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内基梅隆大学(CMU),无论你学的是诗歌、雕塑,还是机器人,毕业后最可能的头衔都叫一个名字:SoftwareDevelopmentEngineer。
这不是笑话,是数据。
一、欲成SDE,不必拜入SCS
世俗眼中,唯有SchoolofComputerScience(SCS)方为“圣殿”,人人以为只有在那里才能修得“算法密卷”,炼成顶尖码农。殊不知,在CMU,“写代码”早已不是SCS的专利,而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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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说,中本聪该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我想了想,倒也不止,他还该顺便领一个物理学奖。反正这两个奖隔着一周颁发,他本人又从不露面,不耽误行程。他说到底,干的就是一件事:用数学重新发明信任。过去,人信上帝、信皇帝、信央行;如今,人信算法,信区块,信代码。凯恩斯研究人性,中本聪研究算力,一个靠情绪,一个靠逻辑。从此,经济学不再研究人,而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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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从来是一门身世复杂的学问。
它自称科学,却没有实验室;模仿物理,却探究形而上学。人类的财富史,本质上是一部试图把欲望方程化的历史。于是,经济学家成了文明的注释者,不生产财富,只解释财富为何会生产。
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颁给了三位这样的注释者:乔尔·莫克尔(JoelMokyr)、菲利普·阿吉翁(PhilippeAghion)、彼得·豪伊特(Pe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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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全球化,原是一场精妙的设计:别人干活,它收利息;别人造产品,它印钞票。多年下来,全世界都在它的算盘里转。只是算盘珠拨得太久,总有一天会卡。在稀土上,美国有矿无厂;在晶片上,有设计无制造。台积电、三星、荷兰、日本成了它的“外包神经”,一根断了,全身发麻。所谓全球化,不过是把命脉分包给别人。金融一向是它的骄傲,从美元结算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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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阴郁的周末早上,天灰得像一张忘了显影的底片,光线懒洋洋地爬不进屋。我泡了杯凉得快没味的咖啡,看完《TheSubstance》,心里浮上一层冷雾——不是害怕,而是那种被时间悄悄盯上的不安。看完电影,窗外的云还压着,像时间在天边叹气。我忽然觉得,这片子讲的不是她老了,而是我们都在慢慢褪色。故事里,DemiMoore演一个过气女明星,喝下能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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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和平奖,这么多年其实一直在替人类安抚自己的不安。冷战时,世界怕核弹,于是奖谈判;反恐时,世界怕极端,于是奖教育与人权;如今怕极权,也怕撕裂,于是奖那些“还在坚持的人”。
奖章在变,焦虑未改,只是每年换个主角,换句口号。今年,这枚奖章落在了委内瑞拉的玛丽亚·科丽娜·马查多(MaríaCorinaMachado)身上。她不拿枪、不流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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