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帐房先生总是最难当
领导的最新指示来了:你能不能调整下面一年的budget,保证我辞职回国照顾父母,还能完成预定的支援儿子买房的down-payment?
难度来了。只好问:两老的退休工资够你们三个日常开销吗?够的话,我可能能调整好。。。
领导说:你啥意思?把我放国内就不管了,生活费也不给我?。。。
上有老下有小还好办,最怕的其实是领导。准备好过单身汉日子,荠菜萝卜干,再钓点鱼,保证完成领导吩咐的任务。。。
别怕别怕,cs不行了,还有我们生物顶起来
洗瓶子需要大量人手的。。。再说,现在开始学生物,四年后我正好可以把位子腾出来给年青人。。。
四年差不多该退休了。。。数数钱,干满30年,拿退休前工资的80%,钓钓鱼挖挖野菜,两老还是可以糊口的。。。
今晚这么回领导:好吧,你就辞职照顾爹娘吧。先把哥嫂继承的房子抢回来一套,以后卖了就够儿子当首付了。生活费我先给你寄,不够我从床垫里取点先垫着。。。
天无绝路之人么。。。
(二0二三年四月二十九日)
正式签字放弃父母资产继承
大清早就接到在国内领导的电话:你帮我看看这份放弃继承父母资产的文件,有没有需要补充修改的部分。我和哥嫂侄女沟通过了。父亲觉得对不起我们,要卖一套分点钱给我们,但现在不是时候也卖不出好价钱。我有点遗憾,放弃的是相当于我十年工资,也不知该不该和儿子女儿沟通一下。
我看了下文件,知道有两个时间上的数字错误,提醒改一下,就告知领导签字吧。一来方便哥嫂安排后面父母的生活;二来也希望领导能放下一个包袱。至于儿女,不用和他们商量,我早就给他们说过。如果有啥需要哥嫂知道的,就是告诉他们老人家百年之后,要有啥值得纪念的东西留下给晚辈,就给外孙外孙女各留一样,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根。。。
领导这次匆匆回国,除了看望父母,一个更重要的任务就是安排好父母后面的生活。两老年过90,母亲已是老年痴呆晚期,父亲也是早期,哥嫂加两个保姆,照顾的任务繁重,而经济上没有提前准备必需的现金流,父亲还不肯听晚辈安排。这次回国前,我给领导说:我们任务也重。两个孩子开始进入成家立业的年龄,需要我们帮临门一脚的。几年前我就给你交待回国理顺父母的养老,结果老人家不听安排,在P2P上损失了差不多你十年的工资;疫情前考虑两老单独住,离哥嫂太远,我们担保租住堂姐的房子,和哥嫂同一幢楼,结果两老不肯拿出退休工资,只好我们以担保人的身份寄钱回国解危机,倒逼老人拿出退休金帮哥嫂安排日常生活。这次一定要配合哥嫂安排好,不然以后我们也无能为力。。。
领导回去两个礼拜,大部分时间花在整理父母空关的房子上。房子空关了三年多,里面堆满了老人家的杂物。领导指望清理好后能出租收点租金,让哥嫂经济上能从容一些。也面见堂哥沟通,说清楚经济上的安排,方便他们配合(青海的房子还由他们照管)。我给领导说:能安排好父母后面的生活,你放下一个心理负担是大事情。至于放弃一套上海的房子,我们挽起袖子再干两年三年,就挣回来了,不必在乎。。。
(二0二三年五月四日)
毕业party提前准备就绪
两个朋友的孩子下周末本科毕业。领导说毕业典礼后来我家聚一聚,开个party,上我家的特色菜。特别吩咐最近有空多钓鱼。。。。这不,今天大清早就和实验室的一个学生一起去钓一把。知道渔季还早,去湖里钓鱼还得有点技术,上两周末去的渔友都空手回来。所以,花了大本钱投资,买了15块钱的鱼饵。。。
