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腻了和我的丈夫谈Shakespare,我时常会搬出许多少年时读过的其他世界名著。因为我大学时不是读文学的所以许多作家的中英文总是对不上号。即使我将整个儿故事情节唾沫星飞溅讲上好几个钟头,他还是一头雾水。我心急起来用中文大叫”笨蛋,笨蛋“。他还是忽闪着一双孩子般的兰眼睛反问道”mydear,whatis本单?“,为了寻找哈代的苔丝我得扯上金斯基,那个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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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根是我在Michigan读书时的芳邻,但我从未与她多说过话。这白人小妞有着高高挺拔的身材,极细腻的无暇次的北欧人的皮肤和一张美丽的脸。更有趣的是和她恋爱的是一个十分少见英俊的亚裔小伙子。他们走在一起真是少有的一对美丽的恋人。我最初以为那小子是中国人,只到有一天我在梅根之后去洗衣房,在洗衣机里发现了一枚大日本帝国的硬币,终于搞明白了和这小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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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个星期于病榻上又一次读三毛的作品,时隔这些年,我再不是十几岁的少女。一样的文章却是两样的心境。这时的我对三毛和荷西的夫妻之情有了深切的理解。其实,无论你的丈夫是哪国人,爱情也好婚姻也好,两人的缘份也仅是几十年,不幸运的甚至只有几年象三毛和荷西,只你有自己最清楚的你的另一半和那许多风雨相伴的岁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话说回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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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
经过多年的苍伤
还记得我的存在
不曾想过的是
人生旅途
和你再次相逢
当你我不再有
少年时的情怀
心中的永远
是你离去的背影
为什么错过的
总是难舍的最爱
逝去的不仅仅是
昨夜的星宸
回首心的历程
多少的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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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漫长的,实如浮云般变幻的梦:
路边的一条长木椅上坐着一个瘦瘦的上了年纪的妇女.她的头发已经发白甚至有些脱落的迹象.她那松松挽起的发髻在秋风中不时飘动起几绺发丝.她在美国北部这个小镇已经住了许多年,最近这些日子,每天半晚她都独自一人来到在个路边长椅上小坐.在她逐渐衰老的记忆中许多事都如青年时代初来美国的归乡梦一样在岁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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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face:Istaredlearningdrawingandwatercoloringatveryyoungage,oncemyfather'sfriendsawmywork,gavethecommentsthatIwouldbeagoodpainterbutneveragreatartist,thatwasthereasonIwasneverallowedtopursuemyartinterestsasaformaleducation,butthinkingthisway--howmanyartistsinthisworldareasgreatasVanGoghanyway?Besides,hewasnotrecognizedoneofthegreatestartistsinhisera.Thatislife!
Title:TheFal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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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well,thankyoueveryoneforyournicecomments.IAMquiteaQQQTlady.Hereyougo,myAmericanheritage---donotknowwhatitismodesty!Justlikemamaalwayssaid“YouAmericansarealwayslikethis,meaningPapaandme,sadlytosay!”
Let’sseewherewewanttobegin.Ok,peoplearealwaysinterestedinwhereIamfromandhowoldIam…Youknow,typicalthings.Myreactionis“holdon,Icangiveyouanarrativeofmylifebut,isn’tthattoonosytoask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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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走了,
在你离开在个世界之前.
甚至没有给你一个最后的拥抱.
你却在我的额前,
默默印上一个轻轻的吻,
送我一路平安.
爸爸,我走了.
虽然你的等待和盼望装满我的心房,
我却再也没有头,
望望风中向我挥手,
形影孤单的你.
因为我知道,
此生无论我在哪里流浪,
你的爱永远在我心中深深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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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是随意的,去追寻她风中的长发。爱也只是一种感觉,似行云流水,细细流过我每一个心页。记忆里的,许多都已不再。叫我不能忘怀的,是那爱的感觉。
爱是一种感觉,在她的眼神里。爱其实就是一种感觉,是她唇上的芬芳。爱的感觉是那纤纤玉手,轻轻打开我思念的情结。今夜叫我难眠的,还是那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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