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去台湾出差回来,给我看和客户一起拍的照片,这次带了四个客户一起去,有些照片是在夜总会拍的。夜总会的小姐都年轻又漂亮。老板问我:“如果看到老公和夜总会小姐勾肩搭背的照片,会不会生气?”我说:“那还用说?当然生气啦。”老板说:“做营业工作的男人,和客户去夜总会是避免不了的。很多在会议室里解决不了的问题,在夜总会里,两杯酒喝下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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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回国,被女友Maggie好好地洗了一遍脑。Maggie是一位形象设计专业人士。她不是大美女,但是,每次见她,总是让人眼前一亮,觉得她光彩照人。她从发梢到脚尖,都打扮得水灵灵的。她的服饰包包,都很别致。一打听,很多时候让人大吃一惊,并非想象中那样昂贵。如果大家一起去逛街,大家走过去,什么都没有看见,Maggie却能掏出一个别致的包,她就是有这样敏锐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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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不懂说将来>的故事是从餐厅开始的,想起刚来日本时在餐厅打工的经历。和各位在北美经历的打工也许不一样.打工记那时,我刚来日本半年,在上语言学校,可是,进步得很慢。日语是一种让人很生气的语言。明明三言两语就说完的事情,偏要绕个大圈,明明是一个意思,却又有那么多种说法。上了半年的日语课,日语水平仍然是让人沮丧。老公说,要学会日语,不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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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是看到海伦不愿被称作李苏氏,而有所感。无意研究当天海伦的对与错,或涉及女性地位和婚后改姓等问题)香港人的习惯是,结婚后把夫姓加在自己的名字前面。比如,我们看到张罗美薇,我们就知道这个叫罗美薇的女人,她的丈夫姓张。我觉得海伦这么反感被称作李苏氏,最主要是她不爱李兵,不以做他的妻为荣。我相信罗美薇一点都不介意把丈夫的姓放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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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A省回来后,静秋的生活就在当小学老师的忙碌中渡过。
而老三,就这样彻底地在她的生活里消失了。静秋常自欺欺人地想,也许江老师说得是对的,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说明他还活着。虽然,她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呢?
就这样,一年一年过去了。静秋已经开始相信老三真的不在人世了。每年的5月,她都会去一次西坪村那棵山楂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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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岁的侄女总是得意洋洋地说:“我是我爸爸的心肝宝贝。”英也很得意地说:“我也是我爸爸的心肝宝贝。”
现在,我们兄妹三个,只有英和老爸老妈住在一个城市。孙子们又很少见面,所以,所有的宠爱就全落在英一个人身上。
老两口对吃的要求很简单。早上去打完球,中午就懒得做饭了,在外面随便吃个快餐,或吃碗面。晚餐,是家里最隆重的一顿饭,因为,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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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爸爸的表妹,我们叫她甜姑。
甜姑是海边的农村人。当地的女孩,如果身子单薄,长得再好看,也找不到好婆家。按照当地的审美标准,甜姑是“一等货色”。
甜姑比男人还厉害。男人能干的活她都能干,她还能男人所不能,她还会生孩子。
甜姑生孩子很轻松,她说就象母鸡下蛋,“嘎达”一下就生下来了。所以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女人生完孩子象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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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ROSY的故事,基本上是道听途说来的,我只见过她几次。
前几天,艾米的园子里在说“同性恋”和“鸡”有一个标准形象的话题。ROSY是被很多人定义为“非良家妇女”的,因为她是“靠”男人生活的。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凄凉的故事,但是主人翁生性如开心果,总是乐呵呵的,所以又好象有点喜剧色彩。
ROSY,今年40岁。
ROSY,35岁,认识WILSON。
ROSY,2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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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日本人的名字很拗口难念,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符号而已。但是有些名字,看过后就很不容易忘记。比如“三宅一生”,我不了解他的设计,但是对这个名字印象很深。
在公司里也有一位姓三宅的日本人。我第一次见到三宅的时候,很惊讶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窄’。他大约175公分左右,瘦的人见多了,但是这样肩窄,腰窄,胯窄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我估计他的纤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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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的古田,常常是全身名牌。不过,他倒是很坦白,全是在韩国买的冒牌货。他常常得意地说:“我拿去给那些专卖店的人看,他们都几乎看不出是冒牌的。韩国的冒牌货做得真好。”
在拥有了无数的冒牌货之后,有一次,去香港回来,古田说:“总是用冒牌货,偶尔也应该买一次真家伙。”他在香港买了一只名牌手表。花了一大笔钱,很心疼的样子。
回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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