点找对了。鱼虽然不多,时不时还是有鱼上钩。从七点半到下午一点,两人拉上来30多条crappie,十条yellow bass,该有十几斤呢。。。学生不要鱼,全留给我。下周末的鱼宴需要的鱼足够了。加州的老同学来一次不容易,不是因为儿子在这里上学,请都请不来的。希望我们中西部的crappie给老同学一家多一个下次再来的借口。。。
(二0二三年五月六日)
毕业季party多
今天是酒友家的party,都是他邀请的数学系的学生和博士后。两个下学期去做教授,一个是新来的博士后。居然有一个是我大学校友,比我年轻20岁啦,见了学长还是很客气的,酒都不敢多喝。。。
不多不多,年轻人人一人一瓶啤酒。我们老博士后们就不管了。三个人一人一瓶啤酒,外交三人三瓶红酒。。。不错,今晚不用我去机场接领导,可以随便喝。。。
生活并不都是钱来衡量的。这不我千年博士后,挣五万,还能大大方方放弃父母的财产继承,支持儿女成家立业么。给领导说了,挽起袖子继续干,两年三年就能挣回一套上海的房子么。。。其实,我们这代人的最大资产就是能吃苦。结婚的时候,我家领导说,看见我一介书生,最担心的就是我吃不起苦。现在看来,我比她坚强多了。。。
常看你们讨论读LAC的好处和缺点。我给你们说说亲生体会:LAC出来的,都是得过且过,与世无争。。。明白了历史,就知道自己的地位;了解了世界的复杂,就会知道取舍。。。所以,LAC毕业的,不会看重金钱,更多的是自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更注重自己的感受。。。
(二0二三年五月七日)
工资降点就降点,保住工作就好
博士后的工作都是一年一签。又到了该续合同的时候了。老板今天通知说:刚给系里秘书说了,下年度合同继续,但工资我只能按学校规定的最高给你涨,比通货膨胀要低很多,没办法。还不知道学校批不批。前几年都不让涨,据说今年有些松动,希望能通过。。。
经济不好,能保住工作就不错了。看recession风雨欲来的样子,孩子们的工作令人担忧。和领导相互打气:海外一切都靠我们自己,我们现在是孩子们的唯一依靠。能干就再多干几年,让他们立住脚再说。我们这么大年纪了,工作驾轻就熟,压力不大,就每天去挣几块钱吧。实在干不动或压力来了,想辞职就辞。。。
少年夫妻老来伴。现在就是相互鼓励护持把小家维护好,让在外为前途奋斗的孩子们有个后盾。
(二0二三年五月十日)
回国看趟爹娘,终于抓住了新冠的尾巴
领导回来就开始上班,除了时差,其它没问题,早去早回原则,直到礼拜三开始出现咳嗽,礼拜四出现发烧,还在上班。昨天manager看她状况不对,提醒她大老板也是刚回国参加父亲葬礼回来,出现发烧咳嗽症状后检测出covid。。。
我忙着shopping准备周末的party。昨天下班后领导给我一个单子,让我一个人去。回来锻炼完也没过脑,直到半夜睡醒了第一觉,突然想起这么多客人今天明天要来,万一领导是covid。。。赶紧翻出家里的自测kit,领导先测,跟着我自己也测一下。一阴一阳!急忙通知要来的客人出了状况。。。
领导说上海家里至今没有人中标,按时间算,应该是回程。她也是放松了警惕,很少带口罩。我俩都是四针疫苗。她目前症状不严重,胃口也不错,今早通知完manager后,趁单位没人,去整理一下,约好7:30的PCR测试,然后回家休息。我自己没有症状,还按routine每天锻炼。计划早去实验室趁没人处理好动手的实验,然后回家,礼拜天再去处理,尽量和同事隔开。。。
What A Day!
