还是千方百计把自己归入高雅一群的(毛放个屁,一大堆文人都说高雅,恐怕他根本不用千方百计),否则,他就没必要作诗填词还发表出来了(这是论战的必要,词不是为了高雅,是为了政治,这个反证不成立。何况,老毛还有稿酬呢,哈哈,这个比较搞,而且,听毛身边的人说,毛最恨的是钱,可钱上边还印着毛)。 ”
回复起个破名想半天的评论:
自古能成大事者,非厚黑滥不可。阎兄水平无可否认,但他和老毛比起来,差距也很明显。所以阎兄如能不耻同毛共名,比有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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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这番苦心,绕这么大个圈子。
自古能成大事者,非厚黑滥不可。阎兄水平无可否认,但他和老毛比起来,差距也很明显。所以阎兄如能不耻同毛共名,比有大成。
所以我劝你把名字改为阎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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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声声把一个不耻于人类的名字安在博主的头上,恶心他,这样做好玩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急什么?
毛泽东的律诗没有一首符合律诗的定义,他的词也不是词。他的诗词不仅仅犯复,而且平仄甚至韵都不对。
转帖:
南方的风 评论于:2013-01-26 06:19:45 [回复评论] 删除
回复润涛阎的评论:
真佩服老阎还原事实真相的功力,期待中。。。
我也来评评毛《沁园春—雪》平仄出律处:
"千里冰封"---千(下平);
“欲与天公试比高”---与(下平),试(去声-仄),比(上声-仄);
“分外妖娆”---分(上平);
“江山如此多娇”---如(上平);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竞(去声-仄);
“成吉思汗”---思(上平);
“只识弯弓射大雕”---射(去声-仄);
“俱往矣”---往(上声-仄);
“数风流人物”---人(上平)
哇塞,这么多! 这还是《沁园春》吗? 老阎评得真没错!
既然阎润之涛兄急眼了,我就不多说了。
你认为良药苦口,不吃也没啥。
老毛的诗,你越批,反而越牛。这也正是老毛法术高超的一个具体表现。我真的希望阎兄多写些长矛匕首,以兄的能力,是能做到的。
吃惯了达赖拉的屎的人说那是大香!毛诗词的水平连那时候中学生的平均水平都达不到。吃惯了臭豆腐的人愣说臭豆腐是香的!正常的人闻都不想闻那臭气哄哄的东西。你说臭豆腐越吃越香,我没法说服你。看看这是什么水平的《念奴娇--鸟儿问答》:
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
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
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
这也算是诗词?更别说后面的“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了。就连你的同伴叫铁铜的都在下面跟帖说是打油!你是不是绝对这样的诗词也是臭豆腐越吃越香啊?
“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与“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有异曲同工之黄!
阎润之涛兄,我不是没读过几首诗词的人,您是否能客观些?就如您贬毛诗的文章,如能少些主观,多谢客观,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另外,我看过大量批判毛诗词的所谓诗人们,写的所谓诗词。说实话,没有一首能达到毛诗词的水平,甚至不能稍近,更不要说超越。当然,格律上可能稍好,但水平之低下,更反衬了毛诗词的伟大。不幸的是,润涛兄也变成了他们其中之一。。。。
多年来,我一直不了解这里不须放屁的含义。现在终于明白了。
非常感谢
您看得太准了。他这种人是中国人的大多数。
什么毛泽东的诗词值得玩味,那是因为他没读过几首古诗词,被毛泽东所谓的诗词给糊弄了。毛泽东的诗词不合规则。
再举个例子:毛泽东的诗词几乎每首都有犯复。那《沁园春-雪》来说,不仅仅是我提到的“略输文采”与“稍逊风骚”合掌,他的“千里冰封”与“大河上下顿失滔滔”也是反复。因为“冰封”就是说水冻住了,不流了。后面就没必要说“大河上下顿失滔滔”了,因为“千里冰封”当然河水不流了。
那些崇拜毛泽东的人根本就不会独立思考这些基本的问题的。更别说“千里冰封”根本就不会平仄要求。
先生所言差矣,自古文人多误国,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没有根据的东西,是不会有什么贡献的,更别谈什么震撼。
润之兄的文才是显而易见的,本可在华人圈里有更大的作为,但缺陷入一个低级圈套里不能自拔,岂不可惜。文字的力量,首先来自真实,否则就是花言巧语徒增笑料尔。
您这样的论调看似豁达逍遥,中国自古不缺您这样的所谓的隐士阶层,这也是现代科学不可能诞生在中国的原因。一个爱好和稀泥,不追求真理的民族永远体会不到真理的力量,特别欣赏润涛先生文中提到的”别小看一篇求真的文章,它的贡献也许是震撼的,因为真理往往掌握在一个人手中。“ 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论点,但擅自给人改名字,还在一旁故作风雅就显得不那么豁达了。
润之阎兄,正因我从没有崇拜,羡慕过这些人,以及更多的不可一世的凡夫俗子们,所以能以平常心看待他们的一切,能笑看权贵们某时某刻的风光,也能悲怜其威风扫地后的猥琐原形。不过,毛的能力,或者说法术,包括他的诗词能力,还是颇值得玩味一下的,当然也不过下酒小菜一碟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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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初中数学不及格的人。不存在离零点最远的负极那一点。科盲文科生。
您没有学过坐标系?
