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武汉一呆就是9年,我未曾觉出她的好;如今分别还不到3年,却份外地思念起她来了。网上有关武汉的新闻我总是细细一条条看来。那日在BBS上看到有人贴了一篇池莉的“太阳出世”,尽管我已读过此文不下3次,却情不自禁又读一遍,一口气看下来水都没喝一口。这不仅因为池莉是一位我颇为欣赏的武汉作家,更因为文中对武汉街景和武汉人说话口气的描写让我觉得亲切[
阅读全文]
(1)那天读一本写张爱玲的书,好象是《张迷看张》吧,里面有一段关于她和她弟弟的故事。她说因为她是个女孩儿,所以她的奶妈总觉得抬不起头,又老被她弟弟的奶妈欺负,于是连带着也不好好待她。爱玲气不过,所以常常伺机欺负她弟弟。不过她又说,其实大多数时候她和弟弟还相处得挺好的,经常一起玩。记得书中还附有一张照片,照片上姐弟俩一人抱一个他们母[
阅读全文]
她应聘到邻校给一个自大进修班上课。课很紧,一周四次。学生又很多。每次上完课走出教室,她总要站在那个花坛前作上几次深呼吸,然后才推上那辆红色的单车回宿舍。因为生平第一次走上讲台,因为面对的是一群大她几岁的学生,所以平时爱笑的她在黑板前却是一脸的严肃,极尽师道尊严。又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天,上完两节课的她拍着满手的粉笔灰倦倦地走出教室。[
阅读全文]
认识伟的时候,我上大一。伟的女朋友叫敏,是高我一级的学姐。敏不仅长得很甜,嗓子也很亮,经常在学校文艺晚会上表演独唱。伟在同城的另一所大学读书。伟的父亲是我们系的教授。我之所以认识伟,是因为敏就住在我的隔壁。每个傍晚时分,在熙熙攘攘往返于食堂,宿舍的人群中,总可以见到伟推着自行车,而敏挽着伟的胳膊,轻轻地偎着他,一路款款从我们女生楼[
阅读全文]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以前读江淹的<<别赋>>,总觉得那痛是别人的,谁曾想到有一天亦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呢。选择了去武汉读书,也就选择了每年在杭汉两地来回跑,一直是个快乐的孩子,自以为很洒脱,一切都看得开,等到毕业分配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已在珞珈山麓在星湖畔长成了一棵树,要拔起时,竟是连根的痛。给上海的朋友挂电话,问他们是怎样[
阅读全文]
一直以为,一个纯粹的女孩必须有一头长发,一头飘洒的,柔软的长发。而琼瑶笔下的那些美丽女主角拥有的美丽长发,更加深了我的这种看法。好想拥有一头长发,一头未经烫卷,不加任何修饰的直如瀑布,柔如云雾的长发。在你“左顾右盼”时,可以轻轻甩动,又飘逸又潇洒;在你“巧笑倩兮”时,可以微微遮面,又俏立又动人,也很有淑女味。一次偶尔听到张洪量的一[
阅读全文]
突然想起有一年冬天爸妈送我和弟弟去嵊县大伯家过年,过完年后国平哥哥送我俩回家。天气很糟糕,刮着风,还下着大雪,我们仨被阻在途中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弟弟,我,还有国平哥哥都又冷又饿,空荡荡又破又旧的候车室里就我们三人瑟缩在一个勉强可以挡风的角落里。突然间弟弟大声吵闹了起来,追着赶着要国平哥哥马上带他回家。弟弟又哭又闹,国平哥哥又哄又劝[
阅读全文]
“。。。我今年下半年来,不知为何晚上总睡不好,经常失眠,而且常常想到你。可能是年纪大了,想自己的儿女了吧,。。。我一人在家时,便想打电话和你聊聊天,可又怕太过频繁妨碍你的工作,所以总是忍着等你的来电。有时一个多星期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便又想拨通你的号码,好多次我都是提起话筒又放下,放下话筒又提起。瑛儿,我想自己是老了。近几个月来,头发[
阅读全文]
自从上了大学后,除了每年的寒,暑假外,其余的时间都只能靠书信与家中保持联系了。仿佛成为惯例了,收到的家书中除了偶尔有几封是由父亲写的外,其余一般都是由母亲执笔的。这原因嘛,一来是爸爸的工作较忙;二来么,想必是缘自母亲耐不住对我的那份思念。父亲永远有父亲的威严,不是很擅长儿女情长的。每逢拆阅家书,心中总有一份淡淡的温馨,因为“母亲又[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