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和大明的谈话之后,她的心里就完全黑暗下来,有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她没有哭,只觉得很冷,好像一个行到水穷之处的人,身上都被水打湿了,冻得簌簌发抖,她没有“坐看云起”的潇洒,只是胡乱地挣扎,希望不要一头掉下山去,或者栽进深不可测的古井里。大明过了几天,往CS系丢了一份转系申请,就离开了。小歌在他走的日子里,正常干活儿时间倒是该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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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上完课,小歌习惯性地去赶公汽,结果走到一楼大厅,看见驻着拐杖的李军,才想起有顺风车搭。她记得好像吃中饭的时候没看到陈洋,没准儿今天他没来?又一想昨天的窘态,有点犹豫要不要等,但是李军已经把她当同路的了,和她打个招呼就攀谈起来,小歌只好把疑惑咽下去,陪李军站在楼门口往外张望。李军似乎十分健谈,他看上去比小歌大一些,在Ph.DPROG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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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一年级下学期开学没多久,大明注了老板的几门RESEARCH课程,时不时离开D市到T公司去做项目。T公司的FUNDING下来,好像一个头头脑脑的很关注大明那个项目的进展,电话会议已经不能满足他每日迫切的要求,大明的老板干脆就把他派到T公司,反正食宿包销,T公司在距离D市开车6个小时的地方,大明两三个星期回来一次。大明走后,小歌突然一下觉得生活轻松了起来。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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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的第一学期的过得飞快。她在学校的时候总是很开心的,上课嘛,和国内差不多,想听课听课,想看书看书,想同时进行也没有问题,不过是阅读ENGLISH比方块字慢点,而印刷abc字母的书比国内金贵点而已。唯一不同的就是课后作业比较多,不过小歌觉得把学到的东西变成习题答案或者运行的程序,这种感觉十分踏实,好过她当初在国内读研的时候天天脑袋里跑着想象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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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小歌醒过来觉得腰酸背疼,眼睛睁开了是一片模模糊糊。这是她眼睛的一个致命伤,无论怎么看书看电脑都不会坏,唯独一哭,视力就严重下降,这些年来和大明在一起的日子,她可真是体会了古人所说“把眼睛哭瞎”绝不是无中生有的夸张,连自己的一双铁眼,都快要戴眼镜了。小歌按了按沙发上的弹簧,心里想,“这个弹簧也真该换一换,今天晚上可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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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新学期开学,小歌以为脱离了餐馆打工的她自此都会生活在校园的艳阳之下,没想到她还没注册课程,大明就兜头给她浇了一盆冷水,他们俩为了小歌注课的事情大吵了一架。小歌想先摸摸底,第一学期注三门课,反正还要当TA,她觉得自己要适应适应语言和她所不熟悉的教学方式,探一探深浅。没想到大明一听就急了:“什么?你只注三门课?这磨蹭到什么时候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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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车祸之后,老实了很长时间,那个破破烂烂的车也不好意思开到街上丢人现眼。小歌的心情也有些郁闷。她转签证的事情办不成,连上学的钱也不够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再等上一学期吗?小歌坐在餐馆里面也忽然有了一种眼前发黑,深陷牢笼的感觉。眼看着开学就要逼近,小歌连去CS系里问奖学金的勇气都没有了,每到周一休息的时候,就在家里昏天黑地地睡着,或者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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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六月份老杨辞职回家生孩子,她走后店里始终没有找到顶替她的人。小歌的周末由原先最最盼望的,变成了最害怕的时候,几个人在店里忙的团团转,小歌有时候晕得想去厕所都会走错方向。没了一个谈伴,小歌打工的日子也是度日如年。小歌巴巴地盼望INS能把F1签证批下来,好让她去CS系论理,也许还有一线希望拣个奖学金的漏。她天天都在心里念叨着,“哪天我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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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翻出平日买菜拿的中文报纸,开始找起工作来。保姆,装修的她肯定干不了,只能打文秘或者餐馆的工。小歌照着电话一个一个打过去,发现大多数广告都是时过境迁的假广告,空缺的位置早就被人顶了。后来打的多了,也会有一些真的,有些律师楼要文秘,但是一听小歌F2,没有工卡,也就算了,最后只剩下餐馆。一般人家上来都问干过没有,小歌回答了几次没有,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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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交完计算机系的申请就忙着搬家去了。他们的房子是大明原先ROOMMATE的,说好了大明他们暂时住一阵就搬走。小歌找到一间比原来稍微贵一点点,但是有两室一厅的房子。房东是一家非常和气的广东人,想把楼下单独的一套房子出租,COVER水电加他们一家的PROPERTYTAX就可以了,价钱非常公道,除了要求小歌他们干净安静别无他求。小歌觉得这样的要求简直太没有问题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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