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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一天天在增长,心底却越来越怀念儿时的玩具。
我的童年、少年,都玩些什么呢?
最早的时候,也就是四、五岁的时候,记得是什么都没有,就是玩赤手空拳。 四处看看,看高兴了,就咧嘴傻笑。傻笑,是个憨性词语;美言之,就是天真烂漫的笑。
长大一点点了,玩踢方格。就是在地上画方格,拿块小石片踢,一直踢到终点又不踩线出格的就是赢家。
玩跳绳,有单人跳,双人跳,三、四人跳。虽然我没有过,但是有小伙伴把裤子都跳落了。虽说裤子本身也有问题,但是这等运动,哪还需要什么去精存粗去酸存碱的健康食物?
玩踢键子。高级一点的键子,要用铜钱做坠子,四周编上毛线。姐姐做的键子,圆圆的,毛线既整齐又蓬松,特别可爱,踢起来也很带劲。至于哥哥踢键子,有时就干脆拿个葱头顶事。高小的时候,我一次踢键子能踢六百多下,算是踢键好手里的佼佼者。
我后来常在想,小时候踢键子用的那铜钱,也许是古董呢!上头写着古字,最早也许可上溯宋朝。可惜当时没人对古董这回事有概念。
跳橡皮筋。我橡皮筋也跳得非常出色,那撑线的两个女孩都已经把橡皮绳顶到最高点了,并且还作弊踮脚尖,我一抬脚还能够得着,把她们给无奈得。
玩沙包。沙包就是装着沙子的四方形小布包。我小时候好象自己缝过。记得当时一边玩一边念着口诀:
丁,春
吃你一个
配你两个 ……
把沙包玩在空中和掌心掌背之间而不失落,看谁最后得到的沙包多,谁就赢了。
有时候没有沙包,索性就玩石子。家乡石子多呈赤色,每次玩完,两手赫然,心里舒坦。
最激烈的游戏,大概要属“冲关”了。玩冲关要有两波人马,玩起来实际上是跑步速度的较量,看谁跑得快能抓住对方。我跑步速度不快,耐力也不佳,常常被抓;被逮多了,自然玩的兴趣就索然些。
童年玩耍的内容还有很多很多,树枝竹竿都可以是我们天然的玩具 (比如我们常把那麻黄树的针叶摘下来玩“接骨”游戏)。无论是借物玩还是空手玩,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就是我的童年离地这么近,离自然这么近。 从四肢,到五官,到情感,最后到思维,都很单纯,和自然的接触是直接的,面对面的,不通过任何媒介。 每次看到现在的孩子玩各种电子的东西,我就会感到人类和自然的渐行渐远。虽然那些电子的东西能量很大,虽然人类似乎一代更比一代聪明,但是不知怎么地我一点都不羡慕现在孩子们的玩具和他们的娱乐方式和娱乐天地。
由于天性和家庭社会属性,孩子们,总是相对快乐、无忧无愁的。我看到电子游戏机几乎把孩子们的快乐带到了极致,但是那丝毫未减损我对自己童年快乐的珍惜和欣赏。
不光是玩具,人类的各种工具,无疑越来越拓展了人的视野和活动疆域;不过我总是相信,与自然和谐就是福和乐。算是童年那些天然的玩具给予我的真切、朴素的启迪。
父亲为我作的序: 感言
谢谢你是谁呀。还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