给自己打气!今天领导covid阳了,我名正言顺地趁实验室没人上了两个小时班,给实验室从老板到学生发个email,就撤退了。
这一天除了伺候领导两顿饭,还干了很多事哦:
锻炼:晨跑2 miles,中午走3 miles,下午割草一小时,晚饭后陪酒友再走3 miles。。。
友人需要帮忙,一个一年级的学生离开校园乘车去芝加哥做intern,行李不确定能带多少。爹妈太远,托付给我帮忙。她上车时间赶到校园,问清bus 行李托运,两件之外每加一件交10块 cash!还好我带了20块,她没cash。。。晚饭后正清理房子呢,生病住院的渔友来电话,想吃鸡蛋羹,家人走不开。马上准备好保温瓶送过去。。。
还没到家呢,老板的电话来了:revised 文章明天送出去,需要每个作者签字。。。你快来。。。半路弯回去签字。。。
party取消了。明天把朋友两个孩子的行李安放在我家后他们就回家。另一家参加儿子毕业典礼的朋友本来计划住我家的,只能去20 mile之外的旅馆住了。后天和加州过来参加儿子毕业典礼的老同学一家碰个面,校园的毕业季就结束了。本来我的crappie可以显摆一下的,估计只能油炸几条让朋友带回加州了。。。
(二0二三年五月十二日)
退烧了。。。
领导的PCR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都24小时了。周末没人干活?
除了嗓子疼,其它都开始恢复。干点家务,整理花草,喝点稀饭,早餐还能吃个大面包呢。嗓子疼?居然想起了我储备过夏天的绿豆棒冰,偷出来吃开了。。。刚刚邻居说家里还有很多各式冰棍雪糕,拿了一大盒过来。。。这是病一好,减肥又成下一个目标的节奏。。。
我老人家还没倒。一切正常。早起跑两英里,下午炸点crappie。晚上同学请客就不去了,怕万一病毒传播出去。。。上礼拜钓的crappie可以存起来,八月份去波士顿看女儿。。。嘿嘿,这周末不甩几杆不过瘾,争取下礼拜请天假去补偿一下。。。
(二0二三年五月十三日)
农民抗新冠,靠钓鱼
嘿嘿,不敢去办公室,不敢去人多的地方走路,去湖边甩几杆还是可以的,一个人面对湖水,总不致于传给别人吧。。。
昨天清早一醒来,感觉好了很多,没有畏寒的感觉了。。。想想上次吃Tylenol是八小时前的事了。。。拍拍身边的领导:我起床去钓鱼了。。。领导说你当心点,带上Tylenol吧。。。
没准备钓多久,主要是试试是不是在恢复期了。。。没去湖边的bait店,离别人远点。。。拉了几条小鱼上来,就看见太阳过了树梢,照我头顶了。一辆工程车悄然停在了离我20米的地方,和我停车的地方就隔一条公路。我看看他,他看看我,他知道那是我的车,就笑笑:你当心点。那个bait店老板很坏的,会打电话叫警察给你罚单。我今天在公路这边也要竖一块牌子,不让停车,也是他们要求的。我不管停车的事,就管竖牌子。。。
既然这样,那我就开车停到bait店那边吧。。。经过老头的车,隔条公路,老头说:那帮家伙去年接手了bait店,去年就竖了牌子(我知道,我去年吃了张warning,警察叔叔还说他不想管这事,无奈店主报警说有人去树林子禁地。等警察一来,那些人都走了,把我们几个在公路边钓鱼的叫上,说新竖的牌子,不能停了。),是逼我们去bait店买他们的东西,那边停车倒是free的,就是得多走几步。。。
我说:上两次我每次还买了15块多的东西呢,并且把找的coin都给了他。今天没鱼,不买他的。。。开过去,weekday没人,找个地方停了,再回湖边甩几杆。鱼还是不多,也开始感觉累了,就带着18条小鱼,3-4斤回家了。。。
回家时领导已经在吃她的中饭了。问:你怎么样?我还是早上去上班,傍晚再去一下。还有点累。这几天你多做点家务,等我好了,天天包做饭洗碗。。。
我:哈,你嘴真会说。你没生病的时候也没干这么多啊。。。
