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陪父母的时间过得飞快,我还觉得好像是刚到家,就又要上路回美国了。我告诉爸妈我买了一个小房子,可以请他们过来住一段时间。二老都说不用忙,你先集中注意力把工作做好,我们去看你的事不急,来日方长。但是:你已经三十岁了,找对象的事要抓点儿紧了。我们不想过多干涉你的生活,但是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娶一个中国姑娘。当然,最后决定权在你。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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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星期以后,我和我的老板哈瑞坐在了从芝加哥飞往香港的航班上。
我们原本计划10月中旬广交会召开的时候去中国,一来拜访我们现有的供应商,二来看看广交会寻找一些新厂商。上星期大老板汉克把我们召集到办公室,问我们手里有没有一个新供应商的预选名单。在过去的八个多月里,我确实已经联系了7,8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厂家。汉克说那就别等了,你们马上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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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我和平时一样大约10点半才到办公室。刚进了大厅,正巧碰到主管供应链的VP汉克。这是一个巨大的中年白人,比我要高出半头。据说年轻时是密西根州立大学的橄榄球队员,现在胖成了走路都要喘息的巨人。
我和汉克打了个招呼。他忽然停住急冲冲的脚步,略带喘息地问我:你来咱们公司多久了?
我答道:“8个多月了。“
“你去过中国访问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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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康星州一上来就给了我一个下马威。为了节省搬家的费用,我早早地从奥斯汀打电话过来,在一个我来面试时D公司带我参观过的公寓定了一个一居室,定了一年。开车搬过来时就只定了三晚的酒店,准备马上就搬进公寓。
接受在奥斯汀的教训,我把公寓定在麦迪森的东边郊区,这样我早晚开车上班的时候都是背冲着阳光。在奥斯汀的时候因为办公室在东郊我住在城市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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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州气候温暖。虽然已经接近年底了,并不需要穿很厚的衣服。我开着一辆14英尺的卡车,后面拖了一个装着我的4跑人越野车的拖车,离开了我生活了两年半的奥斯汀,奔向下一个城市。
两年半以前,也是一个人,我从波士顿开车去奥斯汀正式开始我在美国生活的新篇章。那时我也是刚和女友分手,所有的家当都装在一辆车里还有很多富裕空间,但心里满满的是对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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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国已经快5年了,在奥斯汀生活的这两年多是比较舒服的。我已经开始做了对未来的计划,包括事业上的,生活上的。我的计划里有自己,有家人,还有未来的家人,等等。可是这一切都在一场经济危机之下破灭了。这也算是美国除了MBA以外给我上的第二堂大课吧。两个多星期以后,小白来了个电话。她从斐济出差回来了,打电话感谢我把比尔介绍给我爸爸和王叔叔,也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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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一的上午,我接到了比尔从中国上海打过来的长途电话。搬去中国半年多了,他在电话里明显多了很多中文的词汇,而且还夹杂着几句我听不懂的上海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看起来这段日子过得不错。比尔要去北京出差,面见几个机械委的官员。找我是想问一下,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给他介绍一下。我把我爸爸的电话给了他,回头把比尔和当年在总公司当副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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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在第一次“点康姆”泡沫破裂带来的市场危机之下,尽管A公司是业内最强,再加上全体员工减薪以及各种降低成本的努力,仍然无法全身而退。在经过5,6个月的集体降薪之后,不得不开始了第一轮裁员。这个周四的下午,由我们这个楼最高领导一个高级副总裁的办公室发出邀请,全体员工来到大楼的中央大厅以及盘旋而上的楼梯上。副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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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网上和报纸上一些公司裁员甚至破产的消息越来愈多,我也开始收到一些来自我的同学的求援电话或者邮件。至少有4个从中国来的同学离开了原雇主,来问我有没有工作机会可以介绍。可惜A公司自身难保,早已开始冰冻招收新雇员了。后来这4位同乡中的两位返回了中国老家寻找机会,其中包括当年帮助我查询日本留学生信息的学长。另两位再美国找到了工作,其中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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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转到国际采购组之后一下子忙碌了起来。A公司急切希望能够降低成本,把几乎所有零部件都放到我们的单子上探求从低成本国家、地区采购的可能性。我们大面积撒网,同时搜寻大中国区(包括大陆,台湾和香港),泰国,印度,以及印尼等广大地区内有资质为我们生产产品的工厂,很快发现中国大陆有最多的企业有希望提供我们所需的零部件。
组里有我和一位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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