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是我最应该感谢的一种治疗方式了。因为它帮助我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正常孩子三岁多早就满地跑了,本虎在这个岁数上还只会在床上爬。虎爸妈带虎妞去了当时离家不远的北京市第六医院,一位被虎妞称作“阎大大”的中年医生每周三次在虎身上扎针。那时候还真是初生虎妞不怕疼,通常是顶了一脑袋头皮针先回家玩儿上一、两个小时,在被抱回“阎大大”那儿去把针取出来。说是不怕疼把,虎脖子是碰不得的,一扎有如杀猪一般。 直到4岁半的一天下午,本虎突然就会走了,虽然摇摆幅度非常大,但已经足够全家人欣喜若狂。不久“阎大大”出国去了,那一段治疗不得不停止,要是能一直扎下去,说不定会有更大进步呢!还是要感谢阎大夫,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此后又有一个可以称作“奶奶”的郑大夫为我扎过电针,就是在针灸的基础上通上点,针会在穴位上一跳一跳的。那个时候已经上学了,不必每次又大人陪伴,有时候和邻居家小伙伴王悦一起去,她还会在我挨扎时做各种可爱的小怪脸,为的是分散我对疼的注意力。
1993年和妈妈到中国国际展览中心看中央电视台经济部的“加金桥-觅知音”活动。当时经济部的主持人王红蕾见过本虎走路的样子后,还耐心地和我说了半天治疗的话,唯有扎针灸会对我的康复最有帮助。
自从来到日内瓦后,本虎已经很少想治腿的事了。偏偏在今年夏天,每晚去湖边散步的时候,两次遇见一位热心的韩国医生。两次他都苦口婆心地说要试一试通过针灸的方式为我治腿。不知道是小时候的成功经历,王红蕾的话,还是这位韩国青年医生的执着起的作用。我们决定就去他那里再试试吧。
第一次就诊是爸爸陪我去的,对虎腿的症侯,爸爸是最清楚,也最有发言权的人。听到韩国医生对虎腿情况的描述十分贴近真实情况,而且对他将要采用的通经络的方法也能够接受,有了爸爸的认可,我心里也就踏实许多。经过从头到脚各个穴位的首次施针后,返回家里的路上,我的步态已经有所改善,走路时的感觉也轻松不少。韩国医生的理念就是,唤醒我腿部沉睡的肌肉,使它们逐步恢复应有的功能。
这样进行了几次后,效果便没有第一次那么明显了。一开始我们还每次扎针后都拍一小段我走路的录像,后来因为不再有明显改变也就懒得录像了。昨天又去扎了算是最后一次吧,尽管韩国医生仍旧有着打持久战的决心,我们可是经历过太多各种各样无功而返的失望。不想再耽误彼此更多的时间了.
无论如何,经过了这一次异域的治疗,韩国医生或许为我激活了大脑支配行走的信号,我们也有了一些练腿的新思路。持之以恒地锻炼下去,说不定哪一天还能出现奇迹。
http://blog.sina.com.cn/jianying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