坐标系有零点,零点的一侧是正的,另一侧是负的。
一个人来到世上,只是几十年的光景而已。像希特勒、斯大林、毛泽东、波尔布特等杀人恶魔,给人类带来的灾难那是罄竹难书的。比如,毛泽东搞大跃进就饿死了三千多万农民。
如果一个人在有限的一生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益处,他就在坐标系正值的离零点很远的地方。而希特勒、斯大林、毛泽东、波尔布特等人就在离零点最远的负极的那一方。
我不能给人类带来很大益处,那我也选择在零点那个地方。
你愿意崇拜那些杀人魔王,你本人哪怕给人类带来过贡献,也要抵消掉你崇拜这些魔鬼所造成的负面效果。
别小看一篇求真的文章,它的贡献也许是震撼的,因为真理往往掌握在一个人手中。
这也是原因之一。超自信来自于太多的无知者对他的迷信崇拜,他便认为自己可以肆无忌惮了。有一个佐证:他临时前都没有对被他冤枉死的被他饿死的被他无辜整死的人道歉,哪怕给那些人的家属说上一句对不起,也是表明“人将死其言也善”,他死后的评价就好很多,他老婆孩子的结局也许就不一样了。给那些被他无辜整死的人说一声对不起,有那么难吗?可他死前就没有说一句这样的话。
agree!!!
我认为山民说得对,是自嘲。
我不认同毛用放屁骂人,因为“蓬间雀”就已经算是骂人了,没必要用粗鄙的话继续骂同一个人。他没有骂自己,是回复对手骂他,他自嘲一下而已。只是人民大众不可能敢这么想。毛泽东曾经说“万寿无疆是屁话”,他常常用“屁话”二字代表“大话”的意思。
只是从填词的角度看,他这句“不须放屁”也是出律的,因为“放”是仄,而这里需要的是平。他宁愿出律也用放屁这个词,对于守规则的诗人来说,很难理解。如果用比较柔和的合乎平仄要求的,就好很多。
他的沁园春--雪,里边出律的地方更多,第一句的“千里冰封”就开始出律。作诗填词出律是没办法的事,可他出律的地方似乎不是没办法。比如这首里“放屁”这地方出律就不知为何为要用这个词不可。
这也是诗?两个长三丈,加起来六仗?毛新宇都比这个水平高吧。别把七个字的都当诗
三年不见诗人面,
哪知诗人长三丈,
若非诗人长三丈,
何必放屁在粉墙。
题完掷笔,拂袖而去。有好事者录之矣。
您的意思是说:毛泽东是用“放屁”诗词骂人的下流痞?我赞同您的看法。
为何说老毛的七律比不上打油呢?因为打油诗也没有合掌对,而他的七律几乎所有对仗都合掌。说那是打油,是对写打油诗古人的羞辱。
楼下说你丫乳臭未干绝对是真的!
打油诗没有一首敢写上词牌或律的!毛泽东明明写上了是《念奴娇》。毛泽东说的不许放屁,就说的是你。你去看医生吧。
如果按照诗词的要求,毛泽东所有的七律和绝大部分填词都是打油的水平。
打油诗又称俚语诗,是指风趣诙谐、通俗易懂不讲格律的旧体诗。往往前半部诙谐,最后要升华到比较高深的意境,让人读后心情开朗,精神得到享受。
据说,唐朝有一位叫张打油的人,写了一首关于雪的诗,这就是打油诗的由来。
天地一笼统,
井上黑窟窿。
黑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能否写打油诗与一个人的真实文学水平本无关系,很多历史上的大家也写过打油诗。
大家都知道明朝有一位叫唐寅(伯虎)的大诗人、大画家。少年家贫,一次他在山上看到几位读书人正在饮酒,其中一人道:“你如会作诗,也可入座。”他们满以为一个穷书生是不会作诗的,不过想趁机取笑他而已。唐伯虎猜透了他们的心思,便吟起诗来。
一上一上又一上,
一上上到高山上。
几个人听到这两句,便哈哈大笑起来,以为他不会作诗。
老阎欣赏不了打油诗,只能说他是个给个棒槌就认针(真)的人,缺少幽默感。
世界上认真的人可能是个科学家,但是太认真了,就可能是个白痴。老阎是前者呢还是后者,俺也不知道。
真的有人唱这玩意儿?
有点头脑的都明白忽悠外行容易。毛做到了。
写些其他的,老说毛说恶心了。
好笑的是九评第三篇,南斯拉夫是社会主义国家吗?
请问你是五毛吗?
“不许放屁!”
每当看到你带着乳臭用乳齿乱咬人的时候就感到你心胸也窄得可怜。
这首词还谱曲了呢,俺会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