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明羽在山中盘桓数日被山魈打伤后抬去了黑苗,他昏睡中感觉周身发热,体内灵力冲撞,游走丹田,他睁开眼睛,发现老赵正握着他的手施法。
“卧草,老赵,你给我度尸气?!我死了吗?”他问
“没有,我给你度的是我那分身。”老赵看他醒了,手里掐了一决后松开了明羽的手腕。
老赵说的轻描淡写,其实明羽知道那是他转世轮回的最后一丝希望,完了,他欠老赵的太多怎么办。
“无妨,这里灵气充盈,我要不要那缕分身都无所谓,以后可以专心修鬼道。”老赵好像看透了明羽的心思说。
明羽运转周身灵力,发现体内空荡荡的,只有老赵那缕分身的魂魄加持,“怎么会这样?!”他忍不住惊叹。
“我帮你炼丹,做普通人。”老赵说
“不可能,我如果做普通人,我师父的棺材板都盖不住了。”明羽摇头说,“我们现在在哪里?”
“在黑苗人寨子外面,”老赵说
“进不去吗?”明羽问
“是,老蛊婆不让进。”老赵说,但凡能进去他也不会让明羽躺在这湿漉漉的山洞里。
“为什么?”明羽说
“巳姝一进山就把黑苗族长杀了。”老赵说
“我去,这些鬼东西姬桑桑不管吗?”明羽说
“姬桑桑的本体没找到前,她的脑子是不会凭白长出来的。”老赵说
“桑桑?跟我一起去黑苗。”明羽在识海里传音
“好的,主人。”没多久,姬桑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可能知道巳姝闯祸了,姬桑桑今天特别乖。
他住的山洞离黑苗不远,姬桑桑在前面飘了一会儿就到了,寨子外面有结界,明羽袖子一挥就破了结界,往里走。
“不要让上官明珏和巳姝进来,”他对桑桑说。
寨子很大,稀稀拉拉的角楼却显出来人并不多,明羽跟着桑桑左转右拐的来到了一个小院,院子里收拾的很干净,沿着院墙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瓦罐。
明羽喊了一句有人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来,他愣了一下,听不懂。
“你是谁?”一个老女人打开房门一脸惊恐的望着他。明羽发现通灵石可以传译,只要距离够近。
“老人家,我是来山里修行的,我想找黑苗的公主坟。”明羽简明说了来意
“他真的是人啊,真的是人,不像前两天来的都是鬼东西,太稀奇,我这辈子还能看到外人,这人看着很好,就是怎么有点虚。”老蛊婆的心思忽然泉涌而来,看来姬桑桑见人下读心蛊的毛病是惯性。
“他想做什么?想找公主坟?公主坟也不在寨子里,他怎么进来的?结界破了吗?”老蛊婆的内心OS还在不断袭来。
“我没有破坏结界,只是打开了,既然公主坟不在寨子,那就打扰了,我等下出去会关闭结界,请你放心。”明羽说
老蛊婆还是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明羽见她如此,只能耐下性子来陪着她。
“我是来山里修行的,没有恶意,冒昧打扰了,”他说着还做了一个道揖。
“你为什么有读心蛊,你是蛊王?!”老蛊婆猛地想起了什么,边说边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叫,“蛊王回来了。。。”老蛊婆走远了,他就听不懂她喊什么意思了。
想想算了,老蛊婆也不一定知道公主坟在哪里,毕竟上万年前的事情了,想到这里他就信步往来路走去。
明羽刚走到寨子口,就听到老蛊婆带了一大堆人在身后喊叫着,他们看到明羽回头,马上就地俯身跪下,口里咕噜咕噜的说着什么。老蛊婆手里拿着一根白绫,走到明羽身边跪下说,“尊敬的蛊王,请饶恕你的子民吧!”她说完起身把白绫披在明羽身上。
那群头戴羽翎身穿兽皮的人群中,立马走出四个壮汉,把明羽举起来抬走了。
明羽是真心累,这咋还又搞出一个蛊王,他放弃挣扎,任由这些人把他抬进了一个院子。
“蛊王回来了,太好了,黑苗有救了。”明羽听着这些人的内心OS, 想着他们也没有恶意,就这么着吧,反正他现在累了,在黑苗这里歇个脚也好。
那些人把明羽放在院中,院子旁边放着一堆草,另一边放着一只大鼓。黑苗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如果他能敲响祭祀鼓,那他就是真正的蛊王,如果不是,今晚就烧死他。”老蛊婆心想。
“我去,黑苗人来真的,”明羽心里慌的一批,但是表面镇静的走过去拿起鼓槌,咚咚咚,那大鼓被他敲响了,不,是被姬桑桑的神识敲响了。
老蛊婆听到鼓声,热泪盈眶的哇啦哇啦的说了起来,离太远,明羽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四下里看看,四周的火把把院子照的大亮,院子里跪了大概五六十人,大部分老弱妇孺,成年人女多男少。
他走到老蛊婆面前说,“我现在是修行之人,不用以蛊王之礼相待,你给我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就好了。”
老蛊婆连忙起身说好,王跟我来。老蛊婆让刚才那四个壮汉抬起他,把他抬到这个院子的后面的一个巨大的吊脚楼前,恭恭敬敬的请他进去。
吊脚楼上铺满了干爽的茅草,明羽倒下就睡着了,他现在这具身体太废了,这醒来才折腾了两个时辰就累到不行。
明羽醒来后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这一觉睡的深沉。他醒来后才有精神仔细打量这个屋子,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摆设,屋中间有一个篝火,火上架着一个瓦罐,不知道煮着什么,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这时房门的草帘被人挑起,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走了进来,她走到明羽面前,“醒了?”她一边说就一边用手扶住明羽的腰,把他带了起来,就开始给他脱衣服。
“你是谁?”我去,这什么剧情,明羽挣扎了一下,但是那女人的一只手像钳子一样紧紧的箍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麻利的把他脱光,像抓小鸡一样把他放进了屋角的一个木桶里。
“我是你老婆。”女人说着拿了一把树叶就在明羽身上搓了起来,明羽骚红了一张老脸被女人像洗罗卜一样,从头搓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