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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谦 百尝文学梦 三 个 第一次
天性,就是上天赐给的本性。女孩子生来爱美,与此相关,在一定的条件下,女孩子也比较爱表现自己。小时候我有爱表现的时候,但是在打扮方面我却从来不是一个精致的女孩。
看这副样子是不是有些又爱表现又扭捏.....头发应该是奶奶给理的。长大些后姐姐也帮我理过。记得婶婆也帮我梳过头发。
这两个女孩中,哪个比较粗糙,哪个就是我。就是这头短发,惹得爷爷伤心:他不要我剪的。每次看到这张照片,就感到那个我从来没有变。
进入小学不久,我就被老师选中,进了跳舞队。我的跳舞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纯粹自己心想体动,手舞足蹈。说到化妆,都是老师给化,记得我是最没耐心的那一个,老师还在我脸上动手脚,我的头就开始扭,脚也跃跃欲挪。
“还没好啦,好好站着别动!”最疼我的杨老师也是在这方面骂我最多的人。
在我童年的舞蹈生涯中,我拥有一大批成人“ 舞粉 ”。他们喜欢我,他们说我跳得和笑得就是像个孩子:纯真无价,烂漫无痕。
我的那些童年特性,粗糙的和真纯的,可以说从来就没有改变;以前没变,现在更不会变。它们的精灵也无可遮拦地渗入我的文字之中。
初小时样板戏正时兴,我被老师选中演李铁梅。李铁梅,我儿时的激情,也是我儿时的痛。我演的李铁梅,几乎是印进了当时安海人的心头,但是我的嗓门却完全不理会我的表演和情绪。一到调高处我就唱不上去,只能换成那种我从来摸不到门道的假声。我的假声是那样的微弱,微弱到进不到扩音器里去。每当假声上不来劲时,我就会感到台下观众 / 听众的骚动。
还没说到文学,但是有关系,这挫折感是我今生的 第一遭 。
有一次,我在台上演唱《听奶奶讲革命》。那个曲子中间有一段紧凑的过门,过门时我要往前小跑几步,然后转一圈,然后做一个高举红灯的亮相。那段戏我上演多少回了,都非常成功。可有一天晚上我却运气不佳,台上铺的油毡布太滑,我在做往前小碎步奔跑时重重摔在了台上。
当时也没有想很多,只想到不能让事情更糟。于是两只小手撑着地,很快站了起来,立在了台中间,继续我的引亢高歌。
《听奶奶讲革命》演唱完了,我在一片掌声中回到了后台,杨老师二话不说就把我揽入怀里:“好样的孩子,好样的!”在我的记忆和感觉上,那一天晚上的表演是对我抗失败能力意志力的第一次检验,我 第一次接受 失败 的洗礼 。
我性格里有非常倔和顽强的一面,这一点也许真的和李铁梅合拍。
转眼就到了高小,我对舞蹈和演戏的爱好也到达高潮。好不容易来了个机会,说是省歌舞团的人要来招收学员,为了这个我天天做跳舞训练。等到应征的时刻,歌舞团的人检查了我的体形,说了句:你的身材不合适,你不会再长个儿了。
跳舞梦断,从此我失去了跳舞的自信和兴趣。进入中学时,我“自惭形秽”,远离了学校宣传队。现在想起来,那是我这辈子的 第一次梦碎。
我在《梦碎了,东一片,西一片 … 》这篇散文中写道:“有梦,不一定有梦圆,但是有梦,一定有梦碎。”我的厦门老乡以实玛利评论说:真 TM 深刻!
其实也没有什么深刻,把经历和感受演绎成文字,就成了那几句话。
(本系列所有图片谢绝转载)
百尝文学梦(01)安海(图)
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对《寻妹》感兴趣了。很高兴,握手!在美国能找到小铁梅,真难得,不可思议的真俱乐部!谢谢你!
对了有机会有兴致的话看看我的《银女》《颖颖》等文革小说。《银女》就快被出版了,但是《朴山男孩》没有通过。
看来我们相似的地方还不少:)
骑乐谢谢你。看我这记性,不记得我哪里提过擦洗油迹。不过依我的经验,409不错。可409是美国产品,加国不知有没有?我一般是409加那种平时洗碗用的清洁剂。我相信我的哪篇文章里一定也是说的409。 问候夏安!
顺便问下无关的话题:记得你有篇文章说用什么擦洗厨房柜子上油迹比较方便有效来着,可是找不出具体的方法和用具的名称来了,盼能百忙中告知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