笑话一会,吃两片Tylenol,精神就又好了。。。这新冠看起来比感冒难受:我没高烧,咳嗽也不厉害,胃口也没减,就是鼻子干和堵塞之间转换,不能用太多力气,不然会很累,再加气短。。。Tylenol一吃就基本没事了。。。今天大清早去实验室,趁没人,换个medium,做个辣椒鱼,顺便给菜园子的四季豆搭个架子,就累了。。。。赶紧吃两片Tylenol,躺下休息。。。给老板说的是下礼拜一正常上班,还不知道能不能兑现。。。
(二0二三年五月十八日)
退休计划需要修改了
今天去钓鱼的渔友们传回来不好的消息:今天碰到渔警,告知他们钓了20年的钓鱼点要关闭了。。。
这是一个中等City管辖的湖。20年来为了供老百姓娱乐,每隔几年会放养很多鱼苗。湖里没有天然生长的walleye,也是20年前引进的。湖比较大,1000多英亩,周围住家不多,污染少。早期除了全州有特定限制的鱼种的regulation在这个湖适用外,City从不另加额外限制。因此远近不少渔民开几个小时的车来大展身手。去年鱼码头的bait点开始换了店主,为了把所有人逼着去bait店,把公路边加宽的停车点贴了告示不让再停外,今年这招估计是是针对所有没有船的钓鱼人--只能在bait店附近搭好的船码头钓鱼。一条船下水收费一天50块,而岸钓往往连bait都不用买,一条塑料假饵可以用好久呢。鱼码头人多拥挤,鱼少,跑一趟还赚不回油钱呢。给领导说:以后退休了钓鱼的规划要改变了。其它钓鱼店点的规则多,以后要么你买个证陪我跑,靠你的钓鱼政多拿点鱼回家;要么我就不钓鱼了。。。
美国这些年改变很多,从我们钓鱼点的规则变化就可以管中窥豹。。。
创业的方式可以延展一些
不是一定要自己当老板才能算创业。科技的发达社会变得复杂,依靠一个人或几个人的资金越来越难,成功率越来低。如何分散风险(当然也要share profit),其实是越来越值得考虑的。
大多数这里父母的子女都是大学本科学位或更高,用自己的知识创业,除了独特的视角和思维,需要的启动资金越来越大,成功率并不高。所以,对有闯劲的孩子,走startup,尤其早期的startup,也是一条值得考虑的。startup也有风险,但相对而言,除了辛苦点,工资还是有保证的;福利少一些,但基本的还是有;风险小自然回报也少--公司的share少,加入得越晚越少。。。
我家老大在东北,startup的文化和硅谷差别很大,她干过几家startup,还没有一家成功上市的。总体讲,东北的startup在工资福利上向地区的平均水平看齐,但share相对给得少。Ezcater是她离开了还持有share的前雇主。本来进了unicorn 级别,赶上一个百年一遇的covid-19,打乱了节奏,解雇了一半员工求生存,现在缓过气来了,拿到D轮融资。不过,她说Ezcarter给员工的share不多,IPO成功也发不了财,解雇还是给了两个月的工资。。。EDX呆了一年多离开,没具体问share和为啥离开。倒是现在的雇主,给了1/1000的share,她大约是前50的员工。这个share会随着每轮融资而稀释。公司工资在当地算平均水平偏上,有比较差的医疗保险,但退休计划不给match。。。公司目前进入C轮融资,有一定的revenue,员工接近百人。。。
反正我不懂她的行业。经济的起起伏伏,往往就是她和老二的工作牵动我们的心。爹娘的职业生涯快走到尽头了,虽然没有大富大贵,其实也到了丢不丢工作都不在乎的年龄。他们似乎更在乎赌一把,成了就自由的方式。。。常和领导开玩笑:继续干吧,也许有我们这个后盾他们才敢去赌。输了至少咱能说:别怕,爹妈这里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二0二三年五月二十二日)
城里人就是小气
长周末决定去看儿子了。上次国内来的小留H毕业,受国内朋友托付和我老大在波士顿见面(老大还是给老爸面子的,老爸的客人她就请客了)。在芝加哥我们去看了一次,这次父母来参加毕业典礼,顺便来芝加哥看看女儿工作的地方。国内朋友很客气托他们给我带来礼物。我给领导说:差不多有一个半月没见儿子了,正好找个理由去看他。这样吧,我先邀请客人来这里,他们不方便我们就去芝加哥Chinatown请他们一家吃早茶,顺便抓住儿子,shopping一下,当天回家。。。
