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北美的蚂蚁

一位爱好艺术、文学、摄影和旅游的海外游子
个人资料
  • 博客访问:
博文

现代京剧《红灯记》中李玉和有一段著名唱腔-《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是夸李铁梅的:“提篮小卖,拾煤渣,担水,劈柴,。。。”,那里说的是旧社会的事。可是,长在红旗下的我也拣过煤渣。回想起那段经历,脑海里就好象过一部黑白电影。 文革期间,物资供应紧张,城市居民的生活必需品都是凭票供应,煮饭取暖烧的煤也不例外。从煤碳供应站买回的煤不[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8)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正赶上文革,三年级时转往原凤凰庄小学。文革中小学校也疯狂,那所学校曾几次随着革命形势的需要改名,一次改为“要武街小学”,后来又改为“潍坊染织厂小学”。作为小学生的我还有幸被“运动”过一次。那是个想看书却找不到书读的年代。母亲在潍坊造纸厂工作,有时也带着我上班。大人们打派仗,工厂管理疏松,一大帮随[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5)

文革中,作为昌潍地区首府的潍坊市到处一片破败景象,尤其是各个学校普遍停课以后,无处安放青春的孩子们也都闹上了街。他们三五成群,结帮搭伙,抡着鞭子,滚着铁环,腰里别着火药枪,兜里揣着弹弓,流窜在大街小巷,呼啸在公共场所,抢传单,抓军帽,夺像章,翻口袋,闹的这个小小的“老潍县”乌烟瘴气。人们称这些无法无天的半大孩子为“野孩子&rdqu[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2)

谈及每个人的童年时代,有的平平淡淡,有的离奇惊险,有的充满苦难,有的堪比蜜甜,若问及我的少年,我的回答只有两个字:荒唐。荒唐是因为我出生在一个荒唐的年代,几亿生灵正在一个伟大理想的驱使下进行着一场荒唐的闹剧。一个小生命的诞生并没有给这个家庭带来多少喜悦,因为在我前面已经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了。荒唐的事一桩接着一桩。刚刚满月的我就不[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3)

一.引子 位于山东中部的潍坊具有悠久的历史,秦汉之后成为重要的工商重镇,城池的形成比较早,市内具有许多传统建筑和历史遗迹。 在原先的老潍县中心“大十字口”(现东风大街和向阳路口)东面不远,面南向北有一条深深的胡同,人们称之为“十一宅过道”,据说那里是老潍县富户丁家的第十一座宅院所在地。潍县解放后这些房子被收归国有,成[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爷爷的形象是模糊的,支离破碎的,因为他总是不在奶奶家住,即使回家也是住在另一间屋子里,跟奶奶很少交流,更让人纳闷的是没见爷爷在家过一个春节!按理说,作为晚辈的不该议论老一辈,尤其是自己的祖先。可是,如果不理清这一点,就无法解释爷爷的经历,以及其原由。 殷实人家的长子 从父亲及奶奶的一些谈话中我逐渐了解到,爷爷[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二叔是我爸爸的弟弟。虽然是老二,我奶奶却一直跟着他一起过。我住在奶奶家的日子里,爷爷长年不怎么回家住,大姑早已出嫁,二姑刚刚就业,三姑还在上学,因此二叔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家中的老大。老大的位置不是因为排行,而是他的为人做事始终表现出一位长者的风范,无论何时何地总是任劳任怨,宽以待人,象老黄牛一样,默默地担负起家里一切。优雅的小南屋车[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2)

我的童年记忆之四,我的姑姑 在我的童年,陪伴我最多的除了奶奶就是两位姑姑和二叔,由于二叔和二姑早早就进工厂上班了,因此三姑陪伴我的更多,对我的影响也最大。 形影不离 三姑出生在1949年前后,大概只比我大六七岁的样子,当时还在上小学。她周围的一大群女孩子基本与她同龄同辈,我被要求一律喊她们“姑姑”或者“小姨”,于是我就[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周家车门街本来就很短,南北长不过二百米,在街的中间,竟然还有一座草房把街拦腰截为南北两段,仅留下大约两米左右的通道,连一辆马车都通不过去。拿今天的话来讲,那就是一个“违章建筑”,一定会被城管拆除的。奇怪的是那座房子好像存在了很多年,里面住着一位老太太,悠然享受着自在的时光。 车门街上我三五个要好的朋友,其中有一位叫“大[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2)

上一篇说到我的童年是在奶奶家渡过的,奶奶的音容笑貌深深地镌刻在我的心中。 奶奶的“护兵” 在我的记忆中,奶奶白白胖胖的,总是穿一件白色或者对襟偏衫,一双放开的脚,浑身上下永远收拾得干净利落。她开朗健谈,聪慧手巧,无论走到哪里,都带来一片欢声笑语,四邻八舍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都喜欢她。我小的时候,两位姑姑喜欢把我擦上白粉,[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
[16]
[17]
[18]
[首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