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从那里有缘遇到了一位细菌同志(称它为细小姐吧), 它觉得我的支气管蛮舒服温暖, 便住了下来,不过我极其不喜欢这位细小姐,为了和它对抗,我生了一种病叫急性支气管炎。
细小姐什么时候住下的我不知道,也许已经暗暗潜伏了一阵,对敌情--我的免疫系统了解一番便开始又唱又跳了。于是上周三晚上突然觉得发烧了,我觉得很怪,第二天打个电话不上班了,理由很高尚,不能把病毒带给别人。我对细小姐的到来没给予很大的关注, 然后跑到图书馆传播病毒去了.细小姐也很舒服很自由的生活着。
第二天,我仍然发烧,与医打过十年交道的我觉得有点复杂,于是我想让听诊器听听我那重要的肺脏,我去见了Doctor, He said: You are healthy, you are young, you don't have chronic disease, you just got virus. 医生听了我的肺,呼吸音很干净, 给了我以上的回答。虽然我对自己的情况怀疑, 但医生给我的话正是我希望的情况, 因为病毒是一种自限性感染,恢复很快。
细小姐在我的气管内开心的生活着,我一直在发烧,而且越来越重,下楼竟然觉得头重脚轻,不想吃东西,也开始咳嗽了,我彻底意识到:哎呀!我病了。晚上Cindy给我送来了鱼片粥,我只能对着鱼片粥说谢谢。肚子狠饿,想起了小时候在家时也生过病,妈妈的体贴与照顾让我好有安全感啊!
我继续病着,却不服气,每天都往外跑,我一直在发烧,咳嗽。陈姐妹打电话叫我去吃火锅,我告诉她病的重了,于是她给我煮了一罐青菜, 一些羊肉, 还有一个山东大花卷,热气腾腾的给我送了过来,我吃了半个花卷,一些青菜,总算有了些抵抗力。
我预备了些抵抗力,晚上细小姐在我体内开始开party, 于是这天晚上我开始巨咳,睡觉就甭想了,剧烈的咳嗽让我鼻部的毛细血管裂开,不停出血,在那个安静而美丽的夜里, 我彻底的败给了这位我在显微镜下才能看到的细小姐,不知它的样子是球小姐,杆小姐还是支原体小姐。我不停的咳痰,止鼻血。世界离我好远,欢乐离我好远,痛苦绝望的感觉离我很近很近。
第二天我又去看了医生, 我的肺底有细小水泡音, 此时我已经发烧了六天, 他说更向细菌感染,支气管炎。我问他:Am I going to die? He said: no! 给我开了对付细小姐的武器 -- 抗生素, 我乖乖的拿了药.天塌下高个顶,我养病!
我化了22刀买了陈皮杏贝粉止咳化痰,煮绿豆百合莲子清火,煮白梨冰糖清肺,安安静静在家专职咳嗽,细心观察痰液变化。我发现细小姐已经不嚣张了。我的发烧完全退了。我想完全康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等我好了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健康!你知道吗?生命中真的有最黑暗的时刻,但是光明一定会回来的!
我还要继续与细小姐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