给儿子说:你从Costco/Sam's需要啥?我们还有几天给你办齐带过去。房租决定搬还是续签?哦,对了,上次Jack的妈妈托你打听你周围租房的事情,她的朋友的女儿定下来,去你现在住的building里租房子。。。
儿子说:还在考虑是不是续签。landlord把房租加了一百,现在每月1930,除了电费其它都包了。那个Jack妈妈的朋友把我放进referral没有啊?说不定我landlord给我一百的奖励呢。。。
和他娘一笑:城里人都是小气鬼,一百块还想着呢。。。
(二0二三年五月二十三日)
病休的日子
嘿嘿,每天一测,还是阳性。给老板装出我很着急回去上班的样子:CDC的guideline是发病五天之后,退烧24小时之后,症状消失或在改善,可以结束隔离。。。我是症状出现之后第八天,退烧后第五天,除了偶尔咳嗽一下,有点痰,能吃能睡,每天走6-8 mile,你说我是回去还是不回去上班?我可是一天一测,都是阳性。。。
老板说:别管CDC的guideline。你只要是阳性,就别回来,呆家休息。。。
好吧,鱼不能钓了(最喜欢的点给关了),咱就围着房子,端杯咖啡,看看领导养的花。我家的模式就是城里人养花,农民负责种菜:
芍药开了:
这啥花?不认得。就知道邻居来挖,挖不动,找我动大锹:
君子兰:
一年四季开不败的海棠:
这是三角梅?名字可能是领导自己想出来的。
第一朵?不错,这玩意不用打点,每年自己长出来,花期很长:
这啥花?颜色还真艳丽:
还是这颗日本红枫好看。可惜两边配称的小树被领导剪秃了:
人家去公园散步,我农民喜欢农地。吃了晚饭就去这里走2-3英里,顺便看看荠菜种子的情况,为来年找好目标。
美好的日子要珍惜。领导说,晚饭做个五花肉红烧笋干,用半瓶啤酒。剩的半瓶给我做奖励。。。。病休家里事情还真不多。
(二0二三年五月二十四日)
老当益壮
经济总体比较差的感觉终于走进了自己的生活。儿子昨天发来短信:老爸,就让你先有个思想准备--我可能会被layoff。公司的一个大contract没有拿下。我的名字在这个大contract名单上。。。
老爸安慰一句:经济不好,啥都可能的。准备好resume。万一layoff,不要burn the bridge,谢谢group leader和同事,以后还可能需要他们的推荐信呢。。。
回头领导下班了,两老一合计:怕啥,咱还没辞职,还能接着干。多种点菜,儿子的房租咱还是能省出来的。。。
(二0二三年五月二十五日)
嫁人就嫁“农民工”
当然要能吃苦耐劳还需要手巧啦。领导说,我家钱少就吃野菜,今天有空就包200个。数数野菜,还能包1-2000个呢。
抓出来一把野菜,又多了一碗野菜豆腐羹。
“农民工”挣钱少,一年5万日子难啊。只好钓点野鱼补贴家用。
哎,劳累一天,犒劳一下自己,煮碗鱼汤,开两瓶啤酒。
搂住领导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美好的日子。。。。
(二0二三年五月二十七日)
今年毕业季收到的礼物
呵呵,今天进城看儿子。,“门票”花了800。当然,自己顺便给两老自己打货,也算儿子头上,还顺便招待一下小留国内来的父母。国内老朋友因为我出面打招呼,安排儿女还有朋友的孩子给小留提供芝加哥的信息,就托小留父母带来两瓶茅台,两条中华烟(我不抽烟呢)。加上上次老同学儿子毕业带来的五粮液和自家酒庄产的红酒,这个毕业季收了这么多礼物:
呵呵,我老人家帮人 ,从来都是收获满满。上次帮的一个,孩子离开时把车按dealer trade-in的价格塞给了我。开了四年,五万mile,再出手,比买入价还多了3000。。。
(二0二三年五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